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床后,感觉浑身酸痛,悟到这里的空气中布满了邪恶的因素,一定要出去。隔壁房间关着一个学员,整天没有动静,隔壁的隔壁有动静,邪恶之徒在威胁一个学员:“再不听话就送到楼下禁闭室里去关起来。”到了中午快吃饭的时候,包夹人员在房间里边洗衣服。我突然听到我家婆婆的嚷嚷声,一定是我婆婆来要人了,我要出去看看,我拔腿就出了房门。出了房门才看到有个值班的人坐在走廊边看报纸,我的大脑里闪过一念:看不见。经过值班人的旁边,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当时我心说:看不见,就平静的往楼梯口继续走,我一路想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就这样下到二楼。下到二楼的时候,突然一下子没有了婆婆的声音,是不是我听错了?我心想,于是打算转回三楼去,我在准备转身上楼时,突然想到:还回去干什么?这不是师父的慈悲呵护与点化吗?我继续请师父加持,就沿着楼梯走到了一楼。
在一楼楼梯口迎面就看见一个大的值班室,值班室的墙是玻璃的,我清清楚楚看见里面有五、六个人在说笑,这五、六个人就是负责看着一楼大门的。我不惊不忙,走到值班室旁边,打开这栋大楼的楼门,走了出去。一眼看见洗脑班的院子门也开着,我快步走出了院子门。门口有个人正弯腰拿钥匙开摩托车的锁,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脑中还是不断闪现:看不见,看不见。带着这一念,我一直走到大街上,打个电话给了儿子,儿子很快开车来将我带到了同修家,進屋一看脚上,才发现穿的是洗脑班的一双拖鞋,我把拖鞋当垃圾丢了。
这时,回顾整个过程,历历在目,真不可思议,一阵阵感到大法的神奇和师父的伟大!
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得法没几天就听说师父在广州讲法,我们连忙前往广州,票卖光了,我们第一天没能進去,但是第二天就進去了。感到只要坚定信念师父就会帮助弟子。在以后的修炼与正法中,由于师尊的呵护与加持,我有许多次神奇的经历。
在二零零八年过年期间,一天晚上去某医院的教授楼散发完真相资料后,来到一栋较旧的宿舍楼。我的习惯是从最高一层发到最低一层。大约十点钟的时候,我发到一楼,一看铁栅栏门已经上锁了,是用铁链子锁上的,链子头上一把大铁锁锁得死死的。我回到二楼问一个婆婆有没有钥匙,那个婆婆耳背,我比划给她看,她明白了,指了指楼上,我又上到三楼,三楼那户人家有灯光,但是电视的声音特别大,我敲门敲了好久他们都听不见。我只好下来,看着那把锁说:“我不能在这里等到天亮,我一定要出去,要出去,求师父帮我。”我将铁栅栏往两边拉,拉开的空隙却只有半个脑袋那么大。我也不管,就把脑袋往里面伸,求师父加持,我一定要出去。我的脑袋也不小,但是又不痛又不痒的就钻進去了,接着我的身子也站到空隙里了。我赶紧把脑袋往外伸,这时门外有个人走过,我犹豫了一下,动了人的一念,结果我被卡在铁栅栏门里了,我又赶紧求师父加持帮帮弟子,一使劲就钻出了铁栅栏门外。抬脚就走回家了,过程中觉的一点人念都不能有啊!
还有一件事情发生在二零零三年七、八月份,是“非典”时期,那时候人心惶惶,人们见到有人头疼脑热就躲避。一天傍晚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倒在公园游乐场的地上,过往的行人没有敢走近她的身边,都说她是得了“非典”。这时我就在附近上班,知道后,我说这有什么好怕的,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扶起。扶的时候发现她全身发硬昏迷不醒,不能动,是那种脑血栓的症状。我当时一点疑虑都没有,一心想告诉她,我们的师父是来度人的,我就靠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你要珍惜你的生命,你是来得法的,请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这样对着她耳朵这么不停的说着:你也是生命,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这时从她眼角里流出了两滴眼泪。此刻我意识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师父慈悲救度世人,大约一二十分钟后,她的丈夫闻讯赶来了,要叫车送妻子上医院。妇女慢慢的苏醒过来,看着我,双手握着拳头说:“谢谢你,真谢谢你。”我对她说:“你谢谢我们师父,是我们师父救了你,法轮功救了你。”说话间,妇女起身说:“不去医院,快扶我回家。”我看着他们回家的背影,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第二天,这件事就登报了,说是一名妇女晕倒在地,被一个好心的人救了。一个月后,那个妇女还登门表示感谢,我说要谢就谢法轮功吧。
讲这几件事情,不是说我怎么样,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师父就怕我们不能正念正行,没有怕心和其他人心,大法的神奇自然就会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