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好婆媳关系中修自己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初闻大法,神奇的法轮令我惊喜与激动;走進大法,聆听师尊教诲(录音录像),享受两年集体修炼的幸福时光;魔难降临,风雨中助师正法,天安门前护法的心令人震撼;走出黑窝,大街小巷、田间农舍传《九评》、送真相及精心培育的家庭“小花”默默绽放时的苦乐酸甜……

回首十三年的修炼,体会最深的一点是:修心可真是个艰难而痛苦的历程:其中既有心灵净化、升华后的阵阵欣喜,更有面对关、难时的犹豫彷徨和艰难爬坡的声声叹息。生命轮回中的各种角色的特征也会在本次生命中留下印记。

我是一个思想保守,与世无争,喜欢自我封闭,性格不够开朗的人,在教师职业的工作和生活中,能够全身心为事业付出。出差到偏远、艰苦的地方没人愿去,我不顾自己的困难主动承担;学生中生活困难者我常给予资助,学生借我的钱,毕业时没有的就一律免还。偶有学生到家来带点礼物,我总会以超值的物品或资金回赠。这样一来,了解我的人都给了我一个“好人”的评价。

在当今物欲横流,价值取向混乱的时代,无论这个评价是褒是贬,我自己却把它视为精神财富而倍加珍惜,以独善其身为乐。恪守自己做人的理念,延续着被一些人看不惯,瞧不起的陈旧人生观,这样逐渐强化了嫉恶如仇的性格特征。

越是世风日下,我越崇敬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人格品质,鄙视那些欺软怕硬的势利小人,讨厌那种不顾人格尊严、只顾利益的庸俗之辈……这些在人中也许是好的品格,但对修炼而言,却因为不符合大法在不同层次对我们的要求,而成为提高心性的障碍。

在人的理中徘徊,忍辱负重,脚下山重水复

人们说世间最难处的是婆媳关系,我认为就是在常人中也不尽然。如果都能把心放正,彼此互相尊重,都把对方当成自己的亲人以诚相待,婆媳之间也有可能相处得亲如母女。

我与婆婆家相距几百里,每当假期都要到她家去。因为婆婆身体不好,一到那里我就帮忙做家务,脏活累活,自己从来没干过的活都主动干。公公婆婆很盼望我们去,每次一進家门,婆婆就高兴地说:儿媳一来,我就退居二线了!也经常在亲友面前夸奖我。他家亲戚说我好象旧时代的媳妇一样,现在很难找到这样的人了。我也把他家当作自己的家,把公婆当作自己父母一样对待。洗衣做饭,端茶倒水,连婆婆的内衣短裤都给洗过。由于我不大会做饭菜,又不习惯用大锅,有时做的饭硬一顿软一顿的,婆婆就时有挑剔或责备。但无论她说的深了,浅了,我总是不声不响地任劳任怨,从不介意,就当是自己母亲的批评或指点。时间一长,对我熟悉了以后,我对婆婆的有些行为很感意外。

一次过年后我们要返程时,我孩子的爷爷拿出二十元钱(已是很多年前了)给孩子,这是他家唯一的孩子。在场的孩子奶奶当时脸色突变,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二十元钱,见此情景,我拿起那二十元钱默默地揣到奶奶的衣兜里,奶奶一声没吱,逐渐表情恢复正常。有时吃什么好的东西,婆婆常把好的挑出去,剩下的才给我那几岁的孩子吃。虽然我对此感到非常惊讶,但我不仅自己视而不见,还生怕别人知道这事,别人说到此事时,我也假装不知道。这样连续多年,彼此都相安无事,也习以为常了。每到假期,我一如既往地到她家里重复着过去的生活。

一次,我身上象生了皮肤病一样的痒,挠得掉皮,到婆婆家去我自己带着褥单。等好了以后再去婆婆家,每当要睡觉时(我和丈夫、婆婆睡一个炕),婆婆就大吵大嚷地告诉我:不要铺干净的褥子!我没有解释皮肤已恢复正常,就挑一个不干净的褥子铺。可有一天要睡觉时,丈夫发现在我睡的位置铺了一个又潮又脏根本不象褥子的一个黑黑的东西。他都看不下去了,就问是谁铺的?我一看,又是一个意外。婆婆坐在那里一声不吱,我们知道也只能是她所为。看着那个东西,我感到一阵恶心一阵酸楚,眼泪没出来却已流到心里。一种被歧视和虐待的屈辱油然而生,心里象吃了黄莲一样的苦,又不能说什么,觉得没法再呆下去了。我想回自己的家,如果没有车了就在车站蹲一宿。这时婆婆已躺下睡觉了。看到丈夫无可奈何的神情,我冷静思考:我是修炼人,应忍人所不能忍,再苦也得咽下去。如果半夜走了,家里人都会知道,等于揭露了婆婆的所为。为了她的面子,为了维护我忍让多年换来的家庭和睦,我又默默地选择了委曲求全。把那个东西扔在一边,铺上一个不大干净的褥子就躺下了。虽然睡不着,但觉的这一心性关我过的还不错。

后来婆婆已不需再做家务。而我有工作、有自己的家务和修炼中必做的三件事,时间紧迫,压力很大,就没有时间常去她家,加之我也真不愿再把那里当成自己的家了。但怕她们不愿意,每年至少还要去两次探望。等到过年时,我们一家三口带着礼物风尘仆仆地推开他家门时,婆婆坐在炕上绷着脸怒气冲冲的一言不发,也不看我们。谁都知道唯一的理由就是因为我们没常去看望她。为了缓解尴尬局面,我和丈夫拿出礼物主动向她解释。我们确实忙的没有休息时间,而且她曾经在我们那里住过,也知道我们的情况,是完全应该理解的。但下次再去时场面依然如此,这样连续三次。我的人格、尊严也三次受到如此的挑战。后来,每当我想起那个场面就感到心灰意冷。回想我结婚二十年来,为了孝敬他家老人,我的假期基本是在他家度过的。可我自己家也有老人,却没有一次过年去我家看望过,只因为我家里没人挑剔,几年回去一次家人都能理解。我在外面是被广为尊重的人,领导同事的认可,邻里大婶的赞扬,学生们尊敬的目光给了我很多精神上的慰藉。可我视公婆为父母,诚心诚意的为他们默默付出,一次又一次的忍辱不辩,委曲求全,,不但没满足她的苛刻要求,反而越忍是非越多。人家觉得你既然能忍受,那别人可就无所顾忌了。所以,我无论怎么谦卑礼让,任劳任怨,总免不了遭到无端的伤害。我决定今后不再登他家的门。

我的性格决定,习惯把所有的郁闷、委屈装在心里,从来不和人争辩。有时向丈夫(同修)诉苦,想表明是非曲直时,不但不能得到他一丝安慰,反而蛮不讲理地说:那(我说的事)不可能!是你歪曲事实吧?你当时怎么不说?甚至粗言恶语相向。其实更让人难以承受的是他有意雪上加霜的刺激。在他面前我就不能默默忍受,常常是毫无理智的发泄一通。一次、两次,周而复始。

面对修炼路上的“关”山险阻,我时时举步维艰,望关兴叹。深深地体会到“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洪吟》)。无论怎样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总觉的脚下的路山重水复。

超越人的理,心在法中修,前方柳暗花明

为了回避那张怒气冲冲的脸,我一年时间没到她家去。远离是非之地,表面清净了许多,但心里的压力却与日俱增。因为我明白,我是害怕过那里的关,有意回避矛盾。

师父在法中曾多次讲过,社会、家庭都是我们修炼的环境,周围的一切都是为我们的修炼准备的,没有我们的修炼,就不会有这样的环境。回避矛盾,等于破坏了修炼环境,放弃提高心性的机会,还怎么修炼呢?认真学法,查找自己,找到了麻烦没完没了的根本原因,是我没有走出人的理,没抓住修炼提高的根本。遇到问题沿用人的思维逻辑,思维习惯,用人心思考,用人的理衡量。而修炼是从本质上提高生命层次的过程,是要走出世间,超越人这层生命的,总在人理中徘徊,如何返本归真,走好回天之路?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上讲到“你能超越那个理,你就超越了那层生命。”学了这一法理,我真如醍醐灌顶,领悟了修炼中要不断超越自己、超越人理。只有超越人的理,才能真正从人中走出来。逃避问题等于逃避修炼。明白了这一切,一年后我主动再去探望婆婆,带着溶在法理中的心态,这次看见的已不是那张怒气冲冲的脸,而是婆婆高兴的来迎接我们。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因为这是我修炼路上非常重要的突破。此后,我基本能象法中要求的那样,保持祥和的心态,遇事能泰然处之。我要求自己做到突发事件不惊,欲加之过不怒。

前不久,我们又去婆婆家参加一次聚餐。我坐在婆婆身旁,边吃边给婆婆夹菜。就在婆婆快要吃完的时候,丈夫的弟弟回头气势汹汹地对婆婆说:妈,别人给夹的菜(只有我一个人给夹)你别吃!在大庭广众面前说出这话,又对我進行一次严峻的挑战。我又完全出乎意外,也根本不明其意,但因我准备好了祥和心态而完全无动于衷,心如止水。而且过后我又主动和他说几句话,觉的真的做到了打我的左脸,再把右脸送过去。而且我终于在久经魔炼之后,初次符合了大法在这一层次对我的要求。超越人的理,心在法中修,得到的是苦尽甘来的精神享受。

遵照师父向内找,修自己的法理,我努力找到了自己诸多人心与执著。

大法修炼者没有怨恨,而对他人的“鄙视”、“讨厌”、“嫉恶如仇”都是情中的执著,是应修去的。我们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世人无论怎样,我们只有慈悲救度的责任,而没有鄙视、讨厌的理由。看别人的短处,自我感觉良好只能是常人;看别人长处,查找自己,修去人心,才是真正的大法修炼者。

我一味的忍辱不辩,委曲求全,求得表面的和气,那不是善,而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越是在意别人的看法,渴望别人的理解,越会受到伤害,因为那些都是人心。我一向自以为淡泊名利,现在找出来一颗隐藏很深的求名的人心。

在人的理中郁闷、委屈,被触及心灵时心潮沸腾,苦不堪言,也是心理不平衡的人心所致。面对丈夫蛮不讲理的责备、刺激,不就是检验我能否从中悟道吗?不入低层思维,不陷在俗世中就事论事,跳出人的理,超越那一切,把千百年形成的人的壳经过痛苦的蜕变,升华为身在俗世中,心却超然世外的生命,不就是心灵深处与生命微观的修炼吗?

师父讲过:“你们不能够仅限于你对我好我就对你慈悲,你对我不好我就对你不慈悲,那和常人中的你对我好,我对你好有什么区别呢?”(《美国中部法会讲法》)我的经历曾让我感到同化这一层法难度很大。所以对所谓的虐待、歧视曾让我久久难以释怀。总觉得故意伤害他人,不懂尊重别人的人不值得我去尊重。我无愧于他人,为什么在为他的付出中还要忍受那么多?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给出的答案:“因为你是修炼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层法理控制的人。”使我备受鼓舞。作为宇宙大法的修炼者,不去在滚滚红尘中魔炼,怎么能返本归真,成为宇宙中第一伟大的生命?所谓的虐待、歧视其实都是师父为我的提高而精心安排的一次次考验,是师父“委托”她们催促我跨越难关,尽早提高上来。按照“一举四得”的法,超越人的理看待这些,我应该感激他们,因为我的提高除师父呕心沥血的栽培外,其中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魔难是真修者提高的阶梯。而挫折、委屈、痛苦只不过是修炼路上的经历而已,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实在不该在人理中耿耿于怀。

修炼的实践中我已深深体会到,带着人心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在人的理中辗转徘徊,脚下是山重水复;超越人的理,心在法中修,身在红尘中而超然世外,前方则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