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跤把病都摔没了”
十月初利用假期我回到外地父母家,把法轮功介绍给母亲。原计划十二月(记的不太确切)要在北京丰台还要办一期班(后因……被取消),母亲表示一定要来,她跟家人说:“你们请假看孩子(两个孙女,一个四岁,一个四个月),我也得去。”开班前母亲来到了北京。
开班的前一天母亲说坐车去熟悉一下路线。晚上我下班回来,母亲遗憾的告诉我办班的事先是地点变动,后又被取消了,还说当天她摔了好几个跤。从公交车下车,刚抬起脚(还没着地),车就开动了,母亲被车带着后仰着摔了下去,但母亲说感觉就象被人托着轻轻放在地上,她马上爬起来扑了扑身上的土,司机一看老太太起来了开车就跑了;在人行道上走着走着就来个大前趴;回来上楼,两层楼梯就摔了两次;進屋还被人连怨带损说了几句。母亲想到自己特地来听法,班还取消了,又摊上这么多事,跟我说时眼里都含着泪(失望、委屈)。但三天后母亲欣喜的告诉我:“我一个几十年的病没了,我已经品(观察)了三天了。”母亲原来“尿频”,一宿能起五、六次,现在好了。
九三年底,第二届北京东方健康博览会上,母亲的一位同事把我母亲来京求法,没参加上班还摔了多个跤的事说给了师父,师父当时说摔跤好啊,摔跤把病都摔没了。那个同事事后兴奋的打电话告诉了我,我马上给母亲打电话:“妈,李老师说你‘摔跤把病都摔没了’。”母亲就是从那时走入了修炼,那年母亲63岁。
师父对我“猛击一掌”
在九四年六月济南第二期讲法班的第四堂课上,师父走上讲台后,在正式讲课之前先说到“观音法门”是“假的”,是“邪门歪道”……。当时师父的话让坐在下面的我真是无地自容,先是惊出一身冷汗——自己险些又铸成大错,就在来听课之前自己还在翻所谓“观音法门”的小册子呢;又有些庆幸——幸亏师父对自己的及时点醒,否则……。
说来话长,九三年九月我参加师父在北京办的最后一期讲法班时,因为自己悟性太差,有几堂课大脑处于被调整状态(一直睡),没有完整的听法,消业反应来时,没有悟到是好事、是在净化身体,反而想:这个法好,是我生命永远的选择,但现在为了能上班,救下急,就练了一遍别的功。待整个班听下来,特别是看完从讲法班上请的《法轮功》后,明白了“不二法门”的法理,我突然意识到由于那时的一念之差,师父给下的小腹部位的法轮已经变形,意识到这点的那一刻我这个悔呀。我求师父再给我一次机会。心想我一定要再参加一次师父的讲法班,从新来过。九四年六月,我特意请假参加在济南的讲法班,没想到“不二法门”的考验也接踵而至。
就在去济南的前一天,一位朋友让我陪她去一趟所谓“观音法门”的一个联系点,而我当时也没好意思拒绝。这位朋友就是什么气功都去听的人,当初也是她让我陪她参加的师父讲法班,我那时很感激她促成了我得法的机缘,就想陪她去一次吧也算还了这个情。在那儿给我小册子,我也没好意思拒绝,还想现在要修炼了,但我对修炼的事知道的太少了,多看看也无妨,就这样把它带到了济南。但随后几天一直没动它,就在这天要来听课之前,我拿出来说“这也是讲修佛的,有时间可以看看”。接下来就是开头师父讲法那一幕了。我知道来听课之前发生的一切师父什么都知道。听了师父的讲法,回到住处,我赶紧把那个东西销毁了。
真是:一念不正,这个漏洞就会越来越大,如不自知,后果真是太危险了。
父亲也受益了
九五年五月的一天,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第二天父亲因心梗要做搭桥手术。我跟母亲说:“咱们求师父吧,让我爸尽快好起来,好了之后也学法炼功走入修炼。”后来听说整个手术过程非常顺利,并且神奇的是长长的刀口一点不疼,父亲不相信别人都疼,只有他不疼,一个劲儿问别的术后病人:“你疼不疼?”
零四年七月,父亲因脑血栓住院,我回去时正躺在医院,左侧胳膊、腿不好使。这天师父的新经文发表,母亲去同修家取回来后,我对父亲说:“爸,你来念给我们听。”我的想法是:父亲能念师父的经文,对他的生命都好。父亲连着念了两遍,这时就见他用那只刚才还抬不起来的胳膊很轻松的捋着头发,胳膊好使了。
许多人都说我父亲是一个德性大的人、非常有福的人,父亲也知道自己是有福之人。我常对他说:“你的福气就是有我们这些大法弟子做你的亲人,是同大法的缘份。”父亲知道这是真话,也非常认同。
父亲虽然没有走入修炼,但看到我和母亲的变化,心中一直认同大法,即使在九九年七月发生对大法的迫害后,虽然心存对中共迫害的恐惧,也没说过一句对大法不敬的话。
二零零一年中共发起了一个诬陷、迫害法轮功的“百万人签名”活动。一天,父亲接到通知,要到市政府前的广场搞什么“反×教签名”,要求都去。我们对父亲说:“都知道它搞这个是针对法轮功的迫害,这种事不能做,对你不好。”父亲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利害关系但还是不敢不去。没想到十几分钟后父亲回来了,“怎么没去?”原来就在上车前,前任老校长对父亲说“你这么大岁数就不用去了”。我知道就因为父亲有了“不想去”的正念,慈悲的师父就保护了他,避免了因诬陷大法而造下“谤佛”的罪业。
七月雪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公开迫害,一时间黑云压顶。那一天各地的大法弟子都走出来了。我那时正在北方的一个城市,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大法弟子就应该走出来,并且越多越好,就是要让“政府”听听这么多好人的心声、看看民意,停止迫害。
那天走出来的大法弟子都被集中在几处地点,我与一些同修被车拉到一个学校的大礼堂。记的走進礼堂的那一刻,看着面前的这么多同修,我在心里略带自豪的对师父说:“师父,某某地的大法弟子走出来了。”看看过道上两步一个站着的警察,再看看台上那个警官凶神恶煞的那个样,我心想:“这个人前世造了多大的业,此时让他扮演这样的角色呢,真是可悲又可怜”。
后来大家都被分开带走,关在住家附近的公安局的拘留室,那是半地下的几个房间。记的好象是下午六点左右,同修隔着窗口买饭时,突然看到了窗外飘落的雪花,当时好几个同修都看到了,大家都好激动,有一种神圣的感觉。稍后一位大学生同修说他原本都想放弃了,但是看到这七月的雪,他明白了,法轮功被迫害是旷古奇冤。
“姐,你可别不炼了”
九九年七二零后,八月我要回单位了。一天,弟弟过来,我们聊了几句,他说:“姐,你回去后可别不炼了。”听到他的话,我也非常感动,我当时是这样说的:“你放心,这个地球上如果还有一个人在炼,那个人就是我。”
虽然日后我总觉的他在明白真相方面悟性太差,但我相信在当时那样险恶的环境下,他这珍贵的一念也会为他未来得法种下善缘。
揭露天安门自焚骗局
中共为了抹黑法轮功,煽动民众对法轮功的仇恨,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在天安门广场自编自导了一出自焚惨案,紧接着,央视播出了自焚录像片。
几天后,我们单位组织学习有关“自焚”事件所谓的党报“社论”并让大家谈认识。开会前我所在部门的所谓“书记”一个劲儿叮嘱我“一会儿开会别什么都说”,我知道她是为我担心,我让她放心,我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开会前她又告诉我上面特意通知我们部门要做好记录,我心里明白这是冲着我来的。
大家三三俩俩入座了,有人问:“今天学什么?”就听主任说“学法轮功”。当时我心里都想笑,心想在正念场中,她的大脑都被抑制了。
讨论时,我说这个事件太残忍了,我没忍心看,所以不太清楚,我就以提问的形式指出事件中的破绽,我问:“怎么知道是炼法轮功的?”说“他喊了什么什么”。我问:“你们都听清楚了?”说“听清楚了”。我问:“他是对着麦克风冲着摄像头喊的然后再播出来的?”众人皆无语。我又问……。一会儿大家都没什么说的了,主任就是不说散会,我知道她是在等着我的表态。“我说两句”,大家立刻静了下来,我说:“这整个事件,策划的、纵容的、实施的,都是邪恶的。”我话音一落,主任:“散会”。
写到这,想到近几个月发生的二十多起西藏教徒因抗议中共而“自焚”事件,和近几年各地发生的多起因暴力强拆导致的“自焚”,这些真的“自焚”殃视一个都没报导。明眼人一定明白:“发生在我们身边的真的‘自焚’它一个都不报,那它大肆报导的就一定是假的。”谎言不攻自破。
十年前的迷解了
九四年初,刚得法不久,我做过一个清晰的梦:大道上,几个坏人放狗追我,我使劲的跑,奔跑中我看到师父站在路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呼哧带喘的跑着跑着,一条宽宽的冰河拦在前面,只见很多人在冰河里上下沉浮、挣扎、哀嚎……(梦中感觉好恐怖的景象)。下一个场景:我已经在河对岸了,放眼望去:我的前方光焰无际、金碧辉煌;再回头看冰河中挣扎的人们,这时看到河对岸,一大队人,男女老少,打着三面旗,低声唱着邪党拍的一部战争片中的插曲,一个个都象被催了眠似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往冰河里走着……。
后来跟母亲讲起这个梦,母亲说:我过了冰河,是说我的生命脱离苦海。但当时对那一大队人的来头有些不解。
直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评共产党》横空出世,全球退党大潮掀起,突然想起这个梦,一下子有解了。这不就是指明凡入过中共邪党、团、队组织的男女老少正被中共拖着,拖向那万劫不复的深渊吗。我也更清楚了快快讲真相、快快劝“三退”救人的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