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找法
我自幼体弱多病,缺吃少穿,受尽人间苦,常年觉的头上压着一座“大山”,全身被“绳索”捆绑、精神压力很大,没有一天不想死,跳过河、上过吊,可就是死不成,都被人救了。工作后在中共邪党压迫下,不敢多说一句话,埋头苦干,甘当老黄牛。有一年上山支农,十月份跳水塘里治水草,沉到水中差点淹死,被过路人发现抱到坑房又被救活。这样一个毫无怨言、九死一生成了它工具的我,文革时还被批斗的神经错乱……。到八十年代多种疾病:冠心病、中耳炎、气管炎、肾炎、鼻炎、关节炎、腰椎盘突出、癔症等积一身,自己又不想活了。为了家庭、孩子不受影响还不能死,于是去西安、湖南、山东、四川各地找老道,想出家。曾找到一个崂山老道(听说他还是邪党的什么委员),当时等见的人很多,他都不见,唯独见了我和我结伴而去的人,谈了两个小时,我发现不是我要找的,就主动告辞了;到四川去找的人也不在,我想也不会是我要找的,于是回了家。
二、得法
回到家第二天就赶上了李洪志师父在家乡办的法轮功传授班,当时我的心情真是无以言表!我终于找到盼望已久的、真正的师父了。办班中有一天我去找师父,师父亲切的对我说:“这个法千年不遇、万年不遇……”当时我就牢记在心,也明白了:原来师父早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这条命是师父留下来叫我得这个法的!
我得法前疾病缠身、面蜡黄、两腿无力走几步就停,上楼上不动,得法后觉的头上的“大山”一下子无影无踪。捆绑在身上的“绳索”也一下子解开了。
随着学法、炼功、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六十岁的我走起路来,头上象有一根柱子牵着,脚又象不着地轻飘飘的蹦着走、跳着走不觉累。那滋味真是无病一身轻。不仅如此,全家人都身心受益:有一次孩子在工地打井,钻井机的螺栓拌着他裤子把腿绞進去了,他也没怕,只叫人拉闸,断电后钻井机倒转,腿拉出来,表面受点伤,洗洗简单包扎一下,一个星期后就没事了。有人劝他办工伤,他说:“我腿没事,办什么工伤?”还有一次大孩子抱着200斤电缆,从吊车上跳到一个平台上去,忽觉有一股力推他一下,落地后发现脚边有一个破碎的啤酒瓶,玻璃尖尖朝上,才知是那股推力让其免受脚伤之苦。回家来告诉我说是师父保护了他。我见人就说师父的慈悲和这么好的功法……,很多有缘人也都跟我一样入了大法的门。
三、坚定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后,我被突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资料。接着我和老伴(同修)又被绑架。那时我想:师父啊,我现在找到了您这么好的师父和这好的法,怎容邪恶污蔑!怎容邪恶祸乱!怎么能失去呢?在没有人身自由的情况下一直给恶人讲真相,救他们……,坚修大法的心不动,在慈悲师父的呵护下没受太多伤害出来了。
四、过关
我走路时,脚在两年前就有点一拐一拐的,总“怕”这个形象给大法带来不良影响。去年十一月份想用常人体育锻炼的方法把关节拉伸一下,拉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家里动不了了。别人都劝我去医院,我知道不是病,坚持学法、炼功,从心性上找原因,特别最近学了师父讲法:“如果你做事情不能用大法来衡量自己,你如果做事情不能够用正念思考问题,碰到问题不站在法上,你就是个常人,没有任何区别。你的外形是常人,你生活的环境是常人,你的工作是常人工作。”(《什么是大法弟子》)知道自己在这个问题上掉到常人那去了,是一念之差带来的后果(年轻时腿伤返出来了),才遭这么大的罪。到我痛的最难过,起不来又睡不着的时候,看到师父从窗外進来坐在我床边对我说:“你写字好吗?”我听到师父那熟悉慈祥的声音,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激动的用手指在空中写了三个字:“师付好”。写完马上发现有错字,连忙翻身下床爬到桌边拿纸笔连写了三遍师父好、师父好、师父好。这时师父已朝东边飘走了。从此我能下地了。我再一次两眼流着热泪从心底向师父认错:挖出了我那学法不实的心(还自认为在学法下功夫了)。其实几天前我看到天花板上放映《转法轮》中一行一行的字,一页一页的翻,就是看不清楚。原来师父时刻在我身边点化着我学法没入心呀!我却不悟。真愧对师父、愧对大法!让师父多操心。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