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法、向内修,堂堂正正走出黑窝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九日】我因有未放下的执着、以及那段时间没有静心学法、发正念,被旧势力因素钻了空子,导致被绑架。下面就我背法、发正念、向内修中否定旧历势力安排的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交流,不足之处还望同修慈悲指正。

我长时间流离失所,在当地被“六一零”视为所谓省级重点人物。一夜晚,我被绑架、关押在刑警大队,一警察说:某某,最起码判你十一年。我两眼盯着那位警察镇定的说:“你说了不算,只有我师父说了算。”那位警察便没再吭声。

面对着那些认为逮了条大鱼、得意洋洋的警察,我想:这次抓了我,你们得把我送回家。第二念:我不出卖同修,也不出卖我自己,因为我自己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第三念:我要运用神通正念闯关。在强大的正念场的作用下,警察没有对我非法提审。

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我静静的背着《论语》,一警察问我:某某,你是不是觉着有大法在、有师父在,把你带到哪里你都不害怕?我反问他:你觉着我害怕吗?他回答说:我觉着你不害怕。随后他问我:你在干什么?我回答他在背《论语》。他说你背出声来,以便我们也听听。我便出声背《论语》。突然一警察喊:快看,她的手铐怎么开了。我看了看我的双手正在胸前自如的交叠在一起在玩呢,我自己也没觉察到手铐已开了。一警察说赶紧再给她铐上。我继续背《论语》,这次手铐自动打开的喀喀声太大了,我和警察都听到了。在手铐连续开了三次的情况下,警察震惊的说: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她背《论语》把手铐背开了。当时我自己也悟到是师父点化让我走,但因被绑架时激烈的反迫害觉着身体很累,我想到明天晚上走,但机会稍纵即逝。

第二天,几个警察企图取我的指纹,我紧攥着拳头,警察用劲想把我手指掰开。我在心里向师父求救,结果僵持了一段时间他们也未能得逞,旁边一警察头头说:她不愿意就算了。事后警察说:你这么瘦弱怎么那么大的劲?他们哪知道是师父在帮我。

在医院体检时,他们一开车门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因而只查了一项他们就匆匆的把我关入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不穿囚服、不背监规、不做奴役、不站岗,除睡觉外的所有时间我都盘着腿背法、发正念、炼功、向内找。

在外面自由自在的讲真相救人,一下子被关進铁笼子,为自己不能如意的救度众生而遗憾,未完成的誓约怎么办?真后悔自己平时不好好实修,同时也感到失去自由的滋味不好受。我就背《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在反复背诵的过程中,我问自己做到师父说的“吃苦当成乐”(《洪吟》〈苦其心志〉)了吗?没有,真的没有做到。 我又想起师父讲的:“作为修炼人,消去业力,修炼中心性提高上来了,最后圆满。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来讲,这是最基本法理,最基本的。有的人几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观念。修炼了多少年啦?还不能这样看问题,还不能正面看问题。”(《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哎,这不正是说的我吗?

第三天女监区的大队长找我谈话,我向她讲述了大法的真相,她表示了对我的同情。她说在女监区还关着一位法轮功学员,正面临开庭,从对她判刑的程度可以看出对我的处理。我告诉那位女监区的大队长:每个人的路是不同的,她不是我的参照,我的路是由师父安排的。

在起初被关押的时间里,我感到压力很大、很压抑,有喘气都感到困难的感觉。在发正念解体对我迫害的同时,我也在查找压力大的原因,那就是怕判重刑。我想:谁说了也不算,只有师父说了算。

我背着“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也反复背《洪吟二》中的〈别哀〉,同时不断的查找自一九九九年迫害以来在证实法中存在的不足:有意无意证实自己的心、不让人说的心、妒嫉心、色欲心、对别人发火的魔性、瞧不起同修的心等等。找到执着心后我就背《洪吟二》中的〈去执〉、〈断〉、《精進要旨》中的〈真修〉,同时长时间结印清理自己,直到感觉到执着心对应的物质场不存在了。随着背法和发正念,感觉到自己的正念越来越强,那种压抑也荡然无存。一次我连续盘腿发了三个多小时的正念,感到空间场很清亮、有一种天清体透的感觉。当我起身时,一常人(犯人)对我说:“某某,我觉着你天清体透。”一个常人怎会说出“天清体透”的话,我知道这是师父借常人的口在点化我,我知道已经破除了旧势力因素对我判刑的安排,我的心情由开始的压抑变得轻松。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那些犯人经常说一些低级下流的事,我虽然极力排斥,但因在这方面修的不扎实,但还是受到一些干扰。在一个多月后,我被告知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我查找了自己被非法劳教的原因:一是被警察说的对我判刑的话带动,虽然在否定它,但还是围绕着他们说的在否定,还是被它们牵着鼻子走了。二是色欲心还未去,让它们抓到迫害的把柄。

到劳教所后,“包夹”犯人说:看起来你与别人不一样,好象你一点压力也没有。我告诉她们我是心里很轻松、没有压力。虽然我心静如水、没有高墙内外的感觉,但我知道劳教所也绝不是大法弟子应该呆的地方。

因我不穿囚服,警察不让我上厕所。“包夹”犯人一次次的向警察打报告,警察就不允许,这过程中我也告诉警察:如果再不允许上厕所我就把办公室当厕所。我知道是自己尚未修去的羞耻心使自己在承受着憋尿的痛苦,什么心也得去,最终警察的会议室成了临时厕所。警察看着憋尿这一招不灵了,也停止了这种迫害。到劳教所的当天晚上睡觉时受警察指使的学员把我关入禁闭室(小号)。

第二天上厕所时,我趁“包夹”犯人不注意,推开关押其他法轮功学员的门,她们发现后把我向禁闭室里拖。我就开始大声喊“法轮大法好”。

因喊“法轮大法好”,劳教所警察对我实施药物、鼻饲等多种迫害,我就把所有的痛苦全部打给所有直接参与迫害的人,参与多少让他们承受多少,并发正念使致使嗓子哑的药物不起作用。在正念的作用下,鼻饲也未感到任何的痛苦,药物也未能起作用,“法轮大法好”依然在劳教所的上空回响,震慑着邪恶。

有一次在正念不足的情况下,我想要不装疯出去吧(我过去曾被迫害出现精神病症状)。但装疯对不对呢?正当我反复考虑时,师父的讲法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即使是做大法的事,也得符合法,否则就没有法的力量。”(《曼哈顿讲法》)我一下认识到装疯的念头是错的,一是装疯就是假的,与修炼的“真”相违背,二是这样也给法带来负面影响。其实也暴露出自己的不足:关键时候没有把维护法放在第一位,自己的安危超过了对法的维护,这是多强烈的私心啊。

在坚决不配合邪恶、正念制止邪恶的过程中,恶警几次想放我出去但又继续关押。其他同修为我担心、着急,一同修和我交流:一学员一路喊着大法好劳教所都不敢收,你为什么一直喊大法好却仍然被关押着?我告诉同修因一些执着心不是一时能去掉的,我也在一直清理着,请同修放心,师父讲了“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别哀〉)。

在劳教所的十几天里,大部份时间我都在喊“法轮大法好”,最终另外空间的邪恶承受不住,让当地的警察把我接回。他们本想把我送進省洗脑班,我一路喊着大法好。体检时我不配合,心电图未能做成,洗脑班也因此而拒收,实际上是一路喊大法好,正念解体了邪恶的迫害。

省洗脑班拒收后,我又被关押在当地“六一零”洗脑班,单独关押在一间屋里、一个独院里,我背着师父的《洪吟》鼓励着自己。在背法、发正念、向内找的过程中真正体验到:周围的一切象凝固了,我和宇宙溶为了一体。

面对承受的迫害包括因不能正常饮食从胃里发出的恶臭味我也打给参与迫害我的行恶者,那些参与迫害我的人不同程度的感到身体不舒服,他们自己也感到纳闷,私下议论:这些天怎么都不太舒服。其中一恶人说:某某,你嘴里味太大了,我怎么感到是从我胃里发出来的。

在不断向内找中,我感到实在找不出什么执着心了,但我知道还有,只是自己没找到。在苦恼中,我只好向师父求救:师父,弟子实在找不出了,请您慈悲点化吧。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已离婚多年的丈夫和我生活在一起,我们还是一家人。梦醒后我双手合十:谢谢师尊的点化。同时自己也着急、懊恼:类似的梦以前曾出现过多次,只是平时没引起足够的重视,修去对前夫的情。这个情真是根深蒂固、埋藏的太深,以至于自己都没找到,成了一个很大的关。

我知道这个情不是自己,发正念、背法排斥它,然而感觉着情这一物质场还在,是什么原因呢?我突然明白:是我把这个情看大了,再就是对“情”这一执着急于去掉和恐惧的心理,因而去不掉,悟到后对前夫的情荡然无存。紧接着我被无条件释放,堂堂正正的回到家中。

在不断的背法、发正念、向内找中,真正体验到只有符合法时,才体现出法的威力,也证实了师父讲的“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别哀〉)的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