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连续静心读了师父的新经文《大法弟子必须学法》,又学了师父的《为谁而存在》,我如梦初醒,才知道怎么样才是真正学法,而自己这么多年学法没得法。明白后我理智的学法:静下心来,盘腿而坐,恭敬的字字入心的学。学的过程中如果头脑中冒出杂念,马上发出一念:“这些名、利、情、色、干事心都不是我,我不要!我要为真正的自己而学。”这样持之以恒的学,书中的法理不断的展现,每看一讲都有新的收获,用法对照都能找出从前没有意识到的执着和人心。对照法,知道自己没有真正的修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后天观念在左右、支配自己,自己并没有为真正的自己而活着!我为此惊出一身冷汗!
二零零七年底,我从黑窝回家不久就到了新疆的边远A城打工,这里人烟稀少,绝大多数是维吾尔族人,语言不通,生活习性、文化服饰等都不同。我们一起的一个同事(维吾尔族)懂汉语,自然成了我的翻译和驾驶员,我经常给他讲真相,现在他也成了大法的一个粒子,我们在讲真相上相互配合救了一些有缘人。
八月份是他们的斋月,几天后就过节(肉孜节)了,我们公司就提前几天放假了,和他约好利用这假期到他家乡(B城的乡下)讲真相救人,我回住处准备行李等他。一会儿车来了,满满的一车人,(都是他家乡来这里打工的),已没有我的位置,他说叫一个维吾尔老乡去车站乘大巴车,我不假思索点头。几分钟后,他说,由于太晚大巴车没有了,让我过两天再去吧。我只好答应,可心里窝着了,不好受。我越这样想,越觉得自己被同修骗了,回到住所打开电脑学法,师父讲:“你的思想只要符合了哪一类型的生命,它马上就会起作用,你却不知道你的思想来源在哪里的,你还以为是自己要这样做。其实只是因为你的执着引起了它们起作用,从而加强了你的执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学到这里,我的脸“唰”的红了,自己又被另外空间的邪灵和因素钻了空子,是这些负面因素加强了我被骗的感觉,加强了我的怨恨心,给我和同修间造成间隔,然而又是我的魔性引起了它们起作用。刚才怎么了,谁惹我了,竟这样气急败坏,羞愧难当,师父不是叫我们要先他后我,先为别人着想吗?自己却先想自己,不是太自私了吗?几天前就想到要去同修家乡讲真相,就停止了我在住地讲,想多学法,去他家乡会救更多的人,住地汉人少,思想又复杂,还不如和同修一起多救几个维族老乡,他们思想纯朴,受邪党文化毒害少,三退踊跃,有同修在,不费劲就讲通了,这种思想一直在我头脑中,这种分别心,求数量的心,依赖心,严重的障碍着我证实法,给我救度众生带来了很大的损失。我想急着赶去,一方面是想搭公司的便车,(公司经理把公车给同修开回家,作为对同修工作优秀的奖励),不掏几十元的车费,二是想依靠同修,怕失去同修的配合,这不又是利益之心,对同修的依赖心吗?
对照师父的法,我觉得汗颜。同修打电话说,今天专程来接我,我真诚的回绝了,三、四百公里来回,专车接我一个人,太浪费油(公车自己加油),耗费太大了。通过这事,暴露了我的许许多多人心:私心,怨恨心,利益之心,求回报的心,求名的心,“等、靠、要”的依赖之心,对情的执著等等。
翻译同修回家的第二天,我打出租车去C城买东西,车上除了我,还有四个维吾尔老乡,到C城下车时,我礼貌的对和我一起下车急着想走的老乡说:“亚大喜(谐音,不一定准确。下同。“亚大喜”维语是“朋友”的意思),托克当(维吾尔语是“等一下”),宝德莫?(维吾尔语是“行吗”?)”他笑了笑,点点头同意了。我只会说几个日常用的维吾尔短语,其它只能用肢体语言了。我们对话地方的对面派出所楼顶上插了一面邪党的血旗,我指了指,说:“麻无(维吾尔语“这个”)亚克西吗索喇西(维吾尔语“不好”)。”他听到我生硬的撇腔话,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使劲的摇晃着脑袋,说:“共产党索喇西,索喇西。”我们边走边比划着聊,用了很多办法,知道他上过小学,入过邪党的少先队,很费力的说清了少先队是邪党组织里的,入过就退出来,佛才会管,才会平安。他高兴的退了,也想尽办法叫他知道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那颗要救人的心,师父看到了,开启了我的智慧,我动动脑,张张嘴,比划比划就将一个语言不通的生命救了,看起来难的事,只要心到位,师父就已经把路给我们铺好了。也是师父鼓励我克服语言障碍,去掉依赖心,打开了我独自给维族老乡讲真相的局面,趟出一条自己证实法的路。
当天,打出租车,遇到的两个司机,也是维吾尔族,懂一点汉语,他们都认可共产党坏的很,共产党不信佛,你信佛它就迫害你的观点,维吾尔族信佛,而且非常虔诚,有这两个基础,他们很容易接受三退。讲法轮功真相时,就说,法轮功是叫人做好人,学真、善、忍的,是佛家修炼大法,信佛的。共产党不信佛,它就迫害信佛的法轮功修炼者,现在外国有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都在洪传。这样一讲,他们都乐呵呵的办了退团,退队。
同修回家后的第五天,他妻子到A城办完事,就约我一起到了她妈妈家,在B城一个乡下。简陋的房子,除了两三间砖混结构外,其余的都是用树丫、树枝围起来,涂上稀泥,上面几根木条加上芦苇席就成了他们的住所。住所外的空地上三块卵石上放一口黑黑的铁锅就是他们做饭的地方,脚下踩的全是沙漠土,旁边是牛羊圈,苍蝇四处乱爬。这几天是他们的肉孜节(过年),好的人家有一点点肉,大多是馕(小麦粉做的烤饼)又黑又硬,有些炒大豆、小点心、葡萄之类的,都免不了苍蝇爬,沙土吹。整个乡下几乎都这样,我的心凉了:这就是共产党“伟、光、正”制度下的农牧民的“好日子”!难怪这些老乡对共产党特别反感。这也成了老乡踊跃三退的原因。
第二、三天,我和翻译同修与他妻子、妻妹、妻弟、岳父前往他们亲戚家拜年,我和同修配合讲真相,有三十九人退出了邪党的党、团、队,有十多位老乡没入过邪党组织,都知道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给一个邪党的村长讲真相,他不同意退出邪党组织。过后我找自己,是自己真相没讲到位,他知道共产党不好,但又怕退出来失去他的“村长”职位,失去每月几百元的工资。对下一个“村长”讲的时候,我就尽量的讲到位,特意的给他讲:“退出邪党组织,是你发自内心退了,神佛就知道了,就算,三尺头上有神灵,不是一定要到邪党的组织部门去退,你上你的班,叫你开会开会,你又不损失啥,你就按‘真、善、忍’去做好就行了。取个化名退也行。”他听明白了,高兴的退了。
在那里住了三夜,过了两天,就要赶回A城上班了,真有点舍不得离开,还想多救人,虽然那里条件十分艰苦,不堪设想:苍蝇爬过的馕是主食,河坝里的浑水是饮用水,地上铺个毯子是床,用手抓饭吃(吃了一顿特意款待我的米饭),没凳子,席地而坐,苍蝇爬,虫子叮,尤其那个跳蚤,在衣服里作怪,又痒又疼,叮过的地方就留下一个红点。我不修大法的话,我早跑掉了,吃不了这苦,但我是修炼人,我要克服这畏难情绪,我是来救度这一方众生的,这点苦什么也不是,正好是去我求安逸之心,享乐心的机会。正念对待虫子、跳蚤、苍蝇,它们就不来咬我了。物质条件差,可这里的老乡特别的纯朴、善良,待人诚恳,道德高尚,戴着的金、银、玉,不会担心被抢,村里的家禽、粮食、水果敞放在外,没人看管,也没人偷,我发自内心升起了对这一方乡亲的敬重,促使我马不停蹄的抓紧分分秒秒给他们讲真相。
翻译同修的岳母是一个很虔诚的某某某教徒,天天做奶妈子(他们教的一种祈祷吧),还是大小病不离身。她病了很少起床,就是起来也是在床上做奶妈子,见她这样,就不想给她讲真相,认为她这样的人可能不会听,又怕她带给我不好的信息。我住在她隔壁,听到她整夜在呻吟,我慈悲之心油然而生,让我遇到这都不是偶然,发正念清除自己不想救她的人心,怕招来不好信息的怕心,请师父加持我,彻底清除干扰她不让她明白真相得救的一切邪恶的生命和因素,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打入她生命的微观中去,让她本性的一面听我讲真相。我发完正念,走到她床前,问寒问暖之后,叫来翻译同修,我一边讲,同修边给她翻译。她当过教师,从多方面给她讲,讲法轮功是佛家修炼大法,对祛病健身有特效,将我拿去的真相资料侧重祛病健身方面给她读,讲法轮功已传遍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唯有共产党不准人们修炼,还编造谎言栽赃陷害,再讲共产党的暴政,人不治天治,老天要灭她,凡是入过它组织的人只有退出来才能保命。她认真的听完同修(她女婿)翻译给她的话,她说她入过团,当过少先队员,全部退掉。我将护身符给她,她马上将护身符带在脖子上,还要了一个字体较大的卡片护身符,放在她枕边的提包里。我一字一句的教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学得特别认真,学得特别快,教了四、五遍她就记住了。我叫她有空就念,随时念这九字吉言。她将这九字吉言用维吾尔语写在一个纸板上。她念着念着就起床了,感觉她精神一下好了,红光满面,还可做些家务了,她脸上洋溢着微笑,真正的体会到了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让他家人也见证了大法的美好。
当天下午,同修岳母家来拜年客了,她也来陪客人了,我和同修也利用这机会给客人讲真相,我们讲完,同修岳母就将她相信大法好,“三退”后身体奇特的好转讲给客人们听,客人们更加信服了,都办了三退,我每人发给他们一个护身符,祝福他们平安、吉祥,节日快乐!
我为同修岳母明真相身体很快康复而高兴,也为我来时不想救她的私心而惭愧、懊悔,差点又因我的私心而毁掉有缘人。可见,要救度众生一定要修好自己啊!
我将最近的修炼体会写出来,与同修分享,想借明慧网这个平台,希望我的体会对与我一样还不会修的同修,与语言不通的众生相处的同修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更加重视学法,静心学法,救度更多的众生,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共同精進,兑现史前大愿,圆满随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