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悟到自己的不足,却总是在“做”上打折扣。看到同修们体会中体现出的他们对法的正信和对众生的无私付出,我就觉的自己简直什么也没做好,连值得一写的事情都没有。但又想到网上同龄人的交流文章很少,这样写出来交流可相互促進,同时也会对自己有一个督促作用,于是下笔,不再犹豫。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总称自己是“大法小弟子”,实际暗藏着推脱责任的心,觉的自己小,事情都应该由大人顶着,或者大人出去证实法自己跟着去就可以了。可后来我认识到,一方面我们实际上已经是成年人了,在常人社会都应该有所担当了;另一方面,同是弟子,不分年龄,同修们都在不遗余力的证实法与救度众生,我们也应好好想想自己怎么担自己的那份责任!
“大家想过没有?如果这个社会中许许多多行业、许许多多的领域都是他们遥远的生命体系弄来的东西,大法弟子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修炼、各种不同的行业中都有大法弟子修炼,是不是等于是在用法正他们?是不是承认他们的存在?是不是在救度他们?”(《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我们因为学业与学生身份的限制,不能象大人一样更独立自由的在接触社会中证实法,可是,“学生”这一个职业,不也正是师父给我们选择的一条修炼的路吗?其实只要我们认识到自己在“学生”这一行业上的责任与重要作用,在法上提高,在一言一行中严格要求自己,平时学习生活里每一个简简单单的细节,都能向世人展现法的伟大。
世风日下,昔日单纯的校园现在也充满了各种变异与肮脏。特别是现在的学生在毫无心法约束的情况下为所欲为,用令人眼花缭乱的“高科技”纵情玩乐,逍遥自在的不行。
这种环境对我们修炼的冲击是巨大的,我也曾一度混同于常人,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上网,看电影,看小说,K歌,情重……自己还觉的过的不错。直到有一天我忽然问自己,师父不是说修炼要多吃苦、吃苦当成乐吗?我怎么现在连一点苦都吃不着?我怎么修啊?这一念让我一惊,赶紧学法。
“那些被现代科学教育出来的不信神的人好象是如鱼得水,这么好玩,尽情享乐,现代变异的文艺形式也多,使这个社会表现的真的是眼花缭乱。”“可是这些东西不是给人享乐的。神从来都没想把人搞成这样,目地是展现他们自己。有人觉的活的简直象神仙一样,当然真比起神来是比不了的了,人在这样的环境中更不计后果、更不相信神了、更容易造业、更快的在毁灭自己。”(《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我才恍然明白。罗马帝国覆灭前人们奢侈享乐的程度,可能都比不过现在。而对于修炼的人来说,总是随波逐流,等于放弃了修炼,自己都回不去,更谈不上救度众生了!
我们不能被常人带动,我们才是现在的主角!师父已经指明了,我们要“截窒世下流”(《洪吟二》〈普照〉),自己走的正、做的好就是证实法。所以我常问自己:你通过什么体现出来你不是一个常人,是个修炼的人?在学校里每遇到事情我都找自己:这样做的正不正?能不能为千秋万代的学生做榜样?我所在的学校同学家里都很有钱,有的花钱如流水一般。这就是变异的因素。我不挣钱,念书却花那么多的钱。而且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我们的钱财都是有数的,连开法会的机票消费师父都仔细考虑,我却为了自己在吃穿上的执着随便花钱?!不久前的一个周末我想去吃火锅,当时也认识到这是执着,可一番挣扎最后还是去了,花费了一百块钱。结果第二天的模拟考试中,我生平第一次作文写跑题。这让我在花钱方面得到了一个教训,同时对“做到是修”的法理有了進一步的理解——不管认识的多清楚,没做到,就等于零。一定要控制住自己才行。
同学有的抄作业,上课睡觉、喝水、上厕所,对老师顶撞,发型奇异……这些在以前都没有的现象,现在竟很正常了。我要求自己不能这样行为散漫,对老师有礼貌,尽量完成当天作业,打扮整洁而规矩,象个学生的样子。早恋更是普遍的现象。我也曾在边缘纠缠过,情魔真的是在魔那颗人心,明明知道不是自己想要的,应该放下,可心里有不正的念了,邪恶因素就盯上了,纠缠的十分痛苦,大姨让我看师父的讲法:“我不愿看到你们在这些方面出现问题。艺术团的学生,平时男女之间都不让他们随便接触的,而且小小年纪,更不准许男女之间交朋友。其他大法弟子也得注意这些事情。如果在这学校出现这问题,出现一个就退掉一个,肯定的。大法弟子自己做不好,不能够救度众生。自己做不好你怎么去救度众生啊?你打出来的念头都是不正的,你怎么能够做好那件事情啊?等于帮助邪恶一样嘛。”(《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我反复学法发正念,终于过了这一关。教训也是深重的。
有的同学和家里关系紧张。孝道是古人极其看重的,可现在人已经抛之脑后。我在这一点上以前非常不好。我从小就是个性格很强的人,听不了大人管,不顺意就吵架,什么都按自己想的去做。正是这种为所欲为、不受约束让我走了很大弯路,给证实法造成损失。师父都强调家教很重要,不能象外国那样,家长要对孩子有管教和约束。现在我多考虑父母的辛苦,承担一些家庭责任,也主动关心他们,克制自己的脾气,善意的交流沟通。家里的环境变的温馨宁静了。
现在的学生很多很自私,我在这点上也是做的最不好的。我的性格里有很多冷漠和孤傲的东西,一般看不上别人,很孤立,不热情。而且时常习惯于拿法的标准要求常人,觉的他们都非常差劲,而不是向内去找、去要求自己。自己做的好吗?别说拿法的标准要求,有时就连一个传统的中国古人都赶不上!一个巨大的私,衍生出傲慢、自视甚高、嫉妒等不好的心。这些都要去掉。我努力让自己变的积极主动,去帮助别人、欣赏别人、包容别人的不足。他们因为在迷中没得到正法的指导才有不好的表现,他们也曾经是伟大的神啊!
同学们都追求安逸与享乐。我也一度陷入这种人心,难以突破。集中体现在我对炼功的忽视。总觉的师父让做三件事,没有炼功这一项,而且法轮也可以帮我炼。师父曾多次在梦中点化我,我梦见自己想要飞起来,可是身体太沉了,怎么努力都上不去,就贴着地面那么扑腾。而且我的膻中穴总觉的有物质堵着,有时呼吸都困难。其实师父已经讲的很明白,性命双修,炼功转化本体。只是有安逸懒惰的心挡在那,总给自己找借口。现在我每天坚持炼几套动功或打坐,时间紧就晚点睡觉,因为炼功是比睡觉更好的休息,这样第二天也不会觉的困。
正确摆放修炼和学习的位置。高三学习的紧张无庸赘述,但我知道,我是个修炼人,学生只是我修炼的一种身份形式,学法第一位,做的好,师父什么都会给。
我想修炼的学生,成绩必须好。我小学的时候成绩在年级总是遥遥领先,其实也没怎么特别努力学,但那时心性好,成绩就好。后来渐渐被常人社会污染,离法渐远,成绩也逐渐下滑。这是最大的损失!因为别人会以为我是因为学大法而分心导致的!初中时心性差了,做的事情都让常人非常不解,我对此一直非常悔恨,现在想来,那就是走在旧势力安排的一条破坏法的路上啊。现在认识到了,就加倍努力,成绩终于回升回来了。但也时有波折,它是修炼上的一种反映。高考将至,我会考一个好的大学,然后告诉所有关注我的人,是大法给了我这一切!
我在讲真相救度世人上做的是远远不够的。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冷漠的心,非常自私,总是提不起“兴致”去劝善,特别是有的同学因为不理解表现的很反感,我也不愿再進一步解释了;另一方面是怕心阻挡,怕别人不理解,怕别人用奇异的眼光看自己。其实这些归根结底都是私,维护自己。以及自己也受党文化影响,明知道它非常邪恶,还是没有快点使人脱离它的紧迫感。
我现在发正念清除一切阻碍我积极救度众生的物质与因素,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并且看《解体党文化》,清理自身的邪党因素。
针对中国大陆学生的特点,我总结出来一点讲真相的经验。
八零后、九零后从小在邪党环境中长大,一些党文化观念已经很深了。我发现他们的一大障碍就是你一提“天灭中共”,他们心里立刻就觉的是迷信,是“反动”,容易产生反感、排斥,后面再讲效果就不好了。我一般都会先说关于自己及家人在法轮功中的受益,而且以前我总说姥姥修炼,身体变好了。在修去怕心的过程中,我现在都说,我就炼法轮功,你看我是不是个好人呀?然后再讲天安门自焚的事情,并且说,我可是最有资格说这件事的人,因为我看过《转法轮》,书里根本不让学员杀生,更没有自焚的事情,都是叫人淡泊名利,升华精神,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然后我一般会考虑到他们被培养出的“无神论”的观念,避开“神”这个问题。我就说,你可能没有宗教信仰,但中国人历来都信天,相信善恶因果。一个人做了好事,就会积德;做了坏事,就会受到惩罚,这都是祖先留给我们的道理。中共做了这么多坏事,可能没有报应吗?
然后,我再从法律的角度去说。因为学生都学邪党所谓“依法治国”的政治课,这是他们更易接受的,我就说,中共迫害法轮功是非法的。这里我会讲的很细,大家在其违法迫害这一点上都能认识到,但都觉的为了统治需要,无可厚非,我就说,我们人类现在在法治社会的阶段,法律的正义性是我们幸福生活下去的保障,而正义必将战胜邪恶,法网恢恢,为非作歹的人最终会受到制裁。二战的时候法西斯迫害犹太人,他们反法律、反人类,不也是一时气势汹汹吗?可是全世界的正义之士联合起来打败了他们。纽伦堡审判上,甲级战犯被判以绞刑,而那些助纣为虐的人,比如死亡护士组,同样被处以绞刑。你现在是团员、队员,你虽然没有直接参与迫害,可你的存在已经在支持中共行恶了。世界人权组织和美国、西班牙等国家都高度关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事,将来中共被世界法庭审判,你能脱干系吗?他们说,中国党团队员那么多,法不责众。我就说,其实中国人都有9千5百多万人做了三退了,你不知道而已。
就这样,我利用课余时间给很多同学都三退了。但我知道我做的还远远不够,有时候正念不强,不能很好的制约常人,道理都说的很明白了,同学说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但还是觉的和自己关系不大,不愿意退。我一定还要多学法,多发正念,让邪恶因素在我的场内解体殆尽。
以上就是我个人的体悟。希望曾经的小弟子们有什么感悟也多写出来交流,一起加油,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