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十月,河北安平县两洼乡政府伙同两洼乡派出所十几个人闯入法轮功学员谢秀改家将她绑架。徐水刑警大队长闫永增见到谢秀改的第一句话说:“告诉你,江泽民有令,打死炼法轮功的白打。”第二句话:“我姓闫,阎王的阎,你今天见到我就等于见到了阎王。”第三句话:“为了找你,我一个月都没回家了。”接着就连打带骂,疯狂施暴,狠命地打谢秀改耳光,直到胳膊抡累了,再揪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随后闫永增又将秀改铐在老虎凳上折磨,逼问秀改都与谁有联系。二十多个打手轮换着毒打她,轮流着用比手指粗的半米长木棍狠抽她的小腿骨、膝盖骨、脚踝子骨和脚骨,他们只对着最裸露的骨头打,发疯似的把木棍抡起到最高的高度,然后再抽下来。
中共恶徒自称阎王的当然不只闫永增一个,例如,在黑龙江万家劳教所,有个恶警叫赵余庆,他曾疯狂叫喊:“我就是阎王爷,你们‘不转化’要死,我不批准都不行,我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们”。河南周口市国保队长高峰曾在看守所对法轮功学员狂吼:“你知道这是哪里?这里是人间地狱!我就是阎王爷,我叫你死,你就活不成!”
恶警自称自己是阎王,可见其邪恶张狂。还有另外一种说法,恶警们把统领自己干坏事的头目称为阎王,则把恶党头目手下的中共恶人称为地狱里的小鬼。例如,山东省第二劳教所七大队的一个恶警沈希军,曾对一位法轮功学员叫嚣:劳教所就是地狱,所长就是阎王,我们大队长就是小鬼,你们就是被管制的,外面就是花花世界,美好天堂,有本事你们就飞出去……
恶警自称阎王,那些被其所利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又是如何用阎王之类的词语来称呼自己的呢?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三日有一篇文章《肉体与精神摧残——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的罪恶》,是当代中国著名的书法家刘锡铜先生自述的文章。他因修炼法轮功被枉判四年,劫持在山东监狱里的死囚区——十一监区。该监区的二十、二十一、二十二组是迫害大法弟子最严重、最卖命执行中共邪党命令的严管组,号称“阎王班”,简称“阎班”。这个阎王班里的恶犯,一个比一个狠毒。他这样记述自己遭到的迫害:
“中午十二点刚过,在阎班胡铁志指挥下,我突然被八九名罪犯五花大绑推倒地上,手脚被死死地踩着一动不能动。他们掀开我的上衣,由一名剽悍强壮的罪犯用早已准备好的鞋刷,放置于我的左腋窝上下约三十公分范围内,用力来回拉动,待左腋用刑完毕又换右腋,那刮心不堪、裂刺脏腑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施刑约半个小时后,他们把我拖起来坐在地上,‘阎班’陈宇磊脱下一只塑料平底鞋,‘砰砰’地向我头上、脸上、腮上、身体上撒野狂打。打了十多分钟,还嫌不过瘾,直接拳头对我头、脸、身体乱击一顿,并不停地骂骂咧咧。随后,暴徒们将我一脚蹬翻在地,脚踩手摁,伴随着他们的狂骂、嘲弄、讥讽、叫喊,此犯再次拿起鞋刷使劲捅拉我的两侧腋窝。那难以承受的剧烈疼痛,使我痛苦地嗷叫不止,真如撕裂肠断。如此反复四五个回合后,再换一种刑罚。一名姓宋的‘阎班’副拿来一根木棍,使劲往我骨节上敲打,从头顶一直敲打到脚趾,待身体上下所有骨关节无一遗漏地敲打了一遍后,他们开始了更为残酷的折磨。一名包夹攥住我的两个手指,陈宇磊用一把带锯齿的牙刷放在我的手指缝里疯狂地快速上下拉动,鲜血皮肉随着拉动的牙刷从手指缝中流出,我承受着十指连心之痛,直至所有手指缝全部用刑完毕。”
在这个阎王班,刘锡铜老人受到的迫害极其惨烈。诸如针刺手指、脚趾;香烟烫皮肉;打火机烧身体;眼珠上抹风油精;生殖器上刷辣水汤;强灌盐水和风油精以及厕所里的脏水;花样繁多的绳刑等等,可谓数不胜数。有一次,罪犯崔国栋逼迫刘锡铜老人签署辱骂法轮功的契约,被他严词拒绝后,崔犯恼羞成怒,撬开他的嘴,强迫他伸出舌头,扬起塑料鞋底使劲抽打。老人仍不屈从。该罪犯顿时失去人性,转而用鞋底狠命抽打他的鼻子,霎时鼻梁红肿。而后罪犯又迫令他伸出两手弯指,失态狂打。就这样,伴随着囚犯的喝彩,包夹的赞赏,刘锡铜老人的舌头、鼻子、弯指被重复着狂打。
老人还被扒掉上衣,一遍又一遍地往他皮开肉绽的背上撒盐浇水,再用板子刮,那真是剥皮一样的感觉……
这个阎王班简直就是人间地狱。阎王班的犯人说:“凡是被押送进监狱的法轮功人员,都得经过我们这鬼门关,不转化的连囚门都别想出去,严管组是个死牢,打死就打死了,没有人管,在外面名声再大也白搭,政府就让我们这样干”。
这个所谓的阎王班,其实就是邪恶的犯人组成的一个小组。但是这个阎王班的组成却是在中共监狱头目们的授意下成立的。这些犯人中的恶人与中共恶警中自称阎王的恶人一样,只有级别上的差异,恶毒程度却别无二致。
古往今来,民间传说里的阎王只有一个。可是在今天,中共的恶徒竟然一个个自比阎王,对法轮功学员施起暴来无所不用其极,真可谓群魔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