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王玉芳曾被注射药物致瘫痪(图)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二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王玉芳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曾是个结肠癌患者,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得以康复。自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她坚定自己的信仰,多次遭到绑架,被不法人员勒索钱财,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失去记忆。获得自由后,法轮大法的神奇再次在她的身上展现,她的身体恢复到正常。以下是王玉芳自述。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我叫王玉芳,今年四十八岁。我曾是个结肠癌患者,患癌症时,我的孩子刚刚三岁,我的丈夫已经去世。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初经人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功,奇迹发生了,我的结肠癌不治而愈。

一、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的电视、广播、报纸,大肆造谣污蔑栽赃陷害法轮功。我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身心在大法中受益,我走出来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八月份去了北京,在北京铺天盖地的打压法轮功,每天都有法轮功学员被抓,那时我感觉天都塌了,我住在旅店被恶人举报,我被绑架到佳木斯市驻京办事处,而后被劫持到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恶警于进军写的绑架票子,我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我的家属要人,七天后,强行在一张写好字的纸上,让我签字后,才获得了自由。

二、参加广州法会被劫持,遭不法人员勒索钱财

一九九九年,我和一些法轮功学员召开广州法会,在租的房子里,突然闯进了很多武警,便衣。房间里站满了人,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这种气氛人让人感到窒息。我身边的一名男性法轮功学员身子动了一下,一个武警立即象个凶神恶煞一样,凶狠的将他打倒在地上,他痛苦的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个武警还要继续打他。我当时心里焦急万分,我瞪着眼睛,盯着武警严厉的说:“他都这样了,你还打他。”

武警这才住手。在场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警车上。围观的百姓,和很多辆警车挤得水泄不通,恐怖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我被绑架到广州天河看守所,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每天都被超负荷的强迫做奴工。如果干的慢一点就遭到刑事犯号长的谩骂。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孙福利、李军把我劫持回佳木斯,他们将我带回家,他们以去广州来回的费用为名,向我的家属勒索了五千元。

三、在佳木斯郊区公安分局被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我参加一些法轮功学员在佳木斯市四丰山召开的法会时,被恶警绑架,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郊区公安分局非法提审时,我刚上警车,就把我的衣服掀起来,我的头被蒙上,什么也看不见了,我被劫持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我被铐在铁椅子上,一名恶警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猛力的砍我的脖子,那种痛苦让人生不如死。他们又逼迫我“开飞机”,我拒绝,无奈之下,我往墙上撞头抵制迫害,他们才停止。

'酷刑演示:“开飞机”'
酷刑演示:“开飞机”

我又被劫持回看守所,看守所里的人说我的头鼓起了很大的一个包,我被迫害的心力交瘁,心脏病发作。市公安局的恶警陈万友把我拉到了佳木斯中心医院抢救,市公安局的警察高宏伟等几个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法轮功学员马小华仅仅因为去给我送饭,遭到绑架后,被非法劳教。

我在中心医院住院处五楼住院,有一天陈万友带领着几个警察闯了进来。他们简直毫无人性,我的身体已经被迫害这样了,他们还不罢休,还要继续迫害我。为了抵制他们灭绝人性的迫害,我情急之下,采取了极端的方式(注:这样做不符合大法法理,请同修不要采取极端的方式反迫害)。我的床位靠着窗户,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站到了窗台上,我大声的呵斥他们:“你们出去,否则我就跳下去。”这时陈万友一摆手,惊恐的大声说:“撤、撤、撤。”我的家人给我转到了中医院住院处。”

四、在西格木劳教所绝食抗议迫害,回家后被恶警骚扰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在街上走,被佳木斯市公安局警察高志伦非法劫持到臭名昭著的佳木斯市西格木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我绝食抗议迫害,我被放回。

二零零二年春天,我和孩子洗澡回家,我家在五楼,我刚开门,从六楼下来了两个穿便衣的警察,他们尾随我进屋,我看到他们还要迫害我,我几步走到了凉台,想跳楼制止迫害。两个警察将我拖到了屋里。

我的身体已经极度的虚弱,休克过去了。这两个警察将我抬到了床上,掐我的穴位,我才渐渐的苏醒过来。警察问我孩子要我家人的电话,并打电话给我的家人,我家人来了后,与他们据理力争,他们才离去。

五、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失去记忆

二零零三年我被恶人举报,市公安局陈万友和永安派出所勾结,将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狱医张贵凡每天到监室门的小口,问号长于晓娟:“王玉芳怎么样了?”天天如此的问。他从来不问别人。一天,看守所的狱医张贵凡又问号长:“王玉芳怎么样了?”号长说:“王玉芳哭了。”张狱医问:“王玉芳怎么哭了?”号长说:“王玉芳的胳膊、腿都不好使了,动不了了。”张狱医转身走了,再也不来问了。

有一天,在监室门的小口,有一个男子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问:“王玉芳,你的腿怎么这么细呢?”监室里的刑事犯说:“这不是陈万友嘛。”那时我被陈万友唆使张狱医用毒药,失去记忆了,我心里想陈万友我认识呀,我怎么不认识了。

我被注射药物迫害中枢神经药物,造成我瘫痪了。

我在看守所瘫痪期间,前进区法院非法给我判刑三年,元旦前把我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警车停在了女子监狱的大门口,监狱的一个女警察对着警车大声喊:“这是什么地方,瘫痪的往这送什么。”监狱的一个女狱医和佳木斯的警察将我开车拉到了哈医大医院检查。监狱拒收,第二天我又被劫持回佳木斯看守所。

一天张狱医来到监室,我问张狱医:“为什么不放我”张狱医说:“你别着急,下次赶到投刑,再投你一次,女监拒收,我们就放了你。”我对张狱医说:“张狱医你知道我炼法轮功做好人,给我强行关押在这里,给我迫害成瘫痪,我面临终身瘫痪,我现在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我这一番话给张狱医吓的当时腰就弯下来,腰弯成九十度角,双手发抖,恐慌的说:“哎呀,哎呀,哎呀,别说了,别说了。”转身走了。第二次,无条件释放我了。

获得自由后,我认真学法,炼功身体恢复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的身上展现。在这里我感谢师父感谢法轮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