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背的资料很多,有时甚至超过我的体重,但每次背起来都很容易。当时邪恶很猖獗。一次我和外地一个同修从市里背回老大兜子真相光盘、资料和《九评》。火车站检查口两侧站了两排警察,在把两大兜子放到传送带之后,我便让那个同修先走,心想有什么事我自己挡。当这些资料顺顺当当通过传送带后,那么两个大兜子,我竟然轻轻松松的拎了起来。
有一个夜晚背着大包资料在往家走,突然下起雨来。我怕把资料淋湿,便脱下外衣盖在资料上,继续往家走,到家以后发现,不但资料没事,连我的身上都没有一滴雨水。
有一天我想,何不自己建个资料点,不用这么费劲背来背去的,也能减轻外地同修的负担。二零零三年春天,我花了二千四百元钱买了一台三星牌复印打印机,从外地取回经文、资料后,自己复印。不久外地同修帮着买回一台电脑。慢慢的学会上网了。不会打开网上的经文,我求师父给我智慧,那么一想,他们就显示出来了,能打印了。我感动的哭了。直到现在这台三星复印打印机还跟随着我证实法。它的寿命的超常令我惊叹,有时机器一天一宿不停运转,也不出毛病,机器累时我就跟它沟通,“你先好好干,咱俩把这些资料做完了再休息,我也知道你累了,但这是证实法的需要。”它很听话,也知道证实法的伟大和救度众生的使命重大。
资料点逐渐扩大,我又添置了刻录机,塑封机,两台彩喷打印机。我一人承担了资料点的全部工作,包括买耗材,上网,下载,打印,刻录,塑封,也包括替同修发表声明,办理三退声明,还包括往同修家送资料。遇到困难时,我就求师父,因为心纯净,奇迹常常发生。比如有一次需要一个软件,电脑一打开它就出现了。有时打印时还没有点打印确定,刚这么一想,资料就出来了。那时机器出现毛病时,不敢去维修店,就自己在家拆了装,装了拆,渐渐的就知道小毛病怎么修了,也会简单的维修了,这对于文化不高,对机器维修毫无概念和常识的我来说,不能说不是奇迹。
为了满足同修对《转法轮》、新经文的需要,我开始做书。后来为了促“三退”救众生又做了大量的《九评》和部份《江××其人》等书籍。本来就忙碌的我,更没有了白天黑夜的概念,冬天甚至十多天不出门,没水吃便化雪水,接雨水吃。两天不吃饭是常有的事,睡眠也很少。因为在得法之前我就离婚了,孩子不在跟前,我一个人独居一院,所以家里的床上、炕上、柜上全都是大法资料和光盘。有时忙起来和衣躺下睡一、两个小时再起来接着干。有时实在困了,便看一段录像,当看到同修为护法,证实法而被关進监狱,遭受酷刑折磨,甚至失去生命,我就更没有任何理由求舒适安逸了。
除了担负做资料、送资料之外,我还担负本地协调和与外地的联络工作。做协调也是个魔炼心性、提高心性的过程。因为失业,没有经济来源,所以资料钱大部份都是外地同修资助的。我把这些都用在资料点的正常运转上。有一天,我突然听说同修之间在传说我占用了同修省吃俭用的钱,传的沸沸扬扬,有的同修当面指责我。那时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滋味,解释也没有用。后来我想,为什么那么怕别人说呢?有师父看着,师父知道,我还怕什么呢?我问心无愧。为此我流过不少眼泪,我跟师父说:师父,我不想做了,我还是多学学法再说吧。这时师父就安排一个外地同修来到我这,鼓励我说:这是你的历史使命,同修说你,那都是自己欠下的业力,你在还业呢,好事!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接替我,我就一直做着,只能是少点睡觉,多学点法了。
过了些日子又有传言说我与某男同修“同居”。这次我真的有些过不去了,心憋的难受,憋的喘不过气来。直到有一天我想起师父的话:“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芝加哥法会》)心才坦然了许多。有同修让我去问问说这话的同修,但我没有去找他,而是找自己,是不是自己有与男同修不拘小节的地方了?顿感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二零零五年正月十五,我和两个市里做协调的同修刚回到家。第二天早上,运转刚刚两年的资料点遭破坏,损失惨重。我和同修被带到县公安局,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因我不配合他们问话,恶警恶狠狠的说:“把手铐再往里扣,扣到最里边!”刹那间我突然感到自己不存在了,特别美妙。我的眼泪“刷”的下来了,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您不要管我了,我把东西都弄丢了,我没做好。不配您管我了。恶警还以为我受不了哭了呢。他们哪能理解和感受到师父那洪大的慈悲啊!其实他们才真的可怜!
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却说佩服我能这样熟练的使用电脑,真相资料做的那么漂亮。他们一样一样的登记着,问我为什么做这些东西,我说“为了救度众生”,他们就如实的写下:“为了救度众生”。被关在当地看守所的几天,师父给我演化出严重的心脏病。几天后他们给我头上套上黑布袋,戴着手铐,一边一个警察,架着胳膊,要送我走。我说:别这样对我,我不是犯人。他们说没办法,是例行公事。我被送到市公安局,在交接时,我们当地的公安人员说我有严重的心脏病,并把治病的药也带去交给了市局。
我戴着手铐和四十斤重的脚铐被固定在一个房间的椅子上。这个房间的墙都是隔音的,一面墙上挂满了手铐,脚铐,和鞭子等刑具。我没有被邪恶的阵势吓倒,不屑的一笑。在我面前摆了一排桌子,后面坐着一排人,他们自报家门“我是市政法委××”,“我是六一零××”,“我是公安局××”一个个客气的向我自我介绍着,我觉的他们很可笑,好象我在审他们。当然,我是大法修炼者,我是神,他们就应该这样对待神。一切的一切我都承担过来了,与任何人没有关系。他们的阵势没有把我吓倒,他们便改变策略:给我做了两道菜,但我已经吃不下东西了,他们又给我煮了一碗面条,而我只喝了点汤,又给我剥桔子,我也只是挤出一点汁吃了,弄的他们哭笑不得,说他老妈也没有这么伺候过呀。而我心里想:对神你们不应该这样供奉吗?
他们仍然什么也没得到,而我有时突然没有气了,身体冰凉,他们就又开始忙乱一阵,一会我又有气了,一股热流从头顶灌下来,身体又有了温度。他们几天几宿不停的审问我,我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时而没气,我只说一句话:“什么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决不能牵连别的同修,我别无选择。
他们又找来邪悟者用歪理迷惑我,断章取义的乱解释大法,还说他是这么悟的,那么悟的。我不上圈套,我说我不去悟什么,我只知道坚信师父的大法。他们还问到我到各地开法会之事,我说我们没什么秘密,只是谈论救人的问题。他们什么也没得到,就把我送進看守所。
外面同修不断的帮我发正念,家里人也不断的跟市公安局要人。两个月后我终于在师父的加持和呵护下闯出魔窟,从新回到同修中来,回到正法洪流中来。
这段经历让我切身体会到,遇事把法放在第一位,为他人着想,坚信师父,坚信法,什么关都能过去。
以上是我修炼过程中的体会,如有不当,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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