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从洗脑班走脱的故事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非法从看守所转至洗脑班继续迫害,当时我就想走脱的机会来了。到洗脑班后,邪恶用尽了各种所谓的软办法,首先利用洗脑班里他们认为最能讲的一个人讲些歪理,被我一一驳倒后,又换了一个办法,让我们集体读诽谤师父的小册子。因为我不读,一个被称为“打手”的邪恶之徒,突然狠狠打了我两下子,然后把我提到他们房间,拿起一个电棍就要电我。

当时,我发了一念,绝不能让他这样想干啥就干啥。我们大法弟子虽然不能与人为敌,但是就你这小玩意,就你这两下子,我真的是不怕你。这时,那个所谓的“打手”并没有象刚开始那样气势汹汹,而是故意用电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并且观察我的表情,这样反复几次以后,一看我真的是从里到外没有惧怕他的意思,就把电棍往旁边一放不说这事了。之后,他们又换了一个更软的办法,用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来跟我“单独谈心”,结果也没有达到他们的目地。

在洗脑班的那几天当中,邪恶一直在威胁我赶紧转化,而且一直强调他们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到第三天的时候,扬言要对我动手:“明天你要再没个态度,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当晚我就向师父求救,我必须离开这个地方,请求师父给我安排一次机会,晚上叫醒我。如果给我机会,我一定敢走,如果不让我走,那我明天这一百多斤就豁出去了。

次日凌晨四-五点钟时,我突然被一股力量催醒,而且醒来后异常清醒。我发现屋子里看管我们的人一个都没有了,于是我就拿了点手纸假装去厕所,走出来一看,院子里也一个人没有。我知道一定是师父给我安排了走脱的机会。不容多想,我立刻改变方向,直奔我早已看好的食堂,然后越窗翻墙而走。刚跳下墙,我脑子里清楚听到一个声音说:“要走早走了”,并且还说:“慢慢走,别着急。”由于此前我脚受了点伤,当时未完全恢复,走路一拐一拐的,不能一时走很远,所以我就没有选择离开洗脑班所在小村子,找了一个住处。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准备要走了,可刚走几步脚就疼的厉害。当时我想,要是能有辆自行车该多好啊,结果没走多远,就在一家的大门口发现了一辆自行车,仔细一看还没有上锁。我知道一切都在师父的安排之中,就看我们有没有勇气选择离开邪恶老窝,就看我们自己有没有把自己当作神。所以我想都没想,骑车就走,很快就又溶入到了正法的行列。当然,事后我又把自行车安全送回原处。

大约十天后,我不幸又被绑架到本市的另一个洗脑班。他们一上来就给我戴上了手铐和脚镣。他们把我两只手分别戴上手铐,然后再分开一段距离挂在室内窗户的铁栏上,如同大挂一样,只能站着举着双手。被迫害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过来了几个迫害我的人说:“明天给你换换地方。”

我当时有些着急,因为再不想办法走脱就没有机会了。 因此,我就请师尊加持给我走脱的机会,我一定要走!这时我感觉前半夜是走不了了,因为人太多,只能求下半夜了。所以我就先抓紧时间休息养足精神。但在睡前我在心里求师尊,到该走的时候请师父一定叫醒我,尽管戴手铐脚镣,我也一定敢走。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睡的好香好香。醒后我发现看管我的只有一个人,而且在呼呼大睡,坐在椅子上,脚还放在桌子上。我当时感觉机会来了,一面感谢师尊的慈悲,一面把左手从手铐中退了出来,手铐就留在铁栏杆上。然后,我又把右手的手铐从铁栏杆上拉出,因为这只手铐挂的那个栏杆上有个间隙,正好能把手铐移出来。

这样一来,虽然我右手上依然戴着手铐,但双手都已经离开了铁栏杆。为了减少脚镣发出的声响,我就用手提着脚镣上的铁链,慢慢的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再从大门直接走出了洗脑班。神奇的是,门口的大狗一声没叫,平时白天只要有人经过就叫个不停。

由于我戴着脚镣,不可能走很远,这样我就近距离的寻找藏身之处。我感觉洗脑班房后应该是理想的地方。可是我刚到房后,就听到院子里由小到大的叫喊声:“跑了,跑了。”然后,整个洗脑班马上就如同炸了营,不久我看到有两个人拿着手电筒朝我这面走来了。我当时真的急了,不能就这样让他们给抓回去呀。(当时这一念不是很正,还没有完全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同修们一定要以此为戒。)我一下想到了师父的一个故事,就是当手电光照到师父的脸上,同学们都看不见师父。对!让他们看不见我! 这样,他们两人就从我身旁二、三米的地方走过去又走回来,都没有发现我,当时天有点刚刚放亮。

更神奇的是,我打开了脚镣。找到了两根小铁棍,把他们插到镣环中间,用力一别,镣环就被别开了。脚镣不存在了,就剩下两个套在脚腕上的镣环,我完全可以迈开步子跑了。之后,我又用那铁棍将右手上的手铐别开。这时天已经有些亮了,我不能立刻离开那里,我就暂时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等待天黑下来后再离开。天上下着小雨,由于我就在洗脑班房后,我真切的听到了邪恶们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如何抓我的计划和安排,以及大声训斥看管我那个人的声音。 由于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能在戴着手铐和脚镣的情况下走脱,所以一口咬定是看守人放的我,把看守我的人直接投進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