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同修们结伴一同去北京为大法说公道话,当走到天津时,被守候在那里的恶警拘押,我们被关在铁笼子里不给吃喝,挨冻一整夜,恶警还对几个女同修说了一些非常下流的话。第二天凌晨,我被当地磐石派出所接回,被逼着签不炼功的保证,我没签字,于是被他们送到了拘留所拘留半个月,并且还派人抄了我的家。
在拘留所里,由于我坚持炼功,经常被看管人员体罚,有时用手铐吊在门框上,有时吊在门外空中的铁丝上,由于手铐太紧,手经常被磨破皮,磨出血的,有时还不让人上厕所。
酷刑演示:吊铐 |
一天早晨天还没亮,我刚炼一会儿功,就被一恶警揪住头发拖出门外铐在铁棍上,不一会儿,有很多同修都被陆续的并排铐在一条铁棍上,由于是冬天,一会我们的手就被冻麻了,那个揪我头发的恶警一边嘴里骂着不三不四的话,一边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我们冻僵了的腰和腿肚子,踢了几个来回,还不解恨,又找来一根木条子,抽打我们每个人的手,由于又冻又遭到踢打,有几个同修先后晕了过去。就这样,在拘留所的半个月中,我们遭受了巨大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吃饭每人连一两馒头都摊不上,许多人都被饿的皮包骨,我当时也瘦的吓人,体重足足减去好几十斤。
回家后,看到我妈可怜的蜷缩在被窝里,眼里流着泪,我才知道我被绑架后,我妈就病倒了,整天以泪洗面,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遭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自打那以后,派出所的人就经常上门骚扰,连威胁带恐吓,我妈又惊又怕,每当听到我家铁门响就吓得浑身发抖。
二零零零年底,我又去北京打横幅证实大法,被恶警带进了看守所,那里法轮功学员很多,恶警让里面的犯人看管法轮功学员。我刚一进去,就被犯人扒光了衣服,让我蹲下来,折腾几个来回后,犯人辱骂我。然后犯人端来一盆凉水,直朝我身上泼下去,我当时感觉刺骨的冷,接连又泼了好几盆,说是让我洗澡,之后让我们坐在板铺上,不让盘腿,连散盘都不让,由于我不听她的指使,她就拖我站到地上,长时间站着不让动,强行往我嘴里灌水。法轮功学员为了反迫害集体绝食,恶警把我们一个一个拖出去插鼻管灌食。由于板铺很小,人又多,睡觉睡不开,恶警就让我们躺在冰凉的瓷砖地上。那段时间,我们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一段时间后,恶警把我们分批转移到不同的地点关押,我被送到了河北省玉田监狱,由于不报姓名地址,恶警又将我送到下面的派出所进行迫害。我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双手被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进来好几个五大三粗的恶警对我拳打脚踢,他们没有达到目的,又拿来两根电棍电击我的头部,后来造成我头顶的头发全部脱落。我还看到一些法轮功学员被电击的浑身伤痕累累。在监狱里,我们又遭受了包括把衣服剪成许多大口子殴打、电击、野蛮灌食等迫害。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零六年,由于贴不干胶讲真相,我又被恶人构陷,再一次被关进当地派出所,派出所叫来了“六一零”的于正高,一进门就对我邪恶嚣张的喊道:“你认识我吧?我都上了你们明慧网的恶人榜了……”说完过来抓起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嘴里还骂着:“我非整死你不可!”之后又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关押了大约一个月左右,又把我关押到山东省王村第二女子劳教所关押一年零六个月。
现在回想当时劳教所的恶警对那些拒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施行了许多残酷的迫害,如:灌食,一天二十四小时罚站,不让睡觉,蹲小号,不让上厕所,利用吸毒人员殴打学员,有时恶警还在背地里打学员,逼迫学员骂师父等,她们真是罪大恶极。这些年由于邪党的迫害,给我及我的家人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尽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