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九日】我是内蒙偏僻小镇上的一名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新年前,听说父亲得了胆结石,家里人都很着急,我就决定到长春探望父母。走之前邻居大嫂告诉我让我父亲炼法轮功,法轮功可祛病,效果出奇的好。到家后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我母亲说楼上你王叔也炼法轮功。说来也巧,母亲去市场买菜正好碰上王叔,说明了情况。王叔和当地的辅导员很快就拿来了影碟机在我父母家建立了学法点,每天在我父母家放师父的讲法录像,我和我的父母就都得法了。

当时学法的人挺多的。学法的第二天师父就给我净化了身体。修炼前我经常头痛,去痛片、正天丸、镇脑宁都没少吃,去痛片更是随身携带。那天头痛的很厉害,躺在那里不敢动了。母亲叫我吃点饭,我怕父母着急,就起来吃,可端饭碗的手都哆嗦了,吃了两口饭就又躺下了。那时我的悟性很差,就从包里拿出两片去痛片要吃,母亲给我倒了一杯水,我躺在那看着那两片药,看着那杯水,在这时一位婶子叫着我的小名说:你不要吃,是师父在给你净化身体。我就没吃了。只躺了一上午我就好了。是伟大的师父把我的病业消掉了。我感谢师父把我从地狱中捞起,让我成了一名修炼的人。通过学法,我的世界观发生了转变,明白了人来到世上的真正意义是返本归真,返回到先天的本性。从长春回到内蒙后,我参加了当地学法小组和炼功点,参加各项集体洪法活动。

讲真相救度众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因为去北京上访,为大法和师父讨公道,我被单位开除了党籍。我想,修炼讲的就是不二法门,我只信法轮功,不信你××党。那时我感到压力挺大。很多人劝我别炼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上级领导、街道也经常找我谈话。但他们动摇不了我信师信法的决心。修炼法轮功这条路我将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很快我又投入了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行列中。

几年来,在同修姐姐和我的努力下,我们单位的多数同事都作了“三退”,也有几个怎么讲也不退的。我们单位的工作有季节性,一年工作七个月左右,剩余时间就放假。那时我们就贴粘贴、发资料、挂真相条幅,当时我的怕心也挺重的,那时还不懂得发正念,有时感觉心都跳到嗓子上去了,冬天去发资料热的浑身满头都是汗,嗓子都干的不得了,后来经过不断的学法,逐渐逐渐的把怕心修去了。后来单位不景气临时工都回家了,同修姐姐也不在我单位上班了。

讲真相救度众生中我修去了怕心、爱面子的心,,还出现了一些神奇事。仅举一例:有一次和同修去发资料、贴粘贴,从楼上往下做到一楼时,我正在往电表箱上贴,楼外有人正好也推着自行车看我,我贴我的,心想我是来救你的,一点也没有怕心。白天上班晚上出去到楼道里发资料,有时手电没电了,楼道里的灯会突然亮了,我知道是师父在帮弟子,我心里说:“谢谢师父!”“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是师父在帮我。我深深的懂得,如果没有师父的呵护,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二零零七年我们单位到了几十里外去施工,那里有很多陌生人。和我接触的那些施工人员,我尽量找机会和他们讲真相劝“三退”,很多都退出了邪党组织。有时我的心性不好,很多众生就没有得到救度。过后又很后悔,因为一旦错过了给他们讲真相的机会,以后就很难再碰到他们了。自那以后我就发出一念:讲真相不落下一个有缘人。

二零零八年单位的电脑上了宽带,来我这办事的人我在给他们讲真相的同时,就用电脑给他们看“藏字石”上的“中国共产党亡”那六个大字,也劝退了一些人。有一次一个人给我交单子,我发出一念求师父加持清除他背后干扰他得救的一切邪恶因素,我要救他。他把单子交给我后,我刚要讲,他的手机就响了,他走出门去了,打完电话他又回来了。我给他讲了真相做了“三退”。现在在单位里不论见到什么样的陌生人,都要主动和他们打招呼,因为我要救度他们,不要再错过这个机缘,能救一个是一个。我每天都发出强大的正念,求师父加持让有缘人都到我身边来。明白真相后三退的,我就送给他们真相护身符,并让他们告诉家里的亲戚朋友记住“法轮大法好”。这时有的人还要些资料说回家后给宣传宣传,有的人还多要些护身符说给家里人,我告诉他们家里人只有退出党、团、队才能保平安,并告诉了他们三退的方法。

冬天放假在家时,我和同修一起配合出去讲真相、发资料。一次外地来我地展销商品,我和同修去讲真相,同修说:“买他的东西才好讲,不买他的东西不好讲。”当时我发出一念,求师父加持,彻底清除干扰这些众生得救的另外空间一切邪恶生命因素。我和同修不买他们的商品也要给他们讲清真相、退出邪党组织救度他们。那天我们不一会的时间就劝退了二十几人。我们悟到,在讲真相救度众生中只要我们念正,师父就会帮我们。

讲真相的过程是我们去执着心的过程。什么样的人都能碰到,有的三言两语就三退的,有的你怎么讲他也不退的,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心里就不舒服,没有做到真正的慈悲众生。随着不断的学法,再碰到这样不听真相的人也不气馁了,只是觉得自己没做好,心性没到位,没救了他们心里挺难过,觉得他们被邪党毒害的太深了,太可怜了。我给他讲过了,下次遇到大法弟子再给他讲最起码我已做一个铺垫,下一次他也许就退了。

和同修配合

二零零三年家里买了电脑,那时只是孩子用,我对电脑一窍不通,连最简单的复制和粘贴都不懂。在同修的帮助下给我家电脑装了双系统,我开始学电脑。可孩子已经上大学了,电脑使用中遇到一点小事自己都处理不了,都要同修来解决。感谢帮助我的技术同修。后来同修又帮我买了激光打印机,开始打印资料。可一有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找技术同修,一连几天不来解决,我就生出了抱怨心,埋怨同修不来及时给我解决问题。学法,在法上提高后,把抱怨心、埋怨心解体掉,深挖自己还是有等靠的心,找到后发正念解体它。不断的学法使我认识到,我们是修炼人,修炼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偶然的事,修炼这条路上无论遇到任何事都要无条件的向内找,找对了,用大法归正了,那永远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些年来冬天放假时和资料点的同修配合,制作过《九评》、《明慧周刊》、《真相小册子》,做护身符,在大纪元网站上做“三退”声明,帮助同修往MP3里装师父讲法、帮助同修发真相短信,往手机里装真相短信和改串号等等。

随着我们地区家庭资料点的增多,我看到搞技术的同修很忙,我和一位资料点的同修提出要和搞技术的同修学装系统,这样,技术同修能多出一点学法的时间。在师父的呵护下,同修的帮助下,我和资料点的同修学会了装系统。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我的生命来源于师父和大法,这一点一滴都是我应该做的,都是我份内的事。和那些做的好的同修、精進的同修相比我做的还很不够,离师父大法对我的要求还差的很远,我会继续努力的。

破除同修间的间隔,帮老年同修上明慧网

来我家学法的一位老年同修讲真相、劝三退做的非常好,有一段时间来学法时她老爱说别的同修的不足,我和另一位同修发现她这种状态后,我们首先找自己,我们是不是有这颗心,如果有马上把它解体掉,归正自身之后就及时和她交流:看同修要看她的闪光点,要看她的长处,同修的不足是暂时的,要给同修加正念,有师在有法在,她会在法中归正的。看到同修的不足,应先找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问题,就善意的给同修指出来。用自己的长处去比同修的短处永远也提高不了,常常看到同修的闪光点我们才能克服自己的不足,才能比学比修、整体升华、整体提高、勇猛精進。通过学法、相互交流,我们都有所提高。我们是大法弟子,我们所走的路是一条修炼的路,在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那些执著心看上去是表现在同修身上,很可能那就是我们自己的问题,看到后如果我们能把这些执著心修去,我们就再也看不到同修身上存在的任何执著心了。

去年九月份我帮助老年同修上明慧网。明慧网是我们大法弟子的家园,他就象一面镜子,能照到我修炼路上的很多不足。看明慧网同修的交流文章,就象大法弟子在一起开法会一样,可以相互比学比修,整体升华,整体提高。我的父母同修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看到他们不能上明慧网,就决定帮助他们上明慧网。刚开始给他们买的是手机上网,用了不长时间就上不去了,年底同修帮忙买了笔记本电脑和网卡,全部都安装完后,我就给父母同修拿回长春去了。教他们的过程中可是个提高我自己的过程。我反复教他们总是记不住,我的不耐烦的心、急躁心全都暴露出来了。我知道它是后天形成的观念,不是先天的真正的我,立即用正念把它解体。我把这些心去掉后,看到父亲在那里一遍遍学,母亲一个拼音一个拼音的学打字,我对父母的敬佩心油然而生。十几天的时间,在师父的呵护下,父母学会了简单的下载、复制、粘贴、上网作“三退”。帮同修就是帮自己,这过程中修去了我的执著心,我们这个小整体每个人都得到了提高。

执着于亲情带来的麻烦

去年九月份我的孩子参加工作,十一月份报考了研究生,当时他在综合办公室工作。当时由于我不正的一念,担心工作忙考研究生受影响。结果几天后,孩子给我打电话,说他工作忙都没有时间学习,每天要做很多工作。我一下醒悟了。是我这颗心不正,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坐在那里深挖自己不符合法的执著心。希望孩子考上研究生,除了对孩子的情,还有名和利。名、利、情这些都是旧宇宙中东西,我是新宇宙的生命,那些东西我不要,我要把它解体掉。这时师父的法打入我的脑中“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洪吟二》〈无阻〉)在法中升华后解体了那些不正的因素。几天后孩子来电话说他们开会了,给他分担出去一些活,不象以前那么忙了。从中悟到修炼人的一思一念都要用大法的标准来衡量。

回首十一年来所走过的修炼路,我从一个业力满身的常人成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师父为我承受了那么多,我每走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想要和师父和同修说的话还很多,谢谢师父把我从地狱中捞起,我是一个不争气的弟子,让您操了不少心,还有很多执着心没有修去,三件事做的离师父大法的要求还差的很远,夜里十二点的正念有时就落下了,炼功落下了过后也没有补上,曾经由于学法不深走过一段弯路,是慈悲的师父给我机会没有放弃我,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感恩。唯有在今后修炼路上修的更好,真正做好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