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亲身经历过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被中共警察殴打。而在德国,警察保护法轮功学员的集会。 |
朱先生向马路对面望去,中共驻德国使馆和往常一样大门紧闭,前面围着高高的铁栅栏,这一圈冰冷的银灰色铁栅栏被周围居民戏称为“新中国长城”。朱先生的身后是正在闭目炼功的德国法轮功学员,在旁边的桥栏杆上,五六个大横幅一字排开,上面有的用中文写着“法轮大法”,有的用德文写着“器官摘取-中国劳教所里的罪行”等。
从二零零一年起,柏林法轮功学员定期在中使馆前抗议中共迫害。 |
时不时有过往的行人停下脚步,和法轮功学员交谈,签名支持反迫害。不远处有德国警察在向这边看,如果有什么人搅乱抗议活动,他们会马上过来帮助法轮功学员。
这一天是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学员反迫害十一周年,世界各地的法轮功学员都在这一天前后举办活动揭露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在德国首都柏林也不例外。
十一年前上访 遭警察殴打
十一年前的七月二十日上午,在辽宁大连工作的朱先生从他经常去的炼功点听说,在前一天,一些大连市的法轮功义务联系人在没有做出任何违反法律法规行为的情况下,被警察非法抓走了,他和其他大连法轮功学员抱着让政府了解真相,并释放被捕法轮功学员的心情来到市政府门前和平请愿。
“当时去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大概有几千人吧”,朱先生回忆道,中共方面派出了防暴警察来驱赶这些依法和平请愿的法轮功学员,连老人和孩子都不能幸免。朱先生看到一个警察使劲揪着一位老年女法轮功学员的头发,要把她拖走,一缕头发都揪下来了。“我是年轻人,觉得自己有义务阻止这种暴行,我马上上去要把警察拉开,结果警察立刻就把目标转向了我,两个警察用暴力将我拖出人群,一辆小型警车马上快速开过来,几乎是一瞬间他们就把我推到了车上,那个动作都是很暴力的。”之后他被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过了几个小时,登记完了姓名,朱先生被放了。
朱先生虽然被放了,但是当天有另外一些法轮功学员被抓进了派出所,没有再放出来,过几天之后还有人被转到了看守所。而朱先生也没有想到,这一天他登记的名字,成了中共日后秋后算账的凭证。
这之后的几年里,朱先生经历了人生中数个转折点:在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压力下,他不得不背井离乡,从东北去了南方谋生,远离妻子孩子;家人承受不住迫害的压力,他的家也破裂了;二零零五年他去德国出差,刚下飞机不久就接到国内传来的消息,他前脚上了飞机,后脚他家乡的警察就到他的单位里去找他了。朱先生很清楚,警察从几千公里外的东北追到南方,绝对不是只想请他喝杯茶,为了免遭进一步的迫害,他被迫留在了德国。
“中共表面上看上去很强大,手里掌握着军队、警察、法院、劳教所、中国所有的媒体等等,但是它是非常虚弱的,”朱先生望着马路对面用高高的铁栏杆严严实实地围起来的中共使馆大楼说:“你看,十一年了,我们这些手无寸铁、从来不使用暴力的法轮功学员,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普通老百姓,却从来都没有被这个所谓强大的政权压下去,这不正说明了中共的强大是一个虚架子吗?”
“迫害的借口很可笑”
柏林的王先生从新华网的污蔑文章中看出来,“迫害的借口很可笑” |
住在柏林的计算机工程师王先生是在迫害开始以后才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但是因为他的太太在迫害之前就修炼了,所以,他对法轮功书籍并不陌生。一九九九年七月,当中共开足马力动用其全面控制下的两千多家报纸、一千多家杂志和数百家地方电视和电台来诽谤法轮功的时候,王先生也开始格外关注法轮功了,当时他正在大学里学习计算机专业,凭着理工科人士的“眼见为实”的态度,他特地拿出大量时间到新华社网页上去仔细阅读有关法轮功的文章。
“我看了我在新华网上能找到的所有关于法轮功的文章,越看就越明白,为什么中共要销毁法轮功的书籍了”,王先生微笑着说,“因为法轮功书上讲的和中共说的法轮功是什么样子,完全是两码事。”王先生记得最清楚的是,在《转法轮》里提到不许法轮功学员(用功能)给别人看病,但是在中共的喉舌媒体里,却玩起了文字游戏,说《转法轮》中写着,法轮功学员不许去看病。“我越看越觉得这些迫害的借口太可笑了”,王先生说。
当年年底,王先生也开始修炼法轮功了,到现在已经快十一年了。“炼功以前,我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的弱点,比如,如果我妻子和我意见不一样,以前的话,我就一定盯着她,让她改”,想起以前的事情,王先生轻轻叹了口气。修炼法轮功以后,王先生开始按照法轮功的要求向内找,就是遇到矛盾,先找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他发现,那种一定要别人同意自己的看法的行为,其实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表现。“我现在能够尊重别人的意见,别人和我的看法不一样的时候,我甚至还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支持别人,这在以前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其他一些柏林的法轮功学员也看到了他的变化,觉得他对别人更宽容,看问题的视野更开阔了。
“希望更多的人知道法轮功真相”
弗兰茨(Franz)炼法轮功还不到一年,“我非常感谢我能找到法轮功”,一生中都在寻找修炼道路的弗兰茨说:“法轮功就是我这么多年寻找的东西,有时候我问自己,到底我做了什么,以至于配得这个大法。”
修炼法轮功以后,弗兰茨发现,在别人冒犯他甚至是侮辱他的时候,他都能保持内心的平静,在以前,这是他想做但做不到的。而且他还发现,炼法轮功以后,他头脑中的杂念变少了,做事情更容易集中精力。
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弗兰茨就开始参加柏林法轮功学员在中共使馆前的抗议活动,他说:“迫害必须马上停止,我希望更多的人知道法轮功的真相。”
这也是全世界法轮功学员的心愿。在过去的十一年里,包括朱先生、王先生和弗兰茨在内的所有法轮功学员,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运用发传单、做媒体、参加游行、向国内打电话、将迫害法轮功的元凶告上法庭、向各国政府讲真相等方式在抵制着迫害,与此同时,这些反迫害的努力使世界上越来越多的人关注法轮功,而“真、善、忍”也传遍了世界上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
“对法轮功的迫害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迫害只能让人们更清楚地看到中共的邪恶,最终让中共把自己打垮了,无法维持它的统治”,朱先生说:“而真正的法轮功学员在打压中只能是越来越明白,‘真、善、忍’才是这个世界上的真理正道。”