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骚扰,一次次的关押,一次次的迫害,一次次的惊吓,使原本身体健康、十三年都没有吃过一粒药的刘素兰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年前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病状。2011年4月10日,饱受颠沛流离之苦的刘素兰老人溘然离世。
1999年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刘素兰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走到明村时被香店党委绑架到平度党校,非法关押了一下午,晚上又被劫持到香店党委非法关押一周,天天逼她们看污蔑李洪志师父、污蔑大法的录像。一天,民政助理王金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纸条对刘素兰说:“你别不承认了,你们村送名单来了,说你是头头。”逼刘素兰她们写悔过书、保证书。回家后,大队书记张振和也多次逼她们写悔过书;民政助理王金曾领着香店派出所警长王锡江隔三差五的去刘素兰家骚扰。
2000年秋,王锡江领着20多人,开多部车来到刘素兰家,门外、屋里都站满了他们带来的人,逼刘素兰到香店党委,说书记王明乐想认识认识她,刘素兰不去。一个男青年说:“你再不去,我们就要下手了。”那时已是深夜12点多了,王锡江骗刘素兰说:“你去了我们也不打,也不骂,什么事也没有。”并让刘素兰丈夫配合他们。刘素兰夫妻俩被恶人的谎言所欺骗,就跟他们去了。结果到了以后,就把刘素兰扣下了,王明乐张口就让刘素兰交2000元钱,否则就不让她回家。无奈之下,刘素兰丈夫只好把家中唯一值钱的电视(当时价值2800元)送给了香店的邪党书记王明乐后,才放刘素兰回了家。从那时起,她家屋前屋后、白天黑夜都有人监视。
2000年冬天,刘素兰和女儿,还有另几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说句公道话,被北京的警察绑架,强逼她们整天坐在冰冷的地上,两天后被平度驻京办事处的警察带回。第三天被平度公安局、香店党委、香店派出所、东岭村委共同带回香店党委,将她们分开关押。当时东岭村委去的人有文书张炳先、妇女主任杜培芝。平度公安局的一个恶警恶狠狠地对刘素兰说:“我真想跺死你!”关押了7、8天后,又送到平度拘留所。
在拘留所不让她们吃饱饭,强迫她们每天奴役劳动。后勒索了每人200元钱、关押了15天后被香店党委拉回,香店党委要她们每人交一万元钱后才能放她们回家。刘素兰和女儿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刘素兰丈夫又只好把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电冰柜、风扇、四箱拉手,外加3亩花生卖掉后才凑足5千元,给恶人打了一万五千元的欠条后,刘素兰丈夫才将妻子和女儿接回家。
在被非法关押的那几天里,恶人们故意敞开窗户冻她们,当时窗的玻璃上都结着厚厚的冰。那时刘素兰女儿的孩子仅仅八个月大,孩子被冻得白天黑夜哭个不停。刘素兰心痛孩子,想帮女儿抱抱,香店邪党书记王明乐说:“你没有资格抱,不准你转头看她们。”当时屋里有很多排椅,但他们把所有的排椅都摞到了一起,不准刘素兰她们坐,强逼她们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放回家后,村里派治安员张士林每天坐在刘素兰家门口监视她。
2005年7月,香店街道办事处的三位法轮功学员林华萍、韩淑芝、宗景芳在邢家疃村讲真相、发资料时被非法抓捕,并绑架到平度市洗脑班進行迫害,三人坚决不配合邪恶的一切命令、要求。后三人被非法送到王村劳教所劳教,林华萍一年半,韩淑芝、宗景芳分别为一年。
那时刘素兰正在青岛给女儿看孩子,并不知道这事。当时林华萍的丈夫和儿子认为是刘素兰拉他妻子学大法才遭迫害的,就对刘素兰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平度“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把电话号码给了林华萍的丈夫,让他见到刘素兰就给他们打电话。无奈,刘素兰只好每次回家一办完事就赶紧匆匆离开。地里的5亩半玉米、2亩半花生成熟了,她们也不敢回家去收。刘素兰家的院子里和门外面都长满了荒草,荒草比人都高,非常凄凉。
2008年9月27日,刘素兰正在女儿家看孩子,香店派出所郭指导员领着平度公安局“六一零”共4人强行闯入刘素兰女儿家,刘素兰机智走脱,刘素兰的丈夫张锡良买饭回来后,被他们绑架到香店派出所非法关押,并抢走手机一部,MP3一个,大法书籍两本,真相材料多份。一天后送到了平度看守所。在看守所,一个姓黄的扫大院的清洁工对号头郭明(郭家疃人,被判三年,组织卖淫罪)说:“今晚收拾收拾他。”然后7、8个犯人就一起下狠手打张锡良,打了一会后又蒙上被子继续打,打了一个多小时。张锡良的胸部被打得不敢呼吸,也不敢吃饭,脚、腿都不敢动,不敢坐。第二天他们又强迫张锡良去摘辣椒,经常干到午夜2点。由于张锡良被打得很严重,辣椒的强烈气味刺激得张锡良胸部更是疼痛难忍。在张锡良的强烈要求下,他们才给张锡良减少了工作量,与另四个人合伙干,有两人嫌张锡良干的慢,就又将他打得口鼻流血,其中一个是张戈庄镇杜家疃的。关押了张锡良一个月后,才将他放回家,被打的伤回家很久以后才好。
2009年9月,东岭村妇女主任杜培芝打电话给刘素兰的儿子,问刘素兰是否住在他家,儿子说在。第二天,儿子所住小区的居委会领着两个人去她儿子家骚扰,见刘素兰不在,就又去她女儿家骚扰,还派人在她女儿家门口监视,看刘素兰是否在。
有一天刘素兰回家看望年迈的婆婆,下午刚离开村子,就有便衣开着便车又去她家骚扰。刘素兰侄子送日子、结婚时,村妇女主任杜培芝每次都去刘素兰侄子家、小叔子家的每个房间查看,看刘素兰是否在。
2010年5月,刘素兰回家给公公过生日,到家还不到一小时,香店派出所的两个民警(其中有多次去骚扰她的郭指导员)就又去骚扰她。
一次次的骚扰,一次次的关押,一次次的迫害,一次次的惊吓,使刘素兰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糖尿病复发,视力严重下降,几乎失明。到青岛山大医院救治时,刘素兰一直处于昏迷状态,靠吸氧维持生命,住院仅10天,就花去了3万元钱,最后医生说没法救治了,不得不出院,被家人抬回家。
回家后她自己连身子都不能翻,拉、尿都在床上。4月10日中午,流离失所在外的刘素兰老人凄惨离世。刘素兰的早早离世,是香店党委、派出所和平度公安局、“六一零”共同迫害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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