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大法 全身的病都好了
迟彦兰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没修炼以前,她病魔缠身:四肢麻木、胃炎、低血压、脑供血不足。经人介绍说炼法轮功能治病,迟彦兰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炼了法轮功。只修炼了四、五天的时间,小腹部位明显有法轮在旋转。修炼到一个多月,全身的病都好了。迟彦兰感觉这功法特别的好,特别的神奇,就一心的炼下去了。
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法轮功之后,一年半时间,迟彦兰没有炼,感觉身体不象炼功时那样好了,就又开始修炼。
普通人家遭十里海恶人抄家绑架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上午十点多钟,迟彦兰赶集回来,到家一看,简直惊呆了,里屋外屋都是公安警察。当时,有十里海副场长沈立春、十里海派出所的、居委会主任李怀季在院外站着,唐海县国保大队长李福国、副队长孙敬森、副场长沈立春把屋里翻的一片狼藉。有七、八个人,抢走了迟彦兰师父的法像、大法书、明慧周刊、炼功磁带、录音机、花篮、MP3,连草垛、猪圈都给翻了。
迟彦兰母亲当时就吓病了。上午家中物品被抄走后,下午又来好几个警察来家乱翻,吓得迟彦兰婆母又浑身发抖。
当时孙敬森问迟彦兰:“以后你还炼不炼”?迟彦兰说:“炼。”李福国、孙敬森就把迟彦兰拖上警车。迟彦兰说:“你们凭啥抓我?我没犯法、没犯罪,修真善忍做好人。”迟彦兰说完,李福国气急败坏的连骂带打。他打着迟彦兰,迟彦兰还继续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福国还说:“你再喊,就把你扔水里,淹死你(当时车正开到二队虾池边)”。迟彦兰说:“修大法的没有怕死的。”迟彦兰就背《洪吟》:“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1]。
到了十里海派出所,迟彦兰要解手(上厕所),他们不让她去。迟彦兰说:“你们凭啥不让我解手?我也没犯法、没犯罪,哪条法律不让解手?”孙敬森就打迟彦兰。迟彦兰说:“你打我,你子孙后代都偿还不清。”
中午,恶人不让迟彦兰吃饭,把迟彦兰绑架到唐海公安局。当天下午又劫持到唐海看守所。
唐海看守所遭虐待、欺骗 又非法劳教
在看守所里,二十多天没吃上一顿菜。早晨一勺玉米面粥,一个窝头,两片咸菜。中午两个窝头,一勺菜汤,但汤里没有一个菜叶。晚上一勺粥,一个窝头,两片咸菜。家里人多次看望,但从没让见过一次面。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五日上午,李福国等两人欺骗迟彦兰签字,说:“签了字就把你送回家去。”结果迟彦兰签完字,他们就把迟彦兰送到位于唐山市的河北第一劳教所。
到劳教所,他们又把迟彦兰送到教育科里,好几个人轮班审讯迟彦兰,逼迫迟彦兰写“三书”。由于有怕心,迟彦兰违心的写了“三书”。而后,又让迟彦兰看诬蔑师父、诬蔑大法的录像,还让迟彦兰答卷。但迟彦兰知道写“三书”是错的,不是修炼人该做的,就没有听他们的,没有诬蔑师父、诬蔑大法。
后来,迟彦兰被非法劳教二年,在这二年时间里,让迟彦兰干活,穿筷子、搓棉签,不让迟彦兰随便上厕所。早晨刷牙、上厕所时间只有十来分钟。送到唐山劳教所好几天了,劳教所里人才给家里人打电话,让送衣服。家里人才知道迟彦兰在唐山劳教所。
家人无端被监控、威胁 饱受痛苦
迟彦兰被非法劳教后,迟彦兰丈夫精神上受到严重刺激,着急上火,得了眼腺癌,二年不能打工上班,不但少了两万元的收入,还因看了三家医院,花了一万多元。母亲八十多岁无人照料,只好送到亲友家。经济受到很大损失。
二零零八年、零九年,迟彦兰丈夫病情还没好转,正在家养病期间,李福国、孙敬森、教导员王民多次到迟彦兰家骚扰。
迟彦兰丈夫记得有两次下雨,他们闯入家中,让迟彦兰丈夫说出邻村和本村乃至唐海范围内谁炼法轮功,说出来就把你老伴送回家,一概不追查,让她回来照顾你。当时,迟彦兰丈夫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说出大法弟子,我们受迫害了,再不能让别的大法弟子受迫害。迟彦兰丈夫说:“我不知道。”见迟彦兰丈夫不说,他们说:“你不说,你老伴不到期,不让回来。”在家里骚扰了很长时间才走了。
在迟彦兰被抓期间,迟彦兰丈夫在家每天二十四小时轮流被王怀季、蒋延立、闫克志、张方国等好几个人监控,不让出门,赶集请假,失去了人身自由。迟彦兰儿子只因为去唐山看迟彦兰,被一个盯梢的看见了,一个多月没有上班。全家人精神和身体上饱受了痛苦。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