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搞所谓的“群众文化”工作的,上两届邪党中央党校的函授学院、曾是邪党成员。出于对传统文化的关注,在全国气功热潮中,先学练过气功。其间,我抱着寻求真理的态度,在众多气功书中选择了《中国法轮功(修订本)》和后来的《转法轮》。当时带炼不炼的。后来在邪党广播电视铺天盖地的污蔑中,认真对比,才逐步认清各自的本来面目:批判者是邪党党魁利用手中权力勾结邪党重演文革的穷凶极恶,而法轮功是真正的高德大法!自此分清正邪后,我才進入了修炼状态,二零零九年底,才与同修接触上,才知道共同按师父要求做“三件事”。虽然自己是一个极不精進的弟子,但一路走来,处处都在师父的保护之中。
多次骑车遇危险都平安度过
那时在山区办企业,一次骑摩托车往火车站赶车,因天黑时间紧,骑的速度在60码以上,突然对面一辆卡车开灯起步并绕开左面人群占右道疾驶过来,我前后闸急刹车,摩托车和后边带的人一同翻倒,对面人群吓的失声尖叫,我爬起来生气的准备追卡车问罪,同车的人说“算了,我们还要赶路!”一句话提醒了我,使我想起了自己是修炼人,不能跟常人计较。再看看车和人均完好无损,我们自己和路人都连连称奇。
出差回来后上街,心想山区司机野蛮,我骑摩托车慢点。可就在摔死过吉普车司机的一桥头右拐弯处,对面卡车弯转的太小,把我逼到柏油路外一尺宽并没有护栏的悬崖边,这时我把左手往车把里移了移,心想别把我手刮了,稳着车把骑了过去。过去把车从新停在柏油路上后,心才开始怦怦直跳。
又一次带着初中毕业的女儿上长坡,快到坡顶时,前面一辆农用车拉着钢筋搭在车厢后面,我走跟前它好象停着,当我准备超车时,对面急速驶来大客车,我想停下等客车过去再走,可这时农用车突然倒退,我清楚判断:摩托车没有倒档无法倒退、不能停车让农用车轧,只有继续前進,避开前面农用车冒险向左拐,在两车夹缝中逆向而上…当时在疾驶的客车和倒退的农用车夹缝中只想着别把我女儿撞了、刮了!骑过去并将车停在坡顶后,心才开始咚咚直跳。
一次从平坝往山区赶,天将黑,骑的速度快,一小弯处柏油路面有水,车滑倒后连人带车甩出五六米远,爬起来只是左膝盖皮裤有两寸长快刮通的口子,其它一切均完好无损,一脚踹燃车后继续赶路。
一次从山区往平坝赶,因修路绕道走土路,速度只有四十来码,但平路直道无故突然翻车,车前大灯摔坏,人安然无恙,继续骑几十公里到小镇才修车。
高处掉下有惊无险
山区电压不足,企业抽水必须在夜里12点以后再下到河底去抽。一次雷阵雨后的午夜,我照着手电下河坎,清楚记得右脚踩下去后踩空,反应过来时已经头朝下脚朝上跌落,心中及时喊“师父救我!”从4米多高处头朝下跌下,爬起来去继续抽水。白天专门去看现场:掉下来的地方三面均是大石头,中间脸盆大的沙窝中留着头印……如此险境却有惊无险,只是脸上被荆棘刮了点象蚂蚁咬了的小印。
同样的“牙尖周炎”,不一样的结局
我未修炼前左面下大牙出现牙尖周炎,在职工医院托熟人找专家治疗,劳神费力一两年,最终受不了疼痛的煎熬而不得不拔掉。前不久右面下大牙又与那次表现相同:牙床肿的老高,一个小孔向外流脓血。我知道大法弟子的身体已由李洪志师父给完全净化并推到了位,这只是旧势力的干扰,它绝不会得逞!通过发正念清理,半月左右已基本康复,现在牙齿比原来更加紧固。两次同样的现象,完全不一样的结果!这就是修炼与不修炼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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