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八日早上保定监狱来了一辆车接郑祥星家人,说郑祥星在监狱跌倒,已经做了开颅手术。郑祥星妻子震惊、悲愤,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就能到医院,可是唐海县医院十场场部却以找车为由,拖延时间,一拖再拖,据目击者说郑祥星妻子瘫坐在大街上无助的大哭,围观者也凄然泪下。
十月二十八日下午,当郑祥星亲属赶到保定第一中心医院病房后,家人看到病房的病人,扫视了一整个病房,家人居然认不出哪个是郑祥星,家人着急的大喊郑祥星在哪?仅几个月不见,郑祥星被迫害的面目全非,一只眼睛及眼眶周围紫黑,整个人瘦的剩下层包着骨头,按家属的话说前心贴后背。保定第一中心医院在郑祥星家人未到的情况下,对郑祥星做了两次开颅手术,左右各摘掉大约直径六、7cm的颅骨,据医生说,当时打开郑祥星颅骨后,郑祥星脑浆已经破裂,流出的脑浆与血搅在一起,他们将郑祥星语言、视觉、记忆分部的大脑切除,脑内出血及大脑损伤是因左侧颅骨受重击断裂后造成,他们将郑祥星左侧断裂颅骨切除,同时为了减压也将右侧颅骨切除,医院多次做CT结果都为郑祥星脑细胞基本死亡。
郑祥星妻子抱着郑祥星痛哭呼唤,同时看到郑祥星的手脚都被捆着,强烈要求将郑祥星捆着的手脚解开。
郑祥星心地善良,在看守所给家人的信中叮嘱家人,不要仇恨绑架、迫害他的人,他们都是受邪恶指使的,对他们要善心对待。
郑祥星家人看到监狱提供的录像:郑祥星在保定监狱,不惧监狱的高压迫害,坚持每天早上五点炼功,以生命捍卫着自己的信仰,以血的代价开创着炼功的环境。
郑祥星虽然被做了脑切除手术,当时家人看到时,郑祥星却还被安排在普通病房中,郑祥星床边连呼吸机也没有,家人查看对郑祥星的用药情况,发现只是简单的输了一些消炎药,手术之后,两天用药总共加起来还不到一千块钱,郑祥星家人感到愤怒,郑祥星姐夫气愤的对大夫说:我在家养的猪用的药,都比你们现在给郑祥星用的药好。在家人的愤怒谴责下,医院才不得不将郑祥星转至重症监护室治疗。
在保定第一中心医院医生对郑祥星病情的遮遮掩掩中,郑祥星家人了解到郑祥星是十月二十七日上午被送到保定第一中心医院救治,医院记录:当时郑祥星瞳孔放大5.5,小便失禁,濒临死亡状态。郑祥星家人了解中心医院对郑祥星的治疗情况后,要求监狱提供郑祥星被送入保定第一中心医院之前的录像,从录像中看: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郑祥星开始吐血,断续吐了六次,这期间监狱无人过问,只是看到有犯人过来把地上呕吐的血擦了,到下午五点多钟,郑祥星勉强起身,挣扎着到厕所去吐,吐了之后,实在无力支撑身体,臀部先着地,然后后脑着地,仰躺在地上,晕死过去,很长时间无人过问,后来有几个犯人把郑祥星抬着放在木板床上,之后一个多小时无人过问,大约在晚上七八点的时候,一个犯人背着郑祥星,一个从后面向上托着郑祥星臀部走出了监室,郑祥星的腿耷拉着。监狱的人对郑祥星家人说是送监狱医院去治疗。
在监狱医院十六个小时的治疗情况,监狱当局说没有录像,后来郑祥星家人见到当时给郑祥星医治的大夫时,此人态度非常恶劣,对郑祥星家人吼着:我就把他在这扔着了,怎么着了?你们能怎么着?郑祥星家人问他在这十六个小时是怎么治的,他说:郑祥星送来时,看到郑祥星嘴角上有血,以胃出血病治的,只是输了些止血药,家人问:你知不知道郑祥星是在监室跌倒昏迷后送这来的?他说:不知道。家人问他是否给郑祥星查检头部,他又说我用手摸着查检了他的头部。郑祥星家人质疑,头骨都断裂了,难道用手还摸不出来,而只输些止血药,以胃出血治疗,显然此人在说谎。
郑祥星目前情况时好时坏,对郑祥星每天怎么医治每天用药情况,医院一概不告诉郑祥星家人,医院说他们只告诉监狱特定的某人,让家属去问监狱的人。郑祥星家人感到无助,看到亲人整天在生命线上挣扎,却不知道亲人的真实病情及用药情况。监狱的人时不时的在郑祥星及家人面前说,郑祥星死了就好办了。郑祥星的家属非常担心郑祥星的生命,随时都可能被监狱杀害,郑祥星家人不断在向社会各界求助。
郑祥星家人每天在医院探望郑祥星时的言行,都被病房中的神秘人物专门用小本做着详细记录,比如:几点几分,郑祥星的家人和某人说话了,几点几分郑祥星家人说什么话了。郑祥星家人在保定所住的旅馆房间经常被搜查,甚至连郑祥星亲属的车也被搜查。郑祥星家人在保定第一中心医院附近所住的乐活城市旅馆也被当局监控,时不时的调出旅馆录像,查看郑祥星家人在旅馆的活动情况。仅因郑祥星的家人和护理郑祥星的护工说了几句话,该护理工就被辞掉了。同时唐海县十农场指派六个人在保定医院三班倒,每班两个人全天二十四小时监视郑祥星家人,特别是对郑祥星妻子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