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共不法人员肆意绑架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清早六点多,一群不法人员到法轮功学员王景杰在佟江小区租开的鸡蛋饼店,将王景杰强行抬到洗脑班迫害。此前九月十九日,“六一零”、警察、社区等多部门不法人员,在光天化日之下到鸡蛋饼店企图绑架王景杰,遭到王景杰抵制。当时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引起近百名百姓围观。警察见不得人心,掉头离开。
不到七点钟,东昌区六一零、光明派出所、街道、光复社区等部门一大群人到家住五月花的法轮功学员王泉良、宋桂香夫妇家实施绑架。这些人从王家的邻居家翻墙进入,当时王泉良正准备外出干活,穿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脚上是在家中穿的棉拖鞋;宋桂香听到有人进来,一边穿棉裤一边往外走查看。夫妻俩就这样被这群人连拖带拽的塞进车里。宋桂香高呼“法轮大法好”并奋力抵抗,引来周围邻居围观。
夫妇俩被绑架后,家中只剩一个未婚的儿子,时值冬季,孩子每晚下班后在寒气逼人的家中生火、做饭、做家务,白天既要工作糊口,还要为只因做好人就失去自由的父母奔波,却连见一面都难上加难。加之宋桂香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王泉良血压已高达二百,一个大男孩儿的忧苦凄凉想来都让人心酸、心痛。
早八点左右,家住龙泉街的法轮功修炼者,东宝集团职工宋殿杰在家中被“六一零”、街道、社区、派出所等部门人员绑架。那天宋殿杰正准备上班,忽听外面有人敲门并喊她的名字。宋没开门。过了一小会儿,上述部门人员不知用什么打开了宋家门,非法侵入民宅,将宋殿杰强行带走。家中只剩一又老又聋的婆婆无人照顾。
上午九点多,东昌区“六一零”徐延庆、荆文等及老站派出所共十人左右到通化市环卫处,将正在工作的法轮功修炼者杨福军强行抬到车上,扰乱了环卫处的正常工作秩序。
下午三点左右,“六一零”、街道、社区及派出所不法人员十人左右,到新站法轮功学员高文兰家,把门撬坏后骗开门,将六十岁的高文兰强行抬走,鞋也没给穿。
此次绑架持续了一天。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非法关押至靖宇中学对面的“和家小宾馆”洗脑班。这次洗脑班由通化市、东昌区两级“六一零”举办,东昌区国保参与,各街道办事处、社区出人二十四小时陪同法轮功学员,环卫处也派人员陪同。
此次洗脑班区政府出资十多万,据说街道也按自己辖区被绑架法轮功学员人数摊派出资,共租用和家小宾馆十一个房间,每个房间每天八十元;餐费每人每天四十元左右;雇佣六个邪悟者(以前学过法轮功,后在残酷的迫害中放弃修炼走向了反面):通化的张瑞霞、刘晓春、潘桂华、闫晓君,外来的邵x兰(舒兰)、刘x惠(吉林);除单位人员外,凡参与迫害的人员每人每天补助五十元,据称张瑞霞补一百元。吃饭的人每餐少则二十五—二十六人多则三十三—三十四人。
“六一零”、洗脑班本身就是违法成立的非法组织。政法委、街道、社区工作人员不具备抓人的权利和职能,所以他们参与抓人是违法的,实际就是绑架。警察无合法手续抓人也是违法的,且限制自由时间不得超过二十四小时。这次被绑架者无一人见到过任何手续,失去自由十四天,已属非法拘禁。
二、强制洗脑,家属探视遭阻碍
洗脑班强制洗脑手段有:一、隔离法轮功学员,不许互相见面,造成一种孤立的心理压力;二、屋内都挂着很多诬蔑、诽谤法轮功的漫画,画面阴森恐怖;三、强迫看诬蔑、诽谤法轮功的录像,强迫听邪悟者的邪说。这些人极尽造谣、诬陷、谩骂法轮功之能事,歇斯底里的说着自相矛盾的话;四、威胁恐吓,“六一零”人员和邪悟者都经常威胁说:再不“转化”就送长春去;一个吉林的邪悟者曾叫嚣:拉出去几个用枪突突了看谁还敢练……
多名法轮功学员绝食反迫害,抗议中共这些职能部门的违法行为。
家属们担心家人的安危,陆续都去洗脑班要求探视被非法拘禁的亲人。他们中有要忙工作的,有年老多病的。他们从二十几岁到八十多岁,几乎各年龄段的人都有。为见亲人,他们停下工作,有的拖着带病的身体在冰天雪地里来回奔波。可是大部份家属除一两次暂短的会见外,近半个月中再难见面。这一再普通不过的人之常情、杀人犯都有的权利却被这些非法组织、违法人员给剥夺了。
洗脑班设在四楼,由于家属强烈要求探视被非法关押的亲人,后来三楼的拐角处设了一张桌子,专门拦截家属,有的家属前来,就会冲出一群警察。
法轮功学员中许多在修炼前是体弱多病,修炼后才得到真正的身心健康。迫害使他们身体不同程度的出现病态。宋桂香到洗脑班后就绝食反迫害,出现心律过速、血压升高,且身体还有其它异常反应。医生检查后让她卧床静养,可洗脑班雇来的洗脑“转化”人员——邪悟者却不让她躺着,并对她暗下毒手,以扒拉她起来为名,用手使劲抠她肩膀。而此时宋桂香的丈夫王泉良的血压高压已达200。
法轮功学员杨福军对区“六一零”等人的非法行为绝食抗议。第二天晚上八点多,不法人员企图让杨福军吃药,杨拒绝。不法人员强行灌药,争执中杨福军的眼部被弄青。绝食第五天,几人强行按着杨福军输液。
法轮功学员宋殿杰绝食反迫害。中共恶党人员强制洗脑,加威胁恐吓,使宋殿杰等法轮功学员承受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同时她的家人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宋殿杰平时在家把婆婆、丈夫、孩子的生活料理的妥妥当当,她被绑架至洗脑班,家中生活乱作一团。她八十多岁的婆婆几次去洗脑班欲要回儿媳:“我儿子才找到工作,我们家还指望着她生活呢,要不让我儿媳回去,我在这替她吧!”……由于年龄太大又气又急,老婆婆心脏病发作差点背过气去;宋的女儿正读初三,面临中考,因妈妈不在家,生活缺少照料又担心、思念妈妈,学习成情绪很不稳;宋的丈夫要工作,无暇、也照顾不好老人与孩子。此次绑架给这一普通百姓家庭造成的伤害、带来的困苦,只是这场对“真、善、忍”的无理迫害中,千千万万个被迫害法轮功弟子及家庭经受苦难的一点点。
法轮功学员高文兰见满走廊贴的都是诬蔑、诽谤大法的漫画,就给撕下来,这本是清除谎言、还事情以真实。可不到四十岁的东昌区“六一零”头目苗英却冲着六十来岁的高文兰大吼大骂。高家人几乎每天都去洗脑班要求会见并据理力争,后来苗英给高文兰道歉。
通化市“六一零”副头目薛玉亮以“有案底”相威胁高文兰。东昌区国保大队的田月男、曹秋霞也参与洗脑“转化”。
绑架的七位法轮功学员中有一位是只有几年修炼时间的新学员。到洗脑班后,在威逼利诱下妥协,回家了。
三、主要参与迫害的恶徒
通化市“六一零”副头目薛玉亮、东昌区“六一零”头目苗英是这次洗脑班的主要责任人。现已知薛玉亮从二零零二年左右开始参与洗脑班,但一直以伪善面目示人,极具迷惑性。
苗英,现年三十八岁左右,二零一二年七月左右调入东昌区“六一零”,曾在市信访办、光明街道等处工作。此人干正事的能力没有多少,为捞取资本向上爬,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时却不遗余力。苗英与东昌区“六一零”成员荆文(参与绑架杨福军、宋桂香夫妇等)是姑舅连襟。而荆文之父即是原东昌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国内安全保卫支队,“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打手)长荆贵泉。经荆贵泉之手绑架、非法关押、劳教、送入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很多很多;荆贵泉对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使用酷刑,并向家属索贿;其使用的酷刑手段令人发指,曾有被其用过刑的老年女学员连看守所都不敢接收,足见其手段之残忍;他对一些女学员还时有流氓言行;荆贵泉为骗取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的信任,不惜以自己的儿孙来赌咒起誓,甚至说若抓人就是人家儿子,可每次他都食言;因荆贵泉参与、加重迫害,使多少法轮功修炼者家庭骨肉分离、妻离子散甚至家破人亡。而荆贵泉也越来越重病缠身,不得不多次到外地治疗。
无独有偶,在此次洗脑班期间,苗英上幼儿园的幼子也因病须到医院输液。真是一人作恶祸及家人。
东昌区“六一零”成员徐延庆,34岁左右,原是教师,后调入龙泉派出所,再后来调到东昌区“610”,积极迎合上级参与迫害。作为非医务人员,徐拿着装有特大号针头的注射器,说要给被迫害致身体异常的法轮功修炼者打针。在法轮功学员宋桂香绝食反迫害期间,曾拿一个没安针头的特大号注射器说要给宋桂香灌食,还说:杨福军怎么样?照样也给他灌了……而灌食是要很专业的医务人员才能操作的,徐延庆根本不具备这个资质。这就不难明白为什么有法轮功修炼者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等处被灌食的过程中会死亡了。
徐延庆等人还不时的蹑手蹑脚扒门缝探头探脑、偷听、偷窥,对女监室,甚至大多都是年轻女子的女监室也不例外。给满监室的女士生活造成极大不便,心理造成极大伤害。
苗英、徐延庆等人多次威胁法轮功修炼者:不吃饭、不“转化”就送长春!
长春有男监狱、男劳教所多座,女监、女劳教所各一座,所用种种酷刑令人发指,曾有法轮功修炼者被当场打死,还有以酷刑、流氓手段取得高“转化率”而臭名昭著的长春洗脑班。他们这么说,无非就是制造恐怖气氛、恐惧心理,使人生活在极大的心理压力下。加之雇佣来的邪悟者每天超大音量的播放诬蔑法轮功的录像、不停的说着那些没有了正常思维的邪说,甚至没有最起码的做人的水准与素质,这样的生活环境对高文兰、宋殿杰、王景杰等人的精神和心理造成极大的伤害;对宋桂香、王泉良、杨福军等身体已呈病态的人的身心健康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法轮功学员的陪同人员都对邪悟者——所谓“老师”们的素质如此低下惊诧不已。对“六一零”人员、邪悟者的恶劣言行极为反感。对这次洗脑迫害怨声载道。
东昌区国保大队副队长田月男、副教导员曹秋霞、国保成员吴国庆等也几次三番到洗脑班,田、曹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威胁,参与“转化”,结果都是徒劳而返。
参与洗脑班的医护人员是痔瘘医院和民主卫生院的工作人员。
薛玉亮手机:13904451512
苗英手机:135143587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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