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读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我就接触了大法,那时候迫害还没开始。在我家,姐姐是最早得法的,记得得法前她因为身体的问题休学在家,具体什么病也没查出来,吃了很多药,看了很多医生,各种方法用了很多,但病就是没有好。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不堪重负,真有让她生不如死的感觉,在这期间幸运的是在表姐跟她介绍了大法,于是姐姐走入了大法修炼,师父为她清理了身体(现在她每次回忆起当时师父是怎么为她清理身体的,是怎么把她从地狱里捞起来然后洗干净,她都不禁地泪流满面),不久她奇迹般地恢复了健康,整个人脱胎换骨般活泼精神,然后回到学校顺利完成了她的大专学业。
大法给予姐姐的生命奇迹让家里人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在这之后我母亲和两个姨妈也走進了大法修炼,虽然她们是目不识丁的农妇,但在大法修炼中她们都知道大法好。那时我还很小,但在她们的带动下,自己也跟着她们炼,也跟着她们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虽然什么都没听懂,但大法在我心里是撒下了种子。
不久迫害开始了,失去了自由修炼的环境,姐姐同修因为上京上访被抓劳教三年,家里人承受了很大来自中共邪党的迫害压力,迫于这种压力父亲也就不怎么允许我和母亲修炼,那时也不懂什么叫学法,也不懂什么叫坚定,更不懂什么叫修炼。后来姐姐被非法劳教回来在深圳讲真相又被邪恶绑架再度劳教三年,零八年中国新年前几天她凭着正觉正念闯出了魔牢,当时好几个警察开车客客气气护送她堂堂正正回家,家里人都感到震惊,因为前几天家人去看她的时候市里那个“六一零”恶警还把她扣留在市里的洗脑班,说是不写保证书是不会放出来的,但她就是不写并且还那么快就堂堂正正的出来了,那些恶警还对她那么客气,因此在她身上我看到了一股力量,虽然我说不出是什么力量但我感觉到她确实不一般。
在她被非法劳教期间,我也慢慢长大了,但在接受邪党的洗脑教育下,无神论、進化论让我对佛道神没有了概念更没有了认知,觉得实实在在的现实物质才是真的。姐姐劝我三退我觉得她不可理喻,因为在邪党撒播的毒素教育里,我象很多大陆大学生那样丧失了基本的辨识好坏与善恶的能力,甚至连道德、良知与正义也在泯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根本不想去关注这个社会究竟在发生着什么,更是认识不到它的邪恶本质与卑鄙伎俩。但心里始终还留有一念,那就是大法是好的,因为从姐姐身上我是可以感知到大法是好的,但具体好在哪里我无从知道,炼功的动作我还记得很清楚,但总感觉好象有一道墙把我挡在门外,就这样一直没有接上这段机缘。
直到二零一零年三月,也许是师父一直都没有放弃我,慈悲的点醒着我明白的那面,在这之前我很多次都做着这样一个梦:梦着自己从很高很高的地方往下掉,非常害怕,每次都会吓醒,学法后才慢慢感悟到也许是师父一直在点化着我什么。于是发愿自己也要炼功,其实当时是带有很不好的人心与目地,潜意识里觉得大法可以让我身体健康。结束寒假回学校的时候,我从家里带了本《转法轮》回学校,就这样看似很自然,我终于走回到大法中来。
师父的慈悲与大法的神奇在我走進大法不到几天,我就切身感受到。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在这之前我是我们宿舍起床比较晚的那个,贪睡是一个原因,但更多的是因为我的缺乏体力,总是睡到昏昏沉沉,学习很容易犯困。但学法炼功两三天这种现象真的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消失了,好象是一瞬间消失的,从此我是我宿舍第一个起床的人。因为很早我就醒了,睡眠质量出奇的好。上课学习大脑不但不疲劳并且学习效率真的很好,英语四六级很容易就过了。不学习的时候大脑空空的很清醒,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好的东西,心情很平和,这可是我前所未有的轻松。这种质的变化真的让我很震撼,大法的神奇让我产生的那种无法言表的激动与欢喜很想向世界呐喊:法轮大法好!我好幸福!
有一天我正在用吹风筒吹头发,突然吹风筒就冒烟闪电,电线都有烧焦的味道,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的手却被一股力量非常迅速的把吹风筒放下了,电火花还在我手上闪动着跳跃着,但我毫发未损,也没有害怕。整个宿舍的电器在那一瞬间都受了影响,宿舍的同学都觉得奇怪,那可是电流,人触电可是会出危险的,而我安然无恙。我知道是师父的慈悲师父的看护让我还了这一债。过后回想还真有点后怕。随着不断学法与炼功,每天就象沐浴在佛恩里,真的很可喜。是师父给了我健康的体魄,是师父教会了我豁达与慈悲。
身心上的巨大改变让我一度停留在感性上认识着大法,总是在身体的变化中感知着大法感恩着师父。随着不断学法我知道了我应该升华到理性,应该在法上认识法。看着明慧网上那些纯净善良的同修写的文章,让我这个晚入门的学员很感动,这种感动源自于同修们的慈悲与无私。同时在他(她)们身上也看到自己的差距,也只有把晚進来的自责化为踏踏实实修炼自己的精進动力,把感恩的泪水化为慈悲与正念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才不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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