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二月中旬的一天早晨四点钟,我自己一个人走出去发资料,发完资料回来,大约五点多钟,我在马路边走着,不知怎么就被一辆摩托车撞了,当时我昏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撞我的小伙子打120急救车把我拉到了医院。到医院先照片子,照片子结果:脑出血、脑震荡,叫蛛网膜下腔出血。这时家人也赶来了。大夫告诉家里人说:“先观察几天,先输液吧!”这样我每天输液。
到了第五天头上,我有点知觉了,胳膊有点会动了。这时女儿说:“妈明白过来了,妈您让车撞了,您在医院呢,输液呢!”又过了两天,我清醒多了,就是脑袋动不了,坐不起来。我每天听MP3师父讲法。儿子也很着急,他想把我拉北京天坛医院去,我说:“你要拉就把我拉回家吧!妈在家学法,炼功比医院好的快。”这期间每天都有同修到医院看我,他们鼓励我,帮助我在法上认识,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早日出院。
有师父的加持,有同修的鼓励。我自己信师信法,我一天比一天好,到了第十天,我能坐起来了,能坐着我就坐在床上发正念。到了第十一天,女儿扶我能站起来了。到了第十二天,我就跟女儿说我要出院回家,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儿女们经我再三说也同意了。可是医院大夫不同意,我强烈要求出院,大夫也没办法,你们临走再照一下片子吧,结果脑袋里还有积血呢!这时我心里求师父加持,我一定出院,有积血是假相,我也不承认,就是回家。回来在走廊路过护士站,他们小声说:“这老太太这么几天就出院了,象这种情况一般得两个多月才能出院呢!”她们理解不了。
回到家中,我想起师父告诉我们遇到问题向内找,我找到了自己的很多执着心:不让人说的心,求安逸心,怕心,学法不静心,发正念思想不集中,带着这肮脏的心做这么神圣的事能行吗?所以让邪恶钻了空子。找到了就否定它,修去它。后来又一想,我即使有漏也不允许旧势力以任何借口来迫害我,只要师父安排的路,其它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请师父加持弟子用正念清除邪恶。
回家第二天炼静功时,我感觉脑袋里“唰”一下好象没有了什么似的,我知道是师父在给我净化呢!我每天学法,炼功,发正念。就这样不到两个月就到学法点学法去了。
还有一次,二零零七年四月中旬的一天,我过马路时,看着两边没有车,不料一辆摩托车飞驰而来,一下子把我撞倒了,当时我想:“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转法轮》),我没事,我就坐起来了,可是站不起来了,这时围了很多人,村里有人给我儿子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儿子、孙子开车就到了。儿子一把把我抱到车上,对撞我的小伙子说:“先什么别说,先给老太太照片子去。”当时我不想去,可是拗不过儿子、孙子。到了医院照片子结果是:“腰椎压缩性骨折。”大夫说住院观察。儿子说:“住院就住院吧!”我说:“不住院。”孙子说:“奶奶呀!您骨头都压缩了,怎么不住院呢!”撞我小伙子也说:“大妈,住几天院吧!”这时我想:这是考验我的关键时刻,你要是为了儿子、孙子这个情,怕他们着急,你就住院,这不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吗?这时我想起了师父讲的法:“这时只有两种选择,或是去医院放弃过关,或是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洛杉矶市法会讲法》),我毅然决定:“不住院,回家!”这时儿子也没有办法,老太太不愿意住院,回家就回家吧!大夫说:“这老太太怎么这样,压缩性骨折,还不住院。”常人理解不了修炼人。临走时大夫对我说:“老太太,你不住院,回家你得仰面躺着,最低得一个月。”我心里想,我有师父安排。
回到家中,我对撞我的小伙子说:“你也回家吧!以后骑车注意,我没事,呆几天就好。”小伙子说:“我明天再来。”第二天一大早,小伙子领着他的爸爸、舅舅来了,还买了些礼物。我想这是他们得救度的机会,但不希望利用这样的形式讲真相,可是赶上了也得救度。通过我讲真相,他们都明白了,也都做了“三退”了。
有几位同修知道了,他们来我家和我一块儿学法、切磋,帮助我提高,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有师父,有大法,我自己也求师父加持。我每天学法炼功。我暂时坐不起来,也站不起来,就躺着炼第二套功法,抱轮,炼第三套功法。
到了第九天,我想我不能老这样躺着呀!我得起来,我一定能起来,就这样我慢慢的起来了。我扶着床边走,经过写字台,到了门口,心想,我一定能走出去,就这样我走了出去,到院子遛儿一圈,回到屋里,大女儿正来电话:“干啥呢?”“到外边遛儿一圈回来了。”“吹牛呢!”她不相信。过了第十天,我就能站着炼功了。不到二十天,我就恢复了正常。这都是师父的呵护,大法的神奇,还有同修的鼓励和帮助。
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及时交流,共同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