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师父,您好!
各位同修们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底喜得大法走入修炼的,十多年的修炼历程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就象孩儿从小长大逐渐走向成熟,要向师尊汇报的和与同修交流的太多。由于修炼层次有限,现将自己修炼中的点滴体悟向师尊汇报和同修交流。
正念抵制邪恶维护大法尊严
二零零零年初夏的一天,厂六一零通知我去保卫科说有事商量,当时我市经常有大法弟子以这种形式被非法抓捕。开始我坚决抵制不去,可我家的电话被他们昼夜骚扰不断,搞得家里人不得安宁,丈夫怨声载道,我心里也忐忑不安。于是我高密度发正念,并静下心来学法。师父在《洪吟》〈无存〉中讲:“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我悟到,我是大法修炼者,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怎么能怕邪恶呢?我是单位职工,凭什么不能堂堂正正去厂里呢?退休几年了平时想去还没机会呢,我决定利用好这次机会向厂里员工讲真相,揭露邪恶。既来之则安之,我去之后见到一个讲一个,并把真相资料送给他(她)们。来到保卫科后,在谈话中恶党的党委书记由于被邪恶操控,一口一声直呼师父的名字,刚开始我听着心里很难受,但转念一想我绝不能容忍他对师父不敬,他是要承担后果的。于是站起身严肃的说:“咱们今天谈话我郑重宣布一条,你们任何人都不得直呼我师父的名字,必须得对我师父尊敬,否则免谈,我马上回家。”他们看到我坚定的语气和表情马上说:“好好好,我们不叫名字了,我们叫师父。”我马上纠正说:“你们就叫大法师父或你们师父好了。”就这样在整个谈话中只要他们提到师父时语气都小心恭敬,这样避免了众生造业,同时维护伟大师父在世间的威严。
在谈话中,我拒绝了厂六一零的一切无理要求。比如强迫我每天早晨八点至十二点,下午二点至六点由丈夫送我到厂,并负责接回。到厂来要我干打扫楼道、拔草、扫院子等各种又脏又累的活,并不允许我穿干净衣服。我想大法弟子是伟大的,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我们在按真、善、忍做好人绝不允许邪恶侮辱和迫害,他们不仅仅是迫害我,更是针对大法来的,我要维护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尊严,我要做我应该做的事。想到这时我没有一丝的怕意,我不再理他们,盘上腿炼起了第五套功法,他们都慌了就象求饶一样忙说:“哎呀,你可别炼了,要是让市六一零知道了我们就完了。”我放下腿和他们讲起了真相。我说:“大法弟子都在做好人,你们却这样对待我,就象对待劳改犯一样,你们不仅在迫害我还在迫害我的家人。我是厂里退休老职工,如果厂里目前有困难召集所有退休职工来厂里帮忙那可以。没修炼之前我可能做不到这一点,但现在我修炼了脏活累活我会抢着干,因为我师父告诉我们做事要先考虑别人要做好人。但如果只针对大法弟子这样,我拒绝这一切,因为这是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践踏人权是犯法。”他们一看我的态度十分坚决出去商量后回来又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后退一步,你天天来厂别干活只要按点来就行了。”我说:“我的时间是很紧的,我是修炼的人,又要买菜做饭照顾家,如果你们非要让我来,我只能在这里学法炼功了,在不耽误我正事和家务事的情况下也可以。”说着我又把腿盘上了,他们忙说:“别别,看来我们还得再退一步,要不你就先回去吧,还得给家人做饭,有时间就来一趟没时间打个电话也行。”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正念正行否定了旧势力的邪恶安排,还利用这机会向许多职工讲明了真相,堂堂正正闯过了这一关。
慈悲众生解体邪恶
二零零零年夏天的又一天晚上,保卫科人员打电话说:“明天不要出门,厂领导要去你家。”当时我地区大批大法弟子被绑架,因为我是当地辅导员,又有两次在证实大法中被非法关押,成了市六一零重点迫害的对象,他们不但监控了我家的座机和所有手机,还经常蹲坑守在我家楼前楼后监视我的行动,放下电话我立即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过来,胸闷的透不过气来,肌肉都变得僵硬,有一种迫害来临的预感。夜里我反复思考着,修炼大法是我最幸福的事情,证实大法是每个大法弟子必须去做的,可面对迫害我怎么去正悟呢?就这样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起床,收拾好东西不知如何是好,出逃?流离失所?还是再次進京证实大法?我举棋不定,我想到了师父,心里默默的说:“师父啊弟子悟不好了,请您点化吧,弟子不认同流离失所,那样对自己的修炼会带来很大的麻烦,家人也会更加不理解,那就再一次去北京证实法吧。”(当时只能悟到这)这时我毅然走出家门,出门不到二百米迎面撞上厂保卫科的人,看见我大声说:“大姐,你干啥去!”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你干啥去?”他说:“厂领导怕你跑了提前让我看着你,这不才七点就来了?”我一看,索性干脆把心放下。他和我一起回到家中,我给他沏茶递烟让他在客厅休息。
八点左右楼下开来两辆汽车,上来十几个人,有人介绍说这是代表市领导的,这是代表局领导的,这是厂的新老领导。(因我多年退休在家,新上任的领导都没见过)我想既然这么多人来我家也不是偶然的,那我就利用好这难得的机会,讲清真相、解体邪恶、救度众生不是更好吗?我开始转变观念,没把他(她)们当作是来迫害我的邪恶之徒,而是当作到我家来寻听真相的兄弟姐妹和被救度的众生。一面微笑着为他(她)们沏上好茶、递上好烟,慈悲的看着每一位来的人,气氛立刻由僵硬转为缓和许多。但他们中也有的人由于受中共邪党的造谣宣传和诽谤中毒很深,大有一定要帮恶党击倒我的阵势。他们不让我开口讲话,态度蛮横。我马上悟到,决不允许他们这样无礼,这是我的家,我是这里的主人,何况在迫害这么严重的情况下大法弟子还想着救度你们,更不能恶毒诽谤大法与我的恩师。于是在我严厉的警告下这三个人收敛了很多。
我开始讲大法的美好和在世界的洪传,讲我身体和心性的巨变。我从一个体弱多病(曾两次瘫痪在床的人)、脾气暴躁、斤斤计较个人得失,由于病痛折磨曾一度对生活失去信心的人,到现在在众人眼里是个健康、爽朗、年轻、平和幸福的人的过程。我告诉他们这些变化都是修炼了法轮大法的结果。我由被动变为主动,我为他们背诵师父的法。师父说:“我只是教人向善,同时无条件的帮助人解除疾病,使人达到更高的思想境界。我不收任何金钱与物质报酬。对社会对人民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普遍使人心向善、道德高尚。”(《精進要旨二》〈我的一点感想〉)我跟他们讲如果人们都这样社会该多好,但他们有人仍说政府已经定为×教,政府不让炼你就不能炼。我又接着背法:“至于说“邪”,是不是教人向善,不收钱财,为人祛病健身也属于“邪”的范围呢?或者是,不是共产党理论范畴的就是邪的哪?”(《精進要旨二》〈我的一点感想〉)
他们说:“那你为什么去北京闹事(指去北京证实法)?”我说:“正常如实的向政府反映情况,告诉政府修大法有百利而无一害有什么错,这是宪法赋予人民的权利,为什么被打、被非法关押呢?”我不断的给他们背法,《论语》、《法正》和《转法轮》中的某一段,想起一段背一段。每当我给他们背法时,他们每个人都齐刷刷的低下头静静的听着,象定住一样。我发现大法的威德荡涤着他们的心灵,改变着他们的观念解体着他们背后的邪恶。
他们有人又讲:“大法弟子中象你这样有见解的人不多吧,好象是没文化没头脑的人多吧?”我说:“你错了,大法弟子中高层知识份子和专家学者这样的人太多了,高干也很多呀,还有不少老红军炼呢!有些人经历了多次运动,经过了文化大革命的灾难有过难忘的心灵触及,这些人都非常有思想有见解,让他们随随便便就相信政府的造谣宣传这可能吗?”他们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得出来大法的威德一次次冲击着他们的心灵,也解开了他们的疑惑,很多人心服口服,就这样从早晨八点一直讲到快中午十二点。由于我心态纯正、正念正行,声音都变得甜润柔美、表情祥和慈善。我感到整个人透着大法的能量与光辉,我始终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加持我,给我智慧和能力。
这时新调来的恶党书记面目狰狞的说:“实话告诉你,我们今天来就是送你去洗脑班转化的,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是强制性的,我们是在传达市六一零的意图!五千元的支票都带来了,厂子这么困难职工医药费谁都没给报销,厂子却拿大笔钱为你服务,大家知道会骂你的。”我接着说:“咱们就把这件事公布给全厂职工让大家给评评理,拿着大笔钱把好人转化成坏人,而不顾职工的疾苦,看工人骂谁!”我又立即严肃的告诉他:“如果你非要把好人转化成坏人,一意孤行的这样做,你就把公安局、法院的人都叫来吧,戴上手铐、脚镣、逮捕证宣布我的罪证走法律程序。你们也知道我是在做好人没有罪,我能走着跟你们出去吗,只能戴上手铐脚镣抬着出去,我会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小区内有许多明真相的好人,会让世人看到邪恶。”话一说完,被邪恶操控的不法人员一句话也说不出,所有人都互相瞅着没吱声。
这时代表市领导的人突然站起来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大姐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让我明白了许多。”另一位新来的厂长也站起身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说:“谢谢大姐,谢谢大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一直想了解法轮功大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看到了。”这突然的举动起初真让我惊呆了片刻,但马上意识到今天大部份众生明白了真相,这是生命明白那一面对大法的感激,对师父的感恩啊!他们也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与慈悲在修炼者身上的展现。刚才说谢谢的那两位领导赶忙对屋里的其他人说:“已经打扰大姐半天了,还不赶快走?”我说:“要不留下吃饭吧,我家有许多好吃的东西,想吃什么咱们做,吃完饭听大姐接着讲真相。”他们一边走一边说:“对不起打扰了”。我送他们下楼,本来他们是带着支票想强行送我去洗脑班的,可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大法的强大威德面前,我正念正行,使邪恶的迫害解体,在场的大多数人明白了真相,为以后的三退奠定了很好的基础。(当时在场的人现在已经有大部份退出了中共、明白了真相)
通过这次经历我体悟到,在真正的劫难当中,只要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就会走过劫难,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救度众生中修出慈悲心
我厂的一位老厂长在迫害大法弟子最严厉的时期,由于受恶党毒害很深,充当了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帮凶,甚至勾结市六一零把厂里所有大法弟子全部送進洗脑班残酷迫害。使这些大法弟子走了弯路,一时造成了很不好的负面影响,给每个人的修炼路上留下了污点和造成深深的痛悔,给这些人的每个家庭带来了巨大的痛苦。面对这样的人还救不救?我和一位同修一起学习了师父在《芝加哥市法会讲法》,师父的慈悲震撼着我的心,大法的法光照耀着我前進的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和同修切磋后悟到,救度众生是我们的历史使命和责任,选择什么是他的问题,要平等的给每一位众生得救的机会。去掉仇恨的心和不平衡的一切人心吧,敞开大法弟子慈悲的胸怀,不要让任何一个生命失去这万古机缘。通过我们多次努力反复讲真相,终于使他和家人明白了真相,全家五口人都退出了邪党的一切组织。望着明白真相得救后众生羞愧交加的样子,我只能说我做了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后来当我在他妻子面前劝厂子职工三退时,她还帮着劝退(她也是本厂职工)。我厂有五百名左右职工,在几年的讲真相劝三退中,已有三百名左右干部职工及家属从我这里做了三退。整个厂在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下,有近百分之八十的职工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一次意外的启发
内侄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小伙子,虽然也看了许多真相传单,但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是真的明白了真相,虽然也退出恶党组织但恶党对他的毒害并没有清除。由于当时他家还没有可放光碟的机器,我便约内侄到我家来吃饭,一边为他准备了他爱吃的零食,一边为他放真相光碟。当他看到自焚真相刘春玲被重物击打头部的镜头时惊呆了,“啊,原来是这样!”他看完《见证》光碟后认真的对我说:“大姑,我觉得看光碟和看传单有很大的差别,看碟很直观。一张光碟就让我了解了许多真相,太好了!”
内侄的一席话我感触良多,对我启发很大。既然光碟的效果这么好,多做一些光碟救度世人多好啊。可在当时所需的光碟并不能及时得到和满足,于是我有了自己刻录光碟的想法。我悟到,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应该向前再迈一步。资料点遍地开花,这是师父所希望的和正法的需要,要尽量减少做资料同修的压力,这也是自己实修的过程。师尊知道弟子所想,在同修们的鼓励帮助下,零七年我买了刻录塔,一台一拖七的刻录塔在我家落户了。大量的《自焚真相》、《九评共产党》和神韵光盘、《明慧十方》等等光盘源源不断的产生,清晰漂亮,既方便了自己也方便了同修。因为每一张盘都是解体邪恶、救度众生的利器,不同阶层的人我是对症下药送给不同的光盘,不同观念的人给不同的盘。后又相继买了彩喷打印机,和女儿、小外孙(都是大法弟子)一起打印真相小册子和真相传单,对救度众生起到了很大作用,就这样我家也开起了一朵小小的净莲。
当然在这其中有旧势力利用丈夫对我的干扰,也有自己要修去的执着。刻录机一進家丈夫就开始发火烦躁,甚至哭了起来,说出事怎么办,看着他恐惧的样子,我知道是邪恶的黑手在干坏事。我加大力度铲除丈夫背后的邪恶生命与因素,并坚定一念:任何因素都不能阻挡我修炼的路。同时我也找到了怕丈夫的怕心,是我不正的场影响了丈夫,也有怕做事多影响学法的私心。找到了执着的心,干扰也消除了,一切开始顺理成章的進行着。
十几年的正法修炼,尤其是《九评》发表以后,无论是酷暑严寒还是大雪纷飞,我走街串巷发资料、光盘。还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救度众生。同学聚会、红白喜事、走亲访友、居民小区或各种陌生人中,我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只要外出都携带真相光盘和资料,让有缘人得救,使大缘份人得了法。几年中,在劝退期间真是苦辣酸甜。可是想到众生的得救,师父的期盼,自己的使命和责任,这些苦算得了什么呢?可是近几个月以来,各方面环境宽松了,却明显表现出懈怠和放松自己,总觉得精進不起来。学习了师尊近期讲法后,对我触动很大。师尊提醒我们“修炼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纽约法会讲法》)。我记住师尊的叮嘱,投稿前的几天,我为给我家小区施工的人员劝退九人,为来我市参加服装展销会的摊主一次劝退十八人,并分别送给他们真相光盘和真相小册子。在修炼的最后的最后阶段,我绝不能放松懈怠下来,要珍惜所剩的最后时光,学好法、实修自己,多多救人,不负师恩,不负众望。
感谢师父、感谢同修!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