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难中挣扎
我生于一九四五年,在一岁时,父亲被抓壮丁有去无回,三岁时母亲改嫁,我留给了高龄无生活能力的祖父母,后来祖父将我送给了村里的一对夫妇,但是我与那家无缘,呆不下去,祖母无可奈何的将七岁的我寄养给残疾、贫穷的伯父母。我开始看牛、砍柴、烧火、煮饭,到了九岁,我已经病得不象人样,头上没有一根头发、脸蜡黄、肚子鼓鼓的、脖子细细的。正好德高望重的堂哥回来探亲,看到我,他大吃一惊,居然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孩子!就问别人这是谁呀,别人告诉他:就是你三叔叔的女儿,由你父母收养着。堂哥把我拉到一边详细问了我的生活情况,带我到医院治疗,给我买了衣服,并叮嘱伯父母一定要把我养大成人,给我读书,由他付学费。伯父母不敢违背堂哥的意愿,就这样我顺利的读完小学。正好逢上勤工俭学、兴修水利、大炼钢铁、读书无用论,学生都要去参加劳动,这样我就没有继续读书。
从我刚刚懂事映入眼帘的都是中共邪党的各种运动,生活在一个充满斗争、杀气、恐怖的氛围中,看到的听到的就是批斗、戴高帽子、挂黑牌游街示众。没有正统的人伦理念,不知道什么叫善、良心、道德,当我看到中共民兵营长命令地主的儿子挖个长形的坑,要地主躺在坑里,再让地主的儿子用挖土的锄头一锄一锄的在他父亲身上挖,直到他父亲在撕心裂肺中死去。还看到民兵营长带人把一个算命的捆起来,强迫他一口一口的喝大便。我和很多小孩一起看热闹,已经麻木了、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心。
信神的理念被邪党搞的“破四旧立四新”“无神论”运动撕裂,当看到庙里的佛像被砸碎后,我们也用割草的镰刀在破碎的佛像上敲敲打打,弄着玩,无知的造业。
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中,我思想中装進的都是坏东西,不断的积攒着罪业,到十九岁,我就出现过瘫痪,在往后几十年的岁月中,各种病慢慢的都来了,到九三年已经百病缠身,腰椎盘突出、血小板减少、脚关节肿大、乙型肝炎、类风湿、皮肤病、左脑后遗症、鼻息肉、先天性弱视、眼睫毛倒长、满脸布满黑斑、肺病、耳鸣、声音嘶哑、便秘、乳房肿大引起长期低烧,脸发烫且红得象血块一般。医院治不了,我就找各种气功来练,不但没有效果,身体每况愈下,简直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二、修大法身心巨变
一九九三年末的一天我一眼看到火车站大马路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白发大伯,看到他胸前佩戴了一个徽章,很显眼,我很想打听是什么,于是和他攀谈起来,他说刚从广州参加法轮功学习班回来,这是法轮功的徽章(法轮章),我心一下振动了。想问他要一个,他说:没有了,就一个。我又问:带了些什么书回来,有像片吗?随即我就跟大伯到了他家,看到了师父的像片和《中国法轮功》,我要借看一下书,他说不能借我,我就请他教我炼功,于是他带我去一老年同修家,他家正在教新学员动作,我跟着一起炼。我还是急着要书,老同修说过几天才可以给我。
过了几天邮来一本《中国法轮功》,我迫不及待的翻开一看到师父像,就象小孩接到了远隔母亲的来信,止不住的泪流满面。从此我不放松看书,书中着重要求炼功人必须重德行善,用高标要求自己,按真、善、忍来指导我们修炼。我看到真、善、忍来指导,心里有一念:这个功我认定了,就修到底。我就一心一意的学,我认为太好了,人就是要做好人,这就是希望。
知道师父在全国各地传法,我想办法抽时间跟班,参加了师父的四次讲法班,河南郑州、广州两次、郴州。听师父讲法,才知道原来气功这么博大精深,越听越想听,我发现师父和其他气功师为人处世不一样,师父从不接受学员请客、不接受学员任何财物;而其他气功师让学员请客这里吃那里吃,学员送什么都要,不送还不高兴。时时看见听见师父在教功在讲法说道,无微不至的想办法解决学员的困难,想学员尽快在大法中受益。
师父在传法场上给大家净化身体,百病缠身的我短时间内象换了个人一样,那种完全没病的状态,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体验过。当然是学了师父的大法,人心在变好、思想在升华、道德在回归,随之而变的就是身体变好、疾病痊愈。听了师父的法:如何做个好人更好的人;同化宇宙特性就是个得道者;做人的真正意义,当人不是目地,是要你返本归真。
我还亲眼看到在师父传法场上几千人上万人,谁丢失任何东西,不论多么贵重,谁捡到都会送上师父讲台宣布出来,马上就找到了失主领回。
记得九四年参加的师父在郴州办的传功讲法学习班,我还发现师父传功和其他气师传功有根本上的区别,办班期间,师父要求主办单位负责人先退给每个学员二十元。我曾经学了几种气功,除交学费还要另外送礼,把一套动作分开几次来教,说成“初级、中级、高级”从中收几次钱。后师父离开郴州时把所有除开支外,剩下的钱全部留下给郴州了,师父分文没要,师父为了让学员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全部学会,办班期间加班加点。
师父的言传身教鼓励着我们,离开郴州时很多学员到车站送行,我们除了依依不舍目送师父外,就没有任何物资和语言上的表示,大热的七月天师父买了西瓜给送行的学员吃,师父上车后座位被别人占了,师父默默的站在一旁。我们回到师父住的旅社,服务员说:哪来这么好的人,从来未见过,连每天发的小包茶叶都包好放一边,房间相当干净整齐。我还看到师父将倒在一边的单车一辆一辆扶起来,学员从来看不到师父发过脾气,师父就是真正的“真、善、忍”。
学了师父的法,世界观都改变了,道德回升。比如在河南郑州办住房登记,我捡到一包纸,里面有六百元钱,我急速往楼上走,心想一定要找到失主,结果不用我费劲找到了。一次在旅馆扫地从床下两扫把连扫出两张五十元,我没有为利益所动,尽管当时我的经济并不宽裕。还有一次,外地的老板发货给我,重复发了一次,我想起师父讲处处为别人着想,我们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于是我又把货款给他打过去,同样的事发生了好几次。我想起师父讲处处为别人着想,我们是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这些小事我都记住师父的话,修炼就是直指人心,在利益面前不动心。有一次我在广州的公交车上,一个人把玻璃猛一推,我的手被划破了,流很多血我不但不怪别人,反而怕他看见心里难过,赶紧用另一只手盖住,因为别人也是无意的。
法轮功为什么能够达到人传人心传心,这么快的速度遍传世界,而且打不垮压不倒呀,就是“正”,人都有一个普世的价值观,喜欢真诚、善良、忍让、宽容,很多人遇到了会去选择。大法恩泽着每一个修炼者,你要他不学他也要学,越镇压越坚不可摧,因为谁真修大法都受益无穷,只要一走進大法他首先身体就得到净化,当然有些达不到真正修炼人标准的重病人除外。师父讲了危重病人和精神病人不能收,因为他达不到修炼人的要求,神志不清怎么修。就是这人自己要能够学法、炼功、能明白师父讲了什么,按照法去要求自己,不断的符合师父讲的法理做好。比如炼功人不能杀生、不能喝酒;炼功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若做不到,为了私利去争去斗,那就不是炼功人,不是炼功人那病又怎么会好呢?我自己就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我是把大法看的大于一切、高于一切,这是我个人对法的认识,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把我从病魔中解脱出来。我由衷的感恩师父,感恩大法,这不是口里说说那种,是可以用生命来维护的。
三、危难之中的神奇
师父给了我新的生命,我在多次危难中都是有惊无险,有一次骑车往家赶天快黑了,自行车失控直往前冲,突然车子一个急转弯,我急忙回头看,路上一个大坑没有盖,第二天我又从这过,看到那个坑里栽下一辆三轮车(运货那种),车身前半部份都栽下去了,如果我不是师父保护,我也会这样栽進去。
有一次我从一广场骑单车下来时突然刹车失灵,这是一条下坡路,对直下来正是十字路口,车来车往的人群密集,我的单车不听使唤飞速往下冲,心里想不能在这出事啊,求师父救我!我的车立即就停住了,虽然跌倒在地,可没有受任何伤。如果不是师父帮我,今天的事不可想象,如果撞上汽车自己就没命了;如果撞上别人,别人也会出现生命危险。但是作为修炼人碰上刹车失灵,向内找,找到了自己做事容易冲动,稳不住心,没有头绪,缺少修炼人应有的素质,不讲心性做事就没有效率,事倍功半,一定要努力学法修心提高自己。
还有一次在一个路口,被一辆急速开过来的中巴车从脚背碾过去,我随即倒下,司机和车里的人都下来了,一个个吓得张口结舌,我赶紧使劲对他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没有事,你们走吧!他们一个个还是不说话,呆呆的站在那里。其实我也撞得够狠的,好象腰骨都断了,我对他们说话时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大法弟子任何时候都要守住心性,好坏出自一念。当然他们无法理解炼功人,出事的那一瞬间,我想起师父的谆谆教诲:“司机是开快车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吗?他不是无意的吗?可我们现在的人就是这样的,要不讹他点钱,这看热闹的人心里都不平。现在我说好坏都分不清了,有的人告诉他你是在做坏事呢,他不相信。因为人的道德水准都发生了变化,有的人唯利是图,只要能弄到钱,什么事都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都成了座右铭了!”(《转法轮》)然后我爬起来背上那袋东西就走了,我上了大马路了,回头一看,他们还站在那里没动。回到家里,我忍着痛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根本不去想它,没过多久就好了。如果我当时想哪里撞坏了,让司机把我送到医院去,那可能就真的筋断骨折、瘫痪了。
还有一次清晨在炼功点我来得太早,一会儿天下起了狂风暴雨,其他同修来不了,我就坐在科学馆的高墙下炼静功,这时电闪雷鸣,冰雹砸破了整个墙上的窗子玻璃,哗啦哗啦玻璃片大块小块往下落,满地都是,看起来还很危险。可是我坐的地方就象罩了一个罩,玻璃砸不進来。
在我十八年的修炼中,这样的神奇事情很多,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因为我得到了高德大法,有一个这么好的师父。
四、迫害中我毅然坚信大法
一九九九年邪党开始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不让众生在大法中受益,毁坏道德、诽谤佛法。在这个刻不容缓时刻,大法弟子为维护宇宙真理,和平理性的上访,述说公道,讲清真相,遭到前所未有的迫害。
我从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号上北京说公道话,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邪恶的劳教所借口我不转化、不服管教、反迫害,加期一年。当时我被非法关押在湖南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大队大队长丁彩兰参加了多次邪党培训、派往东北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学习迫害手段,曾经得到中央“六一零”头子李岚清的青睐,一起合影。中共的所谓专家教授亲授他们:改变人的习惯有两个因素——诱惑和暴力,在诱惑充份的情况下,如果暴力不够,也不能改变人的习惯;如果在暴力充份的情况下诱惑不够,同样不能改变人的习惯;只有在诱惑和暴力都充份的情况下,才能改变人的习惯。丁彩兰得意忘形,忘记了自己是个人,对大法弟子用尽各种残酷手段迫害,没有她做不到的,只有她想不到的。
她回到劳教所利用郑霞作为自己的亲信,加上副所长赵贵宝、其妻卢咏泉(医务科长,给无数的大法弟子打破坏中枢神经等药物)形成一个严密的迫害机构,一次又一次的成立严管队、攻坚队,先用欺骗、威逼利诱、高压等手段转化一部份大法学员,然后又利用这批邪悟的学员转化其他学员,还用减教的手段利用吸毒犯迫害大法弟子等等。有一层楼专门用来关押大法弟子。
劳教所为了逼迫我转化,采取及其恶毒的手段,安排很多邪悟的人,几十人围着我一个人打,几个高大的把我抬起来,又猛的蹾下来,下来的一瞬间,脑袋就象开花一样,眼冒金星;又抬起来,长时间连续这样,蹾得我下身流血、内脏伤痛、肋骨变形错位,她们叫“打禾”;恶徒们抬得没力气了,就换一种方式,二十几个人都用手在我身上抓、掐、拽、揪、拍,从头上开始,把肌肉抓的和骨头脱离,痛得人都麻木,她们叫“扒蛇皮”;用手砍脖子、砍后脑勺、砍头顶,一个劲的扇耳光,而且是两个手掌同时对着耳朵打,顿时耳朵什么都听不到,只听到轰轰的响;大声的对着耳朵吼有时拿张纸卷个筒对着耳朵,她们叫“轰炸”;后脑勺又红又肿,她们叫“砍狐狸头”;使劲掐穴位,虎口、腋窝、锁骨、耳朵下面等等多处,被她们掐过的地方伤痕累累;用手掐進头皮连头发一起往起拔,把头发都扒到脸上,达到丑化我、侮辱大法的目地;拽身体的敏感部位如:腋窝,痛苦的人几乎要死去一般。几个小时折磨下来,我的衣服纽扣都被扯掉了、衣服被她们的手抓得发臭,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都是紫的。不打的时候她们就在我耳边骂大法、骂师父、骂我,对我的人格進行侮辱,在这里我被折磨了十八天,这些人在劳教所被邪党利用、蒙骗得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人性、失去道德,当有个良心尚存的人看到我的肋骨打错位了,提出不要继续打了,再打就会出人命。可另一人狠心的说:叫她去告江泽民嘛,那江泽民还会说我们没做好呢!我听了她讲出这样的话来,一股怜悯涌上心头,觉得这些人真的可怜,被邪党用欺骗、高压、威逼利诱,无知的对宇宙大法犯罪,造下天大的罪业。我默默的企盼她们清醒,认清邪党的恶毒本性。我默默的感恩师父对我的呵护,魔难中没有倒下。
劳教所使尽了招数,改变不了我们对大法的正信,又换取另一种更暴力的方式,把十七个坚修的大法弟子关到一起,叫大禁闭室,门口摆着一箱电棍、一箱手铐,不准上厕所,屋里放着一个小桶子供十七人大小便用,如果真解大小便的话,那么小的桶子几个人的就装满了,那大部份人就只能拉在地上,作为大法弟子我们不能这样,只好不吃、不喝。劳教所恶警就以此为借口,把我们每个人两只手往两边拉到极限,再铐到上床,一个接一个连铐起来,人没有丝毫的活动余地,只要其中有一个人动一下,连铐的所有人都要产生一阵剧痛。刚刚铐时,给我们脚下垫上一个东西,等全部连铐完了,脚下的东西都被抽走,使我们脚不能沾地,顿时手铐掐進肉里,手腕钻心的剧痛,人呼吸困难、发昏,有的休克、有的脸色惨白、有的豆大的汗珠往外冒、有的哭了。这种酷刑方式每天有好几个小时。这样过了几天之后,劳教所的特警、警察、召集了很多吸毒人员,押着我们面对面站着,排队灌食,电棍发出的蓝光,象蛇吐着芯子,制造了一种相当恐怖的气氛。恶警们准备了一个专门灌食的场地,离当时关押我们的房子有一段距离,第一个被连拖带抬出去的是左淑纯,过了好一阵子,还不见她回房,我们好着急,盼啊盼啊,突然看到恶警用担架拖了一个人从门口过去,她的右手垂下来,其它部份都用一块白布盖住。我们感觉左淑纯有危险,就问特警:怎么不见左淑纯了。特警说:谁也不要问这个事情,她已经保外就医去了。当时,我们就被拆散,谁也不知道谁的去向,目地是怕我们继续追问左淑纯的事。后来有一个参与灌左淑纯的吸毒人员说:当时用一个竹筒(削成斜面),就是农村给牛灌药用的那种,装一筒,插進喉部,鼻子被死死的拽住长时间不放,就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迫害致死。
过了一段时间,我再次去问特警左淑纯的情况,他恶狠狠的,象老虎一样对着我吼:你再问,对你不客气,你是不是想追查这个事情。我明白了这里隐藏了很多他们见不得人的迫害勾当。我的心里隐隐作痛,那么好的昔日同修,处处关心别人、与人为善,时刻用“真善忍”来要求自己。这样的一个好人,被恶警们如此凄惨的迫害死了,天理不容啊!
邪党对我的迫害,罄竹难书,这里讲述的只是冰山一角。然而我依然坚信大法,因为我修的是宇宙大法,修炼中使我觉悟,我明白的是宇宙的理,是不能用任何条件来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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