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做奴工的生产大队,刚一开口,马上被人打小报告,大队教导员传我去谈话。我心里下定决心,不管有再大的困难和险阻,也一定要救人。这样心一定,计上心来。她刚一开始说那些事,我马上说:“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我这么冤,发发牢骚也不行了,我违纪?你不要用两个夹控,你用一个夹控盯着她们试试看,什么事不干呀?”这样谈话最后不了了之。告状的人一看也奈何不了我,可能暗地就收敛了。我就继续扩大讲真相、劝退。
我先把两个夹控劝退了,之后就随机地劝退,碰到机会就讲真相。为了铺垫和安全,我平时多关心她们,和她们多聊天,生活上也很关心,有什么困难都尽量帮忙,建立信任。
在车间干活,我尽量慢慢干,整点发正念,干活时如果不是在劝退、聊天,就在心里默默的学法,把记得的《转法轮》的内容分成章节,每天学习,其他讲法尽量回忆着学,哪怕只言片语。
在聊天中,她们谈到以前的吸毒经历,我耐心听着,然后说:“很苦呀,现在要想学好也不容易呀,环境多乱呐!以前中国人讲仁义礼智信,可共产党上台搞斗争哲学、暴力革命,几十年运动害人无数,人们都不再相信它了。它转而鼓励人们向钱看,放纵欲望,十年间黄、赌、毒就全起来了,遍及全国,现在连农村小镇上都有不少小姐,多可怕!”她们听了连连点头,我又说“环境影响,人又空虚,再吸上毒,多惨啊!人不人鬼不鬼的,××党害人不浅呀,现在海外出了本书叫《九评》,把××党的老底扒出来了,老百姓讲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所以很多人都退党、退团、退少先队。你以前入过团吗?戴过红领巾吗?把它退掉好吗?远离邪恶,就平安了。”
因为周围基本是吸毒者,有时我也说:“一吸毒就身不由己了,摆脱不掉,我听说最多的一个被抓过二十回了,而且她妈妈、哥哥、嫂子都是警察,也没办法,戒不掉。为什么?你们常说白色的毒魔,那真是一种魔呀。人又怎么能对抗魔呢?所以老是戒不掉。德国有部歌剧《浮士德》,说浮士德与魔鬼交换条件,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吸毒的人也一样,把灵魂卖给了魔鬼,魔鬼给你一种非人的享受和快感,但魔鬼让你去偷、去抢、贩毒、堕落,你也必须去做,多可怕呀!要想彻底戒毒,就需要神佛帮你啊。”然后我就举例子,有人就是通过修炼法轮功彻底戒毒康复了。
她们都很喜欢跟我聊天,有时我就讲些劝善故事,也讲些趣事破除观念,如轮回故事:“在医学上有个重要的分支和应用就是催眠术,用于治疗人的心理疾病,比如无名痛,催眠回忆出以前的童年经历后就解除了痛苦。一次,美国一个有名的医学专家给一个病人做催眠治疗,可这次打开的不是童年的记忆,而是前世的记忆,这个女病人回忆起她曾是古代某部落的贵族,曾是荷兰的水手,打架被砍死了,曾是二战的飞行员,飞机被击中掉下来等等,这个专家很震惊,因为现代科学中没有转世轮回之说,可是他又是一个严谨、客观的学者,他就认真的记下了病人的话,里面有很多细节的东西。因为最难伪造的就是细节了,比如我不认识你,我很难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玩什么等。然后他去找了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询问核对,居然都正确,可是现世中这个女病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些,尤其象飞机这样的专业知识。后来,受此推动,他收集调查了世界几十个民族,二百多个轮回案例,写出了西方轮回研究类的书。在西方是有这方面研究的,并不是什么迷信。”她们听的津津乐道,也告诉她们曾有的灵异经验。有个有过元神离体经验的人更是非常信服,为了能接近我,努力讨好我的夹控。
因为总有人找我,连别的分队的人也偷偷溜过来跟我聊天。警察就极力限制,警察甚至威胁谁再接近我,就扣分(即加期),夹控不力,扣夹控的分。她们就很技巧的接近我,也有胆大的,藐视警察,直接过来跟我打招呼。警察看到我总在说话,就把从车间最后面调到前面,她们眼皮底下,看还说,有次把我调到最前面,孤立起来,我就跟前面工厂的师傅聊天,劝退。另一个分队长气急败坏:“说个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我想,我要不说,很多人会无法得救的。
但不少普教还是喜欢我,一次碰到别的分队的人,我搭了句话,她马上说:“阿姨,我老看到你在笑,好慈祥啊!”
劝退过程也是一个修心的过程。有一个夹控还不错,听她说她姑姑也炼法轮功。可突然有一天一个快出所的人找我聊天,这个夹控却疯了一样冲过来把人家赶走,不许跟我说话。我当时目瞪口呆,气的够呛。静下来想到底哪儿出了问题,想了一天想明白了:那天我跟警察有了冲突,我心里生气地对自己说:我不救你们这些警察了,我救其他人。这一念不对呀,太不慈悲了。
因为我在劝退,出现了很多巧合的安排,当然这都是有原因的。我在生产大队,出所分队就并过来,在严管大队,我就经常被调到入所分队,这样我就可以接触到更多的人了,我也体会到师父的安排和慈悲呵护。
后来调到严管大队,夹控被邪恶严密控制,时时监控我,态度很恶。努力争取,还是不能跟别人多说话,尽管我很艰难,还是尽量对每个人都微笑。刚入所的新人还处在惊恐、悲伤的阶段,看到我对她们笑,十分疑惑和惊讶,就问同伴我是什么人,二次、三次進来的人就告诉是法轮功,说是很好的人,再见面就回我以微笑,开心的样子。这样笑来笑去,碰到监控放松,我就低声问:“初中?高中?”“初中。”“入过团吗?”“入过。”“退了好吗?那个很坏。”“好的。”就这么短短几句。
这样可能也在解体邪恶吧,另外空间的邪恶害怕,操纵犯人对我的控制越来越紧,盯着我几乎眼珠都不转一下,我很急。想来想去,只有发正念:彻底解体、清除把大法弟子和众生间隔开的因素,让众生得救。我几乎一天都在发正念。第二天早上起床,送箱子去保管室时,有两个新人主动跟我打招呼,一个不错的警察上午就找我聊天听真相,她说一直想跟我聊聊,但找不到时间和地方。正念就是这样神奇。
就这样一直到离开,劝退了大概二百人。出来一看,同修们都突飞猛進了,真惭愧。但作为一段历史,把它写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