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北京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后,中共迫害法轮功持续一年半了,全国各地很多法轮功学员突破各地方政府在所有车站、路口设的拦截抓捕封锁,纷纷进京表达自己炼功受益、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于国于民百利无一害的心声;希望中央政府能明辨是非、纠正错误不要再继续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许多有良知的警察明真相后就不愿意再继续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中共江泽民、罗干集团就调外地警察到北京,换了一批又一批。中共采用株连迫害,逼迫各地官员为了保官昧着良心作恶。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为了不牵连当地官员、单位领导,进京后不报姓名、地址承受着各种酷刑折磨;有的为此甚至失去生命。
朱军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只因在天安门广场喊“法轮大法好”,被强行绑架关押在北京怀柔看守所。一到怀柔看守所十几个恶警把朱军强拉到一间房内,踹倒在地,拳打脚踢就是一阵毒打。然后拖到院墙下和很多法轮功学员无论男女老少排成一排,强制体罚“开飞机”——撅起臀部,后脑勺顶着墙,手背起来贴到墙上,这种姿势是对人的折磨,一会就全身疼痛,非常痛苦。警察手拿电棍在后面监督,稍有姿势不正,坚持不住的就是一顿毒打。
当时是严冬,下了很大的雪,天气非常的冷,滴水成冰。所有法轮功学员无论男女扒的只剩内衣在院内冻着。身上带的现金、个人物品全部被没收;腰带、鞋带、帽子被扔掉;衣服上的纽扣、拉链被剪下。有奸诈的警察勒索法轮功学员的衣物:“你们不是修真善忍吗!看我们当警察的这么穷,把你们的名牌衣服、物品给我们吧!”如果拒绝,他们就破口大骂。然后强制每人照相,录指纹,掌纹。有的法轮功学员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就用胶带把她的嘴封住。折腾到夜晚把法轮功学员分散到不同的号房,恶警又指使犯人来折磨法轮功学员。
朱军强一人被分到一个号房。一进去,犯人就强迫浇四十盆冷水,是一盆一盆的慢慢淋在身上,犯人们狞笑着围观,警察在监控中欣赏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过。然后朱军强被强迫在地上蹲了一夜,没有被褥,天又那么冷,那时一分一秒都很难熬。在那大小便都得定时,过后你得憋着。每天早上打开号房后面的铁门在十几平方米的小院内一个号的人放风,四面是高高的围墙,上面盖着冰冷的铁网,透着一小片蓝天,人象坐在井底一样;一个号十几人全部围着转圈,就象失去自由关在笼子里的动物。
第二天上午许多法轮功学员站在走廊里,还不时被提审,被酷刑折磨逼问姓名、住址。在电影,小说中描写的老虎凳、电椅在那里却真实的存在,很多法轮功学员被用刑后,浑身是血。汗水、泪水、血水浸透了厚厚的棉衣,人已晕死,被拽着脚镣拖走,地上留着一条鲜红的血印。那对每个人造成的心理压力,恐惧无以言表。随时都面临酷刑、折磨与死亡。
几天后,朱军强被商业局人员接回蠡县,非法关押在食品公司,由人看管不让回家 ,逼写保证书,悔过书。朱军强说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堂堂正正,坦坦荡荡,没什么可悔过的;更不会撒谎诬陷大法。商业局局长彭力州说不写是吧!于是打电话叫来公安局政保科科长陈贵星,把朱军强投入蠡县看守所。蠡县六一零办公室(迫害法轮功的机构)张春亮、牛海峰、李淑娟等伙同看守所勒索朱军强家人财物一万多,才把人放回家。
二、遭中共邪党人员砸门、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四月蠡吾镇中共邪党副书记张新影带领十几人砸朱军强家防盗门,朱军强见这些行恶,拒绝开门。他们就打电话找来朱军强的岳父和丈人姑父,花言巧语撒谎说找朱军强的父母,看在不在他家 ,不抓人。骗开门后,张新影打电话叫来城关派出所恶警,非法抄家,还要绑架朱军强,情急威逼之下,朱军强从三楼跳下,造成右臂、肘、腕、胯骨多处骨折。张新影、城关派出所一见把人逼出事了,汇报县委副书记陈永华,他们互相推卸责任,全部逃之夭夭。家里被洗劫一空,再加上昂贵的医疗费,更是雪上加霜。朱军强家人四处借钱,凑足两万元住进保定二五二医院进行治疗。
就是这样县六一零还指使水泵厂厂长司小马到二百五十二医院监视预谋绑架朱军强的父亲朱小占。朱军强二嫂韩翠红只因对蠡吾镇的人说了句:你们老找我公公婆婆干吗?他们炼功做好人有什么错?蠡吾镇的人土匪一般一拥而上,把她和怀里抱着的还不会走路的孩子一起绑架到蠡吾镇,非法关押十多天,勒索一千五百元钱。
二零零一年六月朱军强二哥朱军民又被陈贵星连人带车扣押,并送往保定劳教所劳教二年。母亲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敢回,父亲朱小占被绑架到八里庄洗脑班。麦子熟了无人收割,父亲朱小占头发一下成了雪白,人苍老了许多。
这场本不该有的浩劫,给朱军强家庭带来的痛苦、造成的损失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描述的。经济的巨大损失、身体的痛苦承受、亲人的相互担心、思想承受着巨大恐惧。整个世间被恐怖所笼罩,全国到处造谣诬陷抓捕法轮功学员,身在何处都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全国镇压法轮功到二零零四年五月间。每逢四月二十五日、五月十三日、七月二十日、 十月一日,元旦、过年、中共两会,单位,六一零,政保科,派出所,就上门骚扰。为了再免受迫害,朱军强几年来被迫五次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每天只能用馒头、咸菜充饥,晚上借宿破旧民房。真是食不果腹,房不蔽寒。
三、再遭绑架、非法劳教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蠡县六一零提前拟好名单伙同蠡县公安局召集所有警力,晚上七点左右统一行动,绑架法轮功学员朱军强、朱丽花、赵丽梅、齐芳伟、谷香瑞、赵艳梅、田俊芳、赵晓昌、刘民、朱彦龙、荣珍、闫小格、张红霞、刘玉环、。把他们非法关押在蠡县看守所,九月二十六日上午,把朱丽华、赵丽梅、齐芳伟、谷香瑞、田俊芳、荣珍送河北女子劳教所;把朱军强、朱彦龙送高阳劳教所非法劳教。
带头绑架朱军强的有公安局副局长王瑞欣,参与的是大案中队队长刘海舰和百尺派出所,恶警几次砸门不开,好多警察爬上楼顶,企图从楼顶顺绳破窗而入,这些人你推我、我推你的不敢下来,恶人又调来消防车,想让吊车破窗而入,由于空间狭窄,才未得逞,恶人就用大板斧把防盗门劈开,进门后用毒瓦斯喷在朱军强和他妻子脸上,令他们几乎窒息的喘不上气来、眼泪哗哗的流,眼睛刺痛的睁不开。楼下有好多绑架人的车辆,数十名公安警察,就强行把朱军强绑架到公安局,还疯狂掠夺其个人财产:电脑主机、DVD、MP3,打印机一台,恶人搜了半天没再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又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保险柜,恶警明知道保险柜有现金和支票(这是朱军强多年的积蓄和弟兄几人开店的周转资金),就给公安局局长郭建民打电话请示是否抬走保险柜,郭命令指使抬走,于是恶警们把保险柜也抬走了。中共恶警绑架法轮功学员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掠夺钱财。然后又到朱军强开的文体店去掠夺,又抢走了刻录塔一台。恶警抢走财物后也不出示任何清单,开保险柜时不经过家人见证就私自撬开保险柜掠夺现金和存折大约十几万元,没收了个人收藏的纸币、布票、粮票、邮票,冻结了存折,家人到处托关系找人索要被掠夺的财物,郭建民、王瑞欣、王军昌、刘海舰互相推诿百般刁难并索要钱财烟酒等物品。
蠡县公安局把朱军强绑架到高阳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高阳劳教所的生活很恶劣。每天给劳教人员吃的都是水煮白萝卜、水煮土豆。本来就不多,再由大班人员(劳教所队长指派协助管劳教人员的头头)、分饭的,捞剩下后,每人碗里只能分三、四片萝卜或土豆块。剩下的全是咸的发苦的汤。每人分两个馒头泡汤吃。没有炒菜,常年如此。高阳劳教所对外宣称这里被劳教人员吃的天天有肉、周周有鱼和蛋。其实每周一人只发一个煮鸡蛋,周末让吃一顿盐水煮鲅鱼,鱼不去头、不掏肚,又腥又苦又咸,吃后一天肚子里返腥味。许多人宁可吃咸菜都不吃鱼,队长们还在一边取笑:咸菜比鱼还好吃啊?!有时人们吃不饱,偷偷带个馒头回宿舍,晚上用凉水泡馒头吃(开水是有限的)。就这样队长还经常教训他们不许带馒头回宿舍,否则挨罚等等。
被劳教人员每天还要长时间奴役劳动,加工毛毯、毛巾、叠飞机上呕吐用的塑料袋、包装盒、插塑料花、搓礼花弹筒。工作量非常大,干慢就要被队长打、电棍电。完不成任务晚上加班。加工毛巾车间,灰尘很大又没口罩,很多被吸入人体。劳教所其实就是个黑工厂,劳教人员就是失去自由的廉价劳动力。劳教所就是为了赚钱。被劳教人员没有假期,长期超负荷奴役劳动,每人每月才给十几元钱,最多的才二、三十元,连买生活用品都不够。
高阳劳教所卫生极差,有个太阳能洗澡堂,每年过年时才让被劳教人员洗一次澡。很多人半年都洗不了一次澡,每天又超强度奴役劳动,出很多的汗,身上又脏又臭。被劳教人员的被子有两套条,一条是造型被,一条是睡觉盖的。睡觉盖的被子是很多人轮流用的,常年不晒,又脏又臭,有的还发霉。每天晚上九点睡觉前抱来,早上起床后放入被褥室。造型被要叠的象豆腐块,褥单要保持雪白,还要保持三横两竖的折,每天睡觉前小心翼翼的放好,早上再摆上。一天不能在床上坐。每天检查,不合格的要扣分、加期。
高阳劳教所的狱警素质很低。每天强迫被劳教人员报数三十多次。被劳教人员吃饭还要唱邪党的歌曲。狱警稍不如意,轻则污言秽语,破口大骂;再就是扇耳光、用脚踹、电棍电。队长们常用的一句话:你要知道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在劳教所里,不仅没有人的自由,也没有人格,更别提人最基本的尊严了。
在高阳劳教所朱军强绝食绝水十几天抗议对他的非法关押,每三天从鼻子插入管子灌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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