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两个月来的经历,反思我在其间饱尝的苦辣酸甜,尤其在关键时刻师尊的慈悲呵护、点化,使我多次化险为夷,更加坚定了向内找、精進实修、救度众生的信念。这里谨把自己的点滴体悟讲出来与同修切磋,特别是其中的几点教训,值得警觉反思。
都是执著惹的祸
师父告诉我们:“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 [1]
可见修炼之根本就在于随时去除“人的执著心”。而在整个修炼过程中,执著心往往又可能随时冒出来,阻碍和干扰我们心性的提高。如不及时排除,就会被旧势力抓住借口,加重迫害,从而给修炼带来不应有的麻烦或者损失。
这次讲真相就是如此。当我劝退了两个有缘人之后,“干事心”开始滋长起来。这其中我曾经看到一个行踪诡秘的年轻人,他在附近一处挡板后时而探头探脑,时而又拨打电话,还一度跑过来故意问我一些法轮功的事儿。按常理我早该警觉起来了,赶快调整措施才对。但一个“干事心”竟把我阻挡在那里,当时只想着:“才讲了两个,太少了,现在离开,不是白来了吗?再说包里还有那么多真相资料没发出去呢。”这时,一个小伙子径直走过来,伸手就向我索要东西。我光顾着“高兴”了,顺手递过去一张“翻墙”光盘。不料他立即变脸,当场亮出是便衣警察:“有人举报,你是法轮功,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
由于思想准备不足,当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赶快“逃离”,忘记了自己是大法弟子,有功能,正念足完全可以“定住”邪恶,象许多同修那样从容避险。结果我被恶警死死缠住不放,最后被绑架到了当地派出所。
回想这次被绑架,完全是执著惹的祸。一个“干事心”,淡漠了大法弟子应有的理智和智慧,忘记了师父一再告诫大陆大法弟子要注意“安全”的警示和嘱咐。没有了自身安全,更谈不到救度众生了。我一定汲取这次教训,好好学法修心,让师父放心。
派出所内展神威
听说“抓”了法轮功,派出所警察纷纷赶来办公室围观。当时我最担心的是挎包里尚有不少真相资料和光盘,倘被“搜”出一定会惹出不少麻烦。我下意识的扭头环视,发现靠墙有一个文件柜,就想寻找机会把东西投放進去。当时我心生一念:屋里的人赶快离开,越快越好。不料,刚想到这个“好”字,抬眼功夫,办公室里竟突然变得空无一人。当时我立即抓紧时机,迅速把资料转投到文件柜里盖好。
专门负责搜身的女警匆匆赶到,仔细翻看我的挎包,什么也没发现,就连我一时疏忽而依然留在包里的一张署名发票和电话联系册她也都“视而不见”!(注:联系册里写有部份同修的电话号码——这是我的又一个教训,此类敏感信息切不可随身携带。)
眼前这神奇的一幕真的让我惊呆了,同时也让我原本吊起来的心瞬间平静下来。此时此刻,我感到慈悲伟大的师父就在我的身边,同时我也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威再现!谢谢师父在关键时刻对弟子的慈悲呵护!
整整的一天内,我严词批驳了邪恶对大法所有的不敬之词,并拒报自己的真实姓名。当晚,我被拘押在派出所的地下室里。当时我的心十分平静:“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2]
狱中不忘救人
九月八日,我被转送到市第二看守所,和各类常人的“普犯”关在一起。对此,我心中有些茫然。十多年前,我去北京天安门请愿之后,曾被邪恶关押过,但那时都是和同修在一起,大家心心相印,场很纯、很正。现在单独我一个大法弟子,又置身于“劣迹斑斑”的人群之中,实在难以接受。
看守所为了最大限度的谋利,强迫“普犯”们天天干“插花”的活计,每天要不停手的干十多个小时,手刺破了,磨肿了,也不准随意休息。完不成定额就得加班加点不能睡觉,弄不好还要遭受面壁体罚。起初,他们对我还算“客气”,既没强迫我去“插花”,还允许我按时睡觉。但我并不买他们的帐,我一直在问自己:“既然来在这里,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才能肩负起一个大法弟子应有的神圣责任呢?”
我突然想起了师父讲过的一段话:“我们讲度己度人,普度众生,所以法轮他会内旋度己,外旋度人。外旋时他发放能量,使别人受益,这样一来,在你能量场的覆盖面之内的人都会受益,他可能觉的很舒服。不管你走在街上也好,在单位、在家里都可能起到这样一种作用。在你的场范围之内的人可能无意中你就给他调了身体,因为这种场可以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 [1]
我想,现在我所面临的情况不也是这样吗?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当然要按照师父的要求,充分注意发挥好自己能量场的神奇能量,让覆盖面之内的所有人在感觉“舒服”的同时都能得到救度。
思想归正了,行动就有了主心骨。这时我回过头再看这些“普犯”,就觉得她们不再“面目可憎”,反而个个都是我的“难友”, 成了急待救度的“有缘人”了。于是我决定立即行动,抓紧时机,主动和她们打成一片,在“同甘共苦”中积极创造条件,拉近距离,抢人救人。
也许我周围的“能量场”确实起到了这种作用,我发现她们有事没事的都乐意靠近我,说说话,聊聊天;即使我“插花”的动作较为缓慢,并且显得笨拙,也往往能得到她们善意的夸赞。于是我们很快熟识起来,彼此间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那个被警方指定为“号长”的“普犯”,一次竟拍着我的肩头,羡慕的说:“你真幸福!”这句话,使我对“佛光普照,礼义圆明”[1]的内涵有了更为现实的理解。
每逢闲暇时分,我总要主动求师父,帮忙把有缘人“推”过来,多给我一些讲真相救人的机会。在相互交谈中,我一般从善恶有报的神奇故事说起,再转到社会不公、道德下滑的种种现实情况,针对恶党穷奢极欲、贪赃枉法、特别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滔天罪行,讲述《九评》横空出世以及远离邪党、三退保命的深层道理。这样一段时间下来,经过反复多次讲真相,先后共有十一名“普犯”郑重表示要我帮她们办理“三退”;我则把名单牢牢记在心里,等一旦走出魔窟,就立即上大纪元网站。
“吸毒犯”的觉醒
一次,我和一名“吸毒犯”阿华(化名)聊天,双方聊的很投缘。她因吸毒被抓,属于屡教不改的那种,当时显得很无奈,还带有几分委屈。说话间她直截了当问我:“你们法轮功究竟怎么回事?”我回答也很干脆:“做好人啊,以宇宙特性真善忍为标准做人,真诚、善良、宽容忍让,绝对不来半点歪的邪的。”“真能做的到吗?”她想了想,接着又问。我笑着回答:“你看看我就明白了。十几年前我得法修炼到如今,法轮功使我身心健康,从未吃过一粒药,六十多奔七十的人了,你看我哪点象?再说,这段时间你什么时候见我跟人拌过嘴,争个你高我低的?我只是按照我师父的要求耐心讲真相,让人明白道理,那可是为了救人啊!”
我看她频频点头,很认真的听着,接着就针对性的给她讲了一个同修的真实故事。这位同修也曾经是个毒瘾极大的人,导致多年来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变卖得一干二净,整个家庭眼看就要彻底崩溃。就在这最危急的关头,他有幸得了法,从此脱胎换骨,前后象变了个人似的。通过学法修心,他很快成为一个知情达理,勇于担当的人,特别他那嗜毒如命的恶习也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彻底根除。他们全家都走進了大法修炼,并成为远近闻名的幸福之家。
阿华被这个弃毒从善的故事深深打动了,久违的自信和希望又回到了她的心田。当时她突然站起身,紧紧抓住我的手,喊了一声“师傅!”我告诉她说:“我们法轮大法学员都是师父的弟子,而师父只有一个,就是我们慈悲伟大的李洪志师父!”
不久,在一次晚点名时,“号长”问大家:“今天要说点什么?”有人接茬:“说法轮功。”话音刚落,阿华就带头呼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那嗓音既洪亮,又清脆,十分动人。当时,我正在床铺上打坐,听到和看到这一切,心里感到由衷的欣慰。
检察院拒绝起诉
在我被关押期间,先后两次直面应对警察的非法“审讯”。一次是看守所本身所为,一次是检察院专门派人到看守所了解情况。
第一次,记得看守所警察一开始就问我:“你认识几个炼法轮功的,平时经常接触的都是谁?”我含笑回答:“经常接触的虽然不多,但具体情况我是决不会泄露的。他们都有自己的信仰自由,任何人无权干涉。劝你还是别再问这些了。”
接下来是他们经常挂在嘴边的问题:“既然政府把法轮功定成邪教,还发什么传单,这不是破坏法律实施,公开和政府对着干吗?”我郑重回答:“请不要信口开河。政府从来没有发过对法轮功定性的正式文件,那只是个别人凭着自己的肮脏心理,利用手中的权力强加的诬蔑之词,是违背宪法的,是不得人心、也永远站不住脚的。看看薄熙来、王立军的案情及其最后的必然结果,你们确实也该吸取教训了。扪心自问,你们以往干过类似的丑事还少么!”
我结合年内中国大陆频频发生的天灾人祸,加上平民百姓的遭遇,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功对政治、权力丝毫不感兴趣,只是在坚持着讲真相救人,目地让世人从迷茫中早日清醒过来,走正道,行善事,一旦大劫难来临,能确保多一个人幸存,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警察受到触动,态度有所软化,搪塞着说:“你看着好,就在家炼自己的,别再上街搞什么宣传。”
再一次,检察院专门派的警察到了,他问了与上次差不多的几个问题后,问我有关“光盘”、“电脑”、“上网”等一些具体情况,大概是想往深处再挖点有“价值”的线索。我就一直反反复复强调说:对所有这些问题我既不了解,也没兴趣,就是一个心眼想多了解真相,想如何做个真正的好人,同时也争取让更多的人快快了解真相,将来好彻底摆脱大审判、大淘汰带来的噩运。
临走,警察让我等结果,说:“回去我如实汇报,由领导最后决定。”
后来得到的确切消息是:检察院拒绝起诉。
我该走了
拘押超过一个月时,我的情绪一度有些低落。好几天,心里总冒着“什么时候出去”的想法,干什么都有点提不起劲儿来。这天,一名“普犯”跨進屋,径直向我走来,严肃的对我说:“你应该把一切心放下,随其自然。”这句话就象一记重锤砸在了我心上,使我顿时从迷梦中清醒过来。我明白,这是师父借这位“普犯”的嘴在警示我呢,要让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振作起来。我立即把心态摆正放平,全力以赴把师父要求的三件事继续做好、做扎实。
一次放风,我注意到看守所高墙上遍布的铁网,突然想到,我现在就是一个“孙悟空”,应当在“铁扇公主”的肚子里搅它个昏天黑地,才能尽显正法的威力。于是我立刻决定特别加大每天发正念的力度,决不给邪恶留一点苟延残喘的机会。果然,经过一段时间的坚持努力,周围的环境有了明显变化:一是恶警们显得“蔫”了,以往的“凶”相收敛了不少,总体环境也“宽松”了许多;二是被拘禁者开始活跃起来,说法轮功的话题成了时尚。
同时,发生在我本身的“新鲜事”也多了起来。比如吃饭时,“难友”们主动为我打饭,为我泡面;休息时她们又抢着为我铺床叠被,甚至刚刚脱鞋马上就有人帮忙摆好,弄得我真有点“招架”不住了。我想,修炼人常说“吃苦消业”。现在看守所里大小环境都好了许多,有缘人把对师父、对大法的感恩之情集中倾注在我的身上,虽然可以“理解”,但如今一时竟弄得我没“苦”吃了,莫非我真的该离开这里走了?
就在我的这一念想出后没过多久,出狱的通知就下来了。一直吃住在一起的“难友”们一时难舍难离,纷纷找我谈心,特别是交流今后继续联系的方式。“号长”还专门要我给她说“最后一句话”。我叮嘱她:“出去后,赶快找真相!”
十一月五日,我终于走出了看守所,又踏入助师正法、救度世人的另一征程。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李洪志师父经文:《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