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小学时,就患上了风湿性关节炎,严重时,痛得走不了路;上中学时又患上了神经性血管偏头痛,头痛起来非常难受,非常痛苦,几乎每月都要发作一次,发作时头昏眼花,伴有恶心呕吐,必须上床躺着,才能好受一点。成年后,我又患上了中耳炎,穿过两次孔。九零年,我丈夫又患“肝癌”去世,更感到人生苦短,生命无常,身体健康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为了有个好身体我每天清晨喜欢到公园活动一下。就这样,我一看到气功书就买,好的、坏的也不知道;一听说有气功报告就去听,花了不少钱,但是什么也没有得到,仍然在疾病的折磨中煎熬。九六年我开始修炼大法却没花一分钱,而所患的各种病都不治而愈了,我得到的东西是无法用价值来衡量的,因为师父只看我们这颗“修炼”的心。没有师父的呵护,一个生命要能够得正法、识真经、修正道是绝不可能的。
我在邪党的监狱中几次濒临死亡,都是师尊的呵护一次又一次的给了我新生。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被绑架关進了看守所,我一直向把我送到看守所的警察讲真相,警察要离开看守所时问我:你还有什么要跟你女儿、儿子说的?我说:叫我的女儿、儿子(未修炼法轮功)硬气点,不要去求任何人。我修大法没有错!那警察一下怔住了,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在看守所的九个多月,由于我没有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承受了迫害,超负荷的奴工劳动,使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感到全身乏力,只觉得身体很虚弱。二零零三年一月我被冤判五年,送到省女二监,一進监狱,监狱医院作体检,问我以前是不是有心脏病,我说:没有。
一天夜里,我突然感到特别的难受,心脏象被什么东西抓去似的,当时法理不是很清晰,不知道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只是想:不管他,什么也不想……,我就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过来后我却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是师父的呵护使我没出什么危险。没过几天,监狱医生带我到外面医院做检查,医生说是典型的“风心病”,要求做“彩超”。监狱医生打电话向监狱请示:是否做?因为做“彩超”的费用很高,监狱怕出钱不让做,就把我带回来。狱医反复交待“包夹”不准我随便洗澡,不能感冒,随时都可以就诊。
不到一个月,在师父的安排下,我回到了家。听女儿说:是监狱打电话给女儿,让她来给我办保外就医手续的。监狱要求女儿带我到医院作進一步检查,要出示医院证明。检查的结果是:风湿性心脏病(二尖瓣狭窄、心房纤颤、心功能Ⅱ级、心衰Ⅰ°)医生建议我做心脏瓣膜手术,仅手术费就需要四万多元。我想我是炼功人,我有师父管呢!一定会没事,我坚持不做手术。在医院呆了十多天就回家了,医院开的药我一粒都没有吃,出院后全部都扔了。入院的第一天,医生就告诉女儿不能让我再骑自行车,有危险。可是我至今都是以自行车代步,风里来雨里去,跑东跑西,就象师父说的感觉一身轻,就象年轻人一样。
从监狱回来后,我给社区负责人讲真相不够理智、智慧,我把“天安门自焚”真相光碟直接送给她,让她好好看看,不要被谎言蒙骗。可她却把光碟交给了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并说我还在活动,那时我回家才八个月,监狱来了六、七个警察,强行把我按在地上铐上手铐,又把我绑架到监狱。监狱的车子直接就把我拉到监狱医院。一天,主管警察来看我说:我们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让你“保外”出去,以后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我说:你说了不算!她说:谁说了算?我说:我的师父说了算!她一听发着脾气就走了。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也就是大纪元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问世后的几个月,监狱就说法轮功是反革命组织,把坚持修炼的全部大法弟子都关了禁闭,不许跟外界接触,不许跟任何人讲话,当时的气氛很紧张,压力也很大。在监狱的一次“批斗”会上,邪恶操控坏人上台乱说乱讲,说了许多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话,我心里特别的难受,开完会回监室要上很多石阶,我回到监房,气都喘不上来了,就感到很憋气,我想睡一下,刚睡下,我就感觉不行了,就象要走了一样……,我先想:管他呢,死了就死了。但转念又想:不行!我还有许多众生没有救度,我还要去救度他们。瞬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一个多小时后醒过来,我却又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了。我知道又是师父将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不久,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监狱医院检查后发现我的“心脏病”很严重,她们怕出问题,就把我送到外面监狱总医院,一進医院就给我打上了点滴,突然间我感到特别难受,有一种来取命的感觉,我就大声叫起来:医生,赶快过来!我说:我特别难受,要他们把针头拔了。医生说:不给拔。我说:你不拔,我自己拔。医生一听,只好给拔了。监狱总医院的专科主任“会诊”后说:我的手关节骨已肿大,象我这种心脏病,不出两年就会死人。
有一天晚上我躲在被子里写了一封信,题目是《也许是最后的诉说》,我写了我们是佛法修炼;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三天后复活,他是神,才有了现在的复活节;走出高墙外的大法弟子会把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曝光出来。如果我被迫害死了,你们(监狱)会受到国际互联网舆论的谴责。写好后我让包夹交给当天的值班警察。第二天,两个警察怒气冲冲的到监室告诉包夹:从今以后不许老太太写一个字。晚上把我叫到她们的窝子里,六、七个警察气急败坏、歇斯底里的咆哮了一番,我默默的对着她们发正念,让她们闭上谤佛、谤法的邪恶的嘴!
不久,我又再次保外就医回到了家。二零零五年八月从监狱回来的我是满脸黑斑,一副瘦弱苍老的样子。回来后,我赶快学法、炼功,做好三件事。很快身体就恢复了,现在一切都很好,整个人是白里透红、精神抖擞。
回来一年后的一天,三男一女四个警察(其中一个是户籍警察)来到我家,气势汹汹的把一本《九评》摆在桌子上,叫我老实说,是不是我发的?有两个警察手上拿着纸和笔,一副要做笔录的样子,我马上请师父加持,保护弟子。我也去拿来纸和笔叫他们也给我签下名字来。其中一个警察说:老实点,有(《九评》)就拿出来,不然我们就动手了!我大声的对他们说:我只因为说了真话,说了“法轮大法好!”就被你们迫害進了监狱。我在监狱已经死过三次了,你们今天要怎么办?我告诉你们,我什么都不怕!这一叫(正念十足),把他们吓了一跳。那个女警察用眼神问还作不作笔录?一男警察用手示意了一下:不用做。就这样,在师父的加持下,邪恶被解体了,四个警察灰溜溜的走了,至今再也没来骚扰过。
有一年年底,社区叫我到街道办事处,说有事。我進了办事处的会议室,看到有七、八个人,一番所谓关心的客套话后,直接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谈话中知道他们是省、市“六一零”的。)我很平静的对他们说:你们跟大法弟子打交道已经多年了,对法轮功多多少少应该有所了解、有所认识了。法轮功好不好,大家心里都明白。不用我多说,我的情况你们都知道,我炼法轮功没有错!我现在的命都是法轮功给的。医院昂贵的医药费用对我们平民百姓来说,我们是看不起这个病的,我要不炼法轮功早就死了。随后我又问他们:为什么你们每月都要我到办事处来一次,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你们这是侵犯公民的人身权利。他们赶快解释说: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想和你沟通沟通。自此后,他们再也没有来找过我。
是超常的大法,慈悲的师父一次又一次的给了我新生。我唯有精進,用正念正行来回报师父给予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