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祸之后 迅速康复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早已是冰天雪地,又几日连降大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望无垠。这天早晨四点多钟,我骑着自行车上班去,突然迎面疾驰来一辆轿车,飞速的向我冲来,躲闪来不及了,两车相撞,只听“嘭”的一声我从自行车上飞起来,从轿车上折了过去,摔出去很远,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睁开眼时,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我问这是哪里,有人告诉我这是医院,我知道出事了。我的第一念:我是修炼人。我告诉那人,我没事,我是炼法轮功的。这时师父在《转法轮》中的讲法在我脑中展现:“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我必须守住自己的正念。我又告诉那人:我是炼法轮功的不会有问题。他说:“可把我们吓坏了,当时路上的人都停下来了,说这人完了。谁都说人不行了。我傻了,不知如何是好。我车里坐着的人说:看看有没有气,赶快送医院吧。就这样我们把你送医院来了。”
我坚持对这司机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师父看着我呢,没有事。”试图起来,可真的起不来了,周身疼痛,左腿肿的老粗,不能动,左肩也不能动,锁骨骨折了,都支出来了,只是没破皮。左肩左臂抬不起来了,头也不敢动了。我让司机送我回家。我想修炼的人不能混同于常人。司机只好把我送回了家。
丈夫见我这样,坚决送我去医院。我看他是不会让司机走的。我在心里默默求师父加持弟子。过一会,我对丈夫说:去张大娘家告诉一声我明天不去了。我有意把他支走。
我虽然动不了,可大脑是清醒的。我一定听师父的话,做真修弟子,做事考虑别人。我看司机吓的脸土黄,给他领导打电话说:“我肇事了。”那时我的慈悲心出来了,心想一定把慈悲送给他。我安慰他,我真的不会有问题,我是修真善忍的。师父教我们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更高尚的人,做事先考虑别人。他连连点头。我告诉他电视播放的、报纸上写的都是假的,是造谣,你可别信。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有福报。他说“我记住了”。
我说你快走吧,丈夫回来不会放你走的。他说给你留个电话号码。我说不用,我没事。司机一步一回头的走了。我心里很坦然。我绝不会被常人心干扰,也不会被常人心带动。
丈夫回来了,问司机呢?我说司机走了。他留电话号码了吗?我说没事留电话号码干啥。这下他破口大骂,我怎么解释也不行,骂了很久,我只当没听到,求师父加持。丈夫人很好,遇到这么大事他承受不了了,他毕竟不是修炼人。我忍着剧痛,不让自己哼出来,心里喊着师父帮我,师父帮我。
我背《转法轮》中的一段法,“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心中有法,师父就在我身边,呵护着我,我什么也不怕,邪恶动不了我。丈夫气的不给我做饭。我全身又疼又发颤,不知是撞的还是饿的。我坚决不能走旧势力安排的路。
第二天我忍着疼痛爬起来,一挪一拐出了家门。那几天雪非常大,左腿无支撑力,一下倒在雪地里起不来,来往行人任我怎么喊也不帮我,人类道德世风日下,好人都不好当,都怕被讹上。我在一尺多深的雪地里躺了半个多小时,过来一个好心人把我扶了起来。我很感谢她。我想我就走师父安排的路。边向前挪,边背法。疼我不承认,邪恶烂鬼去疼吧。不断加强自己的正念,我就行,大法弟子没有不行的。不知挪了多久,到了同修家,我又渴又饿又痛,那个难受的滋味是无法形容的。
一会儿,同修端一大碗热乎乎的面片,我一口气吃完,好过多了。我不断坚定着自己的正念,巨难中不能倒下,此时每一个行动都是在否定旧势力。第三天又去另一个同修家。上楼很艰难我用右手拉着楼梯扶手的框,靠臂力把我这个沉重的身躯拖上去。我坚定正念,大法弟子没有不行的!
一回到家看丈夫阴沉的脸,常人心也时不时的往出冒,我抑制它,排斥它,不让人心起作用。第四天同修把我接到她家,我们学法发正念,晚上睡觉棉裤不能脱。
第七天同修去农村发资料,我坚持要去,我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车摇摇晃晃的我躺在同修身上,我告诉自己一定要神起来,救度更多的众生。
一天比一天好,不知不觉中棉裤能脱下来了,锁骨复位了。
不到半个月,我能上班了,谁见到我都说法轮功太神奇了!老板见到我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太神奇了!”
我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都是师父给做的,我是来助师正法的,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和威严送给人间。证实好法,我就是神!
二、师父帮我摆脱恶警抓捕
事情发生在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八日晚,为了震慑邪恶,营救同修,救度更多的众生,我和几位同修去看守所近距离发正念,在看守所邻近的村庄挂真相条幅,贴不干胶,发真相资料。做完后,几位同修先走了,我和另两位同修去看守所挂条幅,喷字。做完了还没等离开,就被巡警发现了,通亮的大手电一下就照过来了,大声喊:“你们是干什么的?”我拉着同修往墙边靠,只想躲一下,忘了发正念。另一同修喊快跑,我们就分头跑。我把包一扔,骑上自行车顺着大道就跑,我想把警察引开,回头一看,出来一帮警察,没有跑多远,我跑不动了,还有怕心了。我连人带车滚在了一边的沟里,玉米叶把我盖住,这里正是我发正念的地方,躺在沟里我求师父加持弟子,让恶人看不见我们,让我的同修快点跑,跑的越远越好。
警察在道上,地里,跑着,喊着,叫着,乱成一片。我就在他们旁边,他们也没发现我。这时,就听不远处在喊:“在这边呢,哪边,这边,几个,二个,三个。”我一下就动心了,也害怕了,也守不住正念了,这次是我协调出来的,不能让同修被抓,特别是有个小同修,可别把他抓着了,所以用人心想把邪恶引过来。我站了起来,恶人发现我的同时,我的头脑一下清醒了,知道自己错了,应该不动啊。
没有见到警察的时候,我好害怕,心直突突,当我真正面对他们的时候,没有了怕的感觉,一切都烟消云散了,我知道是师父给我的勇气和力量。我掉头就跑,眼看他们追上了,我一下坐在地上,发正念。他们每个人拿了长长的棍子,对我喊:“你的同伙呢,快说,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我只是发正念不配合,我忽的一下起来,又跑,他们紧追,我实在跑不动了,回来把鞋穿上,棉袄穿上。他们一下向我扑来,我大声喊:“你们抓我干啥啊?”实际上我是给同修报信呢。
警察架着我,我不配合他们,大声喊:“你们抓好人有罪,我又没犯法,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后边一个人用棍子捅我一下,还破口大骂,恶党的本质在这个恶警身上表现的是淋漓尽致。
他们抓住我不放,好象如获至宝,一路给我拍照,我不配合。他们拽住我头发,让我抬头。我使劲的闭着眼睛,头往一边扭,我发正念,就是不配合。到看守所院里他们才把我放开,同我一起進屋的人,我一看清一色的,手里拿着大棍子,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我这时慈悲心出来了,心想,可怜的生命,迷失的生命啊!快快醒醒吧!你们在参与迫害啊,不知真相多可怜啊!他们累的呼呼的喘,说我,你是长跑运动员哪!
警察陆续的都回来了,他们把我领到一间屋子里,屋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明白了,我的同修走脱了,我高兴极了,越来越有正念了,头脑也越来越清醒了。
我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停的发着正念,一个恶警过来拽我,“你起来,干啥呢?”我说,“你别拽我,我累了,得歇一会。”恶警又问:“你是哪来的,同伙是谁,赶快说,配合我们,就放了你。半夜三更的干啥来了?不说呀,打个电话告诉你的家人送点衣服来给你,别想出去了。你看你的这些人多不讲究,把你一个人丢下不管了,他们跑了。你看我们多团结,一有事一齐上。”他们问我年龄,单位,来了几回了,问这问那。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就是不回答。
我记着师父说的,决不配合邪恶。我只要是说话就讲真相,讲炼功如何受益,大法已洪传全世界,师父让我们在哪都是一个最好的人,那是心灵的净化,道德的升华,世界需要“真善忍”。那个警察说:“不让我们睡好觉,是为我们着想吗?敢做还不敢当啊,咋不堂堂正正的呢?”我告诉他们:“因为我们白天上班,只有晚上来救你们,每个字都记在心里,对你有好处。”我问他:“你叫啥呀?你是干什么的?”他说:“你审我呀,还是我审你呀?”我说:“我们是按着真善忍做好人,哪有错呀!你们不为百姓做事,还参与迫害好人,我觉得你们太可怜了,因为你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弟子,罪大恶极了。”他说你们师父如何有钱……,我告诉他们:“我师父不要我们一分钱,每个弟子给我师父一元钱,我师父就是亿万富翁。”
这时他们把我扔的兜子找回来了,把手电,围巾,喷漆瓶,条幅,两个不干胶都拿出来了,一一拍照,我只是发正念,恶警又说:“你不是不说吗?这就不怨我了,这就是你的罪证,把手铐拿来给她戴上,扔進去,你说了,就放你,现在说还来得及。”我就是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弟子的正念正行,邪恶所认为的证据,那是我做的最神圣的事,是壮举。无论我有什么样的执着,什么样的漏,能意识到的,意识不到的,都不能成为邪恶迫害的理由,我哪里做的不好都由大法归正,我是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迫害我,师父是不承认的,那我也不承认,一切由我师父说了算。我告诉他们把“法轮大法好”记在心里,退党、退团、退队,能保命,不要错过机会,要不你是它的一份子,将来就是神淘汰的目标,不管你是干啥的,只要是生命,就得记着大法好,就得三退。
他们小声说些什么我没听见,打了个电话,说把我送進去。我发出一念,我的命就师父说了算,谁也别想动了我,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外边有那么多的事还等着我做呢,我就走师父安排的路,我还得救度众生呢,这不是师父给我安排的路,我不能走。
这时来了两个人,一高一矮,凶巴巴的审问我,我也不说话,我就盯着他们的眼睛发正念,谁也不配迫害我,我是大法弟子。他们说:“问她什么也不说,一提法轮功就叭叭的。”他们在那唠上了,象没有我一样,这样我有更多的时间发正念。
在半夜一点多的时候,他们把我领出了看守所,我看见一个人往前跑要给我照像,怎么能让他们得逞呢?!我躲到大个的那个身后,他拐来拐去了,我就随着他也拐来拐去的,他们把我推上车,还在那握手合影呢,这时候还想报功啊,我就想什么也照不上,全是白版。他们把我拉到了一个派出所,三拐两拐的進了门,大门就锁上了,把我带到审讯室,又重审一遍。
我就是讲真相,发正念,我求师尊加持弟子,发出最纯净强大的正念,天亮之前我必须得出去。求师父给我智慧,我说要上厕所,他们把我领到了后院。我一看全是圈楼,没有出口。我仔细观察,看窗户有没有合适的,也不行。人的东西不断的往出冒,出不去我也得捉弄他们一通,一想这不符合大法,请师父加持演化身体犯心脏病,还不行,他们不定把我弄哪去呢,我只有正念闯关了,“跑”,求师父加持弟子,无论如何,我都得出去,师父要的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我真的是又累又饿,我躺在地上不停哼哼,年轻的警察说,你图个啥,遭这个罪呀。我说,我不炼功,我就完了,炼功我就好了。我对着他们发正念,让他们睡过去,迷糊过去,没起作用。他们咋也不睡,还在那看电视,我想我的正念不强。不对,这是对法的不信,师父说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是我的念不纯,心不静,心太急呀,归正一思一念。
不一会儿,睡了一个,于是我和那个小警察说:“我肚子疼,想去厕所”。他说等会再说吧,我又发了一会正念。我说,你领我去吧,我真的肚子疼,你要不敢去,我那不有手电吗?他俩一商量,那人说,去吧,没事。我躲在一棵樱桃树下,蹲那发正念。天快亮了,我一定得走脱。那个警察叫我快点,我说,你别追我,你有管肚子疼的药吗?他说等会吧。其实我在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心想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再也不能跟你回去了。心里直突突,不知是饿的还是害怕,紧张。
我把鞋带解开,棉袄扣解开,准备跑,看好距离,躲开障碍。他说你干啥,我说系裤腰带,心里想着求师尊加持弟子,我把鞋和棉袄一脱,撒腿就跑。他一伸手抓我,平地就摔倒了。我比百米冲刺都快,一下就上了大道。他回头就喊,大哥,跑了。我赶快進了大地,顺着垄沟就躺那了,他们顺着大道就追,我心想追吧,远点追吧。我得尽快离开这邪恶的黑圈,我喊着“师父,快救我。”,我跌跌撞撞的往前跑,看见一个大棚,我想穿过去,可是谁料想,一進去,就象做梦一样,掉進了一个不知有多深的一个大窑,把我摔晕了。
不知多久有了一点思维,心只有一个念头,师父快救我,师尊加持弟子吧。我慢慢的往起站,就是站不起来,头似乎在脖腔里,腿软的象面条,眼冒金星,起来倒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清醒了一点,这是哪里呀?我倚着墙吃力的往上环顾四周,原来是个大窑。往上一看,真是插翅难飞呀,心想,师父啊,快帮帮弟子啊。
我尽量的使自己清醒。一看窑半腰有个平台,可是我走不了,离开墙就倒,完全是半昏迷状态。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的爬到了平台跟前,可是架子太高,上不去啊。费了好大劲,我爬到了那个旁边的斜撑上。我就发了会正念。我试着上,可是咋也上不去。我边往上爬,边求师父加持。我用手一掰,掉了一块小木头边,露出个小空。我先求师父加持弟子,一提气,顺着小空就上了平台。
我站在平台上一看正是窑的一半,平台上光光的,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办哪?还是上不去呀。我一直求师父加持,一低头,看见脚下的木板,心里一亮,这就是我上去的工具。我不断的发着正念,这个板子还是搬不动,我一点点的往起起。我站在那个小方子上不断的发正念,我一定行,一定行。
不知多长时间,一下子就搬起来了,我真的知道是师尊在帮我,我定了定神,看见大板背面正好钉了三个小木方象梯子一样。我看到了希望,把板往墙上一靠,我就往上上。我大气不敢喘,一用力板子就得折。我求师父啊,快把我推上去,不能让板子折了,我一定得上去啊。
上完最后一个小木方,还有那么高,还是上不去,我在那直摆手,就象师父在上边接我一样。我连声的喊,师父快救救我,一下就搭住窑边了。我把着窑边,一抬脚就有砖出来一块,一蹬上来一点。一蹬,又蹬住一块。把着窑边,我怎么上去呢?我用手在窑口上来回划拉,只有几棵小黄草。我用手抓住小草,一提气,求师父加持弟子,翻身就上来了。这几棵干枯的小草一碰就折,可我上来了,真的是不可思议。整个过程我完全处于半昏迷状态,自己都不清楚是咋回事。
我疲惫不堪的躺在这荒郊野外,动不了,也起不来。天快亮了,必须得离开这里,我求师尊加持弟子。站不起来,开始滚,就这样垄沟垄台的一个一个的滚。每滚一下,我的思维只有一念,师父救我,师父快救我……。翻一下身,就象昏过去一样,不知过了多少个垄沟垄台,我躺在那,看了一下方向,跟头把式的往前走。心里头什么都没有,就一念师父领我回家。一路上什么玉米地,黄豆地,草地,坟地,沟沟坎坎,我光着脚,也没有扎着,没有穿棉袄,也没觉得冷,也没有了怕,真是连滚带爬的,头重脚轻。渐渐的清醒了,心想,我有师父加持,师父领我回家,我是大法弟子,什么也不怕,啥都怕我。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天放亮了,前边一条大坝拦住了我的去路。难道没路了吗?我爬上了大坝,辨别一下方向,看那边有个小道,我就顺着小道走。这时过来了三辆拉砖车,我想求他们帮忙。犹豫了一下,车开过去了,我对师父说,师父给我的机会,我错过去了。大冷的天,光着脚,没穿棉袄,有点太不雅观了,太没形象了。
这时又过来一辆车,再也不能错过了。我一摆手,车就停下了,他一看我这副样,一愣。我说:小哥,你拉我一会吧,我非常正常,我是炼法轮功的,警察不让炼,做好人不让,抓我,我就跑出来了。司机说快点上车吧,冻坏了吧,快贴那烤烤。就这样司机把我送出了小山沟,我说祝愿你得福报吧!
我来到了同修家,找了衣服和鞋穿上,去找那些脱险的同修,怕他们担心我。我要做的事做完了,一下想起了自己。这一下人的东西上来了,又累又饿,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的,五脏六腑都疼,脖子也不能转,低头抬头都不行,整个人跟散架了似的,感觉骨头和肉都离开了。上同修家吃饭,一咽的时候,好象那骨头就在那渣着似的。
我学了一会法,发了一会正念,想躺一会,都很艰难。第二天躺着就不能起来,坐着不能起来,起来不能坐着,走路象踩了针似的,一阵阵的失忆,脑袋一片空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一清醒,就赶快学法,这种状态有两天吧。一天,我学完法往回走,骑车上坡,浑身全疼,不敢使劲。我想师父说了,“好坏出自一念”(《转法轮》),我得有正念哪,我赶着往上骑,赶着说:好了!好了!我就念正法口诀,回家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谢谢师尊慈悲救度!
有不足之处,请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