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的十月二十五日,我们的资料点被恶人包围了,我第三次遭受了迫害。
目标只有一个:讲真相、救人
被关到市看守所黑窝,我的目标就非常明确:我来这里的目地只有一个,就是证实大法,讲真相,救人。我利用大部份时间发正念,每天只要有机会就讲真相,这使我所在的监号内凡是与我接触的嫌犯几乎都明白了真相,认同了大法好。有极个别不听真相甚至嘲笑我的,我就发正念让他调到别的号去,不许他影响救人效果。这样人就被调走了,使号内的气氛变得更和谐。到后来竟出现这样的情景:只要是到大法弟子整体发正念时间,全监号的人在铺板上坐两排,都在单手立掌。有时警察发现了,只是对我说说,从来没有制止过。
某省的一个嫌犯,是号内年龄最大的一位,受邪党的洗脑时间长了,思想观念比较顽固,但头脑中尚存一些传统的道德理念。我由于在此次被非法抓捕前在邪恶的包围中,从四楼的家中跳下摔坏了腿,他看到我腿疼,肿的还很粗,仍坚持盘腿打坐,就总是嘲笑我。开始时我的争斗心还很强,他也就经常站在邪恶的立场上和我争论。但时间长了,大法的威力和慈悲慢慢的感化了他。他看到我的腿肿成那样,还能从单盘,到双盘,由双盘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一直到半个小时,而且到半小时的时候,腿还彻底消肿了,竟然不需吃一粒药,腿渐渐的恢复正常,他就对别人说:“真的没听他说过脏话,你看他腿真好了,大法是神奇啊!”之后他经常与我交谈,详细的回顾了中共的执政历史,逐渐认清了邪党的本质。他说,原本他已经找好了关系,女儿一毕业就能分配去当警察,现在决定决不让女儿去当警察。临出监号前,还让我给他详细的介绍了大法的美好,将炼功口诀和每一个动作名称写在了一张纸上带出去了。
有一天,嫌犯C(已经得法修炼两个多月了)和我一起被调到另一个监号。一个近二十岁年龄的嫌犯一看是我,就说:“我姑父就是抓法轮功的。”我说:“你姑父是谁呀?”他说是某某某。原来是我地某区国保大队的大队长。我和C坐定后,C小声对我说:“这个号里的场很不好,很邪呀!”我俩就同时发正念,不一会儿就感觉清亮了许多。这样没过多久,这个号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法轮大法好(那时《九评共产党》还没有发表,还没有开始“三退”)。
他们也是有缘人
在大法的威力的感召下,加上我不停的发正念、讲真相,许多悟性好的嫌犯开始接触大法。当时我手里珍藏的都是师尊在“七·二零”以后的讲法,且大多是手抄本,他们也都跟我借着看,互相传阅,有的嫌犯则开始正式炼功。
A刚刚跟我学会了炼功动作,便被判缓刑(由于当时的贪念,偷了一辆摩托车)回家了。回家前跟我说了他以前的肮脏行为和不良的生活习惯,让我告诉他出去后找谁联系,如何能得到大法书。
B和我同岁,是邻省人,来到本地打工,老板不给结算工钱,便在此地偷了点蒜薹,结果被判抢劫罪。我看到监号内的本地嫌犯总是欺侮他,我就主动和他接触,给他讲大法的美好,如何能改变命运,如何能被救度。慢慢的他就跟我一起学法炼功了,不但静脉曲张很快痊愈了,连严重的小肠疝气也缓解了许多。他被送往监狱前对我说:“某哥,我什么都不带了,就带一本师父的讲法吧(手抄本)。”可见他那颗对大法坚定的心。
C,是某某县农村人。他家是从外地搬来的,总是受当地人欺侮,从小就在心里积蓄了仇恨并立志有能力时一定会反抗。结果在一次和邻居打架时造成三死。他正好比我小十二岁,只有一米六几的个头,微胖,人看上去实在,脚上戴着全所最大号的镣子,与他的个头很不相配。这个人和我的缘份很深,自二零零二年五月份转入我所在的监号后我俩几乎没有分开过(有时分开一、二天又调一起来了)。他進到号内的第三天,就跟我借大法的书(手抄本)看;看见我单手立掌发正念,他也跟着做;看到我打坐炼功,他也跟着学;看到我下地炼动功,他也跟着下地。当时我只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但因被“他杀了三个人能得法吗?”这种观念给障碍住了,结果五天过去也没有教他怎么炼、怎么发正念,只是问他是否能看懂师父的讲法(全都是“七.二零”后的讲法),他说看懂了。五天后,我看他一直这样坚持着,就问他:“你真的想修大法吗?”他说:“是真的。”我就在中午炼完动功后给他详细的介绍了大法,教他怎样发正念,怎样炼功,并将炼功口诀给他写下来,告诉他必须背下来,他也从此改称我为“师兄”,直到他临走和我告别前都没改过口。他炼功不久天目就开了,经常跟我讲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他很能吃苦,虽然戴着那么重的镣子,镣子环那么大,他却能双盘,每天我俩早起打坐,他都要比我多坚持五分钟;中午炼动功时,他都能比我静,经常是冲灌改变动作时,我要用余光参看他,自己有时叫不准,炼法轮周天法时他先叠扣小腹,而我还在怀疑是否做够了九遍。我看他是真修,就对他说:“要有一本《转法轮》就好了,那是最系统的一部大法,所有人本着这部法就能修成。”就这一念师父看到了,就在我去劳动号印材料时,神奇般的得到了一本以前在这里关押过的同修留下的一本精缩版的《转法轮》,我当时心里那个激动劲真是无法形容,心跳速度都加快了。我们多个人轮流看,因为当时已真修要学法的人至少有五人。他得到《转法轮》后,黑天白天的捧着看,三天就能看一遍。
临近零三年转年时,他的执着心慢慢起来了,总觉得这几天就要告别人间了,所以不炼功了,只学法。一个礼拜后,元旦一过,他又开始炼功了。一天吃饭时他问我:“师兄,我这些天不炼功你咋不说我呀?”我说:“我不能说你,能做到你这样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但有时值班的警察看他没起来炼功就喊他:“某某某,为什么不炼功?”
临近农历转年时,记得那是腊月十八那天,不知什么原因我就是睡不着觉,人只要一躺下心就难受的不得了,多次打坐也不管用,搞的一夜几乎未合眼。吃过早饭后,我刚到劳动号去印材料,管教警察就去找我:“你快回去吧,×××今天走!”我立刻回号,看他正在换衣服,表情非常从容。我告诉他:“千万别忘了喊师父,师父说过:‘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他说:“我记住了,你放心吧,师兄!”看着他拖着沉重的脚镣走出时,我的眼睛模糊了。一个人在结束生命的时候得到了大法,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缘份!
D,年近五十岁,因诈骗罪進去的。D非常聪明,看过的书也多,是一个文化人。一天坐板休息时和我聊天,我就给他讲真相,他不信大法的威力。我说:“那是你的认识,我解释太多也没用。”我知道他本质并不坏,人又聪明,肯定有救。不久在我们那个强大的正念之场下,他慢慢的变了,有一天要跟我借《转法轮》看。我说:“不能借。”他问:“为什么,别人都能看我不能?”我说:“我是为你好,你不了解大法的时候,你说他不好,那是你被谎言毒害的;如果你看了书还说不好,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结果对你会更糟。”他说:“那可不一定,我要看着好的话我或许还炼呢!”我说:“那你就看吧。”
结果他看完一遍后就每天闭着眼睛冥想,两天后他说:“我还得看一遍。”我说:“是有的地方没看懂吧,那你就看吧,看几遍都行。”看完书后,他就真正的走入了大法的修炼,虽然不敢堂堂正正的炼功,但只要有时间,他就趁机炼几下冲灌或随机下走或抻两下,有时单盘腿翘很高,他就让年轻的嫌犯往他腿上坐,强行双盘上就立马拿下来。有一天他坐在我旁边把裤腿撸上来叫我看:“你看,我的静脉曲张好了,老年斑也下去了,变淡了。”说着把手伸过来。我说:“这下你见证大法的威力了吧!”他说:“真是太神奇了!”
就在我被送往监狱的头一天晚上,他从枕包里拿出了一个新背心对我说:“这个给你吧,我没有别的东西!”我说:“那不行,你家是外地的,根本没人管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他说:“这是我对大法的感激,如何能表达呀!只有这一点心意!”当时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到入监队后听说他因炼功被戴上了脚镣和手铐。邪恶真的太坏了。
E,是得法中最年轻的,当时他只有二十岁,思想较纯净,每天发正念都有不同感觉,师父经常在梦里点化他,他梦中经常在飞。为了不和我们炼功时间冲突(地面太小,站不下那么多人),每天他都是在值班时自己炼,炼功后人变的勤快了,做事不挑挑拣拣了,再也不打新来的嫌犯了。
另外还有几个只看书而不炼功的。
在这样一个邪恶的黑窝中,讲真相能得到这样的效果,更显出大法的感召力,师父的无量慈悲。这些事虽然过去八、九年了,仍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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