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邪党迫害法轮功十年罪行录(1)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保定报道)

前言

保定,位于河北省中部,背依太行,毗邻京津。面积二点二一万平方公里,人口一千一百万,辖南、北、新三市区,以及定州、满城等四市十八县。保定人口为全省之冠,辖市、县之多尚居全国首位。

保定乃先贤尧帝故乡,三国“义”文化发祥地,是一座拥有二千三百多年历史的文化名城。宋立州学,元重藏书,文人荟萃,民风安然。不幸的是,一百多年前西方共产、无神谬论肆虐中华,受此毒害的人们不再敬天知命,珍视天理祖训“善恶有报”,转而跟随中共在“暴动、革命、运动”的邪说下摇旗呐喊,强取豪夺,好勇斗狠,涂炭生灵。中共邪党“假恶斗”的所谓党性,变异着一代又一代本质善良、本应走向文明前程的生命。人们记得,四十多年前那场长达十年的“文革”浩劫,令父子成仇,师生反目,人人为近敌。保定这座赐名稳意的古城,竟在武斗狼烟中沦为全国不稳定之最。其恶名远扬,令圣地蒙羞。

文革已去,党毒未肃。在当今现实物欲横流面前,中共邪毒更易于烈性发作,始于一九九九年酷夏迄今不止的对善良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即是明证。十年来,中共邪党无视宪法,肆意践踏人权。保定参与迫害的官员在江氏“经济上搞垮,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的密令下有恃无恐。他们利用自上而下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特务机构“六一零”,残酷迫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干出了很多伤天害理之事,对家乡人民犯下了弥天大罪。

据不完全统计,截至二零零九年一月,保定地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95人,被酷刑致伤、致残、致疯1177人,被枉法判刑114人次,被劫持劳教891人次,被强行投入精神病院26人次,被非法拘禁4468人次,被绑架到转化班残害1464人次,被骚扰13万人次,被打家劫舍2740人次,敲诈勒索现金共计1634万元,抢走的耕牛、粮食、家具、电器、金银首饰等大量私人财产不计其数。

百年红朝,血雨腥风;十年阴邪,人神共愤。在中国人民广传《九评共产党》渐明真相,即将对中共邪党进行世纪大审判到来之际,作为亲历这场惨烈迫害运动的成千上万的保定法轮功学员,我们有必要见证历史,告诉未来。

第一部份 助纣为虐的党政官员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已逾十年,保定地区参与其中的部份党政官员,给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及其家属造成了难以挽回的巨大灾难。这些人无论是被所谓的党性推到了政治运动的风口浪尖,还是为一己之私主动助纣为虐,其面临的后果或结局将是极其可悲的。下面我们列举数例,看看这些邪党官员人性扭曲后的真面目,以及操纵他们行恶的中共邪党的本质。

1. 王珽玖,男,原保定市委书记

其人为了得到上司的赏识,借机升官发财,积极推行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的密令,大力组建市县乡镇各级“六一零”邪恶组织。利用各种会议、讲话,动辄以就地免职、开除公职相胁迫,以功名利禄相诱惑。在其淫威下,各级书记、官员上行下效,有些不惜昧着良心亲自残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王珽玖组织、策划、指挥了对保定法轮功学员长达六年多的血腥迫害。

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在全市领导干部大会上,王珽玖指令加大迫害法轮功的力度;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八日召开广播电视大会,煽动对法轮功的仇恨,要求全市继续加重迫害;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在全市领导干部大会上讲话,要求大办所谓的“学习班”;二零零三年一月三日在市委八届四次全体(扩大)会议暨全市经济工作会议上,动员全市力量抹黑诬陷法轮功;同年六月十三日王珽玖主持召开迫害法轮功会议;二零零四年一月九日,在保定市创建文明生态活动中,王到场公开支持迫害法轮功活动;同年三月十日,保定市召开创建文明生态社区暨秋冬季绿化工作动员大会,王讲话攻击法轮功……

王珽玖多次与河北省委副秘书长、“六一零”主任张国钧等人制订迫害计划。并在多次会议以及与下属谈话中,指使各县市大办“学习班”、“转化班”、“法制教育中心”等诸如此类的洗脑班,实则是肆意殴打、滥用酷刑和敲诈勒索法轮功学员的黑监狱,杀人无算的法西斯集中营。

二零零一年五月,王珽玖巡视保定市北市区洗脑班。法轮功女学员荣红贤对他说了几句真话,随后即被隔离,几天后年仅32岁的荣红贤就死在了保定精神病院。

王珽玖常去基层进行现场鼓动和政治施压。一九九九年十月二日,来到涞水县公安局地下室,亲自参与对一名法轮功学员的非法审问。当夜凌晨一点,该县公安局就开始大面积抓人。8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并强迫筛沙子之类的体罚劳动,一律不准家人见面。不久,涞水县委书记韩雅生与副书记孙贵杰开办“转化班”。60余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打靶场,用铁丝绳吊打、上老虎凳等等酷刑逼写所谓的保证书。红色恐怖历时37天。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雄县几名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被劫持回当地。王珽玖闻讯后,急忙赶往雄县,勒令各级干部加大迫害。这几名依法上访者不但被非法拘留,刑讯逼供,还被各乡政府、派出所打家劫舍。三天后,除一老太太被放回外,其他六人全部被非法送进劳教所,遭受进一步的凌辱和人身摧残。

2. 王昆山,男,原保定市市长,邪党市委书记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王昆山在保定市抗击非典第二战役领导干部大会上讲话,诽谤法轮功,要求全市加重迫害。在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一日保定市第十二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上作《市政府工作报告》,鼓动全市迫害法轮功。

二零零三年十月,由王昆山与王珽玖坐镇,保定市公安局牵头,在新市区绑架了30多名法轮功学员,关进保定看守所。二人还对保定市三名法轮功学员的单位强行施压,开除了他们的公职。

3. 于群,男,原保定市市长

在任涿州市委书记期间,多次在乡镇召开攻击法轮功的现场会,叫嚣要在涿州铲除法轮功。曾指使公安局国保大队增加警力,蹲坑、跟踪,后绑架了多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涿州市发生了举世震惊的警察强奸案——东城坊派出所年轻警察何雪健,在办公室强奸了两名年纪与其母亲相仿的法轮功学员。丑闻在国际曝光,令国人蒙羞。“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就此向于群发出罪行通告。

于群升任保定市长后,还亲自指挥涿州市公安局行恶。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一日晚,绑架了董汉杰、邢俊花、高春莲等九名法轮功学员,并抢劫现金及电脑、打印机等价值几万元的财产。在涿州刑警大队,对他们施用“铁椅子”等酷刑。十月十四日,于群又亲自带人绑架了四名法轮功学员。

4. 宋太平,男,保定市委书记

宋太平和邢台籍同乡李剑方、张峰密谋于办公室、餐桌之间,推行中共对法轮功“外松内紧”政策,即在媒体上淡化,现实更加疯狂迫害。宋太平在奥运、所谓六十年大庆和上海世博会期间,大造声势,有计划、有预谋、大规模地迫害法轮功学员。以此震慑、恐吓当地百姓,严防各界上访,营造虚假的和谐社会局面。

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至八月八日,即北京奥运前夕,仅四个月就有362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25人绑架未遂,402人次被非法抄家,80人被严重骚扰。其中,3人被迫害致死,10人被非法开庭,67人被非法劳教。成为本年度全国侵犯人权最严重的事件之一。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一日至九月二十五日,全地区有70人被绑架。其中九月二十三日在同一时间段内,安国、博野、蠡县就有30多人被绑架,并非法抄家。成为该年全国最大的绑架案。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下午,保定市“六一零”、公安局、国保支队出动大量警力,在易县、定兴、高碑店、涞水、涿州与当地“六一零”、公安一同作恶。土匪般的踹门、撬锁,抢劫现金、财物。骚扰88人,绑架61人,其中大部份被非法劳教。

宋太平掌控保定邪党,对法轮功三年三次大迫害,罪孽深重。

5.李定元,男,原保定市委副书记、市人大主任

曾任保定市“六一零”领导小组组长,是迫害法轮功的主谋。二零零一年四月,在保定市公安局会议室召开会议,要求各区、县和保定市直各机关加重迫害法轮功。

6. 王庆明,男,原保定市委副书记、市政协主席

曾任保定市“六一零”领导小组组长,迫害法轮功的主谋。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在市政协十届一次会议开幕式上,攻击法轮功。五月三十日,在省电视电话会后的市政法工作会上,诬陷法轮功,要求全市进一步迫害。六月十三日,在全市维稳工作会议上亲自布置迫害。

7. 王会平,男,原保定市委副书记

曾任保定市“六一零”领导小组组长,迫害法轮功的主谋。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二日,在保定市领导干部大会上发出三条邪令,要求“深化”迫害,大办洗脑班,追捕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二月中旬,主持召开保定市稳定政法信访工作会议,会上把法轮功作为敌对势力。随后又召开保定市国家安全工作会议,把保定视为重点地区,要求加大迫害力度。

8. 李剑方,男,原保定市政法委书记、市委副书记

曾任保定市“六一零”领导小组组长,迫害法轮功的主谋。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二日召开保定市稳定工作会,把法轮功列为“七个严防严控”的首位。二零零八年多次和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张峰一起,借奥运之名,利用所谓安保会、调度会、现场督导等逐级下达恶令,致使保定地区法轮功学员普遍遭受了严重的人身迫害。

9.孟祥伟,男,保定市副市长,原阜平县委书记

在任阜平县委书记时,多次迫害法轮功。二零零五年十一月直接下令大搜捕,绑架14人。其中张秀忠被枉判4年,非法关押在冀东监狱,杨曾花、焦风、贾瑞生三人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七年七月三十日至九月份,绑架13人,孟祥伟指使非法劳教4人,并亲自主持会议扣发两名法轮功学员的教师工资。

10. 崔启慧,男,保定市政协主席,原高碑店市委书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崔启慧在高碑店市公安人员大会上大肆鼓动:“你们不打断法轮功的一条腿就不算好警察!”在他的支持、纵容下,以赵克军为首的下级官员积极表现,疯狂殴打法轮功学员,大肆敲诈勒索,共计106万元。

11.张峰,男,保定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

此人组织、指挥了自二零零七年以来对全市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此期间所有被非法抓捕、关押、洗脑、劳教、判刑、迫害致死、致残、致伤,以及被逼流离失所的人,张峰负有直接领导责任。

二零零七年,保定地区有二、三百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非法抄家,几十人被非法劳教。

八月二十九日凌晨三点半左右,保定市公安局国保支队伙同望都县国保大队、贾村乡派出所十几人,开着四辆车,将西贾村孙景素家包围。鬼鬼祟祟跳墙进院、扒窗入室,强行绑架孙景素到保定,再送石家庄劳教。

奥运前期,张峰和市委书记宋太平一起,指挥绑架了全地区300多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六日,保定市公安局国保支队现场督阵,在定兴县绑架了几十人,非法拘禁在各派出所。当日晚七点,保定国保支队又伙同高碑店“六一零”、国保大队出动30辆警车,绑架梁家营乡赵庄村15人。

二零零九年八、九月间,由张峰与宋太平坐镇,在安国、博野等地绑架70人。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下午,在张峰与宋太平指使下,在易县、涿州等五县市绑架61人。

12. 李老铁,男,原涞水县委书记

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在保定邪党书记王珽玖开会的当天,李老铁便通知副书记孙贵杰、张海利,公安局李增林、刘耀华,法院院长崔继坤,检察院,以及各乡镇的书记、乡长,赶到党校洗脑班。

这里准备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麻绳子就是一千条!他们就位后,顷刻间棍子、镐柄、铁锹柄、鞭子、胶棒等四处飞舞,击打声和院内男女老少的惨叫声乱作一团,令人颤栗。李增林笑看着手下警察发疯似的打人,以此取乐。孙贵杰用鞋底“啪啪”地抽脸,多人被打得耳鸣失聪。崔继坤叫手下用绳子提人胳膊到后脑勺,胳膊随时都会扭断变残。刘耀华强制人下跪,一跪就是半天……一个洗脑班下来,到处都是被打得变了形的人,有的腿被打瘸,有的头被打肿,有的眼睛被打得青紫,有的脸上带着鞋底子印。一人被当场打昏,身体不断的抽搐。这次“办班”收费,每人被敲诈2000元,各乡镇又趁机勒索一千、几百元不等。

涞水县于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劫持80多人,二零零一年三月劫持40多人,又在这个党校开办了第二、三次更加凶残的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李老铁、王慧欣坐镇,强制捆绑28人挂牌游街,召开所谓的公判大会。其中 6人被非法劳教,2人被枉判5年徒刑。被判刑的一名女学员,在李老铁上任时,曾真诚的给他写过信,希望他了解真相,停止迫害。李老铁见信后不但不接受民众的真实反映,反而命令手下对她残酷迫害。他们专门踢、踹、碾、踩其乳房,脸被打得青紫肿大,腰被打伤不能直立,上厕所还得弯着腰有人搀着。身体伤痕累累,血和泥土粘在身上。即使这样,李老铁、孙贵杰仍将她非法关进看守所。

李老铁任职期间,涞水县有5人被迫害致死,他(她)们是:张秀仙、焦凤兰、闫建齐、吴彦水、张志永。还有7人被枉判5~15年重刑,10多人被非法劳教,近40人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和看守所,有的关押长达1~2年。多人被抄家、毒打、敲诈现金。有的被开除公职、停发工资。有的妻离子散,流离失所。

13. 刘金勇,男,原易县县委书记

一九九九年对法轮功迫害一开始,刘金勇就指使公安局和各乡、镇派出所,对各单位、各村庄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抄家。逼交大法书籍、录音带等,毁书、勒索罚款、强迫人人写保证书。很多人被抓进各派出所、看守所。不法官员趁机大量勒索,县委副书记宋海振勒索数万元装进自己的腰包。

在乡镇集市上,象“文革”一样,对法轮功学员游街、批斗。在易县汽车队、县粮局多次开办洗脑班。很多人被劫持后,遭受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刘金勇指使宋海振,政法委书记于连有,公安局局长付平德等三人,在县招待所会议室召开县直机关数百人大会,对16名法轮功学员人批斗、游街。之后,刘金勇亲自参与对其中2人非法宣判,并送高阳劳教三年。其余14人被勒索,有的高达万元,少的数千元。十二月初,易县公安局绑架6名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对他们非法抄家,抢走粮食、拖拉机、耕牛,敲诈勒索,砸窗毁屋。

二零零零年十月,裴山镇一些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被绑架回来关进拘留所、看守所。镇政府在县委的高压下,开车带人强行闯入学员家中,把门窗全部砸破,把所有值钱的东西、粮食全部拉走,每人勒索3万元。并扬言:“让你们家破人亡,看你们还敢不敢上访。”山北乡一些法轮功学员上访,也被劫持、关押,房子被当地不法官员推倒。

二零零一年八、九月间,刘金勇、宋海振、于连有指使检察院对13人非法批捕、起诉,并指使法院对他们非法判刑7~15年。其中李桂敏被看守所恶警迫害致死。

14. 王月衡,男,阜平县委书记

二零一零年五月,王月衡命令警察五月十二、十三日晚整宿值班,见法轮功学员就抓。“六一零”办公室主任杨建伟,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王益民,副局长翟向宇,国保大队长张进辉,城关派出所所长贾金渊调动所有警力穿上便衣,布满所有街道路口。

十二日晚八点多,53岁的樊高宗刚走出家门,张进辉、范振华跳下车,把她绑架到国保大队。近九点,52岁的马玉芹和59岁的马玉荣老姐俩去看身体不好的大姐,路上被张进辉开车拦住,范振华和一个叫小王的警察把她俩劫持到国保大队,强行脱光她们衣服搜身,没有搜出任何东西。第二天张进辉准备把马玉荣、马玉芹送看守所,因身体原因,下午三点才放人。

十三日凌晨四点左右,60岁的赵付荣被城关派出所两个警察强行拽上车,拧着她的胳膊到派出所非法审问。60岁的法轮功学员段振春,在马路遛弯,被城关派出所警察拉倒在地,段浑身抽搐,恶警用力踢她的腿,把她的上衣撕破,拽上车到派出所。张进辉和几个警察轮流非法审问,欺骗她说出姓名就放人。之后,他们立即上网查找家庭住址,抄了她的家。

15. 石海林,男,保定市副市长,原安新县委书记

二零零一年六月,石海林带人到安新县看守所,带头暴打法轮功学员刘新君,其他随从见他出手,便一哄而上,把人打了个半死。又将刘新君转到县洗脑班,继续非法关押,并勒索罚款。

16. 韩占山,男,涿州市政法委书记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涿州市义和庄乡法轮功学员王刚、张莫、张莫的母亲、臧翠青、陈玲梅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乡政府冻了七天。又用手铐把人吊在停车场的棚子上,不让吃饭睡觉,吊了三天三夜。

十月十二日中午,韩占山到义和庄乡,挨个问:“还炼不炼法轮功?”大家回答一致:“炼!”韩占山一挥手,乡书记马树海、乡政法书记任炳辉等乡政府人员便开始大打出手。

几个人把张莫拉到院子里,围成圈,用棍子和三根高压电线拧成的鞭子从头打到脚。张莫的母亲听到儿子撕心裂肺的叫声,几乎晕死过去。任炳辉见状,叫来乡卫生院的尤洪,凶狠地说:“给她打针!”老太太说:“我没有病,不打针。”“我叫你不吃药不打针!”任炳辉从尤洪手中一把抢过注射器,扒开老太太的裤子,就往身上乱扎。

他们又把一直吊在棚上的臧翠青摘下来,拉倒在地。任炳辉边说边扒老太太的上衣,往上扒到肩,然后又扒裤子,一直扒到脚后跟,只留一个内裤,现场的人都看着热闹。马树海带着几个乡长用打张莫的凶器同时毒打臧翠青。打了一会儿,任炳辉出主意说:“打得不疼,把它拆开吧,越细打得才越疼!”臧翠青被打昏死过去后,又泼冷水浇醒,接着用手铐吊起来。

吊起来薄内裤更明显,上班的人都看到了。吊了很久。任炳辉觉得达到了糟蹋人的流氓效果,就把她的裤子提上。这时乡长白景华说:“别给她提!”说着皮鞋就朝臧翠青的小腿迎面骨狠狠地踢去,老人被踢得空中荡来荡去。乡长一发恶,任炳辉的邪劲更足了,又问臧翠青:“你还炼不炼?”回答:“炼!”他叫人端来几杯冷水,灌到老人嘴里,说:“那你就拉尿在裤子里吧!”又叫人端来一脸盆冷水,拎起老人衣领倒进去。

接着他们逐个暴打陈玲梅,70多岁的苏国华,王刚(后被迫害致死)等人。

17. 李金龙,男,徐水县政法委书记

一九九九年由李金龙带头,把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安肃镇中学教师荆奇打得满脸是血,大半个背心被染红。乡政府的干部史志国、祁保祥、刘艳军、李宝柱等人轮番殴打他,棍子打折三截。袁冬拿起断棍子接着打,直到打累了才停手。最后敲诈2200元。

18. 靳志荣,男,徐水县高林村镇书记;周玉侨,男,高林村镇政法委书记

高林村镇妇女刘玉荣原来浑身是病,学法轮功后,疾病不翼而飞。一九九九年农历十一月初一,她和同村的几名女学员抱着一颗真诚善良的心去北京上访。还没找到信访办,就被警察带走。傍晚当地政府去接,刚一上车,刘玉荣就被坐在两边的周玉侨、靳志荣象发疯似的抓住头发左右开弓打嘴巴子。一边打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叫“打死你们!罚死你们!”就这样一路连打带骂。后来司机说“算了,回去再说吧。”这才停下来。

车到乡政府,大院里黑压压的站满了人,象天塌了一样阴森恐怖,个个阴沉着脸,眼里冒着凶光。她们几个一人关一屋,几十名恶徒开始刑讯逼供。刘玉荣说:“人权自由、信仰自由是宪法规定的,是每个公民最基本的权利。”一个恶徒对着她右前胸就是狠狠一拳,顿时她感到呼吸困难,疼痛难忍,差点背过气去。连打带骂加侮辱近两个小时。到夜里有三、四个人看着不让睡觉。

第二天早晨,周玉侨来屋里抡圆了胳膊扇了她几个耳光,边打边喊:“还炼不炼?你们要炼就打死你们!”警察逼她写保证书,按手印,接着把她关进拘留所二十多天。

他们又把刘玉荣没炼功的丈夫关进乡政府,敲诈一万元后才放人。还撤了他的职,叫他在学校干勤杂工。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日,刘玉荣被镇恶党人员劫持到石家庄非法劳教,恶警不许家人探视。

19. 李朝英,男,高碑店市方官镇书记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蒲秀红等11名女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当晚被劫持回方官派出所。镇书记李朝英对她们拳打脚踢,用电棍电。后送高碑店拘留所关了三天,又劫持到靶场洗脑班迫害了20天。

20. 刘振福,男,涞水县涞水镇镇长;胡玉祥,男,涞水镇书记

一九九九年八月,涞水镇在镇中学办洗脑班,胡玉祥、刘振福对法轮功学员威逼、恐吓、毒打、罚站。

二零零零至二零零一年,涞水镇私设监牢。这个“监牢”由伙房改建,门窗被钢筋棍焊死,门从早到晚锁着,屋里漆黑,满是油污、煤面,潮湿的地上铺着一些稻草当床。有的关押在这里长达九个月,有的近一年。他们不给饭吃,不给水喝,由家人送。不能随便去厕所。他们拿铁锨柄、棍子不管头和身子乱打。书记胡玉祥、镇长刘振福污辱人格,用皮鞋踢头,踢到太阳穴人昏倒在地,还说要把人拖出去倒上汽油点天灯。

曹小玲,涞水镇东关村人。曾多病缠身,最严重的是静脉炎,人称二号癌症。一九九六年她喜得大法,身体白白胖胖,神采奕奕。

二零零零年七月,镇恶人把曹小玲关在 “监牢”近一年。她被刘振福、胡玉祥、副书记李大伟、韩殿青、韩敬玖等人残害。他们让曹小玲和其他人跪在镇政府大院的水泥地上,打手们各持凶器,毒打她(他)们,刘振福手里碗口粗的棍子都打断了。曹小玲出去没几年就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七月,在刘振福、胡玉祥的指令下,全镇职工出动包围瓦寨村,绑架了张秀仙。她年迈的老父亲再也承受不住长期的迫害和恐吓,离开了人世。胡、刘二人不但不叫她回家给老人送终,反而镇大院戒严,封锁消息。不准她与家属见面,不准与外人接触。把门反锁,不许上厕所。以后,涞水镇又派人每天住在张秀仙家,轮流监控,形影不离。沉重的精神压力,使张秀仙全身浮肿,每天吐血。在其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还看着她,直到张秀仙吐血二十多天后死去为止。

南瓦寨村年近六十的张桂荣,是全村公认的好人,伺候公婆尽到了大孝。二零零零年被抓到涞水镇中学,刘振福、胡玉祥带头毒打,致使张桂荣精神失常。

21. 李振生,男,涞水县永阳镇书记

二零零九年“十•一”期间,永阳镇恶党人员迫害非常疯狂。镇书记李振生下手毒打,还雇佣当地痞子庞金良当打手。李振生不但恶毒而且流氓,对前去要工资的女学员说:“如果你今天满足了我的要求,我就给你开工资。”这期间,李振生敲诈勒索法轮功学员数万元。

22.孙建民,男,原定兴县固城镇书记

为了所谓迎“十•一”保稳定,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晚七点,孙建民下令:“全体工作人员立即紧急集合待命,不准走漏半点消息……”深夜两点左右,镇上来了七、八十名警察和14辆警车,再加上镇政府的共20辆左右。四点钟由乡包片干部带领,气势汹汹地闯入法轮功学员家中。或破门而入,或翻墙入院,或跳窗进屋。连喊带叫,鸡鸣狗吠。有的来不及穿衣服,就被他们连拉带拽推上车。有的被戴上手铐。如果家里没人阻拦,更是打得厉害。他们翻箱倒柜,吓得孩子们发呆不敢动。这回作恶共绑架18人。村民们都说,真象鬼子进村一样。

23. 王增学,男,清苑县村书记

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自述: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八日晚十二点,清苑县×乡综合治理办公室大规模绑架法轮功学员。十几人被抓到乡政府,每人拿100元的租车费。二十日,我们去大队讲真相说明情况。治安员陈建社问:“民兵去没有?”我说:“没见到。”“这乡里太不像话了,不通知大队就抓人,我知道了,你们走吧,书记来了就不好说了,你们快走!”

不一会儿,大队书记王增学来了,他马上恶毒的扣大帽子:“你们这是聚众闹事,围攻大队!和上中南海没有什么两样,你们谁也不能走!”随手打了我两个大耳光,“谁都是一样,谁不让我当官都不行!”然后掏出手机把综治办的叫来,将我们推上车拉到乡里。一人一屋,不由分说,把我们按倒在地。把拖布头去掉,用棍子狠狠地打我们。我紧咬着衣袖,后来我被打昏过去。

夜深了,我们被带到派出所,他们问还炼不炼,我们说炼!第二天就被强行绑架到县拘留所。晚上同号的人看了说:“真狠哪,血还流呢,打的都开花了!”

我们绝食抵制迫害,三天后放我们回家,每人家属拿了300元钱。

一九九九年七月后,王增学极力追随江氏流氓集团,带领乡干部到各村抓人打人,许多人都遭到过他的迫害。他还提出让每个法轮功学员交1000元做押金。逼迫学员骂大法,骂师父,真是坏透了。

24. 张志军,男,原涞水县涞水镇南瓦寨村书记

积极配合县、镇、派出所的邪恶勾当,主动监视,蹲坑,恶意构陷本村法轮功学员。张志军视法轮功为敌,每每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他比谁都高兴,甚至说:“我就是为迫害你们炼功人来的。”

被县镇两级迫害致死的张秀仙和张志勇,被非法判刑的程兰,被非法劳教的张秀启,被迫长期流离失所的学员,以及被迫害精神失常半年之久的张桂荣等,张志军都直接参与了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三日,县公安局恶警戴春杰、董洪浩,在张志军的带领下,非法闯进张秀峰家抄家。张秀峰被迫离开,家中剩下78岁的老母亲、瘦弱的媳妇和两个三岁的孩子。正值麦收玉米播种大忙季节,眼望着地里的庄稼收不回。老太太弯着腰一挪一蹭地来到张志军家大门口。张志军出来呵斥道:“干什么?!”“你把我儿子逼走,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过呀?”老人又找村长又找公安员,都没结果。中午11点钟,张志军突然进门:“你们走吧,别在这住了,开奥运会要对你们严打了,如果你们再闹,把你们都弄进去,弄你们个家破人亡!”

25. 赵玉堂,男,涿州市东城镇窑上村原村长

二零零一年,赵玉堂带领涿州市国保大队杨玉刚等恶警,绑架了两名本村的法轮功学员。各拘留15天,并被敲诈5000元。二零零三年非典时期,他用物质和金钱诱惑本村刘红卫监视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伙同东城坊镇派出所所长褚春水、综治办主任柴玉桥、乡政法委书记宋晓斌等将本村6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镇政府派出所毒打。其中郭旺被迫害致死,一人被逼流离失所,一人被拘留15天。其他分别被拘留2~3天,被敲诈2000~3000元。

26. 张学钢,男,易县裴山镇书记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一对新婚夫妇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来。第二天,张学钢带镇上30多名工作人员,用木棍、镐头、铁棍砸毁他们家新房五间。所有家具、被褥、衣服、金首饰、古董、几千斤小麦、玉米、棉花、花生、油、碗筷被抢劫一空。做饭的铁锅被砸烂,一套新组合家具没法抢走也被砸烂。新郎被关在易县拘留所四个月,被勒索4000元;新娘被关在易县看守所两个月,被冯德成敲诈2000元。他们又被裴山镇官员敲诈1.8万元,被裴山西街村委敲诈5000元,直接经济损失10万多元。

张景秀,女,三十八岁,裴山西街人。二零零零年一月去北京上访,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冯德成将其绑架到县看守所。之后,张学刚带领派出所全体警察、镇政府官员和西街村干部30余人,闯入她家,用镐头、铁锤、木棍将几间房的门、窗、玻璃砸烂。家具、筷碗盆、米面油、玉米、小麦、花生、棉花被抢劫一空,饭锅被砸烂,两扇大铁门被卸走。张景秀的丈夫在院子里抱头痛哭。

张景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被勒索2000元才放回家。二零零零年三月,她被绑架到镇洗脑班两个月。每到恶党“敏感日”,她都被抓到镇洗脑班强迫劳动。后来张景秀被迫害成疾,二零零五年腊月含冤离世。

27. 余文亮,男,唐县王京镇书记

王京镇书记余文亮、镇纪检书记张振栓命令手下和18个村干部,把每村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本村大队,收书、音像资料等。用罚款、上学、当兵、公职等要挟家属,威逼放弃信仰。截至二零零四年三月,王京镇已有5人被劳教,14人被非法关押在县拘留所,4人被劫持到洗脑班,64人被非法关押到镇政府。

在镇政府,男的关一间,女的关一间。这64人无一不遭毒打:东安乐村豆国平,遭拳脚猛打;王京村张敬丽惨遭毒打后,和丈夫高长秋一起被关进拘留所;西建阳村张世杰只穿一短裤、光着脚被带到镇里后,酷刑折磨一夜,口角流血,半脸红肿,浑身上下青一片、紫一片,身上还有烫焦的痕迹,后送县拘留所……

镇上轮番看管,不准人们睡觉,一小时一点名,进行所谓“熬鹰”迫害。由张振栓、余文亮、郭保仓、韩余刚等四人非法审讯,把人单个叫到小屋。问还炼不炼,说炼,旁边三、四个恶人打嘴巴、耳光,拳脚相加。最后,“五保一”(每名法轮功学员由五个亲属以党票、工职、财产做担保,不准炼功),交3000元。出去后要求每星期二必须到镇里报到一次。

二零零一年一月,余文亮、张振栓等一帮人,将崔玉英家的电视机、摩托车抢走,她被拘留所非法关押两、三个月,勒索数千元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六月,西建阳村王惠卿被余文亮、张振栓、派出所长王树兴绑架到镇上,将其反背S型铐数小时后,又遭王树兴电棍电、余文亮毒打。把14岁的儿子带到镇里,用不让上学威胁、施压。二零零二年三月七日,余文亮、张振栓指使耿坤杰,带恶人们闯进王惠卿家。耿坤杰和大队书记张玉臣带头上房进院,院子里挖坑、撬门、翻箱倒柜搜东西,一条香烟一抢而光。

28. 张爱臣,男,原保定市江城乡政法委书记

为了防止一名女法轮功学员上访,张爱臣派人24小时住她家,三班倒。不但白吃白喝,还两次抢走她家的汽车,交钱才让开回来。非但如此,还抢走她家29寸电视、沙发,三件套的春秋椅、三件套的窗帘、录放机、VCD机。砸光了六间新房的玻璃和大厅壁画。切断生活用电。抢光她家面粉厂的麦子、面粉、麸皮,还要砸面粉机。甚至公然叫嚷:“你们不是有钱吗?不给钱就拆房子!”最后这帮邪党人员勒索了5000元扬长而去。

张爱臣在抢劫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家时,他家不炼功的儿子正要出门,张的手下上去就是几个耳光。把他家结婚时买的摩托,以及冰箱、彩电、洗衣机等价值一万多元的家电抢走。

他还叫手下把两个法轮功学员打得脸呈黑紫色,肿大变了形,每人勒索1.6万元后再拘留。

张爱臣多次办洗脑班,责令每人每天交100元,不去的每天交300元。

初步统计,张爱臣仅对刘庄一个村的法轮功学员的敲诈就超过10万元,白条也不打。

29. 曹某,男,安国市祁州镇干部

祁州镇妇女史永清,离异后与儿子相依为命。从前她一身是病,弱不禁风,家务、农活都干不了,身心痛苦不堪。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家里、地里的活样样能干,脸上总挂着笑容。

法轮功遭迫害后,她多次去北京上访申冤。这期间,安国市“六一零”主任刘建涛、王彦青、市委副书记陈克祥等人经常到家里骚扰。祁州镇曹某怕担责任,恐吓她:“如果你不嫁到外县,就让我儿子强奸你!”

不久竟将她拐卖到定县丁村一男人家中,遭随意打骂和强奸。史永清不堪这样遭人虐待,以拐卖妇女儿童罪上告,反被抓到劳教所。出来后,曹某怕她再告,又把她抓到涿州洗脑班迫害。史永清回到家中,继续上告。

二零零四年腊月十八,史永清的娘家人接到去安国医院太平间认领尸体的通知,家人看到的是史永清蜷缩的尸体。想做尸检,公安局威胁阻挠说:“死在大街上给200块钱,死在公安局给600块钱。”后来他们给了1000元,逼着家人把尸体装入棺材下葬。一个35岁的年轻妇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留下的孩子跟着掏粪挣点钱的姥爷艰难度日,后辍学。

30. 樊文志,男,清苑县东闾乡人大主任、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

其人利用职务之便,想借迫害法轮功之机大捞一把。在一次敲诈未遂后,竟怀恨在心,使用卑鄙手段将一个四口富裕之家搞得一贫如洗,三人坐牢。

一天,樊文志找到东闾乡卫生院医生胡占峰,让他把在外避难的妻子张小丽(因炼法轮功被开除教师公职)叫回来,保证不再找她。二零零四年九月八日晚,樊文志却带20多人将回到南王庄家的张小丽绑架到“转化”班。之后,樊文志多次向胡占峰勒索,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我非叫你家破人亡不可!”

张小丽被严重迫害,昏迷30多天,又送进保定劳教所。胡占峰去探视,见她瘦得皮包骨,僵直不能动,嘴说不出话,眼睁不开,呼吸急促,脉有间歇。他要求治疗,警察说:“家里不拿钱来,不给看!”

回来后找乡里反映,他们表示向上反映,尽快保外就医。等了一个多星期没音信,胡占峰和孩子就去了樊文志家。在楼下等了几个小时,樊文志才下楼,要打手机叫公安局收拾他们,他们只好回家。

一天晚上,樊文志带人抓胡占峰,人不在,就把16岁的儿子从被窝里拽出来,抓到乡派出所。樊文志指使所长王生等人大打出手,孩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头上好几个包,身上多处青紫,非让他承认是炼法轮功的。接着送洗脑班关押一年。

胡占峰带小儿子逃走,被樊文志抓回拘留15天,理由是“威胁他人正常生活秩序”,又将他劳教一年半。

胡占峰一家四口,三口被关押。12岁的小儿子受了刺激,哭叫着满街找爸爸。第二天才被好心人收留。一个多月后孩子回到倒塌露顶的破屋里,寒冬腊月衣食无着落,病了无人照看,忍饥挨饿,荒废学业,四处流浪当童工,任人欺凌。

胡占峰被劫持到保定劳教所,每天三顿馒头,酸白菜汤,不让吃饱,还要做16小时奴工。他发烧、呕吐,头晕,没人管。胡占峰不炼法轮功,也被铐在铁床上长达20天。加上超时劳动,他再度病倒。要求诊断,被姓杜的医生臭骂一顿,赶出诊室。从此他留下了病根,胸闷气短,全身乏力。

夫妻同在铁网高墙内,胡占峰不断听到妻子的消息:张小丽被队长张国红禁闭,吊刑,电刑,十天还不让合眼,绑在死人床,灌大便汤……在胡占峰多次要求下,夫妻才见了一面,二人无言以对,张小丽抱着丈夫只是哭。

张小丽身体极度虚弱,经保定252医院检查,盆腔、子宫内各有一个肿瘤。大夫建议保外就医,保定劳教所不准。张小丽七旬的老父母和身残的弟弟赶去探视,恶警不让见面,说:“等治不了了再让你们接回去!”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七日,胡占峰被无理延期55天后释放。到家后,已是一片废墟,野草一人多高,三间屋顶坍塌,配房倒塌,家电等财产丢失,诊所药品全部报废,3000斤板蓝根等药材腐烂,承包的34亩耕地荒芜两年,15亩地的塑料棚膜和竹弓子丢失,造成直接经济损失共计57万元。

因为拒绝邪党官员敲诈,一个曾经欢声笑语的富余之家就这样被当权者毁了。次日,父子相见,三人抱头痛哭。

从此,胡占峰带孩子出门求生。他当装卸工,小儿子在饭馆打工。有一天累的孩子受不了跑了,胡占峰到处找,昏倒在路边。

后来,胡占峰去劳教所探视,见妻子精神萎靡,头发被剪得秃一块长一块的,问话也不理。原来张小丽又被吊铐半个月,遭电刑,被逼得精神失常。

…… ……

后记

一个个大小官员,一副副变态嘴脸。从保定地区这冰山一角的罪恶,我们不难看到河北省,乃至全国正发生着什么,我们整个中华民族将面临着什么。“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是保定近代一位县令的为官之道和做人操守,再看看今天这些中共邪党的官员们,则横行乡里,残民以逞,反其道而行之。

这些邪党官员,助纣为虐,心无道义,拿着老百姓的钱,去残害生活在同一方热土上的父老兄弟姐妹,请扪心自问,良心何安?你能把自己的这些赫赫“政绩”在媒体上公布于世吗?你能把堂而皇之的“公干”言行告诉自己的妻儿老小和亲朋好友吗?当这段历史匆匆过去,你们将如何面对后人以及自己的未来?

邪恶党魁江泽民在一九九九年说“三个月消灭法轮功”,如今过去十年,法轮功传播世界一百一十多个国家和地区,法轮功著作被译成30多种语言全球公开发行,且获奖逾千,“真、善、忍”已成为普世公认的高尚理念。而江泽民、罗干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则被30多个国家起诉,声名狼藉。目前,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正以非凡的智慧和勇气,全面突破中共邪党一言堂的新闻封锁,将所有对法轮功的诬陷、造谣、诽谤,以及欺骗、坑害几代中国人的事实真相曝光于天下。

世人很快就会看清:中共邪党这一西方幽灵,是中国的灾难之源、动乱之根,是炎黄子孙的大不幸,它才是真正的邪教。邪党可以逞凶一时,但最终必然在可耻的失败中走向灭亡。中华民族也将在这场巨难中崛起,迎来一个崇尚宪法、尊重人权的新纪元。

迫害法徒罪孽深,神目如电察毫分。
大难降临藏无处,利禄功名化烟云。
知耻言悔犹未晚,将功补罪见真心。
愚迷不悟定淘汰,善待大法有新春。

附:《保定恶报警示录》之一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人类的历史,冥冥之中分毫不差地演绎并验证着“善恶必报”的天理。悠悠五千年中华神州,绝非邪党短短几十年杜撰的“无神论”所能否定。

中共邪党官员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没有暴力反击之忧,却能速得功名利禄之果。但这颗果子确系逆天叛道而来的恶果。沾满鲜血的官位和罪恶的不义之财,终将以身家性命为代价。打开明慧网,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令人触目惊心。一件件看似偶然的变故,按照佛家讲,皆有因果。以下摘要保定地区作恶报应部份案例,望君以此为戒,悬崖勒马。

●王昆山,男,原保定市市长,邪党市委书记。在任职期间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后被双规,撤销一切职务,从任书记到撤职只有两个月,成为全国最短命的市委书记。

●韩雅生,男,原涞水县委书记。疯狂迫害涞水县法轮功学员。一次他在靶场洗脑班说“看看我这手,麻,天天在输液呢……”这本是上天对他的警告,但仍不悔悟继续作恶,最终因贪污受贿,被关押受审,全省通报,撤销一切职务。

韩雅生
韩雅生

●黄法曾,男,原安新县委书记。二零零零年初,曾有邻县书记向其讨教,法轮功上访如何制止。黄法曾出馊主意说,老百姓最怕抄家,基层干部最怕撤职。结果造成邻县很多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打家劫舍,一些基层干部被撤职。事后一个多月,黄法曾突患癌症而死。之后,其子开车追尾,车祸身亡。

●金殿元,男,原定兴县委书记。在任职期间,死心塌地追随邪党,关押、上报、看管、迫害法轮功学员,曾使数十名法轮功学员被拘留,多名被劳教。他还带人跑到拘留所亲自提审法轮功学员。调任保定市水利局长后,正值春风得意之时,却因贪污、受贿罪及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被判刑16年,投入监狱。

金殿元
金殿元

●韩国民,男,涿州市松林店镇黄屯村书记。二零零三年七月一日,伙同市国保大队恶警非法抓捕9名法轮功学员,并诽谤大法。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一日其大儿子在化工厂上班时,掉进40摄氏度的化学原料中,当场死亡,打捞后只剩一点儿骨头。

●周庆年、韩建国、李小铁,男,蠡县小陈乡南大留村书记、村长、治安主任。一九九九年法轮功遭受迫害以来,协从上级多次迫害法轮功学员,书写攻击谩骂大法的标语。三人均已遭报:韩患胃癌;李患肺癌;周患糖尿病,并殃及妻子得心脏病在保定住院一个多月。

●李俊志,男,蠡县兑坎庄书记。在职期间,谩骂大法,经常勾结蠡吾镇不法人员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元旦至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名女法轮功学员两次被非法关押。她们绝食抗议,家人要求保释,李俊志说:“兑坎庄这么多人,死一个两个不显少。”在关押期间,李俊志协助蠡吾镇不法人员勒索2万多元。二零零二年,李被免去书记职务。第二年,他儿子橡胶厂里的一个工人从房上摔下来死亡,赔款四万元左右,不久他另一个儿子出了车祸。

●刘红卫,男,涿州市东城坊镇窑上村人。听村干部说报一个炼法轮功的奖赏很多钱。他白天打听誰是,晚上就去蹲坑,经过几个昼探夜蹲,正准备报告领赏时,刘红卫突然说话失常,精神分裂,最后严重到赤身裸体在垃圾堆里觅食。现刘已走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孙志彪,男,涞水县虎各庄村民。他当众撕电线杆上的真相传单,还说:“我看我怎么现世现报!”二零零三年十月一天晚上打完牌回家,一跟头跌在地炉子上,瘫痪的妻子喊不出话,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活活烧死,撕传单的臂膀被烧焦。

●张振福,男,定兴县肖村乡肖村营村书记。为了保住官职,紧跟上头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遭报,浑身是病,心脏病复发花去近万元。

●靳志荣,男,徐水县高林村镇书记。积极迫害法轮功,亲自毒打女法轮功学员。后因贪污被查办。

●鹿保田,男,64岁,原定兴县西江村书记。多年来他使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抄家。经他手迫害的有12人关进看守所,11人关进洗脑班,5人关进劳教所。鹿保田现双腿坏死,均被截肢。

●张永根,男,定兴县杨村乡西里村原书记。迫害法轮功后,他诽谤大法。一天晚上雷击,他家电表起火,火顺电线进屋,他正靠墙坐着,险些电死。这是神佛对他的警告,可他不信,仍旧带着派出所警察四处抓人。结果殃及家人,儿子得白血病,花钱不计其数,二零零一年死亡。他还不醒悟,乡里恶人去他家合计怎么整法轮功学员,饭菜摆了一桌,他母亲刚吃一口,突然死了。

●王金生,男,定兴县杨村乡五柳庄村书记。自99年7月后非法没收、撕法轮大法书籍。后来他两个儿子出车,在半路检修中被一辆货车撞上,一子当时撞死,一子成植物人(长期花钱治疗方渐愈)。

●冀良,男,51岁,涞水县南秋兰村书记。监视、密告法轮功学员,以此勒索钱财,并带乡政府恶人打家劫舍。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三日晚,开车行至易县,连撞二棵大树,车主和另一男子被抛出车去,冀良却在方向盘处被活活烧死,只剩一条腿。

●王增学,男,清苑县一村书记。视官如命,拿着鸡毛当令箭,对上头唯命是从。积极带领乡干部到各村抓人打人,许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到过他的迫害。二零零一年春,王增学开始得病,二零零三年非典过后,到处求医无效,最后烂死了。

●贾太行,男,唐县东足里村原大队书记。只要看到电线杆上有真相标语或发现村里有真相资料,就叫来乡政法委,骚扰和训责全村法轮功学员。后贾太行得癌症死亡。

●刘国英,男,原定州市清风店镇罗家庄村书记。多次利用高音喇叭谩骂大法和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割麦子时,刘国英与村民发生争吵,不慎被农具绊倒,当场死亡,年仅46岁。

●刘才山,男,定兴县天宫寺乡胡家庄村书记。亲自监控、恶告村里的法轮功学员,使多人遭绑架、抄家、拘留,并勒索十几万元。二零零四年九月,刘才山从自家墙头上摔下来,腰椎骨折。出院后,在家躺了半年多。兄弟姐妹都劝他以后不要再迫害法轮功了,他躺床上固执地说:“我好了,我还搞法轮功!”从那以后,身体每况愈下,二零零八年十月得血癌,第二年死在医院,时年54岁。

●张志军,男,56岁,涞水县涞水镇南瓦寨村书记。疯狂迫害法轮功,两条人命与其有关,使几人坐牢,给多人造成巨大精神痛苦。张志军不听劝善之言,反而破口大骂,并戏弄说“你们师父有能力,就灭了我”,“你们法轮功报应我呀,叫我遭报应!”

二零零零年儿子突然失踪,二零零八年张志军双腿动脉血管堵塞,做一条腿手术花去五、六万元,准备给另一条腿做手术时,突然糖尿病发作,二零零九年十月六日死亡。

●张白蛋,男,满城县抱阳村干部。经常领着镇干部到法轮功学员家逼写所谓的“保证书”。后来被铁钉扎进脚心,又得了腰椎盘突出。老伴在街上聊天,被狗扑倒摔断了胯骨,花了四万多元也没治好。他儿子买挖掘机作业时司机当场死亡,赔偿、修理花了20余万元。三儿子还出车祸重伤。

●白某,男,庞佐乡总校校长。迫害法轮功学员,车祸撞成残废。

●严保信,男,保定市水碾头村书记。卖力参与迫害法轮功。二零零四年与妻子去易县打猎,开车撞在树上,折断11根肋骨,妻子断了4根肋骨。

●杨英杰,男,博野县教育局长。二零零三年六月,开除一炼法轮功的教师,十天后,因程委镇中学食物中毒事件被撤职。

●娄增国,男,定兴县高里乡闫村治保主任。多次在大喇叭上诽谤法轮大法,其子娄标文在李郁庄洗脑班当副主任,毒打法轮功学员。娄增国遭恶报,成了植物人,现已死亡。

●康文海,男,定兴县村主任。强迫法轮功学员在所谓“敏感日”到他家店铺天天报到。经常由他儿子康广利代替其父。康广利二零零七年得白血病,花去上百万元,二零零八年十一月痛苦死去,年仅34岁。

●刘忠,男,57岁,原涿州市城西丁居委会书记。不遗余力的跟随邪党,多次伙同恶人恶警闯入法轮功学员家骚扰恐吓。二零零七年四月,被涿州市法院以“经济财产侵占罪”判有期徒刑11年。

●赵玉堂,男,涿州市东城镇窑上村原村长。多次带领涿州市六一零、国保大队、派出所绑架、拘留、毒打本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遭报得了心脏病。不当村长后仍不知悔改,继续主动助恶迫害法轮大法坑害好人,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一日猝死,时年49岁。

……………

以上这些人,他们既是害人者,更是中共邪党谎言欺骗、威逼利诱的受害者。白发人送黑发人,其父母该是如何的悲痛;家里失去顶梁柱,其妻儿将置身何往?法轮功学员不愿、不忍心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幕,才坚持不断地向民众讲清真相。

不要以为,几年过去了自己安然无事便窃喜。要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只争来早与来迟,“善恶必报”这永恒不变的天理,制约着人类,任何人都无法逾越。为邪党立下“汗马功劳”的天安门自焚伪案制片人陈虻、第一喉舌罗京,倾国之力也没拦得住二人共赴黄泉。我们选登《保定恶报警示录》,正是为了还在狂热、盲目、麻木迫害法轮功的人,真正看清中共邪党谎言和利诱的最终危害,以免重蹈覆辙,发生类似的悲剧。希望诸君以史为鉴,参照《九评共产党》,尽快良知发现,弃恶从善,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