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莱州法轮功学员李光,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被山东潍北监狱恶警徐海明等活活打死。在被非法关押的时间里,李光在监狱承受了世人难以想象的痛苦,被邪党迫害失去了年仅三十一岁的生命。
在此本人只是将亲眼见到的邪恶迫害真实情况予以曝光。
被中共邪党投入潍北监狱迫害的山东法轮功学员大概有一百一十多人,负责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人物“徐海明”,当时任监狱所谓的“教育”科长,此人阴险、狡诈、狠毒,为了讨好上司、谋取权位,迫害大法弟子非常卖力,对被非法关押在淮北监狱的大法弟子进行各种形式的恶毒折磨、酷刑迫害,如关小号、赤身让蚊咬、曝晒、电击、体罚、强加奴役劳动任务等,这一切都是在“徐海明”一人精心安排、指使下所为。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李光不放弃修炼,不配合恶人,曾被监狱恶警多次多根高压电棍电击,身体多处受伤,并且曾被关小号(禁闭屋)长达五十六天。在被关小号期间,李光绝食抗议,后来日渐体弱、消瘦,但意志不减,曾因不穿囚服,被恶警用七根高压电棍电击,就这样一直坚持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本人所见潍北恶警迟圣德、张国洪、赵志诚、宫文良、王海波,曾多次用电棍电击多名大法弟子,曾将冠县大法弟子郭子林电的整个面部变形。
新宾县法轮功学员孙玉莲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多次遭到非法迫害和勒索。
一、进京上访被迫害和勒索
在中共邪党公开迫害法轮功以后,新宾县法轮功学员孙玉莲为维护公民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权利,于二零零零年九月进京上访。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警察绑架到前门公安分局。当天陆续抓了很多各地法轮功学员,之后警察将满满三客车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北京郊区延庆看守所,孙玉莲也在其中。
延庆看守所把女法轮功学员关在一个大屋里,欺骗地说:“你们背法吧,我们不管,我们也学。”学员们信以为真,开始背法。警察们察言观色,摸清谁先领头,然后就关在别的屋里迫害。孙玉莲绝食反迫害一周,警察怕担责任,将其释放。
孙玉莲从北京回来后,新宾县政法委、派出所匡庆威等人让她上派出所谈话,派出所强迫她交保证金三千元,进京费用一千元,政法委罚款三千元。将孙玉莲劫持到新宾县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之后政法委李正发等人又将孙玉莲劫持到抚顺市吴家堡劳教所强化洗脑迫害一个月。往返费用八百元都由孙玉莲自己掏钱。又非法停发她九个月工资五千九百元,木奇派出所也向孙玉莲勒索两千元(遣返费)。当时参与迫害者:政法委宋俊林、李柱(后改名叫李泽坤)、徐杰,派出所匡庆威、张杰等。
二、散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和勒索
二零零三年四月的一天,法轮功学员孙玉莲散发大法真相资料时,被恶人构陷(奖励构陷者一千元的钱是勒索孙玉莲的钱。)将孙玉莲劫持到县公安局。金凤广非法提审,并抢走她家的钥匙,然后领了好几个警察上孙玉莲家非法抄家。抄走师父法像、香炉、所有大法书籍,还抢走孙玉莲的工资卡、一个存折里面有两千七百元、现金八百元。
孙玉莲在县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公安局金凤广等人又将她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马三家给孙玉莲做了全面体检,体检费由其本人承担,因身体不合格拒收。邪恶只好将孙玉莲拉回县看守所,扔在地上没人管。看守所的人把她抬进号里,第二天将其放回家。并强行扣除孙玉莲半年工资三千七百元。政法委勒索三千元(散发传单罚款);六一零勒索三千元(保证金);公安局金凤广说:“交两千元,才给工资卡和钥匙,不交就不给。”无奈之下,孙玉莲家人又交了两千元。
七月份,警察张杰让孙玉莲上政法委谈话为名,将其劫持到抚顺市罗台山庄洗脑班迫害。在那里,每天都放污蔑大法的录像,写思想认识,恐吓不放弃信仰就送马三家教养。一帮邪悟者围着一个学员,没完没了地灌输歪理邪说,以此来摧毁学员的意志力。一个月后,孙玉莲回到家中。
法轮功学员孙玉莲被非法迫害期间,县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派出所先后勒索、敲诈钱财好几万,有的开收据,有的没给开收据。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省新宾县木奇镇周茂兰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人,多年的烟瘾戒了,身体健康。然而,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周茂兰不断遭木奇镇政府工作人员骚扰、绑架和洗脑迫害。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间,周茂兰被非法劳教,二零零四年,周茂兰被迫害严重,以“保外就医”的形式回到家中。
辽宁省新宾县木奇镇法轮功学员周茂兰未学法轮功之前,身体非常不好,什么病都有了,还经常抽烟,烟瘾特别大。有一次,周茂兰在地里打稻子,看见一起干活的男子从不抽烟,好奇地问:“你怎么不抽烟呢?”对方回答:“我学法轮功,不抽烟了。”周茂兰说:“我正愁戒不了烟呢,那我也学。”因此,一九九八年十月份,周茂兰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烟戒掉了,身体也健康了,干起活来生龙活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新宾县公安局非法抓捕当地四名法轮功辅导员,各乡镇法轮功学员为营救他们,还法轮功清白,从四面八方来到县政府门前的街心公园静坐请愿。木奇镇法轮功学员周茂兰也在其中。半夜,公安局、派出所警察开来大客车、警车,将围观的群众清除场外,把法轮功学员连推带拽弄上车。周茂兰不配合,两个警察把五十多岁的周茂兰抬起来,不容分说地将她扔上车,周茂兰的两条腿撞在铁架上,立刻撞出两个坑,鲜血直流,警察不闻不问。把学员们拉到朝小院里登记。木奇镇派出所所长张国仁带领张威等几个民警,开着面包警车来接本地法轮功学员。过后,木奇镇政府工作人员上周茂兰家骚扰,要走一本大法书。
一九九九年八月份,法轮功学员周茂兰进京护法。之后回家不长时间,木奇镇派出所将进京的周茂兰、魏淑艳劫持到木奇镇政府非法提审,问:“你们进京干什么?”学员们拒不回答。当天晚上政府人员都下班了,才把学员放回家。事后,木奇派出所还经常上周茂兰家骚扰,搜走录音机、录音带私人财产,至今未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法轮功学员周茂兰又一次进京正法,二十三日她到天安门广场刚要打横幅,就被广场的警察、便衣连扯带拽地推进警车,劫持到崇文派出所非法关了一天,又给劫持到崇文拘留所。那里的恶警指使女犯将周茂兰的衣服扒光,往她身上浇凉水,一连泼了三十多盆,寒冷的冬天,不准穿衣服冷冻,迫害九天。期间,周茂兰反迫害绝食绝水,第四天恶警强行给她灌食。
后来邪恶将七、八辆大客车装满法轮功学员,开往内蒙方向。沿途路经监狱或劳教所,就从客车里下去一些法轮功学员。周茂兰被劫持到康保县的劳教所,相邻内蒙。
下完大雪第二天的康保县气温零下四十一度,听说交通被大雪封路,汽车、火车、飞机全都停了。可邪恶的迫害没有停止,恶警们将法轮功学员们逼迫在雪地里冷冻三、四个小时。
腊月十七那天,法轮功学员周茂兰被劫回新宾县看守所非法拘留七天,以所谓的“扰乱社会治安”罪名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往抚顺市吴家堡劳教所非法迫害。
在抚顺市吴家堡劳教所里,男恶警郭胜伟(现已退休)以“扇耳光,立掌砍脖子”出名。周茂兰刚到那里,就遭到此迫害。有一天,恶警郭胜伟凶猛地抽打新宾县法轮功学员崔海霞耳光,打得她披头散发,脸肿的通红。
二零零一年五一那天,劳教所给家里有地的农村法轮功学员放一个礼拜假期。新宾县政法委、派出所开车来接放假回家种地的法轮功学员。有一名新宾学员无意中听到县政法委跟劳教所管教说:“这帮人回新宾,不能马上放回家,还得罚钱呢。”果不其然,回到新宾,放假的学员们直接被拉到兴京宾馆会议室,政法委通知家属不交钱不放人。家属无奈只得交钱,价钱不等:周茂兰被罚了近八百元;杨秀琴罚了两千元。等等。二零零一年阴历八月十三,周茂兰提前释放,回到家中。
二零零三年阴历十二月十七,木奇镇派出所王海伟、占立平上法轮功学员周茂兰家骚扰,把师父法像、大法书籍全部抄走。还上李长海、尹国娟等法轮功学员家里,并罚李长海夫妇各一千五百元,尹国娟夫妇各一千五百元等。
二零零四年七月份,法轮功学员周茂兰在大连开发区贴大法真相不干胶时,被巡警看见,将其绑架到开发区派出所扣押一天,次日又将她劫持到大连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当时,大连劳教所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一千多人,只有几人是小学、初中文化,其余都是高学历、教授等知识份子。邪悟者在那里根本没有市场,因此,劳教所做不了转化工作,只能是用奴役劳动高强度、超负荷来迫害法轮功学员。周茂兰每天都要干十几个小时的活:挑豆子、挑雪糕棍、抓牙签、扛袋子等。
周茂兰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大连劳教所解体了。解体那天,劳教所里外戒备森严,到处是武警、警察,几步一岗,气氛恐怖。法轮功学员不为之所动,高声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声震天动地、响彻云霄。后来周茂兰被转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
周茂兰在马三家劳教所里,遭到邪悟者围攻,周茂兰不听、不信、不配合。后来,周茂兰一听到邪悟者的歪理邪说,她就身体难受,病的很严重。九个月后,管教以“保外就医”的形式,将周茂兰放回家中。
二零零四年三月九日,我在广东省深圳市布吉镇京南工业区附近宿舍楼,发传单讲法轮功真相,救被恶党蒙蔽的世人。不幸的是,有不明真相的人报警,被一群辅警非法抓到附近治安岗亭,被他们群殴,导致右耳垂出血。后被送到罗岗派出所,再次遭到群殴,施暴的有辅警,狱警。
从我被绑架,到治安亭,到罗岗派出所,到深圳劳教二所的经历,见识了辅警,狱警的非打即骂,并且利用犯人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民众,自上而下,足以看出中共邪党流氓化、黑帮化的邪教本质。
遭辅警、狱警群殴
接下来被送到龙岗黄阁坑看守所。经过我向看守所的嫌犯讲真相,还有自己的言行,嫌犯大多数认可法轮功是好的。
四月我被送到深圳市第二劳教所,被冤判二年。以下将深圳二所的罪恶暴行揭露出来,公之于众,让民众看看这个中共邪党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初入所,除了队列训练,并且午休时间,夜晚时被拉到走廊罚站。然后转到十大队(以前叫专管办,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
初到十大队,前一个星期照常休息,之后,恶警来找我谈话,自然是问我的个人情况,以及家里情况。拉近距离。一旦惹怒他,拂袖而去,旁边的包夹看到恶警的脸色,就知道怎么办了。立即转身恐吓法轮功学员。或罚站。不久又转到同一层楼的另一房间,门上贴着“学习思考室”,其实就是严管室。
伪善的手段除了上面的关心,聊家常;还有嘘寒问暖;你有什么要求啊,(你提要求,他就搬出所规所纪,这不能办,那不能办。)请你喝茶;让你打电话到家里,让你执著亲情;有时他们吃不完的夜宵送给你和包夹分享,用娱乐活动引诱你转化等等。
恶警除了伪善的面孔,还有残暴的行为。
残暴手段有以下种种:
箝制思想,不许看电视,看书,看报。只能看到诽谤大法的书,光碟。有专门的碟机,电视播放。包夹强行让你看,也是狱警授意的。
控制行为,只能坐小板凳;不许念经文;不许随意走动;强行灌输看邪恶的书,不看就长时间罚站;夜晚睡眠时间少,白天不许打瞌睡。剥夺睡眠时间,(睡眠时间逐步的减少)不许上厕所,(包夹凭自己一时喜恶决定你去或不去)上厕所要打报告。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强行灌食。听包夹讲,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包夹群殴,导致无法站立,要上厕所只能爬过去。
对于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也有分到其它生产大队,当然也有包夹执行迫害手段,比如,法轮功学员王广被调到七大队,也有包夹跟随,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过一段时间再调回十大队。还有一个去处,将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十大队的楼上,好象是五楼,无人住,当仓库使用。恶警对我的转化束手无策,负责转化的恶警一个一个的换。最后,恶警们开会讨论,将我绑架到五楼,(五楼无人住,没有监控器,据说监控器是连到所部的。)新一轮的迫害开始了。在五楼,包夹八小时一班人马,一个班有三个吸毒犯,分三班轮换,同时每个白天有一恶警宣讲所谓的法律法规,并且当书记的恶警讲了:由几个恶警轮流讲。在五楼,我遭受到包夹不分白天黑夜的轮流毒打有一包夹,广西的汤树初说:“你睁大眼睛,我看看。”我睁大眼睛,汤树初表情难过的摇了摇头。大约六天六夜不许睡觉,不许洗漱,不许活动,坐在小板凳上,每餐的饭菜只有碗底那薄薄一层。上厕所也时常不允许,当时,自己正念也不足,迫于高压之下,就违心的写了“悔过书”。接下来去洗澡,脱光衣服后,有一包夹说:“转过来我看一下”,我转了半个身,包夹看到我的臀部,他表情难过,摇着头叹息到:“啧--啧--啧”,于是,找来纸巾帮助擦拭我臀部的脓血。我这才发现自己经过几天几夜的长期坐小板凳,臀部已经化脓,左右各烂了一个坑。然后,又调到楼下十大队。一两天后,书记来找我,当着众包夹的面对我说:“你是熬瞌睡熬不住了,几天几夜不许你睡觉,你实在是熬不住了,才写悔过书,并不是真的转化,你以为我不知道。”
包夹的邪恶
包夹有吸毒犯人,盗窃的等等。其中以下几个非常邪恶:
钟国威,外号“猪仔”,深圳后坑人,曾经养过猪。因吸毒被劳教。其人不断找借口出手打我。
于志坚,深圳南澳人,其人用拖鞋打我的耳朵,先后将我的左右两边耳膜打破。去边防武警医院检查,电脑屏幕上显示耳内有血痂。并且用脚踢我的后背骨头,导致起身异常困难,疼痛。
“古佬”是其中一个包夹的外号。 每个所谓的“学习思考室”,里面的包夹都有一个头目,“古佬”就随意推迟我睡觉的时间,并不时地殴打我。
迫害制度
针对包夹,每转化一个减刑三天,还有物质奖励。
包夹殴打法轮功学员不加期。例如:于志坚打破我的两个耳膜,不久调到其它大队,未作任何处罚。
打人的包夹还有;钟国威, “古佬”,汤树初,等等都未处罚。
做奴工加工产品
深圳劳教二所利用犯人赚钱。当时(二零零六年秋)一个狱警说;“七大队犯人一天贡献六千---八千元利润。”听犯人们讲,这些钱狱警们分掉了。
加工的产品有中秋月饼礼盒,绿箭口香糖海报,台历,打火机(出口),贵州茅台酒包装盒,手提袋。五大队生产色情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