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六十四岁,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我十八岁随父母被逼下乡,婚后家庭负担沉重,得了一身的病,失去了劳动能力,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多次产生轻生的念头。得法后,全身的病不翼而飞,真是换了个人,全家幸福、快乐,是法轮大法救了我和全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邪党中共铺天盖地迫害法轮功,我和丈夫都多次被抓。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半夜,我和丈夫在包装真相资料,突然闯进十几个恶警,搜走全部资料并抢走五六十斤花生,把我们拉到派出所,二天二宿不给饭吃,逼我写材料,问资料哪来的,我借此写了一份真相材料,一个警察看了,似乎明白了,对我说他也不愿意干这种事,都是被逼无奈,并说:“你们都是好人!”
我在拘留所里给同屋犯人讲真相,其中一个人明白后就要学法炼功,人也变好了,后被提前解教。还有一个山东小姑娘,要学法,几个晚上就背完《洪吟》,她说出去之后,一定要找《转法轮》。当时我眼睛湿润了。
我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号头在恶警教唆下用成捆的铁丝抽我的头和脸,我的脸被打的又红又肿,但不觉得疼,同屋的犯人有的抹眼泪,我知道这是法轮功学员的正义唤醒了她们的良知,大多数犯人得救了。
四天后,我被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到大连教养院。在那里超负荷劳动,逼着“转化”,不让睡觉,把我双手捆上,按到地上坐着。趁吃饭时我想:“绳子能解开就好了。”绳子真的就解开了,我起来就往走廊跑去,结果一头撞到墙上,但我的头根本就没有撞着,她们当时吓得再也不绑我了。最后我被关进小号,光着脚,成天成宿站着。一次昏倒了,犯人就用带钉子的木棒往我腿上、脚上打,腿和脚肿的很粗,象黑馒头一样。在小号里不让上厕所,一次我坏肚子,无奈便在屋里的盆里,犯人就用拖鞋抽我的脸,把牙都打掉了。我每天戴着手铐被逼干活,一干半宿。这样在小号里两个月,我就背师父的经文《登泰山》,使自己坚定信念,抵抗住邪恶疯狂的迫害,她们还用卑鄙的手段,拽着我的手往事先写的“转化”书上按手印,我当时就喊“我不承认”,声明全部作废 。
经过我不断讲真相,看守我的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明白了。她说我们真是好人,她要是现在能出去,立刻去告恶警:卑鄙、下流。她对我们特殊关照,偷偷给我们打水,让我们洗洗内衣裤(那里从来不让换衣服),有时让我们躺一会儿。
在龙山大队,一次有个队长用电棍电我,我给他讲真相,告诉他善恶都会有报应,并对着他发正念,突然他把电棍扔在地上。他问我干不干活?我说不干,他又要电我,我急速地跑到走廊大喊:“警察打人了!”他吓得把我拉回屋里按到床上。一会儿他问我:“对你这样你恨不恨我?”我又进一步讲:“是中共邪党迫害你们,让你们作恶,将来要遭报应的,我很可怜你!”最后他说:“我对你们这些人也没办法,你回去吧。”
我绝食到第三天,恶警开始灌食,盐水和玉米面,插管拔出时都带着鲜血,这样坚持到二十天,送医院点滴,二十七天时被抬回了家。当时我已经是一头白发,骨瘦如柴。我坚持不住院,通过学法炼功,很快恢复了健康。
在大连教养院,我亲眼所见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惨无人道的迫害:
恶警将法轮功学员韩淑华扒光衣裤吊在梁托上,用烧开的水浇在她身上,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听了没有不流眼泪的,之后四个犯人架着她在地上来回拖,水泡全破了,人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恶警抬她到大厅逼干活,人被折磨成皮包骨。
禽兽不如的恶警将法轮功学员王淑红吊在梁托上,用黄瓜绑上绳子插到阴道里,用绳子往外拉,直到大流血才放下来。
法轮功学员王玉梅坏肚子,便在盆里,恶徒们就逼着王玉梅喝粪便。
法轮功学员孙燕拒背监规,天天被毒打,被二中队长苑芩月打的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