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最大命题
小于小时候是个孙悟空般的女孩子。剃着个小光头,混在一帮男孩子中,打泥巴仗、爬树、打弹珠……淘起来和男孩儿不分上下。玩儿归玩儿,静下来时,小脑瓜里却琢磨着一个严肃的问题。
“我从小就对修佛修道欣然向往。小时候,在夏天的傍晚,洗完澡后会站在树下遐想一番,我从哪里来?我感觉自己不是白白来在这世上,有一个归宿,有一种东西牵引着我回去。”
大学里,当同学在课堂里听专业课时,她徜徉在图书馆的各类哲学著作中,乐在其中。独立随性的她偶尔也会去寺庙转一转。而放在枕头下的《道德经》,是她每天早上起床后必修的功课。
“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是人生的最大命题。我大量阅读各类哲学方面的书,或者在大学宿舍里看《道德经》,冥思苦想,内心的愿望愈来愈强烈,那就是,修身养性,提高自己,升华自己。我要修炼!大多数的人修炼是为了好病,为了发财,把修炼当作成功的捷径。我没有身体上的疾病,生活上也没有不如意的地方。”
同学们都知道她对修炼感兴趣。一个英语系的女生睡在小于的上铺,常见她抱着本《道德经》来来去去的看,就建议她去找一位英语系的老师,据说他很懂得修炼。小于找到了这位老师,老师告诉她,“要修就修法轮功”。在这位老师的指引下,小于找到了校园里的炼功点。第二天早晨四点多,她从床上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楼,叫醒哈欠连天的门房阿姨,打开宿舍大楼的铁门,飞一般冲向炼功点。
修炼不仅是精神上的活动
湖北大学的一个物理系的男生在广州听过李洪志师父九天讲法班。回来后就自发建立了这个炼功点,义务教功。炼功点上当时有几十个人,各系师生都有。
第一次去参加炼功,小于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怕被别人看见是新来的。站在炼功的人群中,照别人的动作自己就比划了起来。辅导员个子不高,面目清秀,略带腼腆,一眼就看到了她。炼第二套功法抱轮时,小于的手腕没抬到眉毛的高度。辅导员走过去把她手腕略微抬高了一点后就走开了。马上她感到自己手腕上象是戴了个手镯,一个很热的能量流,在手腕上旋转,甩都甩不掉。大概有那么十分钟才消失。
“刚得法的时候体会很多,比如一大早冬天在大学校园里抱轮,脚象是踩在火炭上,是炙热的。但不烫,很舒服。有时抱轮近半个小时睁眼才发现自己一直是脚尖着地的,很神奇,各种感受不一而足。周围的同修也都经历了不同的神奇的现象。”
“我那时候有点惊讶,但没有任何怀疑。我爷爷从三岁起就开始在道家中修炼,会些术类的东西,有超常的能力,给不少人看好了病。我也听妈妈讲过特异功能方面的东西,所以对超常的现象我不觉得奇怪。但是修炼,按照我当时的了解纯粹是一种精神上的提高,所有看过的修炼方面的书也都是讲精神方面的活动。我从未体会到修炼在我们生活的这个空间也会有实实在在的表现,有特殊的奇异的现象。这对我来说是全新的。当时没有意识到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其实,随着精神上的升华,加上动作的辅助,身体的物质上也会发生相应变化。”
法轮大法的五套功法简单易学,舒展优美。自身和周围同修的变化让小于惊叹大法的神奇,平日疏松懒散的她,学法炼功日日不辍。
一个人的路
大学毕业后,小于在中国电信工作。离开象牙塔走入社会,小于马上感受到世事纷杂。单位内部人际关系复杂,讲裙带关系,互相倾轧。这并没有让她在做人的理念上改变丝毫,她也全然没有让自己变得乖巧的意思。
平日里小于兢兢业业,工作认真负责。一次公司领导叫她查帐。她天天早来晚走,光翻账本就把食指上的皮都磨破了,历经几个月终于把烂帐查清楚,发现项目经理有贪污行为。小于把情况如实向局长汇报。项目经理很不高兴。后来局长对她语重心长地说,“小于啊,要注意和同事保持好关系啊。”发奖金的时候,她是最少的那一个。
在宣传部工作时,其它单位给红包,她从不接受,用她的话讲是“无功不受禄”。一个同事反而不理解了,说,“我们都拿,就小于不拿,她是什么用意?”初涉世事,小于不禁感叹,“在中国,做一个好人真是很难的。”
十三年前的四·二五事件期间,她被调往宣传部门,工作繁忙,所以不清楚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时我们单位要搞一个杂志,我是主编,工作比较忙,渐渐去集体炼功的次数少了。有一次隔很久才去集体炼功。呃,怎么炼功点上一个人都没有?是不是换了炼功场地了?我纳闷。打电话找到辅导员才知道,迫害开始了,炼功点上的同修因为上访被非法关押了。”小于很吃惊,一个个熟悉的面孔浮现在眼前,刘医生,小蔡,老谢……她们都被关押了?!小于感到难以置信。
迫害气势汹汹,但小于平素独来独往,国内电视台对法轮功的造谣诬蔑从早到晚滚动播出,报纸连篇累牍地讨伐,她也不理会。她有自己在法轮功修炼中的切身体会,这比什么都更有说服力。“我感到那些诬蔑荒诞不经。当时国内信息封锁很紧,我对迫害实际程度的了解极其有限。当时也没想太多,我天天照常工作、有空戴着随身听学法、炼功,碰上其他同修的机会也不多。”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的这场迫害无孔不入,单位里也受了影响,好在同事都了解她的为人。一个受了造谣舆论宣传影响的领导,和小于探讨法轮功,小于让他听“随身听”卡带里的师父讲法,那位上司越听越爱听,听完后开玩笑说:我还是别听了,怎么就觉得你们师父说得很有道理呢。上级部门派人来调查法轮功问题时,没有一个同事提到率直单纯,容易得罪人的她。在大是大非面前,同事们在明明白白地选择。
做好人难,在中国大陆做一个好人更难。小于感到世风日下,道德一日千里下滑,让人痛心,于是萌生出国的念头。
传播真相
来到信息自由的海外,小于才真正了解到发生在中国的那场迫害到底有多严重。于是,从国内“独善其身”式的个人修炼,她很快投入到向同学和周围的人讲真相的行列中。
她在德国南部边境上一个城市上大学。虽然是个古老的小城,中国使馆也给那里的中国学生会施加压力,使得几个原先和小于关系很好的同学受到警告渐渐和她疏远了。但是也有继续和小于做好朋友的。原先对法轮大法有看法的,通过小于的为人也了解了真相。
“我是这所大学里唯一的法轮功学员。其实在海外信息公开,谁都可以很容易的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儿,中共是怎么回事儿。但是许多人不是听你怎么说,而是看你怎么做。”
大学生活一般都比较清苦,基本靠勤工俭学。旅游城市,公司、企业比较少,能在一个轻松的,收入不错的单位工作的机会不多。小于和另外一个同学都想去。另外一个同学得知小于也想去面试,就比较紧张,因为小于的条件明显比她好。尽管小于当时银行账户上只有几百块钱,经济非常紧张,当她听说这个情况后,她自动放弃,没有去面试。实际上,那位同学当时的经济状况比小于好很多。“修炼就是放下自私的东西、为自己打算的念头。最后要修成无私无我。就象《转法轮》里面举的那个分房子的例子,你要房子,那你就拿去吧。”幸运的是,不久后小于得到了另一份不错的工作。
在其它方面,小于的慷慨大方、热心助人也被大家看在眼里。“我自己总结出一套学习方法,比较有效。总结的学习笔记比较系统,同学们喜欢互相传看复印,因为比较系统,学习起来很有效率。又能打工,又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掌握那门课的核心内容。这些方面我从来无所保留。人家要什么我都会给人家,所以同学都蛮愿意和我打交道的。”
小于以自己的实际行动传播着法轮功真相,帮助人们看穿中共的谎言。在欧洲,她如愿以偿,向德国议员、欧洲议会,通过不同的渠道向正直善良的人们呼吁,共同制止中共迫害法轮功,希望中国大陆同修早日获得合法的修炼环境。四·二五十三周年将至,谈到当年法轮功学员万人大上访,小于说:“我想,如果我那个时候知道情况的话,我也会去上访的。”讲清真相,传播法轮大法的美好,这是修炼者真挚的愿望,十三年来,他们初衷未改。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5/21/13351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