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贵阳回来之后,我和丈夫、孩子每天坚持在家炼功,但学法不太精進。后来丈夫在外地打工。在我们的影响下他的弟弟、弟妹先后都走進了大法的修炼。要想让更多的人得法,必须得走出去。有了这个想法后,我们开始早晨到公园炼功,从几个人发展到几百人,当时不管什么人,只要想学,我就耐心的教他(她),直到把动作做到标准为止。晚上我又组织到我家学法,给同修提供一个舒适的环境,几年来就这样坚持着。
我是做生意的,在当地也是小有名气,家境比较富裕,但那几年来生意一直赔钱,还让客户骗走了十多万元,真是雪上加霜,二十多万元的积蓄如今是所剩无几。但我的心是很平静,修炼人都有师父安排,是我的不丢,不是我的,我也争不来。所以我就想,给我更好,不给就算了,就当我前世欠人家的,这世结帐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告诉自己在魔难中要相信自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天,我象往常一样到店里上班。突然,闯進来七、八个警察,让我靠边站,到处乱翻,什么也没翻到,就把我劫持到我家,把我的所有大法书籍和大法资料全部抢走,两万多元的首饰洗劫一空,把我绑架到公安分局。他们把我铐在椅子上,三个恶警使用一种带刺的实心胶皮棒轮番打我,边打边用凉水浇 。其中一恶警(当时他是我们当地的副所长)打的最狠,他打我打累了就睡觉,醒来接着还打,整整打了我一个晚上(此恶警后来全家包括他本人都遭了报应),我被打的全身黑紫色,面部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没哼一声,没掉一滴眼泪,他们又拿来两个1200伏的电棍电我,没等电两个都坏了,他们的手还给弄破了,那个恶警说:这些年我打人,你是第二个被我打这么狠的。当时我被打的走路困难,伤很重,可我没觉得怎么痛,心里很平静,没有怕心,也没有恨。后来我被送到五所,因伤势太重被拒收,女警都说:太狠了,把人打的那么重。我心里知道如果没有师父保护我,我很可能会被他们打死。每当想起这件事,我会不寒而栗,对师父的感恩也更加使我泪流不止。
我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送到沈阳监狱七中队迫害,每天早晨六点半出工,晚上九点收工。平均每天最少干十五小时的活,记得有一年(能有半年的时间)监狱干一批外贸的活,贴鸡筒,每天有二十多个小时都在干活,干活慢的只能休息两个小时,在那里没有节假日,过年也只休息一天。不管人死活,只要能吃饭就得干活,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人性化”管理。当外人来参观时就告诉犯人撒谎:早晨八点出工,晚上五点收工,不打人不骂人。有一年有个同修叫李晓艳,上面来参观时她喊:法轮大法好,被犯人李丽红及其他犯人轮番殴打,耳朵被打穿孔了。
在冤狱那样的邪恶恐怖下,虽然有很多不符合法的地方,但我对师父的正信丝毫没有动摇。二零零七年我回到了家里,回来后在当地同修的帮助下,静心学师父的所有经文和讲法,并从新整理了一份邪恶对我的迫害,在当地大量曝光。我把自己摆在普通学员中,与同修集体学法、炼功,很快我又投入到当地的助师正法的洪流中,讲真相、救众生只要同修找到我的我都去配合,利用各种方式去完成自己助师正法的伟大责任。如今我家又成立了集体学法小组。
几年来在师父慈悲呵护下走到了今天。今后我会更加努力修好自己,与同修配合多救人,紧随师尊把家还。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