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末我再一次去了北京,被绑架回来后又被定了二年劳教,被送到九台劳教所,九台劳教所是个邪恶的黑窝,他们残酷的迫害大法弟子,在一次所谓的强行转化的时候(他们叫严打,必须人人表态),我们这个小队,我年龄最大,他们把我第一个叫去,我一看办公桌上放了一排十几个大容量的电棍,还有塑料棍,塑料棍的头上刻成锯齿状(他们用它往大法弟子的腋下、大腿根的地方,往肉里钻,一直能钻到骨头)。他们还把电缆剥去外面的胶片做成一种特殊的鞭子。他们对我说,上边来了严打令,都必须得转化。我对他们说我不转化。他们又说:“你看这些刑具你能受的了吗?一般人都是受不了的,我们这个飞脚一踢上去,就得把你的眼睛踢出来(他们都经过特殊训练)。从现在开始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
当时我也愣了一下,但马上我想起了师父的法,我对他们说,“我师父说了:‘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我说完后他也愣了。等他醒过神来说,好了你回去吧,等到最后我还要修理你。我边往回走边想,这真是大法的威力,师父的威德,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我们只要在法上就没有过不去的难关。那次几乎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遭受了酷刑,惨不忍睹。我一直发正念也没有制止住。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在我耳边有声音说“告他们”,我还真的不知怎么告。后来可能是师父又给了我智慧,我想到了写起诉书。我跟警察要纸和笔,我说我要写起诉书告你们。他们说:“你还敢告我们,你这是和政府对着干,你这真是虎口拔牙,胆子比天还大。”我想也只能这样做了,别无选择。我在我们房间的一个小桌上开始写。我的周围站满了警察,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写。我写了大约有二个小时,他们一直围在我身边。我写完后,我说我的眼睛太疼了,看不清楚,找人给我抄一下。给我抄起诉书的是一个中学教师(同修),他跟我说你写的真好。其实我只上过四年小学,也没写过起诉书,可是那天我没有不会写的字,真是师父给我开智开慧。同修抄完后,我装到信封里但没封口,我交给了大队长,我对他说:“你们可以看,但是你们得给我邮到,三尺头上有神灵,另外空间到处都是神佛看着,你们不给我邮,他们都知道。”他说我们一定会给你办到。但后来没有反响,我估计这个起诉书没走出劳教所。又过了一天,我想一不做二不休,我既然已经告你们了,我就把你们做的坏事公布于众,震慑邪恶。我又接着写了一封告全劳教所的警察及犯人的公开信,又交上去了,他们看后教导员来找我谈话,他说:你别在这呆了,我给你换个地方吧,在那边不打压、不迫害你,在这里你已经过关了。
然后把我调到少教队,那里的管教对孩子们说:“他在这里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躺着坐着都行,然后你们跟他好好学学做人。”然后又对我说:“教给他们怎样走正道,做好人。”我一直在少管队呆了二个月,这时他们的所谓转化也快结束了,一天送我的教导员,又来接我回原来的大队。我回去后,才知道在这期间他们打死了一个大法弟子。他们还把一些坚定的大法弟子关到小号里继续秘密的残酷迫害。一天从小号里传出了消息,才知道了迫害的情况。同修们决定营救关在小号里的同修,决定要见所长,解决长期关小号迫害之事。并要求如果不给解决,后果由劳教所承担,所长没来。第二天,劳教所把我们大队所有的大法学员都集中起来,说是要给我们开会。调来好多警察,几步远就一个。他们把我们都赶到一个大屋子里,有一个大法弟子站到门口不進来,说不想听这个会。所长跟他吵了起来,他就是没進来,所长就把他撵出去了,这时我也想说,但又想到我没几天就要回家了,给我加期怎么办?但我又一想,这件事情我必须配合,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不能只为自己考虑,要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所以我马上站了起来,说:“我也不想听你们讲,我也要出去。”然后紧接着又站起一个大法弟子,严厉指责他们(同时还有几个同修也站了起来),其他大法弟子都在默默发正念。在大家的配合下,在强大的正念下,所长气的脸色煞白自知理亏,马上宣布散会。
几天后我到期该回家了,那天早上不到七点,管教人员就让我走了,我走出大门后,刚好我儿子也到了,我们走了二个小时后,我地六一零人员才赶到。他们还责问劳教所,你们怎么不等我们来就把他放了。劳教所的警察说:“我们不管那些,到期就放人”。
二零零九年我因自己的执著心放不下,老和妻子同修闹矛盾,不向内找,不向内修,被旧势力抓到了把柄,在回老家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又劳教二年。在看守所我静下心来反思自己,这惨痛的教训都是背离法的干事心造成的。在送我去劳教所的路上,我从早八点到下午二点一路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直喊到劳教所。我直接被关到封闭大队的小号里。里面还关了一个同修,每天从早四点到晚上十一点坐光板床,达不到标准非打即骂,目地是逼迫我们转化,就这样熬过了近三个月,这时劳教所所有人员都服气了,他们给我们铺上褥子、坐垫,当时屁股的两侧都是黑紫色的,肉都死了。我们俩每天都背《论语》、《洪吟》,同时给普通劳教人员和警察讲真相和大法的美好,从此以后环境逐渐宽松。
在二零一一年六月份的时候,省“六一零”的烂鬼高某一行几人来到劳教所,企图转化坚定的大法弟子。他们把我第一个找去。我跟同室的另一个同修说,你给我发正念,我不出来你就正念不止。我到管教室一看,里面二排长椅子坐满了警察,再加上高某和他的同伙,坐了满满一屋子,还准备了摄像器材。我当时正念很足,一点怕心也没有。我见到他们后,单刀直入:你们是来转化我的吧?高假惺惺的说:“我不是来转化你的,我就是来了解了解情况。”我说你学过《转法轮》吗?他说学过,我说你知道真善忍好吗?他虚伪的说:“我知道,我承认真善忍好,我也承认法轮大法好……”接着他给我念起了几段经文,接着就读起了《转法轮》,我马上制止了他,我说:“你别念了。”我心想我要掌握主动权,主动出击。我说:“这个事得我说了算。”他说你想怎么样,我说:“我这么长时间没学法,我也记不住,你给我减字添字,我就等于听了假经文,我的思维就乱了,现在我不跟你谈低层次的东西,什么忍一忍风平浪静啊,退一步海阔天空啊,做点善事啊,我不跟你讲这些,但我还是跟你讲真善忍。真善忍是宇宙特性,他是成就宇宙万事万物的一种特性,万事万物中都有真善忍特性,没有真善忍特性,一切都会解体,一切物质的来源是死水,通过宇宙特性组成了万事万物,那么我们信仰真善忍,你们打压迫害我们,你迫害真善忍,那么万事万物就会解体,如果地球要是解体了,你上哪去住……。”我说完后他愣了一下,说:“我服了,你上哪去弄出这么一个问题,我再也不考验你了,我转化不了你,中国的劳教所我都走遍了,我转化了××××,我今天栽到你手里了。”我说:“我再跟你谈点高的,你说你转化了那么多人,其实他们真转化了吗?还不是共产邪灵、中共邪党和黑手烂鬼、乱神勾结在一起,直接封闭了大法弟子的大脑,你们伙同它们弄了些假经文给大法弟子看,把大法弟子的思想给搞乱了,就在你们的打压下,稀里糊涂的写了所谓的保证。等他们一回家明白过来,还会走回到大法中来。”我只有四年级文化,而且十年时间都在劳教所、监狱里,根本没学多少法,可是到时候智慧就来了,他其实不是栽到我的手里,是栽到师父的手里,是师父点悟了我、加持了我,给了我智慧。
这件事情过后不久,我从严管大队调到了生产大队。这里管的不严,人也多,我们号室有好几名法轮功学员,我们在一起切磋、交流、背法,有时还有人起来炼功,我半夜也起来炼功,包夹犯人不让我炼,我也不听,后来护廊就报管教了。教导员(狱警)就来找我问,你是不是昨夜起来炼功了,当时我正念很强,“是啊,我炼功啦。”教导员说:“劳教所是不准炼功的。”我回答:“经修其心 功炼其身 它日圆满 真善忍存”(《洪吟》〈同化〉)。教导员听后笑了:“那你就炼吧,别人不行,你这老头可以”。所以我以后每天都半夜一点起床,炼动功静功发正念,有时包夹看我没起来,就招呼我起来炼功,我心想师父的法威力真的是太大了。
我虽然在生产大队,但我不干活,我每天除了背法、发正念,晚上炼功外,有时出屋在走廊里走走,一有机会就找大队长、教导员、管教人员讲真相,谈心。谈心的过程讲的都是我修炼中的事情和在大法中如何受益的事,同时关心他们,告诉他们善恶有报,一定要走正道,要善待大法弟子。
劳教所里有个规定,年纪大的,身体不好的,教期过半的可以回家。我跟教导员讲我这种情况可不可以回家,教导员说考核考核吧。过了几天他们就来告诉我正在给你办保外,这时管理科的科长和副科长就来找我谈话,问我你想不想回家,我说想啊。他说你想回家谁说了算啊?当时我动了人念,我说还是你们说的算,请你们多关照。从那以后我等了近二个月的时间也没有音信,我就开始找自己,问题出在哪里,突然间我想起来,我那一念错了,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怎么是劳教所说的算呢,我这不是把位置弄颠倒了吗?我找到了问题所在,然后管理科长又来问我,而且还陆陆续续有其他管教都来问我你想回家谁说的算,我都堂堂正正的回答我师父说了算,师父叫我回家我就回家。
这个大队有三个大队长,管生产的大队长我没接触过,可是在我走之前的一天,生产大队长通知我叫我去生产车间。生产车间占了半个楼层,用玻璃隔开,分南北两个大车间,北边一个大队,南边一个大队。仓库在车间头上也是用玻璃隔开。队长让我在仓库的床上坐着。我想我下来不是无缘无故的,我来这就是证实法,我就立掌发正念。干事过来说:“你看对面都是玻璃窗,大家看的都清清楚楚,你不要在这里发了。”我告诉他:“这里黑手烂鬼太多了,不发不行,干扰大家。”他说:“你转过去对着墙发。”我说:“不行,对面的那个大队车间里也有,必须对着他们那边发。”他就找普教来管我,普教都明真相也没人动。快到中午了生产大队长進来了。看到我在立掌发正念,就火了,你这老头子倚老卖老,说着就想动手打我。可我一点都没动心。他一看没办法只好叫包夹和我回住处。回去后我想,我要 证实大法同时还得救度他。第二天我找了个时间找到生产大队长,他对着我吼了半小时,后来他平静下来,我给他讲了真相。第二天下午,教导员来了,搬来二箱饮料和我们大队所有劳教人员一齐开了个会(其实是给我开欢送会)。他说:“你们都是大法弟子,你们应该向这老头学习,你看他也一直没有转化,平平安安,该讲的真相也讲了,证实法的事也做了……。”我想可能是师父在利用他的嘴在鼓励我。第二天早上,教导员把我叫去说:“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不知道。”“已经通知你儿子今天来接你了,一切手续都办好了。”
回到家后,我就抓紧时间多学法,使自己尽快提高上来,过了一段时间,我就和妻子同修一起发放真相资料,我妻子还要上网办家庭资料点,我担心她文化低胜任不了,但她信心很足,办资料点首先经济不成问题,技术上有会技术的同修帮助,这样资料点办起来了,真相小册子、粘贴、神韵晚会都做出来了。这都是在师父的呵护下结出的果实。可是我夫妻二人之间的矛盾也不少,通过学法也知道向内找,但一发生矛盾,还是我叫她向内找,她让我向内找,甚至有时把师父的话当儿戏,总是不能严肃对待修炼。通过不断学法,我们都改变了许多。通过学法進一步认识到,现在必须面对面讲真相救人。师父的新经文也提到了都要出来讲真相救人。我们就决定走出去面对面讲真相。现在我们是上午学法,中午发正念,下午讲真相,晚上做真相资料。时间安排的很紧凑,每天能救十到二十几人,都是师父把有缘人带到我们身边,多的时候同时劝退三、四人或五、六人,有一次在工地,同时劝退十几人。我们每次劝退后都送他们小册子或光盘,让他们带回去看,叫他们更進一步了解真相,有时也遇到警察或便衣等,有的也能劝退,也有有惊无险的时候。正如师父说的堂堂正正的去救人,邪恶是不能干扰的。
其实,我们只是做了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在这条修炼的路上,我们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走过了十几个春秋,要写的东西很多,就我自己而言,摔的跟头大,受到迫害也很多,我三次劳教,一次判刑,在监狱和劳教所度过了九年多时间,那要真写出来,真是几天几夜也写不完,仅选几件向师尊做一个汇报,也叫同修在我们的修炼中有一个借鉴。如有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