一、风云突变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开始打压法轮功,有很多同修都去了北京上访,当时我在家看孩子,我就觉得师父和大法这么好,被邪党攻击、污蔑太冤枉了,就向周围的人不停的讲大法好。我每天看新闻,那天新闻正说一千四百例的谎言,看完后,我出去正好碰上我们单位经理,他问我:“还炼吗?”,我说“炼!”他说“你没看新闻吗?”然后,他就按照电视上的谎言说了起来,我说:“经理,你不能这么说,因为你不了解情况,电视上说的那些人都不是炼功人,那是他们编造的谎言,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即使如此,人们進医院的都是病人,从医院太平间抬出来的都是死人,怎么不把医院毁了呢?”后来居委会怕我去北京,就让厂里派人二十四小时三班倒监视我,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中旬一直到二零零零年一月上旬,他们非法监视了我五十多天,让我写保证不炼功和交书,我都当面拒绝了。
在这五十多天中,我一有机会就给监视我的人讲大法如何好,大法教人做好人,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很大的体会等,还拿出《转法轮》给他们读,让他们知道大法好。其中一人还把书带回家给父母看。后来无论是周围我接触的人、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和厂里的人,凡是想说服我的人,我都告诉他们,我的第二次生命是大法给的,我必须坚持炼功。他们都同样一句话:你觉得好,你就自己在家炼,不要在外边到处乱说。我说:那可不行,做人要有良心,如果我躺在家里偷偷炼,或者我不说实话,我心里难受,我的良心会受到谴责。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晚上,我们全家人刚开始吃年夜饭,派出所指导员、副所长、片警、办事处书记、主任等说是到家里来看我,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就告诉他们说:“法轮大法好!”气的派出所指导员说:“你要想以身试法,你就走着瞧!”当时我没有被他们的邪劲吓着,后来他们谁也没吱声起来就走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号,办事处几次找我谈话,我都告诉她们法轮大法的美好,当天她们用小车把我接去,并从省科学院找来一个文化高的人给我讲“科学”,我不吱声,也不听,当时在副书记办公室,七、八个人围着看我的眼神,都说很正常,等那个人讲完后问我有啥说的吗?我就开始背师父的《论语》,背完后,我又告诉他们我炼法轮功后身心变化的真实情况。他们都静静的听着不说话,直到上午十一点多才散。
下午一進门,副书记就说:“下午来是让你写个保证不再炼法轮功和交出你师父的法像。”被我严厉拒绝了。我说:“不炼功的保证我不能写,因为我的第二次生命是大法给的,所以我必须坚持炼功,我师父的法像不会交给你们,因为那是我的命根子,是我心中最敬重的人。”后来他说:你先回去吧,等明天再说,此事以后也就不了了之。这件事我发自内心的感谢师尊帮助弟子过了这一关。
二、四次進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常人说这件事情对,你就按照这个去做,那可不行。常人说好并不一定是好;常人说坏也不一定是坏。”这里我悟到,师父和大法这么好,这么正而受到邪党的攻击、陷害,每个人来家给我“做工作”都说一句话:你觉得好就自己在家炼,不要出去乱说。这是常人的话,如果同修都不动,这不是默认了邪恶的谎言了吗?于是决定和几位同修進京护法。
第一次進京由于心性不到位没站出来。第二次到信访办,没進去就被派出所接回,到派出所已经是后半夜了,是副所长值班,一下车,就被骂上了,警察满口脏话,一直到我们被铐到铁笼子里还骂个不停,我说:你这样骂人,太有失身份了吧?一群人都听着呢!铐了我们两天三夜不让睡觉,半月后,家人交了押金,才让回家。
第三次去天安门广场打条幅被抓,送到海淀区看守所。我背着师父的《洪吟》〈苦其心志 〉:“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進去的,后开始绝食。第二天非法提审,我不配合,一个恶警站起来,恶狠狠的抓着我的头发按到墙上,往我脸上吐唾沫,我说一句,他吐一口,脸上的唾沫往下流。可我还一直说。一会儿“审”我的那个警察说:“行了,老太太,你回号去吧。”我清楚这是在师尊的呵护下,又闯过了一关。
在看守所里,每天都强行“大”字形绑在床上灌食一次,我都背着“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这段法,灌食时却不觉得太痛苦,打点滴时,在一个没有暖气的冰冷屋子里捆在床上一天不能动,却不感觉冷,我知道是师尊在替弟子承受,所以不断流泪,别人不知道为什么。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接触到的人,我基本上都讲了真相,管我号的那个管教说让我吃饭,我说还没给你讲真相,什么时候讲了,我就吃饭。那天她找到我到她办公室去,我给她讲了一个多小时真相后,她对我说:“中午吃饭吧,你好几天没吃饭了,不要吃号里的饭了,把我中午的饭给你吃吧!” 我说:“不用了,我们炼功人什么饭都能吃,只要吃饱就行了。”到中午,她去找我吃饭,可我已吃过了,她很吃惊,十天没吃东西了,还能吃号里的饭。号里的饭是看守所给被关押人吃的饭:清水煮白菜,八成熟的馒头。一个月后,我被放回家来,当地派出所知道了,又把我非法从家里送到市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正赶上过大年,我们在看守所的几个同修共同绝食,反迫害,要求必须释放我们,直到过完年,我们才自由,回家才开始吃饭。
前三次進京没喊出心声来,心里很难受,总想再次進京证实法。所以在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个星期六,家里有人看孩子,我一大早就乘上火车,直达天安门广场。在火车上,我不停的背《论语》、《洪吟》,请师父加持,顺利到目地地。那天广场上的人很多,我就打开条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这宇宙的最强音,是多年的等待、多年的期盼,我终于喊出了我的心声。巡逻的警察好象是什么也没有听见,我就从容的收起条幅往外走,当时我想再打一次条幅,这时一个声音打入我的脑海:“证实法是目地,被抓不是目地。”我悟到这是伟大的师尊在点化我要注意安全。于是我离开广场。在师尊的呵护下,当晚平安到家。那天正是明慧网通知全世界大法弟子发正念的第一天。
三、讲真相不错过一个有缘人
“你看到杀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问题,要不怎么体现出好人来?杀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么呀?但是有一点,这些东西与我们修炼的人没啥关系。不一定给你安排,不一定让你碰到。”(《转法轮》)学这段法我悟到,“天安门自焚”、傅怡彬杀人,就是杀人、放火。可他们都不是炼法轮功的,这不是对大法的栽赃、陷害吗?虽然师父没让我们具体碰到,但是我们从电视上看到了这些编造的谎言在毒害世人,就应该把真相告诉不明真相的世人。于是,我就更大范围的当面讲真相和风雨无阻的发放真相材料。
我悟到凡是到我家的人都是有缘人,都应该是来听真相的,因此我专门去电子城买了VCD和录放机。所以不管是老伴的、儿子的、儿媳的、女儿的、女婿的亲戚朋友任何一个人来我家,我都会给他们讲真相、放真相光碟,例如:风雨天地行、我们告诉未来等,他们看后都很高兴,临走时,还让他们带上光碟回去给亲朋好友看,基本都如愿。我家装修房子时,现场施工的、送材料的,我都给他们当面讲真相,走时送光碟和真相材料,一个多月劝退一百多人。
四、到外边讲真相
我和同修一起经常到外边讲真相,什么样的人都能碰到,有信的、有不信的、有反对的、有当面骂的、还有打电话报警的,什么情况都有。有一次我和另一个同修给一个女孩子讲真相,她一听是法轮功,马上就火了,说她奶奶是炼法轮功的,不管我们怎么解释,她都不听,就打电话报警,我们立即离开了她。
还有一次是刚过完年,我带上真相资料出去讲真相,遇到一名中年妇女,给她讲什么她都听,她也愿意要材料,也三退了。可是我走后,她就报了警。因刚过完年,街上行人很少,一辆警车跟着我,我没注意去了一个胡同里,出来时,看见胡同口有警车和两个警察,当时我的心很稳,就想请师父加持弟子,决不允许邪恶迫害我。我下了车子,一个警察拿着一袋材料(我刚发出去的)问我:“你认识这个吗?”我说:“认识啊!”就开始给他们讲三退,他边听边去翻包,包里还有同样的三袋材料,他就连包一起提上车,另一个警察说:“你别说了,你看我们是干什么的,能信法轮功吗?”我说:“材料你们拿回去给同事分着看,看后你们都会明白,千万不要毁了材料,毁了,对你们不好。”他们说:“你别说了,快走吧!大过年的,要把你带走,家里人都不高兴,还得关押你,快回去吧!”说着他们就上车走了。真是有惊无险,我又一次体验到“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的深刻含义。外出讲真相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都把它看成是提高心性的机会,救度众生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