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洗脑班伪善后面的邪恶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九月二日】一提起洗脑班,就会让人想起它使用酷刑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邪恶,这种迫害手段是一目了然的。然而,当洗脑班以另外一种面孔出现时,可能会迷惑一些人心重的学员。

非法劳教期满后,我被当地“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从教养院直接劫持到抚顺洗脑班。在这里,我没有听到打骂声,也没有看到酷刑迫害,就连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前所长苏境在这里也是一副伪善的面孔,可是这里的转化率却很高,当时被非法关押的八名法轮功学员有七个转化了。据洗脑班的人说有一批转化率达到100%,为此他们还开了庆功会。

为什么在不采用强制转化的抚顺洗脑班会有这么高的“转化率”呢?我一直没能在法理上对这个问题有个清晰的认识。直到最近几个月,从明慧网上看到各地频频的有同修被劫持到洗脑班,仅我市就有十几名被劫持到抚顺洗脑班,我才开始反思自己在洗脑班的一段经历。

自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和法轮功学员以来,我被非法关押多年,家人为此承受很大,因法理不清,没有放下对亲情的执着,我对家人有强烈的愧疚感。虽然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中共迫害造成的,但总希望自己能弥补他们,就是这种心理被邪恶钻了空子。在抚顺洗脑班,犹大及包夹们总是跟我谈论这个话题,说我应该承担起家庭责任,应该做好本职工作,在哪里都应该做个好人等等,通过这种心理暗示,让我不自觉的承认家人承受的痛苦是我造成的而不自知,加重了我对亲情的执着。每次跟他们唠完后,我就更加愧疚,更加想早点回去弥补这一切。

洗脑班的人明确向我表示不转化我,说是教养院那样邪恶的环境都没能转化我,他们更转化不了我了。同时,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对我问寒问暖,主动帮我解决各种问题……,这些伪善的手段使我渐渐放松了心理上的防备,没能站在法上认清这种迫害方式。当时我感觉这里除了没有人身自由外,似乎象在家里一样,每天就是吃饭、睡觉,什么事情也没有,求安逸的心不知不觉被放大。我又想到自己是个法轮功学员在哪都应该做好,所以每天主动打扫室内外卫生、刷厕所、买回来好吃的东西和警察包夹一起吃,相处甚好。他们总是夸我,非常善良,非常好,素质非常高。半个月后陪我的包夹,还有警察主动找领导说情,让我早点回家,碍于情面我没有公开学法炼功。

在教养院那样严酷的环境中,面对酷刑迫害,我的心里没有一点怕,不管手铐电棍都不配合,而在抚顺洗脑班,我却只想着早日顺利回家,一天一天的数着回家的日子。因执着于亲情及有怕心,我没有堂堂正正的证实法,还出现了“斯德哥尔摩现象”,对洗脑班的人心存感谢。

回来后,和同修们交流抚顺洗脑班不打人不骂人,不象其它的洗脑班那样酷刑迫害,同修说我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承认了洗脑班,接受了他们的东西。当时我还不认同,虽然我有执着亲情的心,有怕心,没有堂堂正正的证实法,没有走好这段路,但我没被他们洗脑。直到前几天我看了同修的一篇体悟文章《迫害中的“白脸”与“黑脸”》,同修的话深深的触动了我:“不管邪恶采取什么招数,其目地都是一样的,最终是要使你正念下滑,从而把你拖下来成为常人”。对此我深有体会,从洗脑班回来后,我明显的感到被一种物质抑制着处于懈怠状态,精進不起来。没有抓紧时间学法,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为家人买衣服、买礼物、买家里的装饰品等上;由于我的愧疚心理,家人也认为我为他们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写到这儿,我突然想起师尊在《走向圆满》中的一段话:“而且它们控制着邪恶的人针对人的一切心,一切执著,全面无漏的、瓦解式的检验大法与弟子”。我明白了,无论邪恶采取什么样的手段,这就是迫害的实质。我以为我没有被他们洗脑,其实当我因有执着心不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证实法时,我已经是被洗脑了,而且是顺从的自我感觉良好的接受了他们那一套,这真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达到了温水煮青蛙的效应。

以上只是我在现阶段的粗浅认识,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