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河北涿州市周书红被迫害事实》中讲,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河北涿州市法轮功学员周书红被涿州市杨玉刚一伙,从家中强行抬上警车。恶警把她绑架到百尺竿乡派出所,铐在一间小屋里的铁椅子上一天一夜。上厕所这些恶警就跟到厕所里,让出去还恬不知耻地不出去。
《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大连国安、国保特务迫害法轮功学员事例》讲到一九九九年十月,大连中山区法轮功学员石桂芬因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回大连。中山区有个姓郭的警察打石桂芬。几个恶徒连喊带打,打她的脸,不断地扇着,打累了,就歇一会儿再打。石桂芬要求上厕所,一个男警却无耻地说:“我给你脱裤子。”
这两个例子说的是同一个问题,女性法轮功学员要上厕所方便,男警察的行为实在无耻、流氓。
《河北雄县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中讲到这样一个案例:“快中午的时候,他们把我送到了公安局,政保科人员把我带到刑警大队给我上刑,用两个绳子分别套在我的肩上,把我吊在房梁上,下面一个人拉着绳子,我在上面被拉的来回晃。我当时来了例假跟他们要纸,他们不给,血流了一裤子。他们吊了我一天一夜,我觉得心口发热昏了过去。后来知道他们泼了几次水都没醒。就用铁铲切人中,把人中切了一道沟,血流了出来。见我呼吸微弱满脸是血,才把我放下来。我的左臂被吊坏了抬不起来,手臂耷拉着。他们还用硬东西敲我的坏手臂。把我送到关其他同修的地方,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晚上,他们就又叫来一群打手,用一把接一把的香烫我的脚面。后来改成了烟头,把我的脚烫的都是黑紫色。一个坏人还直捅我的腋窝,我说他们耍流氓,旁边的一个说:“这哥们大街上一走姑娘跟一堆。”
恶警在对法轮功学员施暴时往往带有流氓的行径。把人打成那样,还去捅她的腋窝,这不够流氓吗?可是当法轮功学员斥责他们时,他们说的是什么?不纯粹是流氓的语言吗?
上述文章揭露的都是普通警察耍流氓的花招,那么公安局长是怎么耍流氓的呢?《内蒙古赤峰翁旗公安局长梁占廷犯罪事实》中讲,这个梁占廷既狠毒霸气,又流氓成性。不说他在背地里如何声色犬马、荒淫无度,竟敢对正直纯净未婚的女大法弟子非礼,话里话外流露着他那十足的流氓劲。他曾当众公开扬言,说是某未婚女大法弟子是他的人,说劳教回来后也是他的。
多么地无耻,竟然大肆炫耀自己的流氓本性。看来也只有这样的恶徒才能顺应中共的邪劲,才能被中共指定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头目。
上述的四篇文章都是我们从当天的迫害案例中罗列出来的。前三例都没有明确地提到恶人个人的资料,我们也就无从查起。只有内蒙古赤峰翁旗公安局长梁占廷,在明慧网上收集有他个人的作恶资料,笔者到“恶人榜”上查了一下他的罪恶,发现他在被提拔为公安局副局长期间,有些恶警曾罚法轮功学员跪在打气筒上,用电棍电牙、嘴、前额,昼夜折磨,并对女性法轮功学员叫嚣:“你们真善忍,我强奸你,你忍着吗?”这些都是与他气味相投的恶警的流氓行径,只不过他耍起流氓来更狂妄而已。如此看来,恶警耍流氓是有其潜规则的,谁越流氓,谁就越具备被提升的资格;有什么样的流氓警察头儿,就有什么样的流氓恶警。
中共警察为何如此无所顾忌地耍流氓?而且还如此普遍,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中共本身就是流氓政党,其流氓本性在《九评共产党》中已有充份的论述,那么它所豢养的迫害善良民众的打手自然也脱不了其流氓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