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心灵饱受了人间冷暖、世态炎凉。邪党的所谓“运动”打碎了一个少年美好的梦想,父亲的“株连”使我备受歧视和打击。在“上山下乡”的五年中,我只有给招工回城会议作记录的份儿,表决别人的走与留,却与己无缘。于是乎形成了一种观念:既然他人与我毫无干系,又何必关照他人乎?青年时期的我形成的世界观是扭曲、暗淡、自私的。尽管后来父亲被平了反,落实了政策,但毫无疑义我成了邪党迫害下的一个无辜的牺牲品,它影响了我的一生。
九六年春天,我有幸拜读了师父的《法轮功》修订本和《转法轮》。用“如饥似渴”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我饭也不做了,捧着书一气呵成全部阅读了一遍。他使我明白了许多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伟大的法理启悟了一个颓废沮丧的生命,并打开了我的心结。于是,我带着得法后的喜悦和坚定的信念同亲人们一起走入了大法修炼。那几年,除了工作外,所有的业余时间都在学法、洪法、炼功上。甚至在上下班的路上,都时时背诵着师父的经文,每个细胞都浸泡在大法中,世界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接人待物和善了,知道为他人着想了,身体上无病一身轻了,紧锁的眉头展开了,冷漠的脸上开始有了笑容。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由于女儿有智障,我陪她在家里抄法。每天除参加早晚的集体炼功外,学法时间五、六小时,感到很充实。这里女儿的变化之大暂不细说,亲属和周围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们娘俩比学比修,象坐火箭一样,一日千里。甚至要做饭了,还舍不得放下笔。虽然表面上改观很大,可是没有触及到心性的修炼,师父对我又有了新的要求。
一天,有个学员提议让我到附近的学法点参加集体学法。回家后丈夫同修有点不太赞成,我牵挂女儿的学法受到影响,也不太想去。晚上在梦中看到一个景象;一棵长在瓦房里的白杨树高大挺拔,冲破屋顶;还有长在房屋角落的几棵树细细弱弱,弯着腰直不起来,有的用棍子支撑,有的用绳子拽着,很是吃力。我悟到师父是在点化我参加集体学法,形成一个环境,互相促進,共同提高。在集体学法的日子里,有过很多的心性磨擦,也有过很多的猜忌和误解。面对这些,曾想过逃避退却,但关键时刻师父给予了我信心和鼓励,神奇的在梦中随时点化我闯关,激励我向前,让我体验到宽容的轻松、无私的美妙。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结识了在市里参加反迫害上访后一同返回的同修A,她在得法不长的时间里就遭遇了这场迫害,而且身边没有认识的同修,我们走到了一起。她们家的环境很差,丈夫下岗,成年的两个儿子又不务正业,经济上很窘迫,只靠她的退休金生活。住的两间小房子很破旧,丈夫脾气又很坏,A同修的修炼备受阻拦,压力很大。她时常来我家一起学法、交流,渐渐就形成了一个小组。我努力克服外人来打扰心里很不快的情绪,在学法中去执着,改毛病,尝试着向同修敞开胸怀。我们比学比修,互相提醒,看到对方有问题第一时间指出来,修掉它,提高上来。几年后她们家买了楼房,儿子们也相继回到家里,开始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丈夫找到了一份高薪工作,孙女成长为一名大法小弟子,全家其乐融融。十几年来A同修开创了很好的家庭环境,三件事做的更得心应手,在实修中升华。
B同修是一位老年弟子,儿女修大法的有好几位,家庭环境很好。九九年她的一个女儿被邪党迫害,非法劳教两年。老太太怕心很大,面对着街道、派出所的骚扰,她不敢开门,更不敢出门,甚至听到警车的笛声就不寒而栗、浑身哆嗦。这一颗怕心就像一座山压的她抬不起头来。我来到同修家,一起学法、交流,找出自身的执着所在,抽丝剥茧,去掉它。我们互相激励,正念加持,共同闯过难关。那时候的学法小组是不固定的,哪里同修有难就到哪里,哪里出现矛盾、问题,我们就以法为师、切磋交流,齐心协力战胜邪恶。C同修自己独身一人,在邪党迫害大法的邪恶大气候下,信心不足,状态不稳。一次她经历了较大的“病业关”,嗓子肿得没缝了,喝不進水,吃不下饭,说话也不清楚了。自己在家越想越怕,一進我家门就哭起来了。
经过交流发现她法理不清,而且很久没坚持学法了,人的观念太强了。于是大家(还有我女儿)坐下来发正念,彻底清除同修空间场范围内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认真学法,C同修坚持长时间朗读,越读口齿越清楚,越读声音越响亮。学法结束后,C同修一改来时状态,身体轻松,精神饱满。她深有感触的说:大法弟子离开法怎么行呢。大家决定成立定期学法小组。就这样在零三年的冬天开始一直坚持到现在,由过去的三个人增加到七个人。大家正念正行,互相配合,形成了一个整体,完成了许多证实法的工作,在修炼自己的同时救度众生。
七二零以后,接收师父的新经文有困难,我们自己想办法,把唯一的经文通过复写,一份一份送到同修手上。后来一位外地同修不辞辛苦,为我们传递了几年。零六年,我们觉得应该自己动手,不能总是依赖外地同修,牵扯他们的精力太多,也是自己的私心、境界不到位所致。在同修的扶持下,一朵小花在我家开了。丈夫同修由复印开始,一步一步学会了上网、下载、打印、刻光碟、做《九评共产党》、打印真相币、做大法书等一系列技术,我与孩子在旁边正念加持,做些辅助工作。过程中艰难曲折,磨掉了很多心。诸如怕心、私心、抱怨心、为难心等等。几年来,我们的技术越来越成熟,我们的环境越来越清纯,我们的心态越来越稳定。同修们积极参加网上交流,发表了一些体会文章、消息、故事、诗歌等等,把大法弟子最美好的一面呈现出来,向师父汇报,和同修们交流。大家充份利用自身优势,发真相资料、发光盘、面对面劝三退,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我的母亲和公公婆婆都患有很重的疾病,晚年的他们痛苦重重,心情也很差。作为后辈的我也面临严峻的局面。我觉得应该给他们讲真相,讲述大法的美好、邪党的迫害,把他们从魔爪下救出来。几年来,面对着亲人犹如待救的众生,慢声细语、不厌其烦、摆正心态,把真相讲给他们,唤醒其明白的一面。特别是患老年痴呆症的母亲,心里非常虔诚,每天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坚持念了六年,身体的变化巨大,眼神越来越灵活,心里越来越明白。雪白的头发现在已经变黑,光滑的脸上白里透红。父亲和弟妹们在母亲的带动下全部三退,公婆家的大多数亲人们也做了三退,给自己留下了一个美好的未来。
几年中面对四位老人和两个家庭里没边儿的琐事,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主动去做,从不计较弟妹们做多做少,处处为他人着想,注意在处理家事的过程中实修自己,去掉后天沉积的观念与执着,虽有些心痛难耐,反反复复,倒也是磕磕绊绊的走了过来。家人和邻居们对我很认可,常常得到他们的夸赞,自己觉得这是对一个大法修炼者的肯定,理所当然。但潜意识中尚存一些窃喜:十几年来我终于可以为他人慷慨付出了。这可是脱胎换骨的变化呀!
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平均八十岁的父辈们确实给儿女们形成了很大的压力和负担,长达七年的岁月真是苦不堪言。因为我们离双方老人最近,长辈们又十分依赖我,所以付出就多一些。不知从何时起,我变的斤斤计较,计较父母们的语气和态度、计较我的付出太多、计较双方弟妹们的懈怠和轻松。每做完一些事情如数家珍,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报辛苦还是气不公?心里明白这样不好,可一遇到相似局面又喋喋不休,自己的嘴又管不住。这是怎么了?心里很困惑、很苦。从一个玩世不恭、自私自利的俗人,到如今能处处为别人付出、着想的修炼者,我以为是一个飞跃,质的飞跃。可也知道在现阶段达不到法的要求,很不够格。再怎么提高呢?
冷静下来剖析自己,感觉我为你吃苦了、付出了,你就得认可我、服从我,若不然心里很不平衡,很委屈。写到这儿我的执着已跃然纸上,愧不可当。你站在常人的起点上尽管付出了很多,可那是一个常人的付出,其中带有自私、攀比、争斗等等肮脏的物质,那不就是常人吗?从中看出我的付出是有条件的、有代价的,是不纯的。用师父所说的“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精進要旨》〈境界〉)衡量对照之下,差距太大了。一个修炼人,修炼是无止境的,不应该固步自封,要加大容量,达到更高的境界。我悟到这是师父对我更高的要求,这个环境就是为我升华而准备的。
理性上提高了一步,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感觉容量增大了,眼界更高了,空间场变的宁静、透明。以后的日子里,我变的亲切了、贴心了、大度了,用微笑来面对一切。亲人们都能感受到,都能接收到。别人做不了的事我来做;父母指定我的事都圆满完成;忽视掉的细节由我来补充。身患绝症的婆婆病情和心态很不稳定,除了经常带她到医院复诊外,还要给她带来安慰,缓解她的紧张情绪。老人家背诵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使她拥有了一份宁静。患脑出血不能自理、不能说话的公公一见到儿媳,脸上就绽开了难得的笑容。小姑子、小叔子们也很敬重大嫂,相处如姊妹一样。这一切,就是生活中的一部份,再自然不过。没有了私,没有了怨,付出是那么的安然干净。双方的家庭没有界定,哪里有事就上哪里,家人们非常和睦。同样我也得到了四老发自内心的信赖、关怀和疼爱。
写到这儿我流泪了,深感宇宙大法的洪大和慈悲。这是一个罪业满身的生命经受大法洗礼后的新生,这是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心路历程。师父啊,弟子在今后不长的日子里继续前行,学好法,做好三件事,实修自己,救度更多的世人,跟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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