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的故事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五日】表弟家住秦岭深处的一个小山村,他是一位普通的农民法轮大法弟子。虽然多年没有见面,但陆续听到了一些关于他的传闻。前段时间我去了他家,短短几天的了解和交流,使我对他心生钦佩,他的故事真的很是感人。

来我这儿的都是有缘人

表弟五十岁出头,除了耕种几亩山坡地,还在家里开设了一个小客栈,一家五口过着几近清贫的生活。他对我的到来十分高兴,因为我不仅是表姐更是同修。在稍叙家常之后,话题自然就转到了学法修炼和做“三件事”上。

他带我仔细参观了他的小客栈。当我得知每天平均只住三四位客人、收入只有十几元时,顺便说道:“这效益也太差了吧?!”他微微一笑:“经济效益确实是差了点,可这却是我讲真相的重要场所!”我当即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出言有点唐突。实际上表弟每天晚上都在厅堂里为住客播放“神韵”、《九评》和其它真相光碟。多年来他就这样做着讲真相、劝“三退”的事情。

当有客人误以为是因为法轮功“围攻”了中南海才导致被迫害时,表弟就为他播放“四﹒二五”真相碟。边看边讲:“你看这些法轮功学员静静的站在马路边,没有口号,没有标语,更没有过激行为,这也算围攻?!”“你们也看清了,‘四﹒二五’事件是何祚庥和天津市公安局挑起的,法轮功是受害的;到头来共产党不去追究挑事者,却倒打一耙整起了法轮功,真是善恶不分、颠倒黑白!”

当有人谈起天安门自焚事件时,他就放关于自焚真相碟片给他们看。表弟告诉我:“当客人看到刘春玲身上的火熄灭、却被人用钝器击中头部、她手捂着脑袋倒地的慢镜头时,他们都惊呆了。往往有人会轻轻的骂一声:卑鄙、流氓……。”

大前年,市里职校几名下乡招生的教师住在他这里,表弟给他们放《九评共产党》看。有位教师突然对他说:“这法轮功不在搞政治吗?”他就停止播放,笑着对他们说:“在你们这些文化人面前,我是个老粗,不懂得什么政治,但我明白这个道理。打个比方说,如果我们村里出了个依势欺人的村长,经常欺侮张三也欺侮李四。张三忍无可忍,就把村长干的坏事和欺侮自己的情况向乡亲们揭露出来,并告诉大家善恶有报、村长没有好下场,劝大家远离他;李四却在揭露村长的同时,明说要把他拉下马、自己当村长。你们说,这张三、李四,还有村长他们三个人谁在搞政治?”沉思片刻,一位教师说:“那个村长不用说他整天都在搞政治;而李四想当村长,有权力诉求,也在搞政治;唯独张三不是搞政治!”表弟赞同的说:“对了!共产党就象那个坏村长,他才整天在搞政治;法轮功就象受欺侮的张三那样,不是搞政治、是在反迫害!你们也看见了贵州‘藏字石’上‘中国共产党亡’那六个大字,那是天意!所以法轮功传《九评》、劝‘三退’是让人认清共产党的邪恶本质,脱离它,免得在天灭中共时自己也跟着遭殃,所以法轮功是在救人!”

一个浅显的比喻讲明了一个深刻的道理!我对这位没读过几天书的表弟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更为他能七、八年如一日坚持利用小客栈讲真相、救世人的精神而感动!当我问他:“你常年如此,就不怕有人构陷、报告?”他笑着说:“不怕!不会有人去报告,因为到我这儿来的都是有缘人!”

要谢就谢我师父

在跟表弟切磋修心性的问题时,他说:“对一个农民大法弟子,名的执着比较好去,情的执着慢慢也就淡了,最难修的是对钱财、利益的执著。”他叙述了自己在这方面的教训和体会,其中有一件事令我特别感动。

那是两年前的一个晚上,表弟从外边回家,临近家门时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顺手捡起拿回家灯下一看,原来是个装钱的小包,里边装着千把元,这对一个乡下人来说可不是个小数字。表弟对我说:“这时我立即意识到这对自己是个心性考验,所以一点也没动心,当时想到的是丢钱的人该有多着急!”他把钱包放在床头上心想天亮后再找失主。半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叫醒,一位住店的客人让快打开店门他要出去寻找丢失的钱包。表弟把他让到卧室稍作盘问,判定他就是失主。这是一位靠收购头发谋生的小本经营的客人,这一千元钱就是他一个月的收入。表弟告诉我“当我把钱包交给他时,他抽出了一百元说是谢我。我告诉他我若要你这一百元,就不会还你那一千元!他扑通跪倒地上,激动的流着泪向我谢恩。我赶快去搀扶,对他说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我师父教我修‘真、善、忍’做好人,要谢就谢我师父李老师吧!他呜咽着说:‘谢谢李老师!谢谢法轮大法!’”这件事很快在周围被传为佳话。

师父救了我的命

表弟说,他修的还很不够,距离大法的要求相差甚远;但师尊对他及家人的慈悲呵护却使他刻骨铭心。他讲述了两桩有惊无险的奇遇。

二零零七年夏季的一天,他一岁的小孙女在门外的马路上被一辆摩托撞得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迎面扑倒在地上,滿脸是血,把乡邻们吓坏了!我急切地问:“孩子怎么样?”他说:“老伴急着喊道‘法轮大法好,请李老师救娃!’我想师父教导我们好坏出自一念,我快步扑上去抱起孙女喊了一声‘没有事!’拨开围观的乡亲让骑摩托的那位小伙子继续上了路。”我插话道:“这小伙子走运,碰到了大法弟子,要换别人他就麻烦大了!”他接着说:“我对孩子稍作清理,给脸上涂了一层烧伤止痛膏。”我笑着说:“又不是烧伤!”他说:“家里就只有这,反正都是止痛清凉的。不到一个星期,奇迹出现了,孩子脸上的疮痂全脱,没感染、没留任何伤痕,白嫩如初。”我感慨道:“这是师父的呵护,是大法的神奇!”

接着,表弟讲了自己遇险的情况:“二零零八年秋,一位远在几十里外的朋友邀我参加他儿子的婚礼,我也顺道捎去一些真相资料。我骑着摩托出发,途经地势最险的高崖沟,沿沟盘山而上,终于到了崖顶。突然摩托出了故障,我只好下车修理。修好后,我刚骑到车上,还没来得及拨正车头,车子蓦的自行发动,我还没反应过来,连人带车就向路边冲去。”我说:“快煞闸呀!”他说:“来不及了!”我焦急地问:“后来呢?”“后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马路坎下的草叢里,摩托摔倒在旁边。想想刚才的一幕,看看前方一块大石头,我明白了发生的一切。原来就在摩托冲出路面不远,恰巧碰到了这块大石头,车子被反弹了回来。”我顺口说道:“真险呀!”他说:“是呀!我爬起来向前一看,这是一块高不过一米,长不过两米的孤石,两侧再无其它遮拦,而孤石前边就是悬崖、深渊!”我说:“太巧了!要不是这块石头端端的挡住,后果不堪设想!”表弟的鼻子已经发酸:“我当时就知道这是仇家取命的,是师父救了我的命!”

表弟和我都淌下了感恩的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