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常人中是个性格好强的人,在各方面能力也是很强,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做得很出色,再加上对待工作认真负责,一丝不苟,得到领导和同事的一致认同,迫害开始后单位领导曾对家人说:“要不是炼法轮功,早就提拔上去了”。然而,这种好强的性格也不自觉的带到大法弟子协调工作中来了。
记的刚开始做协调工作时,对与自己想法接近的事情容易接受,喜欢与自己观念相近的同修接近,对自己心中“认可”的事协调的也上心一些;喜欢听顺耳话。而对于同修提出的不符合自己观念的建议或意见总是习惯性的向外推,有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已经开始排斥了,对那些不怎么认同的事也就协调的不上心,有时甚至没协调。在与同修切磋交流时总是认为自己法悟的好,说话在法上。与同修交流时,看到同修没有在法上悟到自己所期望的那样,就容易生出一颗急躁的心,说话也不善了。
师父慈悲于我,在我身边安排了与我性格类似的同修,在与她们尖锐的矛盾冲突中,我从向外看到向内找,思想有了很大转变,心性也得到很大提高。
在我所在的学法小组,有一位大姐,性格也很好强,说话很冲,表现出来的就是听不得不同的意见或者是建议,说话的态度与语气让人接受不了。有一段时间,在小组切磋时,别人讲话的时候她还好,只要我一讲话,她就表现出不屑一顾,或用很强势的语言说我。刚开始,我不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也没有意识到同修的表现就是一面镜子,是要照出我自己的执著,有我修的。只是觉的这位同修还是个老做协调的人,说话冲击力太强了,这么不接受同修的意见,总喜欢辩解,不修自己,在心里生出瞧不起该同修的心,渐渐对她回避起来,甚至有一段时间不与她讲话。这些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在我们之间造成了间隔。
有一次学法组临时更换学法地点,她通知了小组每一个人,就是没通知我,我这颗不平衡的心就受不了了,甚至产生不想再去此学法小组的想法。那段时间觉的这个心性关很难过,心里很苦。通过学法及与其他同修交流,同修让我多向内找,我也开始意识到这一切不是偶然的,为什么她对待别人不那么表现,偏偏对我表现出这样,是不是从她身上我要反观自己,修自己呢?我想不能因为自己放不下自我而影响了整体,我和她之间的隔阂不是两个人的问题,是直接关系到整体协调的问题呀!我开始极力转变遇到矛盾向外看的思维模式,不断的向内找,当觉的同修怎么样时,就想想自己在这方面是不是也有同样问题,多看同修身上的长处。
渐渐的,通过学法和向内修,在这方面的法理逐渐明晰,我和该同修的积怨不断溶化了。在小组学法时当再遇到同修的那种表现时,心里不生气了,而是想为什么我说话她总那样,是不是我说时的语气和态度有问题,或是我说的话不符合实际,然后下次说话再注意。当偶尔向她提建议或意见,她不接受时,也不觉的她的脸色那么难看了,其实都是因为自己的哪颗心没放下。特别是学了师父新经文《再精進》后,我更觉的做协调工作的同修要完全放下自我,不是“我”想怎样协调就怎样协调,是按法的需要和要求去协调,每一个自己意识不到的人念,都会影响到大法弟子整体做三件事。
突破自身障碍,面对面讲真相
从迫害开始到现在,我基本上比较平稳的按照师父说的做。但同那些在法上坚定、正念强、精進的同修比相差的很远。特别是在面对面讲真相上总是突破不了。由于在人中我是性格内向的人、言语短、遇到熟人绕道走,不喜欢与人拉家常,再加上从小受邪党文化的侵蚀,人的各种观念很多。我也总想在这方面突破,可每当遇到人想开口讲真相时,总是被脑子里冒出的各种人的观念给挡回去了,错过了很多机缘,心里很着急。想到在世上还有很多与我缘份很深的人,我都没有去对他们讲真相救度他们,而时间确在不经意中流逝,心里总觉得不好受,总在心里告诉自己应该抓紧了,可又总是被各种人心和人的观念禁锢,觉得在这方面很难突破自己。
我向周围那些面对面讲真相讲的好的同修取经,要求她们上街讲真相时带上我。跟她们出去了一、两次后,发现她们不是真相“讲”得有多好,要单说“讲”,我可能比她们还会“讲”,我可以给人一口气讲两个小时,没有重复的内容,但对方就是不退,而她们往往是很简单的三言两语就把人劝退了。关键是她们有一颗纯净而坚定的救人的金子般的心,她们的空间场很纯净,没有什么杂念,她们也不怕遭白眼,不怕拒绝,放下了面子心,也没有担心世人恶意举报等想法,只想叫人明白真相得救度。她们身上纯善的能量迅速解体了听真相的人背后的不好因素,从而顺利将人救了,这些是我所不及的,她们是修出来的,不是做出来的,我明白了这些不是学得来的,是得修出来的。
回家后我反思自己到底是什么心阻碍了自己讲真相,从自己的一思一念上查找,并把它写了出来,找出来很多心,比如怕心、懒惰心、不想吃苦的心、怕人不理解的心、怕人拒绝的心、面子心、喜欢拖延的心、用常人中形成的等级观念看人的心,对世人缺乏慈悲心,我知道这些心和人的观念都不是我的,是千百年的轮回转世在人中形成的,是旧势力安排的,我每天发正念去除这些人心和人的观念,反复背师父的讲法。
以前出去面对面讲真相时,总是感到有一种因素抑制着,让你不想开口,于是我在出门前就发正念清除不想让我讲真相的因素,再讲真相就不觉的障碍那么大了。现在我能够比较坦然的对有缘遇上的陌生人和身边的同事讲真相了,但离师父的要求和与那些做得好的同修比还差得很远,还需要加大力度向内找,更好的讲真相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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