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发生了这样一件事:龙年年前,几经周折我终于请回了师父的法像(76厘米×56厘米),供奉在房内。由于市面上的佛龛尺寸太小,所以只好买了一张紫檀木的供桌,把师父穿着教功服坐在莲花上的照片镶了金黄色的像框,堂堂正正摆在了小书房内。金色的花瓶,配了三朵莲花,莲花灯一亮使得整个房里熠熠生辉!由此了却了我敬奉师父的夙愿。
“七.二零”后,迫于压力把家中师父的法像和大的法轮图都摘下来寄放在了妹妹家。(一不敬)后来,想拿回自己家保存,结果到朋友家时就把装法像的袋子遗忘在了朋友家(二不敬),朋友也说放在她家安全,还能保护她(三不敬)。这位朋友是我的至交,帮我保存了多年的大法书籍,几番搬家都保存的完好。朋友的善心紧跟着也得到福报,本已下岗多年的她所在的社区单位,不仅给她补发了大笔工资,还补办了养老保险,现在她能安然的享受养老金了,当然这是后话。零六年我搬了新家,一百多平米三室两厅的住房,三口人住,很宽敞。儿子和我们各自有了自己的房间,中间的书房放了一张床,初衷是准备给公公或临时来人暂住。装修时,丈夫建议我把洗衣间装成佛堂,我在“怕心”驱使下没同意。近几年看了同修的交流文章,越发感觉自己很对不起师父,三室两厅的住房居然没有供奉师父的地方,内心感到很愧疚。
两年前,当我下决心请回师父法像的时候,朋友坚持说她家里没有了,断言已被我拿走了。丢失师父法像的大罪,我真的很恐慌。再三找寻,结果朋友出租房屋时,把装法像的袋子掉在了衣柜的后面,落了很多尘土。几经周折,终于找回失而复得的法像时,那个高兴劲和辛酸劲儿就别提了。拿回家后,我用黄布将法像卷好仍然放在衣柜里。每天只给师父的另一张小法像上香。
把师尊的大法像堂堂正正的请出来上香,可想而知,将是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啊!
可是矛盾来了。因为过年公公偶尔来我家小住。公公受邪党蛊惑,加上小姑被迫害后丢失工作,极力反对我和小姑修炼大法,小姑和姑爷结婚时,公公嚷着要和小姑断绝父女关系,拒不接受炼法轮功的姑爷,关系搞的很僵。现在虽然也退出了邪党,对大法真相还是不太清楚。我恰好把师尊的大法像摆在了公公住的书房里。公公来后,说了些对师父很不敬的话。他的话很刺激我,嘴上没有和他争什么,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服,认为在自己家,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的管我,况且这个事儿你也管不了,我也不会听你的,对他的说辞很不屑一顾。下意识里想:给你福都不要。愿意来你就来,不满意你就不来。过年公公走后,就跟小姑的同学说以后不来我家了,说我在他住的屋子里摆放师父的供桌(意思是他不喜欢)。当小姑把消息传给我时,我心里很不舒服,但表面还能冷静克制,不断的抑制着那些个不好的念头。
回到家,学法也学不進去,发正念也发不出来了。委屈、怨恨、多年的积怨一下子翻江倒海般的翻腾出来了,过去对公公的所有不满都翻出来了。在我八十多岁的父亲长途跋涉三千多里来我家时,公公担心我的父亲不走,占了他的床影响他养老而直接告诫我父亲应该回到我哥哥家住时,我心里气的火冒三丈,真想拆掉那张床,让公公一走了之。碍着自己是大法弟子的面儿强忍着没发作出来,背后不知哭了多少次。后来父亲回家乡后故去,我自责了很久,也记下了对公公的怨恨。远在异地的妹妹来我家时公公也故意到这来挤着住,人家走了他也回家了,担心住他的床。侄女来我家时他也多嫌人家。他就认定书房里那张床是他的,谁也不能住。
想想公公过去做过的所有不近情理的事啊,越想越沸腾,怨气越来越大。可想想师父讲的话,尽管思想业翻腾的很厉害,还能理智的对待。同修提醒我说:和常人发生矛盾,肯定是你的错。其间我希望小姑同修做做他父亲的工作,意图让他们把我和妯娌比较一下,我已经够好了,你们还不满意。不可思议的是,小姑同修也跟着说我挤兑老爷子,这我就更受不了了。这么多年,逢年过节,老的小的我都伺候你们,连吃带喝的,没想到你们全都这么自私。越想越觉得他们太自私,委屈得不行。虽然意识到自己被带动了,但还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好。
回到家,我对着师父法像说:难道我错了吗?这时我记起师父的法:“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认识〉)
啊!原来是我不对劲儿了。向内找当中发现自己的争斗心、妒嫉心、怨恨心很强,记恨别人,求名要回报的心都很强烈。“我对你那么好你还鸡蛋里挑骨头,妯娌根本就不理你,常年都不理睬你,你也没事儿,就跟我较劲,越恭敬你越挑刺儿,这回我也跟妯娌一样不理你就好了。”心里那个气呀鼓鼓的在翻,明白的一面在抑制它,抑制它。我是大法弟子,我就听师父的话。怨不是我,恨不是我,我是不动的,动念的都不是我,我就听我师父的,就是不要你。那个气的东西膨胀的几乎顶到了脖子根,顶的整个胸腔都疼。感觉有点压不住它,但我就是不承认它,一个劲儿的发正念。请求师父帮我去掉这些不好的东西,渐渐的它越来越弱,最后褪去了。
第二天,我把这些事讲给搭伴讲真相的同修,同修鼓励我正念对待,时时刻刻修自己,真正做到实修。但我心里还有个解不开的结:坚持师父的法像不能动,不能让师父给常人让地方。同修说师父是让咱们救人,你不能往下推人,师父不会跟人生气的。师父看我转不过弯来,又安排一个陌生同修来帮助我(在外面讲真相时巧遇)。她告诫我不能硬来,她因为在家里偷偷给师父上香,遭家人暴打,还损毁了大法书籍,让家人无形中造下天大的罪业,直到目前还没能妥善解决和家人的僵局。
回家上香时我又跟师父说:师父,难道我不对吗?想想目前的状况,如果丈夫知道公公不来我家的原因,最起码丈夫不会高兴,弄不好还会让他造业,激化矛盾,后果不堪设想。吸取同修的教训,同意让步。晚上心平气和的跟丈夫说了自己的意见和想法。真的不是有意挤兑老爷子,敬奉师父只是自己多年的愿望。同时把儿子的意见也说给了丈夫,儿子同意和爷爷换一下房间,或者是把法像挪到儿子的房间,希望他能理解。(表面上平复下来了)
丈夫听后,说睡人的屋子的确不该供(佛像),那就挪到厅里来吧。丈夫慢条斯理的一句话,让我震惊。震惊之余,相比之下我看到了自己掩盖着的肮脏的“心”。常人都没觉得害怕,我却吓的想都没敢想过摆在大厅里,还不如一个常人,师尊用丈夫这面镜子使我照到了自己的不正。
这回我心悦诚服的承认错在自己,也明白了师父的苦心。
敬奉师父的出发点是好的,供奉师父的法像也是对的,但心不够纯净,还冠冕堂皇的认为自己做的“堂堂正正”!挖一挖为啥非要摆在公公住的书房里呢?之前挖空心思的琢磨了很久,书房里有一个镶在墙上的书架,于是我把小书架拆掉两层隔板,利用凹進去的空间摆放照片,其高度和宽度正好和相框的尺寸相仿,把相框搁進去后,贴外墙面做了一个自动卷帘,上香时把卷帘卷起;来人或睡觉时,把卷帘放下。这样谁也看不到漂亮的卷帘里面是什么。这里就掩盖了不可告人的“心”:怕人看见师父的法像;怕人家知道我炼法轮功;怕人家不理解;怕邻居知道;怕谁看见招来什么麻烦……等等等等,带着这么肮脏的心“敬师敬法”,令人神共愤。人常说“神不知鬼不觉”,其实神也知道,鬼也知道,更骗不了师父。难怪常人说些不敬的话,还不都是自己不敬师、不敬法的心促成的。
文章写到这儿才发现,在内心深处不敢给大法一个正确的位置。“怕别人知道不好意思,那么你想一想,这是一种什么心,一般的怕是个执著修炼中要修下去,而你怕别人知道你在学大法?修炼是很严肃的事,自己应该如何对待自己与法?”(《精進要旨》〈环境〉)对照师父的法,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只能去正一切不正的。不管是“七.二零”之前还是之后,不敢承认自己是大法弟子,出发点都是为私的,维护的是自己的面子、安危和利益,没有把维护大法放在第一位,还有就是信师信法的问题,怕给自己招来麻烦?这才是根本问题,这根本执着不去能行吗?
当我下决心去掉那些私心杂念“怕”的一切物质时,把法像挪到厅里来的那一刻,下意识里还想掂量掂量摆在正面还是摆在背面,潜意识里还有点偷偷摸摸的,根深蒂固的想藏、不愿意让别人看见。
这就是法理不清,完全颠倒了大法弟子与众生是救度和被救度的关系,忘却了自己的真正使命!把自己的位置摆偏了。所有不正的都应该在正法中归正,归正才能被救度,不对正法犯罪才能被救度,哪里还有什么迫害呀?单纯只是在去怕心中去那个“怕”,怎么去都去不干净,去掉一层还有一层。
这些年自认为“怕心”在面对面讲真相的过程中去得差不多了,已经把“怕”的物质去掉了,现在看来根子还是没拔出来。邪党的思维千丝万缕的牵着我们按它想的去想,不管它伪装隐藏的多深、多巧妙,骗不了师父。慈悲的师尊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执著给暴露出来让我们去掉它。在我不悟时,师尊让小姑和几位同修帮我在法理上悟到,提高上来。刚开始还怨这怨那的,最后由衷的感谢师父!谢谢慈悲的师尊,谢谢善良的同修!
悟到这些,我就在厅堂里光明之处“堂堂正正”的把师父的法像摆了出来!
其实我们周围的众生的表现就是自己心性的表现,我觉得丈夫舍不下钱财,其实是我在执着钱;看见公公自私的时候恰恰是自己自私,容不了别人,该扩大容量了。看了同修的文章《肚量》,真是惭愧,还不如一个远古时期的人的肚量。
静下心来对照师父的法,对公公没有慈悲,没有看到他被邪党欺骗生命处于危险边缘,应该抱着救他的善念,真正让他明真相,使他得到救度才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