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一天早晨,梦到师父一大早来看我,我看到师父的时候,满面羞愧,低着头,喃喃的说:师父啊,我好想您啊!泪水充满了眼眶。鼓足勇气抬头看师父,看到师父慈祥的面容和我读不懂的目光。从早上八点到日过正午,师父给我讲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法(但我什么也没记住,只知道有这么回事)。下午师父要走了,我恋恋不舍,一再挽留,送了一程又一程。最后师父看天太晚了,就让我回去,意思说下午还要去看另外一个同修,不能耽误。我不想回,要跟师父一起去,师父不让,说我还得留在这里,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继续做完。最后师父问我: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没有?我想起自己多年来,一直头部不舒服,学法、炼功、发正念总晃动,便说:师父啊,您帮我调整一下大脑吧,我不想用脑袋想问题,我也想要用心想问题。师父用大手从我的头顶往下推了几下。
醒来后,心里挺高兴的,很久没有这么清楚的梦到师父了,而且也是第一次梦到师父给我讲这么久的法,虽然一点也不知道讲的什么。我想:是不是因为最近比较精進,师父来鼓励我?
在矛盾中察看自己
然而一、两天后,一场魔难突然降临,全方位的考验着我的心性,持续居然长达几个月。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那个深夜,得知一位和我长期不太和的同修A做了我们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心没有修下去,所以当时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够动心,要保持平常心。结果那个晚上做完事,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翻腾的失眠了。我觉的什么都没想,但整个身体却很不舒服,很久才入睡。
持续下来的一段时间,事情越来越向不利于我的方面发展。先是项目组修改了审核标准,对我说是为了重视我的审核意见,但实际上过后,我发现按新改的标准,我似乎成了花瓶。同时我“感到”同修A做事也越来越针对我了,给我最明显的“感受”是:借助他的权力对我的意见封锁,包括我正确的意见,也不被接受。而当我对自己的意见稍有坚持,他就会公开斥责、甚至讽刺、挖苦我,说我浪费时间。而对其他同修的意见,即使在我看来是错误的或不怎么好的,可有可无的,他都几乎全盘接受,并大加赞扬。这种强烈的对比和反差,使我心里越来越沸腾,以致最后把握不住自己,差点铸成大错。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向内心找自己,也找到自己很多执著,也通过去掉执著心,然后在短暂的一个时期内,矛盾好象化解了,平复了。但不久,又一轮矛盾突然而至,比上一次更激烈。反复多次,折磨了很久,一度严重到我不想在这个项目组呆了,但又心有不舍。
我知道今天来在这儿做事,是师父费尽苦心给我安排的,我独修多年,好不容易有这个和同修在一起共同做事、修炼的机会,我不能够失去这个环境。看着师父的法像哭过多少次,问自己怎么了?到底是哪里错了?越沸腾,我越难找到自己的根本问题。那一段时期,就象独自行走在一个迷宫里,看不到方向,心里只有无尽的折磨,为被欺负,被排挤,也为自己反复过不去关而苦。有时候,感觉自己的整个大脑思维都是凌乱的,不成型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感受到整个体内都是受伤的,心是痛苦而惶然的,甚至曾连续十几天几乎学不進去法,做噩梦。那段时间我每周必须得请假一、两天,因为这种干扰使我无法正常上班,心里的惶然,只有在学法的时候,才能够略微平复一点。
今天经过这几个月的剜心透骨的折磨、锤炼,我想我能够比较理性的去对待这一切了,所以对这一段时期做个小结,并把自己的一些问题剖析出来,与同修交流。
去掉不能被人说的心
在大清朝的皇宫中,有一位格格,她是太后的掌上明珠,也是当朝最尊贵、最受宠的格格。从小到大,没有人拂逆过她的意见,这养成了她娇纵、任性、听不得难听话的脾性。当格格长到十六岁左右时,太后想格格长大了,应该学些东西了,便让格格跟宫里一位才学很好的王子妃学写文章什么的。格格第一次写完一篇文章,自我感觉良好,兴冲冲的拿过去给王子妃看。王子妃看完后,平静的说:不是很理想。结果一句话捅了马蜂窝。格格发疯似的把文稿往王子妃桌上一掼,怒气冲冲的回宫了。回去后,她拼命大哭,谁劝也不行,她用拳头使劲捶自己的脑袋,用指甲把自己身上掐的到处都是伤,两腿都掐肿了。太后看格格如此伤心、气愤,也大哭,劝慰,问:孩子啊,我怎么样才能够让你不伤心?格格说: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的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到了几乎毁灭自己的境地。她不知道怎么样发泄心中的痛苦,就那样拼命的打自己、折磨自己。最后,她要求把自己打入冷宫,谁也不要理她。太后没有办法,只好按她的意愿将她关進冷宫,并派了许多宫女看守。格格一个人在冷宫大殿中拼命大哭的时候……
这时,一阵闹铃把我从梦中惊醒,这是晨炼的钟声。当我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心中的痛苦感依然那么强烈,一点也没有因为随后数世的转生而淡化。隐约中感到那个格格因为这件小事,不久抑郁而亡。我心里很诧异:当年怎么会因为这么小的一件事情把自己气的要死?如果今生,我一定不会这样!
以前每次看到师父讲法中说,“就是大法弟子有错误不愿意让人说,谁也不能说,一说就炸。对时不高兴别人提意见,错了也不高兴别人说,一说就不高兴。这个问题已经是相当的厉害了。”(《洛杉矶市法会讲法》)当时我想我不是这样的人。因为整体来说,我是一个很斯文、温和的人,周围人都认为我脾气很好。但是今天面对的这个矛盾,现在回想起来,无一例外的都是:我对作品提出意见,同修A不接受,我再重复,他或者说我浪费时间,或者冷淡不理我,或者利用其审核权,直接将我的意见剔除。每次大的情绪波动都因此而来,让我内心极度痛苦。有时我也意识到自己有不能被人说的心,但更多时候是陷在事情中,拔不出来,思想总在“他因为和我的矛盾,有意利用手中的权力,排挤我、压制我”上打转。也想化解矛盾,但每一次努力,过后不多久,就会有更严重的矛盾出现,结果双方关系越来越僵。我努力找自己,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逐渐的意识到自己不能够被说的心是那么强烈。这时候回首修炼十几年的路,我发现自己从根本上就没有在这方面修过自己。
虽然常人都说我脾气好,但站在修炼的角度上来衡量,就不是这样了。很多时候我的“好脾气”是为了常人的面子而硬装出来的,并不是真正修炼到那个境界了。比如说,很多时候别人说我难听话,甚至当众辱骂、侮辱我,我表面上没有反应,但心里是过不去的,会伤心、难过、沮丧、以致哭泣。更极端的,我会生气,并忍不住和人家顶嘴、甚至吵架。想想我和同修A第一次矛盾的产生,也是因为他就一件事情公开讽刺我、挖苦我。我因此心中结下了怨,过不去。所以在以后的合作中,我冷淡他,甚至在合适的机会也反击一下。而他也不定什么时候,又反击我一下,就这样一来二去,矛盾越积越深。
意识到这些后,我努力告诫自己:以后不管他说我什么,我都要宽容、大度,不和他一般对待,要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但真的很难,因为真正的矛盾出现时,它不是让我明明白白的知道就是去我的这颗心的,往往会表现的看起来我没有错,而是他在故意伤害我。所以反复中一直没有大的突破。
那天又因为他头天说我难听话,高调式的批评、指责,我心里无论如何又过不去了,在公司片刻也坐不住,总感觉惶惶然的,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马上回去学法,只有学法才能够让自己平静。便请假回家,拿起书,却怎么也学不下去。这之前已经好几天没能学進去法了。离开了法的加持,我心中的恐惧、惶恐感越来越强,整个身体象在油锅里炸一样,一秒也不得安宁,身体的痛苦承受几乎到了极限。整个大脑思维是凌乱的,好象什么都没想,但又满满的。坐下发正念,也静不下来。这样一直持续到晚间,突然一下子轻松了,整个空间场都亮了。这时觉的自己为一句话而生气真的太不可理解了。我知道是师父帮我消去了这一切。这时候,我能够冷静下来思考问题了。又从新拿起法来,感觉学的很静。第二天又请假在家学法,到晚上的时候状态好多了。就这样连续背了几天法,状态逐渐调整过来了。特别是最后几天,学法时整个身体都是震动的,觉的每一个字都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
在写这篇文章中关于清朝格格的故事时,我没有意识到这是旧势力在历史上对我的刻意安排和干扰,却是抱着一种维护自己面子的潜在的心:我的不能被人说,是来自于清朝那段经历。思想中并没有真正认识到它的危害,没有排斥它,或者要消去它的想法,更多的是为自己“不能被人说”去开脱,去推卸责任。记的以前我跟一位同修讲这个经历,说我今生修炼前,性格中不能被人说,或者生气时会象那一生一样捶自己脑袋、咬自己手臂或掐自己。同修很严肃的说,这个自虐的不是我,要我分清它们,去掉它们。可惜我一直没有真正意识到。只是在文章写到这儿时,才真正意识到,那不能被人说,一说就炸,生气时自虐的表现根本就不是我,是那些邪恶的东西在干扰、在有意的破坏。我必须得分清它们,消去它们!
去掉妒嫉心
师父在《转法轮》中对“妒嫉心”讲的非常的重。从师父的教诲中,我知道这个心太肮脏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要。但我的不要不是修下去的,而是我根本就不敢面对自己的妒嫉心,因为我觉的那些东西太肮脏了,不应该在我这儿出现。我不会、也不能有这样的心。但在这矛盾中,我看到自己的妒嫉心有多强。一个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当我知道A成了负责人之后,我一看到他的名字,就满心不舒服。开始我不认为这是妒嫉心,因为我觉的妒嫉心是在别人得到了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的时候,才会产生。而我并没有想当负责人的心。在这之前,有同修推荐我,我甚至是焦虑的,一方面想:如果自己摊上了,自己要努力做好;另一方面,又觉的自己什么都不懂,没能力做负责人,心里七上八下的。那我怎么会妒嫉他呢?
与此同时,我还对另外一个同修B产生了妒嫉心。因为在一年多的相处中,B在我印象中基本上是默默无闻、没什么大的作为的。但突然有一天,另一负责人告诉我,要增加B为负责某一方面的把关,当时心里马上就不舒服了。自己微弱的意识到是有妒嫉心了,赶紧排斥,并表示同意,表面上也说的冠冕堂皇,尽量表现自己大度,但查找自己心里,却是有抵触和不乐意因素存在的。刚开始一段时间,每次看到B表现积极、活跃,特别是他和A合作很好,不管B说什么,A总是满口赞同,心里就不舒服。严重到有那么几天,一看到他们两个人的名字,脑袋就“嗡”一下,气血冲头,整个头部马上被一些坏的物质给禁锢住了;小腹部位也异常不舒服。
我知道自己这种情况太不对头了。怎么会这样?我隐约觉的是妒嫉心,但却不敢承认,不敢面对。总觉的这么坏的东西,我怎么会有?直到有一天,我想我得勇敢面对这颗心,当我真能承认这是妒嫉心的时候,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踏实了。这时再用法对照自己,才发现这真正就是妒嫉心。同时,我还看到这个妒嫉心变态到什么成度:它妒嫉同修比我有时间,它不想让同修做很多证实法的事情,它告诉我别人不应该比我强,这些证实法的事情,应该我做。而我一度认为这种念头是真实的自己,从而被干扰到不理智、不清醒了。
意识到这邪恶的思想后,再看到同修的名字心里不舒服时,我都告诉自己,那是妒嫉心,那不是我,坚决的排斥它们,并在学法、发正念中清除它们,还请师父加持。逐渐的,心里的不平衡越来越淡。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同修的文字,虽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反应出来,但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感叹:同修真了不起,写的真好!我知道很快,我会彻底去掉这个妒嫉心,因为我已经看到它、抓住它,并在积极的消除它了。
去掉显示心及证实自己的心
因为自己是早期随着项目组发展起来的,且又伴随项目组走过了困难时期,可以说,项目组走到今天,有自己付出的很多努力。但在这过程中,我产生了新的执著,也使很多原本没有修下去的心更加膨胀。显示心及证实自己的心就是表现比较突出的两个:潜意识中总觉的自己了不起,自己比别人强,再加上长期的背法,不自觉的也产生了自己法学的比别人好的心。虽然也能够意识到,但并没有真正去排斥它,更谈不上修了。
直到有一次,当我的意见又一次不能够被接受,而心里气的不得了,失去理智时,一位同修提醒我“向内找”的话,又一次点醒了我。那一整天我都在想:为什么我的意见不能够被接受?我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在提意见的呢?仔细分析自己提意见时的心态,我忽然明白了:是显示心和证实自我的心。作为大法弟子,来世间的本愿是为了助师正法,在法遭受迫害时,能够用正念证实法。而我不是。我在提意见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当我看到作品中的问题没有被发现的时候,我潜意识中有一种想法: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没有发现?怎么搞的?!而且多数我是抱着挑剔的心去找问题,想要挑出其他同修的毛病,以证明自己比同修强,比同修了不起。甚至于当我自认为,我的一个见解对项目很有好处,很有利的时候,或者是觉的自己哪句话说的非常好、自我感觉了不起时,我会一整天执著于这个想法,不停的想,觉的自己真了不起,比别人强,他们都没发现、没想到的问题被我发现了、想到了。
看到自己这样肮脏的心时,我无地自容,那几天我发自内心的赞同:我的意见不能够被采用。因为抱着这样一个肮脏的思想,一个挑剔的心,一个想要证实自己的心,去修改出来的作品,能是好的吗?能是纯正的吗?虽然在这个空间中看,那意见似乎是有利的、好的,但在另外空间里,它一定是黑乎乎的。这样的东西拿出去,不仅救不了众生,反而还在干扰众生得救,那就是做了一件最大的坏事。
其实从另外一方面讲,修炼人的道路都是师父安排好的,任何一个小问题都是由师父在看着。这么大一件证实法的事情,如果我的意见真有利的话,为什么不被采用呢?一个同门中的弟子能够左右得了这件事情吗?不能。其实那真正的原因不是同修不采用,而是师父不让采用。目地就是为了让我在矛盾中认识到这颗心,从而去掉它,提高上来。
随后,在对作品审核、提意见时,我开始认真注意自己的心态,到底是抱着什么心去想问题、提意见的呢?如果是不对的思想,就是要坚决去掉它。
分清真我与假我
在这个矛盾最严重的时候,我一度多次出现不想在这个团队的心,想离开。但每次提出离开时,我的心都是痛苦的:根本上我不想离开这个团队。因为我知道能够加入这个团队,是师父耗费心血给我促成的这个机缘。至今想起当初加入这个团队时所发生的一系列看似偶然的、不可思议的事情,我都知道没有师父的安排,是不可能这样发生的。我曾经为加入这个团队高兴,因为我终于可以结束独修的状态了。一个人独自修炼整十年,几乎没有人可以交流,没有人可以沟通。多少次困难中,过不去时,我哭着看师父的法像:我也想能够和同修在一起合作,遇到困难、解不开的心结,能够有同修可以商量、沟通、切磋。今天我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为什么我又想要离开呢?
直到有一天,在困难中,我跟另一个同修写信交流,看到同修回信中说:“不要离开”。我当时惊讶他怎么会回这样的话,因为我不记的我的原信中有说过“要离开”之类的话了。翻看我给他的原信,发现在某一段的开头,赫然写着“我不想在这儿呆了”之类的话。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想要离开这个团队的心不是我,而是旧势力有意的用这种思想干扰我,信中那句话就是明证。它是在那些坏的东西的干扰下写的,而不是真的出自于我的真念。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而且那种“要离开”的思想那么强,以至于我一到项目组做事,心里就烦恼,一个小问题,就能够让我波动的不得了。被坏的思想干扰的很厉害,找不到自己的正念,所思所言完全都是常人形式的。
我想我需要同修帮助,便请负责人转告其他同修帮我发正念:全面解体干扰我、让我离开团队的一切因素,同时清除干扰我大脑思维的一切因素。发出这封信不久,正好赶上一个整点,我坐下发正念,感觉源源不断的、纯正的能量涌过来,那种能量之大,几乎把我身体冲的飘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请同修们帮我发正念,也是第一次在发正念时有这么强烈的感受,特别是十几分钟之后,眼前出现金色的明亮,就象阴天一下子变成了金色的;然后再变阴,再变成金色,反复变化。我想在同修们和自己集体的正念中,我正一层一层的突破着对我的干扰。
现在我已经没有了要离开团队的心,知道不管怎么难,都要和大家配合好,决不能够半途而废。
清除思想业力
多年来,对我干扰最大的就是思想业力,它直接干扰我的大脑,蒙蔽我的佛性真念,特别是在发正念时,它对我的干扰尤其严重,我几乎没办法集中精力发正念。但不管它怎么干扰,我都坚持着。我想:哪怕只有一秒钟能够静下来,我都要去做。但十几年了,这种状态一直没有突破,经常感觉头顶偏右的地方很不舒服,好象里面有很多脏东西一样,但又不知如何排除。学法、发正念状态好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它在消减,但根本上没有解决这个问题。肉体上的表现是:那个地方的头发最近几年白的很多。
在这个魔难中,特别是到了最后那段时间,我开始不停的做噩梦,就象梦魇一样,一躺下睡觉,就看到有坏的东西压在我身上,或在我旁边,让我动不了。我叫师父、喊“法轮大法好”、念正法口诀全都不起作用了。这样连续了几天后,我又产生了怕心,晚上几乎不敢睡觉了,怕那些东西来我这儿,甚至有两个晚上要开着灯才能睡觉。白天工作不忙的时候我请假在家学法。上班时,有时间也赶紧学法,每天晚上坚持背一讲《转法轮》,我知道只有学法才能够帮助我突破这种状态。那几天学法状态很好,非常投入,杂念也少。但晚上梦魇的现象依然存在,持续了差不多十天。我心中惶恐,不知道为什么,便求师父给点化。晚上躺下睡觉,又看到这些东西压在我身上,有好几个,让我动不了。它们说它们是我以前欠下的生命,要我偿还他们。我说我愿意善解它们,说了很久,但它们无论如何不答应。
白天想着那个梦,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忽然一闪念中明白了,这就是那些长期以来干扰我思想的坏的东西。这一时期反反复复出现的各种不好的状态,思想中产生的各种观念、执著心,及因此而招来的各种不好的东西,都是它们在迫害我,它们是导致我出现这些问题的根本原因。最近当我发正念清除对我思想干扰的因素时,想要消去它们的时候,它们不干了,变换形式来干扰我。我不能同意。
可怎么去掉它们呢?和同修交流,几个同修不约而同回信要我看师父关于善解的那段法,并引用明慧相关文章给我看。师父的那段讲法我以前背过,但没有引起重视。
从新打开师父的讲法,一遍接一遍的背:“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扰我证实法的,我也都可以给你们一个合理的安排,成为未来的生命;想善解的就离开我,到我的周围的环境中去等着;如果你真的无能力离开我的,也不要发挥任何作用干扰我,将来我能够圆满,我会善解你们;那些个完全不好的,还在干扰我的,按照标准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背会后,就在发正念前一遍一遍的大声念,头部的变化是明显的,甚至有时候感觉整个头部的那种脏的东西都没有了,但下次发正念还会有,但已经好很多了。我知道,不管前面的路多么难、多么远,有师父的呵护,有法的加持,我一定能够走过那一切!
后记
在魔难中,回首看自己开头做的那个梦,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师父会来看我,并破天荒的给我讲了整整一上午的法。是因为师父看到了我将要面对的这个魔难,师父为了让我能走过来,提前来给我讲法,并调整大脑思维。但即使这样,我依然走的跌跌撞撞。好在最近两周,我已经基本上稳定下来了,能够从新走入正常的学法修炼状态,特别是最终突破干扰,从新坚持每天背一讲《转法轮》,平复的很快。
反思发生这个魔难的原因,除了邪恶的因素干扰外,根本上是自己从过了年之后,学法没有跟上,在遇到问题时,不能够用法来衡量,而是完全站在常人角度上看问题了,这不仅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使自己越来越执著,一个小难过不去,下一个小难又来了,以致积小成大,到最后成了巨难。
过程中反映出来的执著心是非常多的,而且各种执著心交织在一起,互相利用着干扰我。这篇体会中,为了方便叙述,把它们肢解开来,只讲了其中的几个。其它的诸如:要面子心、求名心、争斗心……等等,因为篇幅关系,没有单讲,但我想在修炼中去掉它们是必然的。
写这篇文章时的干扰是很大的,特别是提笔前,感觉自己一大堆的各种各样的人心的执著,不知道该如何下笔。等下笔写到妒嫉心的时候,一想到要投稿,就又有思想严重干扰:哎呀,这多丢人哪,修炼这么多年了,还有妒嫉心,这太肮脏了,算了,别投稿了,让同修们看了有想法。特别是觉的如果让熟悉自己的同修看到了,多难为情呀!我意识到这是干扰,是妒嫉心不让我曝光它,另一方面,也有爱面子心和掩盖自己的心作祟。坚决的排斥后,我发现投稿这篇文章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在写这篇文章前,还有一个观念,就是总觉的这段经历太复杂,要想写出来,得花很多时间。但当我真正决定去写,并突破那个思维障碍时,我发现写起来很快,从提笔到初稿完成,只用了小半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让我又一次体会到修炼的超常:证实法的事情,只要愿意做,就一定能很快的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