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一百四十万人口,有一百一十万人口在农村,农村同修并不多,有多数没走出来,大多数乡村没有自己的资料点,这样就得我们城里同修去发放真相。有的骑自行车几十里路去发神韵,有的坐公共汽车去,发完第二天早上才能坐公共汽车返回,有的太远只好打车去,有时一走一宿。同修们都知道自己的使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两年来,无论是寒冷的冬天,还是炎热的夏天,我们翻山越岭,走遍了三十几个公社的家家户户,我们以苦为乐,我很少敢放松自己,在师尊的呵护下,我们做的很顺。
有一天我们约定晚上下乡发神韵光盘,有一个同修因为某种原因把他换下来,他愤愤不平来找我,当时我很冷静,心想我今晚发神韵光盘去,不允许邪恶操控同修干扰我,本想在法上和他交流,他说我用法压他,根本听不進去,我就想慈悲和威严同在,不允许你这样闹下去,我对他说:今晚我有重要事要做,你最好别干扰我。听我一说他走了。那天我们发的挺顺利,发完往回走,屯子比较大,也乱,大约走了20分钟才找到同修,后来找找自己还是有点被那个同修带动了。
有一次和同修到一个政府所在地发神韵光盘,我们去了八个人发两个大队约一千来户,当时我想发街里要经过派出所、镇政府和其它单位,有难度,我应该把方便让给别人,就决定我去发街面。一个同修让我和她丈夫一起,那位同修那几天有干扰不太稳,我就想放下自我,随其自然。结果我们配合的很好,很顺。我体会到只要你无私,师父时时在身边呵护。
第二天晚上同修叫我去切磋,本来我们很好,同修们各自找自己,谈修炼上的体会。一个同修冲我来了:“你一天总是发、发、发,你自己倒是挺精進的,你跑到终点了,师父能叫你自己圆满吗?不是整体提高吗?”当时我警告自己,法会是同修互相切磋,整体提高的圣会,同修之间不能闹矛盾,继续切磋。晚上回去很晚没想什么就睡了。第二天早上集体炼功两个小时不知不觉过去了,静功炼的很轻松,知道是昨晚上守住心性,是师父在鼓励我。吃完饭同修来跟我提起昨晚的事,说这个同修如何如何好指责别人,一下子把我的心勾起来了,心想前两年推《九评共产党》我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这两年推神韵,哪块难我上哪里,觉的很委屈,她做了些什么?她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冷静下来向内找找自己,这不是妒嫉心吗?它不是我,我不要它。知道又上当了,同修提醒我协调好这个整体,同修没错。这是一个协调人最起码应该做到的,特别是看到师父这段法:“你自己一个人能起多大作用呢?整体上都能起作用,那才是负责人做的好。负责人自己做的挺好,你做的挺好只是一个学员做好,那就做一个普通学员好了。关键是负责人的责任哪,得起到这个作用啊。”(《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学了师父这段讲法,感到愧对师父,愧对同修,今后一定负起这个责任。
还有一次发神韵光盘早晨回来,本来挺困想睡一觉,同修来说,某个流离失所的同修说你如何如何不关心她,我知道这是我情重招来的,以前我家简直是个大店,外地同修、农村同修都来吃住,一天占去我好多学法时间,最多一天来十几个同修,我发现不对想归正自己,有的同修就不适应,背后说三道四。开始我没跳出这个情,觉得伤害我的都是我对她好的人。通过学法认识到情是最靠不住的东西,尤其末法时期这个情是最肮脏的东西,修炼必须跳出这个情,才能有慈悲。同修也有人心,放下情真是好轻松,再也不在意同修说什么了。
两年来,不管邪恶制造什么紧张气氛,我都记住师父这段法:“大法弟子就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非常清醒的、理智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任何邪恶谎言、中共邪党文化中的所谓罪名都干扰不了、都冲击不了。”(《各地讲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什么是否定旧势力,做好三件事就是否定旧势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修炼自己提高自己的机会,有多大的胸怀就能容纳多大的事,慈悲才能救度更多的众生。真能做到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
由于层次有限,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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