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天大雪连绵,整个大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稻苗床整理不出来,稻苗育不上。我不知怎么的全身感觉很不舒服,说不出怎么难受,吃不下饭,胃胀的很,全身发肿,女儿们把我送到市医院诊断是肾炎,给我开了7天的药(点滴和吃的),由于医院没有床位,让我回家用完药再回医院复查。
用完7天药没有明显效果。又换了治疗方案观察治疗3天,结果病情加重。主治医师建议转到中日联谊医院进行全面检查治疗。住院一个月花去二万七千多元也不见好转,仍然3个“+”号,白蛋白为“18”(正常为36)。全家人那个愁啊就别提了。一天花六百多元什么也不当。
我想再不能糟蹋孩子的钱了,坚决要求出院。我老伴是97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她一直让我修炼法轮大法,我也知道这个功法好,可又总是没有坚定实修。老伴学的《转法轮》等大法书籍有时间我也看,五套功法有时间我也和老伴一起炼。
说心里话,在医院时老伴让我学法炼功,我心烦的说你离我远点。出院后,老伴让我学法炼功,我还是特别闹心,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当时别人穿背心短裤都热得很,我却要穿着厚线衣线裤、衬衫,在屋里不开窗门,躺在炕上盖两床大厚被,还觉得冷。正常人是进不了我的屋的,太闷。我出院没人能和我住一个屋,因为我太怕冷了。
五月十八晚上,我老伴再次来到我的身边,耐心的给我讲师父的慈悲、师父的无所不能。刚开始我还骂她撵她走,可她还是善良的和气的对我说:“骂我的不是你,撵我走的也不是你,而是你身上的邪魔乱鬼。我们是夫妻,就是让我来救你。你生生世世造的业,你自己得承担,只要承受过去了,你就会好的。”我不知不觉心不烦了,身上也不冷了,门开了也不觉得冷,老伴和我说到下半夜1点多钟。她在我身边睡着了。
大约两点多钟,我悄悄的起来熬药,想让老伴多睡会儿。熬了三帖药,我想把窗户打开让老伴在屋里透透气多睡一会儿。我一开窗感到一股热气扑到身上立刻觉得全身轻松、非常舒服。老伴在屋里也醒了。
老伴说你病好了,师父让我把你救回来了。我进屋后,老伴说:“我刚才做了个梦,在很大一片南北垄的豆茬地的东边,有一个很长的大塑料袋子,敞着嘴里边全是蒜瓣子土,就是你躺在那里,我使出全部的力气把你抱起来,很费劲的往后退出10多垄地,被半袋白面绊倒了,可是我紧紧的抱着你没有松手。我们两个人都被白面包住,我闭着眼晃动头抖白面,强挺着站起来,始终紧紧的抱着你不撒手,这就醒了。”
从此,我一身轻,熬的药也不吃了,和老伴一起学法炼功。五月二十三,老伴睡觉又做了个梦,一个声音说我的病好了,去掉一个“+”号。五月二十四,我去市医院检查真的去一个“+”号。从此,我真正走入修炼,现在我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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