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前,身体非常不好,曾得过心脏病,风湿性关节炎,和高血压。从记事起,我就病魔缠身,每天痛苦中度过。别人给我介绍了不少小道治病方法,我从不相信,有病就到医院去看。曾看过几家医院也不见好转,最后听说中医可以治我的病,孩子就带我到中医大夫家针灸,针了半个多月也没好,走路都要有人扶着。给我做针灸的中医练气功,他看我一直不见好转,就说:“我的功法不好,要好的话三天就能治好你的病”。这句话点醒了我,那我就找真正能使我祛病健身的功法好了。于是我找到了法轮功炼功点,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路。
修炼以后,缠绕我多年的疾病终于不翼而飞了,真的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家人看我身心受益也都先后得法修炼。那时炼功点由几十人发展到上百人。象这样的炼功点在我市就有好几个。为了能有更多的人得法,我经常参加市里举行的大型洪法活动。
得法后我家成立了学法小组,有十几个同修在我家每天下午学法。因我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没上过学,一个字也不认识。就这样当同修学法时,我就在心里也跟着念、认真的记。不知不觉中我能认字了,现在所有大法书籍我都能看了。这是师父开启了我的智慧。
一、三次闯出魔窟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场铺天盖地的邪恶打压开始了。面临这突如其来的迫害,我想大法弟子决不能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我要到北京上访向政府讨个公道,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于是我和当地同修一同搭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在佳木斯换哈尔滨车时被恶警劫持,被送回当地关押了一天一夜,让我写不去北京上访的保证书。我没有配合邪恶的要求,最后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第二次又踏上了去北京上访的火车,我们一家七口,还有同修共十一人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拉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大声地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话音刚落,恶警马上蜂拥而上,把我绑架。我被送到北京平谷县看守所,在那里我绝食七天,不配合邪恶,又一次用正念闯出魔窟。
当地派出所知道我進京上访这件事,又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在那里非法关押了四个月。我不配合,他们就迫害我让我坐铁椅子,想勒索我钱,我拒绝他们的无礼要求。他们看我非常坚决,也无可奈何,又找来了几个邪悟的来帮忙想转化我。我当时对她们说了一句话:“你们知道什么是犹大吗”?她们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了。五月十九日无条件放我回家。
零一年五月一日所谓的敏感日大搜捕,我市共有七十多位学员被绑架,我是其中的一个。早上我正在打坐,他们连门也没敲,直接闯入我家,一阵乱翻把我录音机、炼功带、师父法像抢走。四个警察把我抬上车,把我们绑架到看守所关押。为抗议政府人员的非法行为,我第三次绝食绝水。狱医给灌食,我抵制,当时把我牙撬出血了,狱医怕担责任就再没有给我灌食。我就躺在地铺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在心里一直发正念、背法。到第十天,家人来接我回家,我已经站不起来了,身体非常虚弱。要不是坚信师父坚信法,是走不过这一关的。
走好自己的路
“七•二零”以后,我家亲人都先后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我的小儿子大学毕业以后分配到本市邮局工作,并担任要职,工作尽职尽责得到上级领导的认可。儿子毕业后亲眼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因此他也走進了大法修炼。在大法受到迫害时,他毅然选择了大法,進京上访证实大法。后来被迫流离失所了一段时间,回到家中建立了第一个资料点。在一次资料点的搬家的途中被邪恶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后劫持到牡丹江监狱迫害,身体出现病业状态,在那里住了一个月院,花费了两万元(自费)。医院鉴定肺部已经烂成孔洞,胸部有积水。监狱看病情加重、怕担责任,通知家人保外就医。当我见到他时,他的身体非常虚弱,体重只剩下几十斤。我一个快七十岁的老人轻轻一抱就可以把他抱進车里。从牡丹江监狱回来还带着氧气袋备用(一路上还有两个警察看着)回家几个月后含冤离世,年仅三十一岁。留下了一个四岁男孩由我照管。他的妻子为救度众生被非法判刑九年,现仍被劫持在哈尔滨监狱迫害。
小儿子走后,看着儿子的遗容,我没有眼泪。大儿子(没有修炼)说:妈以后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你最疼爱的儿子走了你都不哭。儿子走了,我心里能不难过吗?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过好这一关,我决不能倒下。所有的常人都在看着呢,我的存在就是证实大法,因为受中共洗脑几十年的世人不会太深的想问题,所以我一定做好,让他们认清这场迫害,让人们都了解真相。在这过程成中,我身体反映出的不适和心态的变化我不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同修。有一次晚上我想喝口水,可两条腿却不听使唤,我想,你不让我动我就动,我不承认你。就这样我一步一挪的,从床到窗台也就一米远,我却用了四十分钟才倒了一杯水。我知道这一杯水我叫谁都能给我倒,可是我不能这样做,那样也许我明天有可能下不了床,决不能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坚定的发正念清除邪恶因素,相信师父相信大法,我一定能走过去。第二天起床,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这样我在师父的加持下走过了这一关。
另一个儿子和儿媳接下了传送资料的工作,每周负责提供同修用来救度众生所需要的资料。由于电话被监控,在一次传送资料的过程中被邪恶绑架,儿子被劫持到绥化劳教所劳教迫害三年。没多久儿媳在做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也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迫害。
那时家中仅剩下我一个老太太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在家,一个八岁、另一个四岁。我抱着小孙子,领着孙女,从我家一直喊“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警察抓好人”、“法轮大法是正法”。就这样我一直喊到市中心、公安局,路上的行人都静静的听着,有一个常人也跟在我后面喊“法轮大法好”,直到小孙子趴在我的肩头睡着了,孙女也走不动了。我们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就我带着两个幼小的孩子艰难的走过那段日子,每天带着他们一起学法炼功,我知道只有学好法,我才能把他们带好。
那时小孙女刚刚上小学一年级,家离学校很远,我每天都要接送孩子上下学,往返八次,还要带着小孙子,遇到刮风下雪时邻居就主动帮我看孙子。
就这样警察还经常到我家骚扰。有一次我没在家,他们就问邻居,邻居很生气的说:“你们总看着这个老太太干嘛,她家人都是好人,不就炼法轮功吗?”把那几个人说的灰溜溜的走了。要是没有师父没有法,我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太太怎么能带好两个年幼的孩子。
还有一次孙女放学我去接她,孩子出来后腿疼的直哭,我就觉得奇怪。孩子每天打坐学法,哪没做好呢?早晨上学还好好的呢。我问孙女怎么回事,她说:“教导主任把我找去吓唬我,问我炼不炼功,我说炼。他说不许炼,再炼就开除你,不许上学。我当时很害怕,就说不炼了。”听孙女这样一说,我心想邪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回到家我让孩子写了严正声明,写完后她腿就不疼了。第二天我送她上学,我去找学校教导主任给她讲真相,告诉她法轮大法好,修炼后身心的变化。孩子的父母都不在家。我又没有钱,孩子从小就炼功学法,要是不炼功有病了我都没钱去看医生。从那以后学校都知道她炼功,再也没找我孙女的麻烦。
在这期间,我还要带着两个孩子往返绥化劳教所、哈尔滨监狱、佳木斯劳教所看儿子和两个儿媳,告诉他们外面的情况,告诉他们师父讲的法,给他们增添正念。小孙子每次看到妈妈都很难过。我几乎每天都带着他学法,教他背师父的《洪吟》。他也很聪明,没上学就能很流利的读《转法轮》。现在他已经上小学四年级了,学习成绩也很好。这是师父给他开启的智慧。他父母不在的这些个日日夜夜里,就靠我的几百元钱来维持生活。当地的同修经常到我家看望我,同我一起学法交流。他们不仅在精神上给我安慰,在经济上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在这里我想谢谢她们。
救度更多众生
学好法是做好三件事的根本。“七•二零”以后我们地区又逐渐的建立了学法小组,而且已经稳健的走过了好几年。开始组建学法小组的时候,因为那时同修有怕心,能走出来的也非常少。我就主动的和同交流,集体学法是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环境,是我们整体提高的需要。邪恶怕我们形成整体,那我们就一定要形成整体,我们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师父就在我们身边,我们怕什么?通过交流,同修也逐渐的认识到集体学法和个人在家学法的关系。现在我市同修基本都能参加集体学法小组了。我们学法小组每天下午学法,每周都能学一遍转法轮。切磋时,谁有心性过不去的地方,发现问题及时解决。
我积极参加本市被绑架同修的营救,为他们定点发正念。每次法院对大法弟子非法开庭我都要去,邪恶的警察不让我進去我就在外面静静的发正念,清理法院工作人员背后另外空间邪魔烂鬼、解体一切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邪恶因素。尽管如此,我市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已超过十几人,被非法劳教和关押在监狱的也有几十人。但不管邪恶旧势力怎样表演,我都会坚定的做好三件事。
这些年来,我一直坚持向世人讲清真相,给他们送去神韵晚会光碟、真相小册子、《九评共产党》,破除中共邪党诬蔑大法的谎言。有一次送《九评》,我看门开着没有人,我就把《九评》放在屋里,这时家人从外面回来问你找谁。我说我拾到一本书,我不认字你看看吧。当时一点没怕,就是一心想救他。他说那你放这吧,我看看。我从内心深处为他高兴。我能这样理智、智慧的讲真相都是师父给的智慧。当然我还有很多不足和人心,我一定要修掉走好最后的路。
这是我第一次投稿。因为我没什么文化,是请同修代笔的,有不足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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