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这个在中国大陆耳熟能详的城市,也曾是人们修炼法轮功的一方热土。
法轮大法的洪传,为沉迷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中的芸芸众生拨开了迷雾。人人皆有佛性,佛性一出,入道得法者不计其数。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深圳的《深星时报》刊发了“热点专题──法轮功”的一组报道(如图),就是对那段历史的真实记录。
《深星时报》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的报道 |
报道中说:“法轮功是于一九九四年传入深圳的。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于一九九三年四月至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先后五次来广州传功,当时深圳只有十几个人先后赴广州参加传授班,之后发现身体上的疾病都消除了,他(她)们打心眼里认为这是一种好功法,于是他们热心地将此功介绍给亲人朋友,炼功的人数日益增多。一九九五年,在荔枝公园设立了第一个法轮功炼功点,当时只有四十人,到目前为止(注:指一九九八年发稿日),全市五区学法轮功的人数已逾三千多人,共有六十八个炼功点。
“法轮功各站、点主要是组织法轮功爱好者炼功学法,管理形式为松散管理和义务服务,不搞经济实体和行政机构的管理方式,不存钱物、禁止收费收礼,不搞治病活动。学员炼功以自发为主,以修炼心性为本、加上健身治病效果明显,因此得到了许多人的青睐。他们除了平时坚持炼功学法,一有大型的炼功活动,不管家住多远,都乐此不疲。
“十二月廿六日上午的法轮功大汇炼从八点钟开始,而刚到七点半钟,大部份人已早来到广场,并有条不紊地铺好坐垫,排成方阵。整个方阵横排和竖排都整齐划一。方阵前面是几十名小孩组成的小方阵,他们和大人一样,非常投入地做着同样的动作。炼功方阵的旁边,几位义务传功者一丝不苟地在教初学者炼功,两个小时的炼功过程,无需人号召,秩序非常好,许多围观的路人也加入到炼功的行列。炼功活动结束后,人们自觉地带走自己的物品,整个广场没有留下一个纸袋和一片纸屑。”
十二月廿六日上午,在深圳体育馆前面的广场上的集体炼功,有两千多名来自各行各业的法轮功学员参加。报道中说:“这是自南天居委会从十月一日第一次组织该活动后第二次组织法轮功爱好者在体育馆广场集体炼功,人数比第一次增加了一千多人。他们中年龄最大的八十多岁、最小的四岁半,当中有企业家、大学教授、警察、大、中、小学生,都是抱着一个共同的目的而来:健身祛病、提高心性。近年来,在热心人士的推广下,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炼功的行列,从大鹏湾畔到松岗镇,都有法轮功的炼功点,法轮功热潮涌动,已逐渐成为都市人休闲健身的一种时尚。”
这组报道,还介绍了深圳市最高学府深圳大学的法轮功修炼者情况:“在深圳大学晨炼的人当中,一群由三十多人组成的习(修)炼法轮功的小方队,在祥和的音乐中格外引人注目,这些人中既有高级知识份子,又有学生。他们都是看到周围的同事或同学受益于法轮功而加入炼功行列的,通过修炼法轮功,强健了身体。”
“王教授告诉记者:‘炼功前我患有肝炎、糖尿病、耳聋等多种疾病,对于前两种我可以用药抑制,但我是个教育工作者,耳聋对我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在我修炼法轮功后,这么多疾病完全消失了,精力、体力都越来越好,使我增加了对工作的信心,承担的课程越来越多,人也变得开朗。’”
小弟子也参加了集体炼功 |
法轮功的宣传资料吸引路人驻足 |
法轮功学员义务教功 |
看着这些图文,使人有恍若隔世之感。然而,中共对法轮功逾十年的野蛮迫害,却篡改不了历史,抹杀不了那段深铭人心的幸福时光。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发生以来,法轮功学员承受着多少无名苦难啊!在中共灭绝人性的迫害中,四千多个日日夜夜,法轮功学员仍然坚持修炼“真、善、忍”,并且坚持向民众讲真相,铸就了我们这个时代的辉煌!
深圳,在这个被人们称为中国最“欲望”的城市里,法轮功学员是怎么走到今天的?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来探寻一下他们的足迹吧。
一、大上访
二、绑架、洗脑、非法劳教
(一)绑架
(二)摧残老幼妇孺,不顾人伦天理
(三)酷刑、折磨
(四)深圳福田派出所荒唐事:由劳教人员签发的拘留证
三、诬判
四、揭穿谎言
五、感动世人
附录:一九九九年和二零零零年深圳部份遭绑架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由李洪志先生一九九二年公开传出,人传人、心传心,至一九九九年修炼者约一亿,超过中共党员人数。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起,中共江泽民集团挟持全部国家机器迫害法轮功,至今长达十余年,史无前例,惨绝人寰。法轮功学员承受着莫名苦难,以“真、善、忍”,一颗大善大忍之心,开始了空前绝后的、长达十余年的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苦难而又辉煌的历程。
深圳,这个中共用金钱和特殊政策堆砌出来的经济样板城市,这个比邻香港、信息发达、观念最为开发的特区,在中共的独裁统治和极端社会控制体系中,自不能幸免于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赤祸。一方面,鉴于深圳的特殊地位,江泽民和中共对深圳的迫害状态予以特别关注、施加压力;另一方面,深圳当局的头目都是江氏集团的一员或靠拢者,深知中共权力倾轧的厉害,在迫害法轮功问题上或允命而行,或变本加厉。迫害爆发之时,张高丽是深圳市邪党书记;李子彬是市长;二零零零年六月于幼军接替市长;李统书是深圳市邪党政法委书记;张永强任深圳市公安局书记、局长。此为迫害初期主要责任者。
一、大上访
一九九九年四月,有人在天津教育学院的青少年科技博览期刊上面发表了一篇文章,在这篇文章里面它污蔑了学法轮功会使人得精神病,并且暗中比喻法轮功就会像义和团一样地亡国。由于这跟事实完全不符,因此依照国务院的“出版管理条例”,法轮功的学员就在四月十八日前往天津教育学院跟其他相关单位来反映实情。但事至四月二十二日天津市公安局突然出动了防暴警察开始抓人,二十三日又再次出动防暴警察殴打、驱赶群众、逮捕了四十五人,消息传到了深圳市,一些法轮功学员决定到北京中共中央和国务院的信访办上访,学员们表示,当时只是想去中央信访办行使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四十一条赋予公民上访的权利,向政府机关表达现实情况。因“四二五”当日,当时的中共总理朱镕基说“这个炼功可以回去以后继续炼,国家不干涉炼功”,和平解决。“四二五”之后,形势日趋紧张。数不清的深圳法轮功学员向中共中央及各级政府写信、上访,反映情况,无非是向领导反映意见,希望领导做一个公正的处理。
由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晚上开始到第二天早上,江氏出尔反尔推翻国务院(中办/国办)通知,突然出动防暴警察、武警、公安及国安女子特警队,全面绑架全国各地法轮功义务辅导员,即”七二零“事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一千多法轮功学员到深圳市政府和平请愿,市政府和公安局出动防暴警察‘武警、公安等,把学员们押到市红岭中学,在各个教室问话。学员们以诚相待,坦坦荡荡,有问必答,警察问什么就答什么。警察还用录相机把学员都录进去,掌握了他们个人资料,虽然当天释放,却也在为以后的长期迫害做了准备。
“四二五”至“七二零”这段时间,在江泽民的指令下,中共有关部门已在磨刀霍霍了。深圳法轮功学员冯丽萍一家都是修炼的人,公公是一家医院的院长,婆婆是医院的主治医生,丈夫海外留学归来。在“七二零”前一个星期,全家人被警察跟踪并拍照、问话、录案。之后,全家几乎天天被深圳龙岗区宝岗派出所的警车堵在门口,对他们进行抄家和无休止的骚扰。公检法三个部门的人联合强行将冯丽萍家开的药店牌照拿走,药店被迫关闭。原本一个祥和宁静、其乐融融的家庭,在连宵风雨中饱受苦难。
“七二零”迫害爆发,深圳若干法轮功学员遭抓捕。七月二十一日,早上八点,深圳法轮大法修炼者陆续来到市政府大楼门前,向政府有关部门反映意见。约至八点三十分,五百至六百名学员被强行送上准备好的大轿车抓走。约十一点三十分左右,头戴钢盔的武警和防暴警察出动,强行押送几千名法轮功学员到一所中学。至中午十二点,五十名学员代表进去谈话,其余四千至五千学员在学校等待。后遭强制遣散。随后,大批法轮功学员赴广州和北京上访,前赴后继。
当时在深圳工作的法轮功学员武忠民在其《五年来因信仰真善忍而遭残酷迫害纪实》(明慧网2005年6月22日发表)一文中,简述了当时情景:
(一)在深圳市政府请愿
由于江氏出尔反尔推翻国务院(中办/国办)通知,突然于1999年7月20日绑架全国法轮功义务辅导员,即“七二零”事件,我们听到消息后,于第二日(7月21日)早上去深圳市政府和平请愿,要求依法放人,估计陆续去了两千多名法轮功学员。
深圳市政府出动防暴警察、武警、公安及国安女子特警队,诱骗、逼迫我们上大客车,将我们拉至并关在深圳市红岭中学。
在红岭中学里,对所谓负责人登记电话、姓名后,于下午约5点多将我们绑架到莲塘派出所,在这儿得知公安内部通知把法轮功定为所谓的“非法组织”,晚上又补签了传唤证,并逼迫我们写所谓的“保证书”,被我们严词拒绝。
7月22日,中午陆续将我们十二人由单位、街道保出。出来后,我得知国威电子厂在公安的胁迫下,已于7月19日借故将我解聘。
(二)进京上访
1999年7月23日早上,深圳市莲塘派出所全体警察出动,在市政法委书记带领下强行驱散炼功群众,宣布取消我们炼功点,并声明与他们无关,是上面(江氏)决定,要找就去找中央。当时我们认为中央是受到了蒙蔽,不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为此我决定为了向中央反映真实情况,到北京依法上访。
尽管中共百般威逼阻挠,包括深圳在内的全国法轮功学员陆续到北京上访,到天安门广场请愿,迎接他们的则是中共的暴力。武忠民说:
到北京一下列车就见军警搜查旅客,翻找旅客行李中有没有大法书籍,堵截抓捕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出站口几百名警察虎视眈眈。
当天气温高达55ºC,百年不遇,可谓天怒人怨。天安门附近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如临大敌,遍地便衣警察。在广场边我看到深圳市的几名派出所干警。原来我前脚刚走,公安人员就封锁了深圳火车站,几次到我们的住宅搜查,抢走了我所有的法轮大法书籍和资料。在我的屋里两名公安24小时蹲坑,并另派了4名公安去北京堵截我依法上访。
广场上,周边游人如潮,猜想都是依法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这天气能热死人,谁还来游玩。在人群中夹杂了不少便衣警察,我不敢询问,在广场转了转,没有找到信访办,就离开了北京。
深圳已经回不去了,我就上了回老家的列车,在车上才知道来京道路已封锁……
法轮功学员的大规模进京上访一直持续到二零零一年,数以百万计的法轮功学员的足迹遍布了天安门广场的各个角落、遍布了北京的各个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遍布了北京。一片善心、合法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遭遇的残暴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这里仅简单举几个例子。
生前曾在深圳工作的法轮功学员任金焕会说多国语言,会开车,又是财经能手,平日活泼,性格开朗,为人善良,于二零零零年五月四日在北京因上访被迫害致死。
任金焕 | 任金焕 |
任金焕,女,湖北房县人,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七二零”后因坚修大法,被开除公职,无生活来源。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进京,因无法到有关部门上访,只好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和平请愿,被北京恶警非法关押。后被送回当地看守所。在被房县看守所非法关押的二十八天中,她曾绝食抗议迫害,受到灌食、毒打等酷刑折磨,所有对死囚犯的酷刑都被施加到她瘦弱的身躯上。被送回当地看守所三天后,母亲见到她时,整个人都被折磨得脱了形,整个面部呈紫色。在这期间,当地公安强行在其家中抄书,并将家中的单放机、影碟机非法没收;并对其六十多岁的老母施压,恐吓,并将老人关押两天,不给食物,强行游街。其后强迫其母亲交两千元,名为取保候审,却不放人,直至第二十八天,关押期间每个星期其母亲还要交给看守所一百二十元生活费)。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任金焕再次进京上访,随后被抓。四月二十日家属得到通知,人已被毒打致残,其母被迫交四万元做医药费。五月四日家属得到通知,人已死亡。直到五月十一日公社只好抵押房屋借四万元、派出所又出三万元,计七万元才将骨灰从北京运回老家。她的墓碑由当地政府领导亲自堆砌而成。
从事财务工作的深圳市宝安区法轮功学员甘丽蓉,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进京上访,在天安门打真相横幅,遭暴打。她不断喊“法轮大法好”,被一武警一脚踢到尾椎骨,押到车上一手揪住头发一脚踩在背上,不停地用警棍打头,当时行走都很困难。当天去天安门打横幅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的有三百多人,后大家被送到顺义县各派出所,刚到派出所就被恶警脱去身上的羽绒衣,因为学员都不配合,也不讲姓名,就被恶警推到外面结冰的地上赤脚罚站,并被脱下了外套只穿一件单衣在外面冻着。一直折磨到晚上九点多钟,又冷又饿的回到室内。直到十天后公司派人将她接回。
刘喜峰从深圳步行去北京,在长城打二十米长的横幅,在八达岭上挂了好一阵,直到管那片的警察气急败坏赶来。刘喜峰遭到不法警察一顿暴打,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皆非。
深圳法轮功学员熊淑萍,女,时年二十多岁,原籍湖北,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份喜得大法,处处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身心受益,工作生活一切都美满如意。 一九九九年七月听到有关媒体对法轮大法的污蔑报道后,熊淑萍和刘燕诗一起在去北京信访办的途中,被深圳火车站派出所非法关押十五天,每天被强迫做手工活十多小时,还强交三百元的生活费。一九九九年十月在北京上访时,熊淑萍被中共邪党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湖北驻京办事处,一天后走脱。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熊淑萍继续留在北京打工,证实大法。在这期间,年迈的父亲被中共邪党骗到北京百般逼吓。二零零零年七月,由于当时到北京证实法的学员非常多,有的妇女抱着二岁多的小孩,有的一家大小都去信访办,法轮功学员只为跟政府讲清真相,流离失所在外,风餐露宿,稍有良知的人都发自内心地佩服。熊淑萍在北京有租的房子,就把带着小孩无处居住的学员带到她的住处,因此被北京警察跟踪,最后约六十人被绑架。当时恶警为了让法轮功学员们报出姓名被送回原籍迫害,对每人刑讯逼供。恶警用拖鞋打熊淑萍的脸、头。有的恶警还恐吓女法轮功学员,如不报姓名就耍流氓,有的恶警拿着烟头烫法轮功学员的手和腿部。有的法轮功学员的双眼被打的冒血。熊淑萍的脸被打肿了,最后熊淑萍被北京派出所非法关了三十天后,强迫送回湖北原籍非法关押三十天。湖北派出所向熊淑萍父亲索要人民币二千元。
在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遭绑架后的迫害是极其残酷的。二零零零年十月,许多法轮功学员都目睹了一个深圳上初中的小女孩在被警察用电棍电时的坚强不屈。
而长期在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的生活也是极其艰苦的,“七二零”时的盛夏很快就进入了凉秋。天气早晚很凉,一些法轮功学员都身穿短衫和短裤。据说一个一个深圳的法轮功学员,往北京发了很多衣裤,给在户外住的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法轮功学员的大上访,永载史册!
二、绑架、洗脑、非法劳教
江泽民是迫害法轮功的罪魁祸首,负有不可推卸的历史罪责。在真理和正信面前,江泽民“三个月消灭法轮功”的狂嚣很快破灭了。迫害却越来越不得人心,越来越艰难。二零零零年二月,江泽民亲自窜到广东,又是责难广东对法轮功“迫害不力”、“软弱”;又是要广东省委书记李长春在政治局会议上做“检讨”;又是亲自给深圳市委发传真要他们“守住阵地”,等等。来自迫害元凶的直接压力,使深圳成为中国迫害最严重的大城市之一。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四日,深圳市检察院检察长张建国在深圳市第三届人大会上的《工作报告》中泄露,一九九九年,深圳当局卖力执行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政策,非法批捕、起诉法轮功学员。深圳市司法局还提出,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要保持在80%以上,云云。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日,深圳市政府工作报告中说坚持不懈地与法轮功“作斗争”。为了完成这个“转化率”指标,中共公检法部门广泛使用酷刑。
二零零零年五、六份以来,深圳市南山区公安分局,对南山区法轮功学员不经过任何法律程序,滥抓、滥关、滥施劳教,对学员进行肉体上的摧残、人格上的侮辱和心灵上的迫害。不仅如此,他们还用种种方法粉饰罪恶,骗取“荣誉”,在广东省推出所谓的“南山经验”,利用新闻媒体发表所谓的“学员反悔”,用来欺骗、愚弄不了解真相的民众。
迫害还株连无辜。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三十日,公安人员想抓刘喜峰夫妇,二人携子离开,公安没抓到人,就想强行入室搜捕,因没有合法的手续,房东(出租房子的主人)拒绝提供钥匙,恼羞成怒的公安人员强行把房东带入派出所,并把该栋楼房的所有住户老老少少四十多人统统带到南头城治安办,盘问到半夜才放人,这些住户回来后纷纷退房搬家逃窜,整栋楼几乎搬空,房东经济损失惨重。
迫害十余年来,深圳市遭绑架法轮功学员数以千计。近千人次的法轮功学员遭所谓的“深圳市法制教育学校”等邪恶洗脑班劫持、强制洗脑;数以百计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男性法轮功学员一般劫持在深圳市第二劳教所迫害(详见《深圳市第二劳教所迫害纪实》),女性法轮功学员一般被劫持在广东省三女妇教所迫害;逾百法轮功学员遭非法判刑。甚至数十名港台与海外法轮功学员也遭深圳当局野蛮迫害(详见《深圳当局迫害港台与海外法轮功学员》)。
(一)绑架
“七二零”至二零零零年底,遭绑架深圳法轮功学员为国际社会知悉姓名者有一百五十二人(详见附录),更多不知名姓者无法统计。一下是二零零零年度部份群体性绑架案。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二日下午五时,在深圳市南山区南头一甲街学员詹先家中,詹先、周志蓉、詹钦、刘喜峰、张晓东、钟平、邬海勇等七人遭绑架。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日,深圳市公安同一时间对法轮功学员采取行动,关押,要求写“保证”,不写的全部关进各区看守所,如彭公慧、许初花、金兴旺夫妇等等。在外面正常上班、生活的法轮功学员人数不多,即使他们也遭到各自派出所、单位的种种干扰。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第二届中国高新科技成果交流会在深圳开幕,在深圳市深南大道、华强路等主干道沿路的大厦上洒下数万份大法真相传单。事后周磊、庄文舒、李震民、晁昊、黎富林等五人遭绑架,诬判十二年至七年不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深圳市黄希艳、杨小兰、饶丽聪,王红军等九人,在广东省顺德市发真相传单被警察发现,黄希艳的丈夫李振铭及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走脱,黄希艳等七人遭绑架。七人在勒流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四十天,遭到顺德恶警们非法刑讯审问,恐吓,并强迫做奴役劳动。黄希艳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其他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周素文等集体学法被抓,同时被抓的有四十多人。周素文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摧残老幼妇孺,不顾人伦天理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是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古训。然而深圳当局竟不顾最起码的人伦、人道,在打击、镇压法轮功学员时,经常造成老人无所养,孩子无人照管这样的悲惨局面,甚至对没出世的婴孩都狠下毒手,令人发指。
家住蛇口的李尉军、王少娜夫妇,二月进京上访的途中被抓回,丈夫被关进蛇口看守所,妻子因怀有六个月的身孕无法坐牢,便从派出所被强行送往医院做了堕胎手术!父母炼功,孩子遭殃,可怜那没有出世的婴儿!!!
南山直升机场的某学员夫妇,于七月三日分别在单位和家中被抓。学员的父母已经六、七十岁的高龄,无法承受打击几次晕倒,生命处于危险之中。警察不顾及这些,把老人的生命安全作为一个迫使其接受“思想转化”的一个砝码,要么写出“悔过书”,回家照顾年迈的老人,照顾上中学的儿子,要么就坐牢、劳教。
南山农业银行的傅秀云,因进京上访被开除公职,判劳教二年。她两年前就与丈夫离异,只身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男孩失去了唯一的法定监护人,开始逐渐的逃学、厌学,过早的流入社会,警察竟威胁说,再不写悔过书,你的孩子就不可救药了。在这些警察看起来,孩子也可以成为他们强行转化的一张王牌。
沈小凤,丈夫在香港工作,只身带一个四岁的女儿。六月二十亿日,在一个朋友家中被抓,四岁的孩子和大人一样被关在派出所两天两夜,后又回到南山区的派出所关了三天,最后,他们强行把母子分开,母亲被送进监狱,孩子仍然留在派出所,居委会和派出所竟然联系想把孩子送进民政部门的孤儿院,后因孩子的父亲从香港赶回,孩子才幸免于被送进孤儿院。就这样,这个四岁的女童在派出所前后竟被关押了七天之久。
在这种残酷的打压,疯狂的滥抓、滥关、滥判中,多少家庭离散,多少孩子失去了父母,多少老人失去了自己的儿女,人们在呼唤着良知,更在呼唤着人伦及人道!
(三)酷刑、折磨
原深圳市南头中学教师王晓东几次三番带着儿子上北京说明真相。她们母子吃了不知多少苦。二零零零年在南山区看守所里,王晓东遭受了残酷的迫害,在短短几十天由一百二十多斤仅剩了七十来斤,她顽强的抗争着,不穿囚服,不承认是犯人。一次,她头部被迫害得出现裂口,五个大汉摁住她,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不法人员强行生缝了二十多针。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江××窜到深圳,那天,天气突然阴冷起来,并下起了冷雨。在福田看守所,一群恶警突然闯进十二号监仓,一名姓张的女管教跳到板上和牢头一起将女法轮功学员摁在板上,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当着四五个男管教的面,将女学员的外衣扒光,强迫穿上囚衣,并用布条、胶纸捆住手脚。连60多岁的老太婆也不放过。有的年轻的女学员不配合,被抓住头发往墙上撞。那些恶警还发淫威,不许其他犯人帮助法轮功学员。他们窜到每个女监仓,干下卑鄙下流、触犯法律的罪行。他们还迫使两名坚定的学员,只穿着内衣站到操场上。从操场周围的牢房里都看得到。当时受到此种侮辱的女法轮功学员大约有十几人。
南山看守所则可以说是现代化的“白公馆”、“渣滓洞”,意思是中共所宣传的所谓国民党的酷刑,加上中共最阴毒的“群众斗群众”。
1、大批判。南山区公安分局采用批斗会的方式,折磨学员。
2、泼水法。这是女仓管教李燕芝的恶毒发明。那就是在寒冷的冬天,把法轮功学员拉进厕所,一盆一盆的浇冷水,不许换衣服,不许上床,只能睡地板或厕所。这是南山看守所的基础刑罚,很多法轮功学员都领教过。
3、坐名字法。恶警李燕芝的这项发明,就是用一张纸写上法轮功创始人的名字,放在地上,强迫学员坐在上面,如果不坐,就由五六个人抬起学员,硬按着坐在上面,学员还是不从,则拳打脚踢。更有甚者,还把纸塞入女学员的内裤,极尽侮辱之能事。
4.株连法。只要某一个人不吃饭,罚全仓所有犯人都不许吃饭,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学员张玉萍绝食六天,李管教竟然罚全仓犯人一天两顿不许吃饭。饿昏了头的犯人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法轮功学员身上,疯狂殴打虐待学员,达到了挑动群众斗群众的目的。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王晓东就是被李管教是用这种方法挑动一仓全体犯人的“全面专政”,最后被迫害致疯。对那些不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则罚她们吃白饭──只准吃米饭,不准吃菜。对那些同情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则惩罚她们不许买东西。七月初,一仓犯人×××因拒绝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被罚停止购买商品三个星期。
5、鞭打法。
6、厕所闻味法。
7、用拖鞋打耳光法。
5、6、7都是南山看守所常用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方法。很多学员都遭受过这些迫害。
8、针刺法。犯人用作手工用的细针,刺法轮功学员的肉体,叫“透透气”。王晓东就因受不过此刑而被迫自杀。
9、 脚镣折磨法。
(四)深圳福田派出所荒唐事:由劳教人员签发的拘留证
广东茂名法轮功学员柯朗生,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他在深圳与同修交流心得时被福田公安分局政保科绑架,在福田派出所被关押了三天。柯朗生说:“派出所干警曾骗我打电话给朋友,叫他来接我出去,我一下就识穿这是个骗人的招数,目的是想利用我朋友告诉他们我的住址。他们假装好心送我回住处却找不到,开车转一圈又带我回派出所,然后以‘非法集会’的名义将我送至福田看守所治安拘留十五天,却在第十三天时将我转为刑事拘留。我问福田派出所干警:‘我犯了什么罪?’他说:‘不是我要害你,是上级的指示。’我不签名,他找看守所的干警签,可谁都不敢签,知道这是犯罪的。最后找了一名劳教人员签名。”
三、诬判
在中共的操控下,深圳市的国公检法联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枉法裁判。二零零零年三月,深圳李建辉遭福田区法院诬判四年,成为广东省第一个遭判刑的法轮功学员。迫害十余年来,深圳遭诬判的法轮功学员逾百人。
关于李建辉遭诬判案,其妻戴英在自诉中对此有详细说明,如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们到深圳市政府信访办去上访,当时就遭深圳警察的绑架,我丈夫被警察秘密关押,十天后我丈夫成功的逃出警察的监控。
九月二十九日我丈夫和我又遭深圳警察的绑架并被非法搜家,我们被关押在福田区看守所,在家人的营救下,十五天后我被取保候审,而我丈夫则被继续关押迫害。
由于我先生李建辉坚持信仰“真、善、忍”,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深圳市政府把我先生的名单上报到广东省和中央六一零办公室(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迫害在一步步升级,深圳市检察院的检察官告诉我先生:你没有罪,但必须判你,是政治需要,是上面需要判你。
开庭前,我为先生请了深圳市新世纪律师事务所的曲律师,李建辉的哥哥为他请了一名姓许的律师,由她俩共同为我先生辩护,她们阅读完卷宗后,认为我先生并没有犯罪,曲律师又把卷宗拿到北京市邀请法律界权威专家召开了一次研讨会,专家们从宪法到法律全面论证,认为我先生根本就没有犯罪。这样,曲律师和许律师决定为我先生作无罪辩护。可是在开庭前两天深圳市法院知道律师将为我先生作无罪辩护,深圳市政府通过警察局出面阻拦许律师不准她为我先生辩护。再由深圳市司法局出面强迫曲律师与我解除聘约,不准她出庭为我先生辩护,也不准两名律师和我们家属出庭旁听,而是由法院指定的律师为我先生作有罪辩护。(据说,鉴于辩护律师的退出导致深圳的法院未能如期完成庭审,中共对所有法轮功学员的代理律师律师在规定“不能谈及主观和客观,不能做无罪辩护,不能讨论法轮功的性质”之外,又加了一条“不能退出辩护”)。
中国宪法规定任何犯罪嫌疑人及家属有权聘请律师为其辩护,而深圳市法院却知法犯法。说白了,他们就是在迫害法轮功,他们对法轮功从来就不讲法律。就这样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底,我先生被深圳市福田区法院非法强制判刑四年。整个审判过程是违反宪法,没有法律依据的。
丈夫遭诬判,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戴英到北京国务院上访,为法轮大法和大法修炼者说句公道话(上访也是中国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利),遭警察扣押,送回深圳市,被关押在深圳市福田区看守所。几个月后,戴英也被非法判刑三年。
李建辉、戴英夫妇双蒙冤狱事件,受到国际媒体的广泛报道。
四、揭穿谎言
这场持续了十余年的迫害,完全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上的。中共极尽新闻垄断,弄虚作假之能事诽谤法轮功和李洪志师父。以下是深圳法轮功学员揭穿的几则谎言。
(一)深圳《女报》诬蔑文章真相调查
深圳《女报》杂志二零零零年第二期转载了一篇文章《独家揭秘:……渭南自焚》,该文报导陕西渭南的张芝雯引火自焚,并把此恶性事件与法轮功联系在一起。一位深圳法轮功学员专程从深圳赶到陕西,了解这篇文章的来源及其真实性。两天的走访调查结果:根本就没有张之雯此人,更没有《独》文中的事情,该文完全是捏造的(详见明慧网2000年1月25日报道)。
陕西渭南政法委迫害法轮功的所谓“办公室”姓吴的干部证实,绝对没有自焚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该市并没有“张芝雯”这样背景的人物存在。另外,国内许多新闻单位都打过电话求证,全都得到同样的回答。
然而,《女报》杂志刊登了这篇污蔑文章后,马上就有深圳法轮功学员去该杂志社,向编辑反映法轮大法修炼的真实情况,善意地告诉他们: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希望他们能够认真调查清楚事实真相。该杂志的编辑不但听不进去我们这些善意的劝告,反而立即通知公安局的人来抓走了几位法轮功学员,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给深圳商报的劝善信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九日,《深圳商报》刊发了一条关于乌干达某邪教的有关报导中,并借此诬蔑法轮功。
一位法轮功学员在阅读后,给该报写了封信,信中说:“我不禁张大了嘴巴,然后我仔细看遍了全文,却找不到一句乌官员的有关法轮功的论述,不知是编辑遗漏了呢,还是撰文者水平有限。”信中说,“敬请诸位编辑注意:某些新闻工作者的职业道德相当败坏,为了金钱,为了名利去出卖一切,完全违背了让事实说话的职业准则,这样的人不配作为新闻从业者。同时,某些人为政治所左右,打击着善良的人民,他们也失去了作为一个正直的公民的标准。”
(三)当事人揭露《深圳特区报》造假新闻
二零零一年二月六号《深圳特区报》发表一篇造假文章诽谤法轮功,为中共的迫害涂脂抹粉,文章报道内容完全歪曲真正的事实。文中人物陈励,现居住在芬兰,站出来向各界披露事实真相:
我将依法追究《深圳特区报》的造假行为。真实的情况是从一九九九年,中共当局对法轮功开始系统的迫害,我作为一个法轮功修炼者,被剥夺了一个人、一个在校学生所能拥有的一切,从肉体到精神,我遭受了残酷的迫害。
我叫陈励,女,出生于中国广东省湛江市。一九九六年我考上了广东省汕头大学艺术学院美术设计系面向环境艺术专业。时值法轮大法广传中华大地,“真、善、忍”法理普照人间。法轮大法不但健身效果神奇,修炼者还可以提升道德,所以深深地吸引了我,很快我就成为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
修炼法轮功以后,我身心发生了很多变化。学习努力,热心助人,年年拿奖学金,德育评满分,是老师同学公认的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与江氏集团相互利用,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这时的我还未读完大四,由于坚持信仰“真善忍”,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多次被非法判刑和劳教……
学业未果 惨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底我与同校一年级研究生邓晖去北京,上访无门,十二月六日我们就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当场被抓,被劫持到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在东城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我被女管教和在押犯人残忍的毒打,致鼻孔出血,还遭到戴“猪头”、手铐等酷刑,后转到北京市公安局七处看守所,二十多天后又将我转回东城区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三日我被以“非法示威”的罪名,被北京市东城区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六个月。同年三月份我和邓晖被转到北京监狱的窗口——罪犯遣送站(据说江泽民曾来过,并扬言对法轮功绝不能手软,打死法轮功学员算自杀)。在那儿,警察强迫我每天十几个小时做奴工。
平日里要在狱警面前蹲下“认罪”,不就范就让犯人强行将我压倒在地。我若炼功,狱警就让犯人用手掌宽的黑布条将我全身捆绑起来,用脚踩住我头发,一把把揪我的头发,我一动,他们马上就对我拳打脚踢。
从此,我失去人身自由,学业也不能继续,在不同形式的监牢遭受着残酷迫害。
“脚镣生涯”暗无天日
二零零零年四月八日,我和邓晖被劫持到广东省韶关监狱。监狱狱警强迫我在她们面前蹲下“认罪”,因为我没犯罪,没有罪,我不认罪。狱警就多次用高压电棍电击我。有一天早上我在监仓里炼功,包夹马上报告。狱警要给我上手铐,话音刚落,立时天空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几分钟内水涌进监仓,犯人们赶着抢险,手铐之事作罢。我再炼功,被用手铐铐在厕所的铁窗上示众。
三天三夜后监狱让我写认识, 我写了篇修炼后身心受益的文章,狱方大怒,命令犯人拿来十几斤重的脚镣,问我还炼不炼功,我答“炼!”。十几斤重的脚镣戴着在我的脚上。年轻的我每天洗澡、上厕所,去工房回监仓,戴着脚镣“咔碴咔碴”的走过,成为韶关监狱一道悲壮的风景线。
那些犯人以为我是杀人犯,好奇地询问,我回答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恶警怕更多的犯人知道法轮功的真相,不许任何人和我说话,十几斤重的脚镣我戴了三个多月,脚跟被磨烂,严冬刺骨的冰水一碰上让我疼痛无比……
渴望复学 上当受骗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本应在汕头大学完成学业。但我不放弃信仰,完成学业的权利被剥夺。中共配合监狱把我同宿舍的三名同学找来,以“复学”为诱饵,欺骗说,只要我“转化”就可以保留我的学籍。我没有动心,狱方就继续迫害我。
二零零零年严冬季节,我又被转至武汉女子监狱“转化”,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等“三书”不让睡觉,并扬言给我加刑,高压恐怖使我精神高度紧张,几近崩溃。在巨大压力下,我在痛苦中违心地“转化”。我内心经历了多少挣扎,感到无比的绝望。
逝去的日子 不堪回忆
我出狱后,当局并没有让我复学,当地“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让我天天上派出所报到,我不堪这种形同坐牢的日子,只好离家出走,从此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后来因为讲真相,又两次被关押进广东省三水妇女教养所,还被关押过湛江和三水法制教育所。
在这些关押过我的地方我受尽了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如上“飞机”(一种十字架酷刑),关“黑房子”,不让大小便。
我一个年轻女大学生,被逼到何种程度,在众人面前解便,还被扒光衣服,这是什么样的人权侵犯。令人心碎的回忆不堪回首……
不让睡觉,既不让坐也不让站,强迫蹲着,七天七夜啊……我遭受了人所想不到的耻辱与迫害,肉体与精神遭尽摧残,尊严与人格被肆意践踏。
我是广东省最早因修炼法轮功被判刑的女大学生,我在监狱中遭受的残酷迫害,远远不止这些,它也足以证实《深圳特区报》报道内容完全违背事实。中共为迫害法轮功,制造天安门自焚假案,欺骗世人。《深圳特区报》作为一个媒体沦为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工具,背离媒体宗旨,以报道假新闻,诬陷法轮功及修炼者,其责必究,其罪必负。(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七日,文/陈励)
五、感动世人
迫害发生后,法轮功学员持续不断的上访、请愿、讲真相,有力地破除了中共炮制的弥天大谎,困境中的大法修炼者的风采感化了许多与他们有所接触的世人。
深圳法轮功学员喻晖,在被劫持于福田看守所期间,写了篇《申诉词》,没有对蒙受冤屈的抱怨,而是一片拳拳劝善之心。
这种现象普遍发生着。在九集电视纪录片《我们告诉未来》中,也有一个类似的片段,曾被关押在深圳福田看守所的赵女士说:
开始,监狱里面的犯人也都以为法轮功学员一个个都象中央电视台描述的那样。所以他们对法轮功学员也是,打啊。而且他们自己跟我们讲说打的时候,那个地上的血啊,是用一桶一桶的水来冲,都冲不掉的。还有我记得当时的天气非常的冷。我们监狱旁边的一个小的天井这样的地方,那平时在那里洗碗、打扫,那个场地都是湿的。但是(法轮功学员)喻辉呢,她就光着脚,在那零下多少度的情况下,用毛巾把地一点一点地吸干。因为这样吸干了以后大家可以坐在那里吃饭。那很多象喻辉这样的学员,在监狱中,到我去的时候已经关过有20个了。慢慢地就觉得说,那里的犯人对法轮功都有了一个正确的了解。包括监狱的仓头大姐都说以后要用真善忍来管理仓房。
人性、良知、善念的不可扼杀,注定了中共迫害法轮功失败的必然结局。
附录: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深圳部份遭绑架法轮功学员
1 熊淑萍(女,原籍湖北,1999年7月去北京信访办的途中被深圳火车站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十五天,2000年7月在北京又遭绑架,2003年遭非法劳教3年)
2 刘燕诗(1999年7月去北京信访办的途中被深圳火车站派出所绑架)
3 任金焕(女,湖北房县人,深圳工作,迫害后被开除公职,1999年9月20日进京上访遭绑架,2000年再次上访遭绑架,在北京被迫害致死)
4 李建辉(男,原深圳宏达实业有限公司经理,1999年9月底又遭绑架,诬判4年)
5 邓辉(女,住广东省深圳市龙岗区布吉镇吉信大厦B座21楼A房,1999年10月和1999年12月去北京分别遭龙岗区横岗看守所治安管理拘留15天;2000年5月又继续去北京上访在广州火车站被绑架,非法劳教2年;2002年5月18日遭绑架非法劳教3年; 2009年4月19日又遭绑架,诬判3年)
6 杜静(女,约1971年生,广西大学毕业,深圳工作,1999年10月北京上访遭绑架,非法遣返原籍南宁市,2001年再次赴京上访非法劳教1年半)
7 杨舜华(女,深圳市园林科研所退休职工,1999年10月进京上访在绑架,2000年10月再遭绑架,非法劳教3年,在广东省三水妇教所遭迫害)
8 邝森洽(男,1999年10月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1年,劫入唐山开平劳教所迫害,2001年来到香港,妻子张丽红多次遭绑架)
9 柳涛(1999年8月从印度出差回国所带回资料全被没收,去北京上访、出外炼功,被拘留三次,1999年11月非法劳教3年)
10 李尉军(男,家住蛇口,99年9月中旬在外炼功遭水湾派出所非法拘留15天,多次遭绑架)
11 赵美玉(女,户籍广东惠州市,时年23岁,1999年10月底去北京上访遭绑架,非法劳教1年6个月)
12 宋平(女,时年约40岁,深圳福田区人,1999年遭诬判1年6个月,在广东省韶关监狱受尽折磨,2001年6月在南京再遭绑架,诬判5年)
13 陈金树(香港,1999年12月11日在深圳开法会,被吊销回乡证、驱逐出境)
14 陈太太(香港,1999年12月11日在深圳开法会,被吊销回乡证、驱逐出境)
15 一加拿大Concordia大学学生(男,1999年12月回国遭深圳海关非法扣押、审问,所带法轮功书籍和资料被非法没收)
16 竹学业(1999年12月18日从深圳入关时遭绑架)
17 封莉莉(女,美国生物科学家,1999年12月15日在深圳被绑架,拘留十三天)
18 赵晨(女,41岁,美国电子公司经理,1999年12月15日在深圳被绑架,拘留十三天)
19 黄云(男,49岁,美国软件工程师,1999年12月15日在深圳被绑架,拘留十三天)
20 高珊珊(女,39岁,吉林长春人,旅日法轮功学员,1999年12月参加香港法会途中被深圳海关非法扣留、盘查、照相、搜身,被录入黑名单,无法回国)
21 马淑华(旅日法轮功学员,1999年12月参加香港法会途中被深圳海关非法扣留,被录入黑名单,护照的入境戳上被加盖上了“注销”戳,无法回国)
22 陈雪娟(女,旅日法轮功学员,1999年12月参加香港法会途中被深圳海关非法扣留,被录入黑名单,护照延期遭拒)
23 卢勇(男,旅日法轮功学员,1999年12月参加香港法会期间遭深圳海关遭非法扣押,录入黑名单,护照不予更新)
24 刘涛(2000年元旦去北京讲真相遭绑架,非法劳教3年)
25 李远强(2000年元旦去北京上访时和2000年12月去北京讲真相遭绑架)
26 饶芳(女,2000年黄历新年前在家遭绑架)
27 陈丽雪(女,2000年1月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遭绑架,非法拘留15天)
28 高新(2000年1月到学员家串门时因身上带有真相资料遭绑架,劫入宝安拘留所)
29 周爱新(2000年初在公园炼功遭绑架,劫入福田看守所)
30 王少娜(女,李尉军之妻,2000年2月两人进京上访的途中遭绑架,被强行堕胎,多次遭绑架)
31 黄线(2000年2月16日在龙岗看守所被非法刑拘)
32 周克龙(2000年2月16日在龙岗看守所被非法刑拘)
33 郑宇燕(女,原深圳粮食储备局党委办主任,1999年10月后多次遭绑架,2000年2月与法轮功学员在餐厅聚餐时遭绑架)
34 喻辉(女,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狱中2篇文章明慧网发表后,失踪)
35 周胜(香港,2000年3月5日在深圳遭绑架)
36 章旭(男,一家金融公司的副总经理,2000年3月10日因被怀疑向明慧网发了喻辉2篇文章,遭福田看守所劫持)
37 赵衍科(2000年3月20日被怀疑向明慧网发文章遭绑架,多次遭绑架)
38 谢耐勇(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39 许中华(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40 王瑶清(音)(女,香港,2000年3月在深圳遭绑架,11月4日被释后发现其在深圳的房产已被法院非法拍卖)
41 王丽云(女,40岁,深圳市中信银行工作,2000年3月到北京上访遭绑架,非法开除,其后几次遭绑架,2001年8月6日被迫害伤重不治含冤去世)
42 戴英 (女,李建辉之妻,历遭绑架、诬判、非法劳教等等迫害)
43 熊国伦(男,湖北红安人,2000年4月从深圳进京上访遭绑架)
44 叶微(女,1967年生,公司文员,2000年4月24日在深圳机场遭绑架)
45 王宁静(译音,女,2000年5月8日遭绑架,因绝食遭到福田区看守所同仓其他犯人毒打,浑身伤痕累累)
46 展芳(2000年5月11日在北京被绑架至天安门派出所)
47 杨敏(2000年5月11日在北京被绑架至天安门派出所)
48 纪晓春(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49 彭功惠(女,章旭之妻,2000年5月去北京上访遭绑架,2000年7月2日上午在遭绑架,非法劳教)
50 张女士(医生,50多岁,2000年5月25日在深圳市园岭小区炼功遭绑架,劫入福田区看守所)
51 郭义群(男,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遭绑架,劫入福田区看守所)
52 陈燕(女,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遭绑架,劫入福田区看守所)
53 金梅(女,时年36岁,深圳市罗湖区人,2000年5月被非法劳教1年)
54 王慧华(别名刘英,湖北黄石人,湖北省省劳模,2000年5月在深圳探亲遭绑架,非法拘留7天)
55 吕朝晖(深圳市能达实业有限公司董事长,2000年6月7日进京上访被关押在南山看守所,因拒绝写悔过书,治安拘留15日之后转为刑事拘留)
56 詹先(2000年6月12日下午,在南头一甲街詹先家中遭绑架,非法关押91天)
57 周志蓉(2000年6月12日下午,在南头一甲街詹先家中遭绑架)
58 詹钦(2000年6月12日下午,在南头一甲街詹先家中遭绑架,被非法遣送)
59 刘喜峰(2000年6月12日下午,在南头一甲街詹先家中遭绑架)
60 张晓东(2000年6月12日下午,在南头一甲街詹先家中遭绑架)
61 钟平(2000年6月12日下午,在南头一甲街詹先家中遭绑架,非法劳教3年)
62 邬海勇(2000年6月12日下午,在南头一甲街詹先家中遭绑架)
63 张意珍(江西籍,被绑架遣送)
64 徐谢恰(河南籍,被绑架遣送)
65 王进锋(2000年6月16日,在南山区华侨城光侨街12栋304房间遭绑架)
66 王小环(2000年6月16日,在南山区华侨城光侨街12栋304房间遭绑架,多次遭绑架)
67 胡静(2000年6月16日,在南山区华侨城光侨街12栋304房间遭绑架)
68 钟扬(2000年6月16日,在南山区华侨城光侨街12栋304房间遭绑架)
69 马玉芳(2000年6月20日在华侨城自己开办的托儿所上课时遭绑架)
70 曾映霞(2000年6月20日在华侨城自己开办的托儿所上课时遭绑架)
71 叶燕辉(23岁,2000年6月20日在华侨城家中遭绑架,被南山看守所非法关押达83天,2000年10月5日进京上访在深圳火车站)
72 沈小凤(女,丈夫在香港工作,只身带一个四岁的女儿,2000年6月21日带女儿到深圳清水河朋友家玩遭绑架,被非法关押64天)
73 何宾(深圳市蕖华实业有限公司董事长,2000年6月25日遭绑架)
74 温燕(深圳市蕖华实业有限公司人事部经理,2000年6月25日遭绑架)
75 李树强(男,2000年6月25日在家遭绑架,劫进蛇口看守所,非法关押达45天)
76 赵李力(女,李树强之妻,2000年6月25日在家遭绑架,劫进蛇口看守所,非法关押50多天)
77 周世宇(男, 2000年6月25日在家遭绑架,劫进蛇口看守所)
78 李江(女,周世宇之妻,2000年6月25日在家遭绑架,劫进蛇口看守所两天释放,7月13日在朋友家中被绑架,遭南山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多月)
79 黄宣铭(2000年6月28日遭绑架,劫入福田看守所)
80 张丽洁(2000年6月30日在太子山庄家中遭绑架,关到蛇口看守所)
81 余开平(2000年6月底在上班时遭绑架,关在南山看守所,9月释放)
82 李金荣(2000年6月、2000年12月上旬分布遭绑架)
83 陈南(男,时年约45岁,2000年夏遭绑架,非法劳教3年,劫入广东省三水劳教所)
84 黎卫(男,时年约35岁,原深圳机场警察,公安战线“十佳青年”之一,2000年进京讲真相遭绑架)
85 姚丹,一个漂亮而又水灵灵的未婚姑娘,迫害发生后,参与大量的讲真相,协助建立资料点,后来被抓捕关押、更可恶的是邪党匪徒们下流地把她和几个女学员扒光衣服,扔进男牢房,加以惨无人道的邪恶迫害。她姐姐姚丽和她们全家都修炼,遭到严重的迫害。
86 赵海宁
87 陶晴娟(2000年7月2日下班回家遭绑架,劫入布吉看守所)
88 金兴旺(2000年7月2日遭绑架,非法劳教2年)
89 成爱央(2000年7月2日遭绑架,非法劳教2年)
90 江小文(2000年7月2日遭绑架)
91 许初花(2000年7月2日上午遭福田区公安分局“610”从家中绑架)
92 李洪玉(女,去照看被绑架的金兴旺夫妇的9岁小孩,被公安知道后遭绑架)
93 周志蓉(南山区医院退休医生,2000年7月3日在私人诊所上班时遭绑架,非法关押48天)
94 白箫英(南山区珠光小学退休教师,2000年7月3日在家遭绑架,8月9日获释)
95 赵燕妮(南山区珠光小学教师,2000年7月6日,准备去北京接儿子回深圳过暑假,临行前被南山公安分局绑架,送南山看守所拘留15天)
96 仉洁琼(女,2000年7月11日在家被南山区妈湾派出所绑架,多次遭绑架)
97 唐海明(画家,7月19日正在给学生们上美术课遭绑架)
98 刘强(家住南山区桃源村,2000年7月21日在某幼儿园上班时遭绑架,非法关押20多天)
99 张美兴(家住南山区桃源村,2000年7月21日和9月分别遭绑架)
100 张庆丰(家住南山区大陆庄园,2000年7月21日公安到其家中抓人,他逃往外地,从此流离失所)
101 李宁(2000年7月25日晚被公安以查户口的名义带走)
102 刘开封(2000年7月25日晚被公安以查户口的名义带走)
103 温华生(2000年7月25日晚被公安以查户口的名义带走)
104 张玉科(男,原中国水利水电第一工程局财务处副处长,总会计师,2000年在深圳的重点工程工作,遭绑架,劫回长春)
105 黎富林(男,2000年10月遭绑架,诬判7年)
106 周磊(男,2000年10月遭绑架,诬判12年)
107 何坚(男,硕士,原深圳康佳电子有限公司员工,2000年10月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法轮大法好”横幅遭绑架)
108 庄文舒(男,硕士,公务员,2000年5月和10月分别遭绑架,诬判7年)
109 晁昊(男,2000年10月遭绑架,诬判10年)
110 李震民(男,2000年10月遭绑架,诬判10年)
111 刘雪飞(2000年10月遭绑架)
112 增密禅(2000年10月遭绑架)
113 方金茹(2000年10月遭绑架)
114 刘谦(2000年10月遭绑架)
115 石阿姨(时年约50岁,因给刘谦送衣服遭绑架)
116 王辉(女,多次遭绑架,遭南山看守所劫持)
117 于连(2000年11月3日在深圳市雄鹰大厦工地筹建办公室遭绑架,诬判12年)
118 刘金铃(原招远市人,在深圳某运输公司工作,因参与调查赵金华死亡案件并将资料向海外透露,2000年11月5日在深圳遭绑架)
119 黄希艳(女,2000年11月7日在顺德发真相遭绑架,非法劳教1年)
120 杨小兰(女,四川人,港人之妻,多次遭绑架,2000年11月7日在顺德发真相遭绑架,非法劳教2年)
121 饶丽聪(女,2000年11月7日在顺德发真相遭绑架,非法劳教2年)
122 王红军(2000年11月7日在顺德发真相遭绑架,非法劳教2年)
123 石金华(女,湖南省衡阳市祁东县人,2000年11月住深圳儿子家,在深圳科技园发资料遭绑架,遭绑架10多次)
124 何智兰(2000年11月中旬在坂田地区散发真相资料遭绑架)
125 杨筱燕(2000年11月在南山区发放真相资料时遭绑架,非法劳教)
126 邹秀玉(2000年12月底进京上访遭绑架,非法劳教3年)
127 柯朗生(广东茂名人,2000年12月19日在深圳遭绑架)
128 严凤翠(女,58岁,湖南省邵阳市城步县教育局职工,2000年12月28日在深圳遭绑架,先后遭邵阳市精神病医院、长沙精神病院、株洲白马垅劳教所等摧残,2006年8月13日含冤去世)
129 周素文(2000年12月参加集体学法遭绑架,同时被抓的有40多人)
130 甘丽蓉(女,50多岁,深圳市宝安区,从事财务管理工作,2000年12月进京上访遭绑架)
131 王振勇(男,时年30岁,心理学博士,西南师范大学大学副教授,2000年在深圳遭绑架)
132 钟扬(女,时年不到30岁,在甘肃遭绑架,诬判12年,劫入广东省韶关监狱迫害)
133 王星云(男,钟扬之夫,新疆户籍,遭诬判8年,劫入新疆乌鲁木齐第5监狱)
134 李雪松(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35 简凤琼(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36 刘天书(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37 方今如(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38 李海莲(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39 王淑玲(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40 张福英(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41 叶会荣(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42 邱春玲(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43 周雪菲(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44 邓运平(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45 杜玉华(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46 廖努力(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47 邓其凤(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48 贺俊炜(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149 车文武(遭福田看守所劫持,约在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