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冬天,我地下了一场大雪,雪又被压成冰,我们夫妻骑摩托车出门,在加油站附近的拐弯处一滑,我被甩出了四、五米远,我迅速站起来,什么事儿没有。要不是师父保护,后果不堪设想。
一九九八年春,我要去外地参加法会。因为我原来晕车很厉害,坐车不出十五里就呕吐不止,就说:“我要准备点儿晕车药。”同修瞅我一笑,我一下悟到不对,因为师父说:“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洪吟》)神怎么会晕车呢?好坏出自一念,结果行车一百六十里,根本没有任何身体不适,从此再没晕过车。这也使我的父母体会到了佛法的超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局里把我们系统内所有法轮功学员召集在一起,强迫看诽谤大法与师父的电视,那种阵势仿佛“文革”再现,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惧不怕,冲出各级领导的包围圈,走出会场,他们追出来,问我:“为什么不看?”我说:“那都是栽赃陷害。”接着给他们讲法轮功如何教人做好人和祛病健身的奇效,他们连续出来几拨人,都无言以对。我平时胆小怕事,尤其怕见当官,但因我想证实法,师父就给了我勇气和智慧。
一九九九年十月,因我不放弃修炼,单位把我从县城调到偏远的山区工作,那里交通不便,还没有通县城的班车,只能在单位住宿,参与迫害的人叫嚣:“让她炼,看她咋回家?”我自己骑着自行车带着行李行四十里路,来到异地工作,晚上不能回家学法,就反复背诵《洪吟》和《精進要旨》中的部份经文。几天后,同事告诉我:“你真命好!刚新开了一趟去县城的班车,要过咱们单位门口,你晚上可以回家了。”我在心里说:“师父啊,您太慈悲了,是您怕弟子不能学法而为我安排的车呀!”这样彻底解体了邪恶不让我回家学法、炼功的阴谋。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我身体受到很大干扰,右脸神经麻痹,嘴歪斜,喝点水嘴角直漏,眼睛视物不清,丈夫说:“就你这个形象,咋上班儿去?多给大法丢脸啊!赶快看看去吧!(其实是他当时悟性差,有些动摇)”我也没坚定,去了医院,医生说:“就你这么严重,至少也要扎四十五天针。”我扎了一天没见效,第二天,扎着针躺在病床上,心想:“修炼人无脉无穴,扎针管啥用啊!这点关你还过不去吗?”回家后我的眼睛更看不清东西了,但唯有大法书上的字能看。于是,我决定不再扎针,开始看《转法轮》和师父的讲法录像,看讲法录像时,我明显感到法轮在飞速的调整我的脸部,三天后,一切恢复正常。家人和同事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我的工作虽然很艰苦,但我始终不忘自己的身份,用自己的言行证实大法的美好,使那里的同事和很多百姓对大法有了正面认识。师父的《向世间转轮》刚发表,我就顺利的劝退了那里的几位同事与家属。
二零零五年,我悟到必须回城工作,这是否定旧势力的迫害,也是向世人证实法,我多学法,依靠强大的正念,利用两个月的时间多次找局里领导调动工作,我系统内当时已有几位同修遭受劳教、判刑、拘留等迫害,但调动期间,无一人问及我的炼功情况。我守住一念:我是师父的大法弟子,任何人不配、也不许问我。最后,邪恶败了,我没送一分钱礼,不请一顿饭,打破了“進城必须考试”的规定,最后被调往在离家很近而环境又不错的县直单位。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二零零七年暑假,姨侄住在我家,一天晚上,他肚子疼得很厉害,脸上直出虚汗。他平时胃就不好,疼起来就得打针输液。我告诉他:“你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出十五分钟准好!”他就不停的念这九个字,结果不到十三分钟,他就告诉我:“老姨,我真的好了!”佛法无边,有多强的正念,就有多大的威力。
二零零九年暑假,我儿子得蛇盘疮,疼的睡不着觉,不敢翻身,只能一直侧身躺着。挺严重时他才告诉我。我就帮他发正念,同时让他随我学法、炼功。几天后,他没吃一粒药就好了!我们周围的亲属亲眼见证了此事。儿子的同学看着疮痕,感慨的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
二零一零年春,七十八岁的婆婆,半夜里叫醒我,说她很难受,头晕、恶心,走路打晃,还吐了一地。我将婆婆搀扶到床上,嘱咐她:“不用怕,你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婆婆大声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到一个小时,婆婆就好了。第二天早晨,婆婆照样下楼,事后她多次跟常人提及此事。现在每到六点、十二点发正念时间,包括有客人在,她都叫我先发正念再做饭。
我晚上骑车去农村发真相资料,往返五六十里路也不累。有时遇上狗叫,我就发正念:“别叫,我是来救你主人的!”一会儿,狗就不叫了。
我的电脑和MP5出现故障时,都是靠发正念恢复的。
作为大法弟子,正念来自法。只要我们学好法,坚定的信师信法,就无所不能,而且路也会越走越宽。希望那些人心重的同修,赶快转变人的观念,不负师恩,做好三件事,兑现自己的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