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我就被推到一间屋子,里边十几个人气势汹汹的等着。坐在中间的一个人指挥人给我量血压,然后对着我喊道:“我就是李良。”我心想这就是网上曝光的那个恶人呀!他大声吼道:“讲,说出你的姓名和住址。”我正言道:“你凭什么审问我?有什么手续?”他嚣张的说道:“什么手续也不用,就审问你。”我说:“你没有权利和资格审问我。希望你们不要对大法犯罪!”李良恶狠狠的说:“谁犯罪?”我说:“你们!”李良恼羞成怒,喊了一声:“两挟!”就有两名打手将我的双臂反背抬起,我被架空。突然,那个量血压的人告诉李良:“快放下,她血压高!”才放我两脚着地。两名打手不解恨,一名(过后得知姓龚)狠劲掐我的手、拧我胳膊;另一名打人的死劲掐我的耳朵(过后才发现流了许多血)。李良让再量血压,结果两次都是一百二十~一百八十(水银柱),他无可奈何的下令送我回房。
回到房间,想想刚刚的一幕,是慈悲的师尊用“血压高”的假相使我免受了一次酷刑折磨,我淌下了感恩的泪。过后得知,这并不是李良一伙对我这个“血压高”的老太婆的恻隐,而是因为前不久发生了一名中年男同修在这里被折磨致死的恶性事件,他们还处在害怕被追究罪责的恐惧之中。
回忆一天的经历,我知道,自己其所以遭到绑架是因为自己有漏。我立即回想起师尊在《洪吟二》〈别哀〉中的教诲,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执著和人心。一是,前一段在过心性关时,由于没有向内找,而是对同修有埋怨、缺乏善念,致使学法小组的正常学法受到了很大影响;二是,在发真相资料的过程中,感到得心应手,产生了欢喜心和做事的心。对在出事前一刻有位接受了神韵光盘的好心人曾三次催我离开的善意提醒,我都没能悟到这是师尊借她的口在点自己,只想着最后这些光盘发完了事,结果就出了问题。都是因为学法不好,这些人心和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造成了自己的被迫害,对大法造成损失,我十分懊悔,感到太对不起师尊。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哪做的有漏有师父管,邪恶没有资格迫害我。有师在,有法在,我怕什么?我要堂堂正正的尽快出去救人。想到了这些,我轻松了许多。
对那些参与迫害的人,我不恨他们,只觉的他们可怜可悲。所以,当监视的“帮教”在我面前诋毁大法时,我就给她们讲大法的美好,希望她们明白真相,不要做替罪羊。她们听后说:“我们转化不了你,也不能让你给转化了。”她们说:“你看,某某某不转化被判两年,某某某说不炼、转化了就放回家。谁不转化,别想从这里出去!”我轻蔑的一笑,心想:“一切都是我师父说了算!”
每天都有人来给我量三次血压,而且还劝我说出姓名和住址,我一言不发,只是背法和发正念。他们看到血压计的数字持续不降,就把降压药研成粉末给我强行灌下,结果血压计的数字仍然居高不下,他们害怕了。有个姓王的班长告诉别人:“不敢动她,一动就得出问题。”一个“帮教”告诉我:“知道吗?连(诋毁大法的)录相都不敢让你看,一看你准得过去!”我暗暗的感谢着师尊的呵护!
因为问不出我的情况,他们很着急,就让一位姓林的“帮教”来,她自称是省上派来的,见我什么也不说,就问:“你出去了还炼不炼?还发不发(材料)?”我说:“还炼,还发!”我劝她要善待大法弟子,她气急败坏的发了一通火,边向外走边说:“我去汇报去!”接着,她就不停的拉肚子。
一天,李良的那个姓龚的打手到我房间来,假惺惺的向我道歉并说要给我买东西,还说出去了到家看我。接着就转弯抹角的问我家住哪儿。我厉声正告:“别来这一套,你那天对我又掐又拧,谁信你的鬼话!”然后我平静的告诉他:“我不记恨你,但你千万别再打人,迫害大法弟子是要遭报的!”他点点头,不好意思的出了门。
半个多月来,有十多人对我软硬兼施。我什么也没说,血压计的测数持续偏高,他们无计可施。我被绑架的第十九天上午,李良让人把我叫到办公室,拿出一张纸让我签字,我不签。他急的嚷道:“这上边没提法轮功的事!”我一看上边写着“雁塔区送来一学员因血压高不宜在此学习”的字样,两个打手拽着我的胳膊强按了手印。然后,用车把我拉出洗脑班十多里外的一个地方放下。我人地两生、身无分文,由北向西走着。就这样,走了很久,当我确认没有人跟踪时,我向一位好心人要了一元钱,乘车而回。
晚上六点,亲人们对我的突然出现惊喜万分。听完了我对这十九天经历的叙述,大家都谴责邪党随意绑架、非法关押老百姓的恶行,同时为师尊的慈悲和大法的神奇感动的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