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二零零零年的七月十八日,当地公安分局两名恶警把我和邻村的另一位同修劫持了一个月,只因为我们没说不炼这句话。在被非法拘留的一个晚上,我做个非常清晰的梦。现在想起来还象昨天发生的一样。大意是在一个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有一对中年夫妇,他们穿的非常干净利落。我要向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师尊是清白的,大法怎么怎么好。话未出口,就哽咽了,那种承受了巨大委屈的感觉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好象自己就是师尊造就的,师尊在为我们承受一切。那种情感超越了一切亲情。我哭了,我放声大哭,我为师尊蒙受的一切不白之冤而哭。哭醒了身边熟睡的同修,他们把我从梦中叫醒。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太多想什么,直到写稿时才从新理顺了一切。其实大法弟子和一切众生,哪个不是师尊造就的。只是产生在不同的宇宙层次,不同的境界。“生你元神的那个母亲才是你真正的母亲。”(《转法轮》)我们说师尊慈悲,佛恩浩荡。也仅仅是在人的层面的理解,更多的我们永远都无法知道。其实,在修炼中,我们再难也没有师尊难,方方面面的难。我们也有难以取舍的难,而我们的难都是执著的人心,所以有难的时候我就想师尊。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至零三年三月份,我曾担任地区性小范围的协调人,并负责资料传递工作,由于在人中长期养成的懒惰,加上没有完全理性明确的从个人修炼升华到正法修炼,零二年国殇日前两天,六个恶警来我家胡乱翻一通,一无所获,然后悻悻的离开。那时有两包真相资料,就在写字台的旁边放着。在师尊的保护下,就是没让他们看见。现在想来,自己做的真是太差,不知让师尊操多少心。
到零三年春天,同修看我有些疲惫,想把我替换下来,我交了钥匙,做了交接。三月七日,也就是刚刚把钥匙给同修几天后,同修拿来一袋真相资料到我家,说去邻村办些事,一会回来就取走。就在这一两个钟头的时间,遭人举报,真相资料就在家里放着,我和那些资料一起被劫持。他们欲劳教我(说我的资料最多,有一千五百多份传单,几十面条幅,还有小册子、光碟等),并且用武力让我提供来源,出卖同修。在全体同修的整体配合,师尊的加持下(邪恶未得到任何想要得到的东西),僵持三十九天后,终于放我出来。出来时没说让我签字。恶警和亲属直接把我拉到警局说要签字才能回家,我拒绝不签字。他们反复花言巧语的说,最后几乎以哀求的口气说,你什么也不写我们交不了差,不愿意写别的,那你就写一句“法轮大法好”吧。当时还是有很重想要回家的人心,他们把早已准备好的纸笔放到我面前,我拿笔刚要写字的同时,我的双手突然抽搐起来,已不能写字。他们看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让我回家。我知道这是师尊演化的假相,不让弟子在这里留下任何污点。再被非法劫持期间,师尊还曾点化过出来的时间。对师尊我们无以为报。
零六年的时候,有两次发正念出现了这样的景象:第一次发“正念”,入定后,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坐在茫茫无垠的宇宙间发正念,以下是“旧势力”。也就是说,我们的层次都在它们之上。
师尊早已赋予我们一切神通与能力,只是还被未修去的人心障碍着,没有发挥出来,或未能完全发挥,否则,旧势力真的什么也不是,更不用说人世间的“黑帮邪党”了。大法同修,千万不要因为自己什么也看不到,感受不到,而放松了自己的修炼,我们都是不可想象那样庞大的生命,来在世间助师正法。其实师尊早已讲了大法弟子的来源之处,和大法赋予大法弟子巨大的果位层次和无比巨大神圣的使命。
修炼过程中,总有精進和不精進的时候,但是头脑中总是不离三件事。一次走路时,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我所看到的一切人,建筑,包括花草树木都变成了众生,唯独没有了我,一切都是众生的,我一无所有。这时“我”这个字都是多余的了。仿佛我就在他们之中,他们中又没有我。这时,我觉的肩上的担子有千万斤重,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千万斤的重担就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重大使命,和要修去尚存的人心执著。
零八年,我家也建立了一个小型资料点。我们只有不断精進,完成好“三件事”,才能让师尊少操一份心。
以上仅是目前个人所在层次中的认识,如有不在法上表达不准确的地方,望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尊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